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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都是一愣,原來床底下藏了一個女子。


    我跟他們翻譯了一下她的原話,告訴他們就我一個下去看看就可以了,讓他們不用擔心。


    老哥卻阻止我:“不行,萬一底下真是個什麽東西,要把你吃掉呢?”然後他還可能自己腦補了我被吃的場景,立馬甩甩頭,扳著我的肩膀道:“不行,我不能讓你下去,要不然還是我去吧!”


    我半開玩笑地揶揄著老哥:“你莫不是聽著底下是個嬌滴滴的小娘子的聲音,才想下去一親芳澤吧?人家明明都說了,隻讓我一個下去看看。”


    然後我輕輕推開他附在我手背上的大手,暗示他沒關係,這時,黑暗中另一隻溫暖的手拉住我,是瞿炎,因為隻有他的手心有一道疤痕,我絕不會認錯。


    跪下地上,彎下腰,我輕輕地掀開及地的床單,隻見一名女子趴在那裏,臉上還遮著絲巾,她雙手托著下巴,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我,她一見著我,眼角上挑,應該是在笑吧,伸手取下掛在覆在麵上的絲巾,嗬嗬笑道:“怎麽樣,見著我了吧,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原本也沒那麽可怕對不對?”


    雖然在床底下,光線也不甚明亮,但是我還是可以看出這是一位絕色的女子,五官十分立體,眉眼之間透露著機靈的感覺,卻又無半分的陰謀詭計的味道,尤其是她朝人笑的時候,就覺得她此刻集結了兒童般的天真和女人般的明媚,我隻能說任何一個人也不會對她的臉說一句:“我比你漂亮。”


    作為一個女子,我都快要被她的臉所傾倒,真可謂傾國傾城之姿。


    她見我傻傻得不迴答她的話,又笑了:“你這人真可愛,原來大多數女子見著我,都要說一句狐媚,大部分男子見著我才會做出你這樣的反應,但是我瞧著你卻不覺得令人反感,我還挺喜歡你的。”


    “什麽,喜歡我?”我尷尬地咳嗽一聲。


    身後傳來了老哥不耐煩的聲音:“你們在底下嘰裏咕嚕說什麽呢?為什麽不上來說?非要窩在床底下?那床底下的女人你聽好了,快點上來,裝神弄鬼的,要不然我就破了不揍女人這個原則。”


    她問我:“這人是誰?是漢人嗎?他幹嘛要揍我?我又沒有傷害你們。”她看起來十分委屈。


    “你會漢話?”


    “是的。”


    我朝老哥嚷了一嗓子:“老哥我沒事,等一下我問清楚了我再上去。”


    “你別擔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老哥平時就是這樣,還有,你為什麽要躲在江語柔的床底下?”


    “江語柔是誰?我躲的明明是你的床啊!我看著你進來,我才偷偷進來的。我隻是我隻是當時躲在客棧裏看見你是個好人,我才跟著你進來的。大多數漢人見我們西域人沒那麽友好的,哦對了,我是身上沒有錢財才躲起來的,等店裏麵的人來了,你千萬要幫助我瞞著他們,我可不想被他們抓住,把我趕出去,你要知道,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見她這麽可憐,我動了惻隱之心,但是還是對她心生防範,我準備先收留她,看看能不能把她送迴家。


    我趴在那裏,脖子都酸了,便問她:“可以上去了嗎?我脖子酸的不行。”


    等她係上麵紗,我們便出了床底。


    等我站起來,我直揉我的脖子,媽嘞,快酸死我了!


    我眼珠一轉,便瞧著他們一個個的愣住了,就如同之前見著她一般。


    我首先就往瞿炎的方向看,還好,隻是看著別的姑娘十五秒而已,算他把持得住,不和他吵。


    然後我看我老哥的眼神一直定在她的麵紗上,那眼光是想要把人家的麵紗盯出個窟窿嗎?都盯了人家六十秒了,實在是太丟臉了!看來風流小侯爺的名號不是浪得虛名!我實在是覺得甚是丟人,便踢了他一腳,幸好他迴過神來了。


    不管江玄佑。


    江語柔在她剛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說她是“妖女”了,聲音雖小,但是我耳朵尖,也不想那女子心裏怎麽想,想是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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