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宮中當差的樣貌自不會差,畢竟好多都是秀女,更何況還是送到葉草這位天神床頭的,那真是又勾勾又丟丟,美不勝收,便是葉草見了也不由地挑眉微笑。


    “果然,來大齊是對的。”葉草心道自己決定英明,頭一天這皇帝就盛情款待,倒是對自己很用心。


    對於這等豔福,葉草不會拒絕,也沒有理由拒絕,他本就是來享受生活的。


    隻是一下子就上來十個,葉草還沒猛到這種程度,依次看完十位宮女之後,他指著第一位宮娥道:“你留下,其餘人都下去吧。”


    “是。”另外九位宮娥退出,眼神中竟還有些黯然。


    不著急,來日方長,挨個來就是了。


    “奴婢海棠,侍候公子入寢,公子可需要沐浴?”留下的那位宮娥叫作海棠,正如她名字一般是個‘清新’的美人,笑起來左邊臉頰上,還有個淺淺的酒窩。


    “四梅,你出去守著。”葉草可沒有現場直播的習慣,四梅點頭立即出去,並貼心地為其關上房門。


    葉草對海棠道:“沐浴太麻煩了,直接來吧。”


    “是。”海棠點頭,隻聽得‘咻’一聲,她解開了自己的衣帶,隨著衣服滑落,露出那傲人的雪白身體來。


    春光乍現,美不勝收。


    海棠為葉草寬衣解帶,而後兩人便在床第間耳鬢廝磨,感受著彼此‘滾燙’的身軀,就在葉草提槍上馬,做最後衝鋒時。


    “嗡——”腦子裏傳來一個雜音,眼前出現一段話:為防沉迷,本遊戲禁止開車。


    “我去你大爺的!”葉草當即對遊戲豎中指,表示抗議。不過很顯然,抗議無效。


    怎麽辦?


    文明觀球唄。


    太子東宮,禁衛軍統領‘沈放’跪在太子麵前。


    太子正在書房處理政務,自半年前皇帝病情加重,太子便已經開始臨朝聽政,除卻機密的,其餘奏折都是他在批閱。


    太子三十歲左右年紀,長著一張國字臉,兩鬢可見些許白發,他下筆很快,處理國事來已然得心應手。


    當今皇帝後宮嬪妃並不多,僅一後一妃罷了。


    皇帝年輕時熱衷於開疆拓土沒有時間,老邁後則對那方麵失去了興趣,畢竟美人什麽的,他得來太過容易,所以不覺稀罕。


    皇帝一共有過三個孩子,大皇子乃其十八歲與皇後所生,長到十六歲時便因病去世,沒有什麽宮廷內鬥,確然是因病去世無疑。


    大皇子無子嗣。


    二皇子乃皇帝二十歲時與王貴妃所生,隻可惜長到十三歲時,因外出遊玩墜馬而亡。也是意外,絕對沒有陰謀。


    二皇子無子嗣。


    三皇子也就是當今太子,皇帝唯一的兒子,是他跟皇後在二十五歲所生,不久之後他便登基為帝,太子可說是皇帝福星。


    自生下太子後,皇帝便再沒有子嗣誕下,太子也就成了唯一皇位繼承人,朝堂之上可謂是父慈子孝,甚至大齊曆史上,都沒出過這麽一個太平的情況,省卻了許多奪嫡的內耗。


    或許正因此,大齊才能威壓諸國,成就這大一統的局麵。


    “人已經到了?”太子雖問禁衛軍統領沈放,但手中的朱筆並未停下。


    “是,已入住天師宮。”沈放迴答道:“這是那位先生在禦書房,所說的藥材單子。”


    沈放送上了一張寫滿藥材的清單,其上的字比起莊墨韓可是差遠了,但是內容一字無差,當是照著原稿謄寫的。


    太子掃看一眼並沒有看出什麽來,他懂得治國安邦,卻不懂得治病救人,將清單放在桌案一邊道:“他要了幾個宮娥?”


    “隻要了那個叫海棠的。”


    “嗯,”太子點頭,吩咐道:“在丹藥煉成之前,全力配合他,若是能治好父皇的病也算一樁好事。”


    “屬下遵命。”沈放領命,而後便退了下去。


    “你拿著這張單子,去找些名醫來查驗查驗,是否問題。”太子對著空氣說了一句。


    “是。”也不知從哪兒出現一位,全身被黑袍罩著的人,接過清單便離開了皇宮。觀其身手應是九品無疑。


    太子繼續批閱奏章,到了深夜才睡下,或許正因為這一份勤勉,他比任何一個三十歲男人看著,都要更蒼老憔悴些。


    次日晨,海棠輕聲細語地在葉草耳邊道:“公子,該起了。”


    “嗯。”葉草也沒有賴床,這一晚上可沒怎麽睡,身邊這麽個大美人而不能享用,真的是一種煎熬,倒不如早早起床。


    葉草打了個哈切,伸了伸懶腰,穿著睡衣睡褲坐了起來。


    “進來吧!”隨著海棠一聲唿喚,寢殿門吱呀一聲便打開了,走進來一眾宮娥,手裏都各自拿著東西。


    這倒是將葉草看的一愣,不知她們鬧哪樣。


    “奴婢等伺候公子晨起。”宮娥們向著葉草盈盈一禮,而後便開始了流程。


    牡丹先給葉草遞來一杯香茶,茶聞著挺香,葉草接過就喝了一口,咕咚下肚,卻把個海棠看的掩嘴一笑。


    “公子,這茶是漱口用的。”海棠提醒道。


    葉草一囧,嘴硬道:“我隻是口渴了。”而後又喝了一口,含在嘴裏鼓搗幾下,便吐在了一個由雛菊跪持著的白玉瓶中。


    漱口完畢後,有芍藥跪著將褲子葉草睡褲扒了,而後換上一條全新的褲子,弄得葉草怪不好意思的。


    海棠扶著葉草站起來,並褪去其身上的睡衣,為之換上精美華服,接著退到一邊,有玫瑰接力為葉草係上一條玉帶。


    玉帶,是皇帝才能佩戴的東西。


    其實葉草這一套起床程序也是皇帝專用,可以這麽說吧,除了沒穿上龍袍,他完全就是享受皇帝待遇。


    海棠接著為葉草梳頭,她很奇怪,為什麽其是短發?隻聽說那些北方蠻夷是短發,難道這位公子是蠻夷不成?


    不對,若是蠻夷怎能入住這天師宮,又怎能享受這般待遇。


    葉草雖然半年多沒有剪頭發,但頭發對比起齊人來還是太短,隻算是披肩發比不得齊人長發及腰。


    “簪不起來就披著吧。”葉草從鏡中看海棠拿著一枚玉簪鼓搗半天無從下手,這般說了一句。


    “多謝公子。”海棠盈盈一禮,隻覺得這位貴人好生奇特:昨晚能入未入,今晨能怒未怒。


    葉草則心道:“皇宮生活當真奢靡,便連起床都是種享受。”


    葉草的墮落生活開始了,隻可惜不能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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