“啊!啊!”次日一大早,鳳兒就叫喚了起來,不是它起得早,而是葉草房間被闖入了。


    “鳥!”飛流大大咧咧,毫不見外地就推門進來了,瞅準了鳳兒就生撲上去。


    這小子,是跟鳳兒杠上了。


    “啊!啊!”鳳兒也是靈活,輾轉騰挪之間就衝出了房間,來在院中與飛流嬉戲。


    在人看來這是飛流在戲鳳兒,但在鳳兒眼中,自己是在戲飛流,它也很歡快的。


    被飛流這麽一鬧,葉草也不得不起來了,被一葉精心伺候著,而後來在鏡子前梳妝。


    “飛流!你在哪兒,你最愛的藺晨哥哥來看你了!”放蕩不羈的藺晨,藺大公子,還沒進院子呢就叫嚷開來。


    天不怕地不怕的飛流一聽,立時臉色大變,化作一道殘影,滋溜一下,就躲進了葉草房間的床底下去。


    “嗬嗬,原來他也有怕的。”葉草嗬嗬一笑,並未有所動作,隻安坐在鏡子前,由著一葉為自己梳妝。


    “飛流你躲……你誰啊?”走進來一個人,用不滿的語氣說道:“怎麽在我房間啊?”


    來人便是那自稱藺晨的放蕩公子,長的倒還可以,手持一把折扇,穿著與梅長蘇的素雅相比,顯得那麽的絢爛、浮誇,再配合著那站姿,以及撇著的大嘴,典型的紈絝子弟形象。


    這位大爺論及身份的話,是江左盟客卿,在江左盟內來去自由,除了梅長蘇誰的話都不聽。


    縱使是梅長蘇發話,他也是愛聽就聽,不愛聽就懶得搭理,是個十分特殊的存在。


    梅長蘇所以能容忍他,是因為其,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以及那絕頂的身手,在這江左盟中,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調戲飛流’。


    飛流之所以這麽怕他,那就是被他給調戲怕了,可謂是聞‘藺’色變,這也從側麵反映出,其實力強大。


    至於琅琊高手榜上,為什麽沒有他的名字,因為這位大少爺嫌麻煩,不想上。


    那麽說,葉草昨日所睡的房間,是藺晨的房間嗎?


    絕對不是,那僅僅隻是客房,隻不過每一次藺晨來江左盟,住的都是這個房間,這位少爺那是個霸王,就認為這個房間就專屬於他的了。


    平常時候,內院裏也就住梅長蘇與飛流,倒也沒有關係。


    但葉草昨晚留宿,黎綱這位大總管,自是要為其安排最好的房間,萬不能怠慢了去,也就是藺晨平常住的房間。


    “喲,這位小娘子倒是不錯,”藺晨看到一葉,一臉壞笑,對葉草言道:“你說個價,這個丫鬟本公子買了。”


    紈絝公子範兒十足。


    葉草不言不語,不氣不怒;一葉也不為所動,不疾不徐地為葉草簪上發簪。


    藺晨直接被無視了。


    “嘿,小樣的!”藺晨擼起袖子,就向葉草攻了上來,卻有一葉擋在其身前,與之對招。


    “嘿!有兩下子。”藺晨縱身一躍,來在了院中,倒也全部是為了方便施展,而是怕打壞了房間裏的東西,這畢竟是自己房間不是。


    “噌!”


    一葉拔劍出鞘,追出門去,兩人在院中廝打在一起,觀眾有屋頂上的鳳兒,屋內的葉草,以及床下的飛流。


    此時的飛流還很得意,為自己藏在葉草房間,這一決定而歡欣鼓舞。


    飛流心智不全,並不代表他就是傻子,什麽事也不懂。


    他知道,如果以藺晨的性格,看到別人入住了他的房間,一定會與那人動手的。


    這樣他就能看到一個,鼻青眼腫的藺晨大魔王了。不行了,一想到藺晨這個混蛋鼻青眼腫的樣子,飛流就忍不住笑。


    “小娘子,從了我吧。與其給人當侍女,倒不如做的侍妾。”


    “跟了我,保管你穿金戴銀,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麵對一葉的攻擊,藺晨應對的遊刃有餘,還出言調戲一葉。


    縱然一葉極有臣服,也被撩的火氣,揮劍猛砍,以至於亂了劍法,被帶入了藺晨的節奏。


    “一葉,退下。”葉草知道,一葉是無取勝的可能了,所以叫她退下。


    “公子,奴婢無能。”一葉退在葉草身旁,持劍請罪。


    葉草沒有怪罪,而是從她手中接過長劍,一步兩步走到了場中。


    “噢喲,小白臉也會打架。”藺晨看似不屑地說了一句,其實是想故技重施,挑起葉草心頭火,以至於讓他劍招失了章法。


    “拙劣不堪。”葉草沒有生氣,隻是冷冷地說的一句,並以劍尖指著藺晨。


    藺晨聽到這四個字,當即目光一凝,身上的輕佻浮躁,紈絝之態也隨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鄭重。


    “嘩!”


    藺晨率先出招,將手中折扇那麽一打開,便成了一件兵器,其扇骨乃以金鐵製成,扇麵是天蠶絲,可謂是刀劍難傷。


    “叮叮叮……”


    葉草與藺晨在院中激戰開來,但見得折扇上下翻飛,劍影重重疊疊,並伴有“嗡嗡嗡……”的劍鳴聲。


    這麽大的動靜,自是引起了一眾人的注意,尤其是就住在院中的梅長蘇。


    他內裏穿著一件睡衣,外麵披著一件披風,走出了房間。


    “藺晨住手!葉先生是客人!”梅長蘇見得兩人在激戰,立時出言阻止。


    葉草身份已經不一樣,昨天他是上門挑戰者,江左盟可以給他設置關卡,但現在他是自己,留宿下來的客人,是不好被冒犯的。


    “嘩嘩嘩……”藺晨聽得梅長蘇的聲音,當即撤出戰圈,而後飛身來在了梅長蘇麵前,怒氣衝衝地道:“這我就得好好跟你掰扯掰扯了,憑什麽把我的房間給別人住?那是我的房間,知道嗎?”


    “那是客房。”


    “我的。”


    “是屬於我江左盟的。”


    “我的。”藺晨伸長了脖子,臉氣的通紅。


    梅長蘇也懶得跟他再說,而是向著葉草賠罪道:“葉先生還望勿怪,我這位朋友孩子心性,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葉草並沒有說什麽,而是把劍交給了一葉,走進了房間。


    “是個高手。”這是葉草對藺晨的評價,雖自信能拿下他,但也得費一番手腳。


    “哼!”飛流從床底下爬起來,衝著葉草冷哼一聲,氣衝衝地走出了房間。


    葉草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看向一葉,一葉搖了搖頭。兩人全然沒有明白,這小子生哪門子氣。


    飛流是生氣,葉草沒將藺晨揍成豬頭啊。


    梅長蘇房間。


    “試探過了?”梅長蘇問道。


    “我不敵也,他到底從哪冒出來的?”藺晨不解,此時的他,全然沒有半分紈絝子弟的氣息。


    葉草所說其拙劣不堪,就是指的他演技,這種偽裝成紈絝子弟的伎倆,連訓練營的學員都不如,又如何能逃過葉草法眼。


    他所以鬧這麽一出,就是為了跟葉草打上一架,通過武功路數來確定葉草出身。


    “連你也查不到其出身嗎?”梅長蘇十分意外。


    “你真當我琅琊閣,是神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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