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都沒有。”兩個女孩同時搖頭。那r國女孩更是問道:“請問,這些話是根據r語而來的嗎?那,說這話的老人家知道是什麽意思嗎?”


    鍾磊笑道:“她也不知道。她說,這是外星人告訴她的。具體是怎麽迴事,我們也在調查中。”


    “哎?”r國和h國的女孩都特別神奇。


    劉躍辰登時起勁了:“兩位美女,這老太太的‘咒語’還會治病呢!能治失眠,能治高血壓,能治減肥!”


    年輕姑娘對失眠和高血壓都不感興趣,不過減肥二字立刻吸引了她們,那h國的女孩道:“治減肥?治療減肥,就是不讓減肥的意思嗎?就是……增肥?那我可不要!”


    r國女生也連連點頭,嘟囔著“自己因為華夏食物太好吃了,又胖了好幾斤……”


    劉躍辰還要說什麽,被鍾磊攔住了,瞪了他一眼,用目光批評他給華夏男人丟人。


    告別了兩個美女(劉躍辰依依不舍)和袁教授,鍾磊和劉躍辰出來,道:“既然什麽語言都不是,咱們接下來去……”


    “去找北方某市工業大學的陳教授啊!”劉躍辰接話道。


    鍾磊卻搖搖頭,道:“不對,應該迴去,去找李慧芳身邊的人。”


    “上午的齊老太不就是嗎?”


    “她一個不夠。得多找幾個問問。仔細打聽一下這個李慧芳究竟是何許人也,究竟是不是個‘文化人’。”


    “你懷疑老人作假唄?”劉躍辰的語氣有些不滿了。


    鍾磊道:“不是我懷疑,而是我們得深挖下去啊,不是作假,也得找人做出證明。真金子害怕火煉麽?”


    “行。問。怎麽問?”


    “跟我走。”


    半個小時之後,鍾磊和劉躍辰來到了綠萼小區的街道服務站,表明了身份,然後將李慧芳的事情說了一下。接待他們的社區社工表示沒有聽說過李慧芳老人的“特異功能”,不過答應他們聯係一下認識李慧芳的人,打電話給一個附近小區裏組織廣場舞的老太太,那個老太太表示知道李慧芳這個人。


    於是,鍾磊和這個跳廣場舞的老太太取得聯係。老太姓孫。


    當鍾磊問及李慧芳的特異功能的時候,孫老太表示:“之前沒有聽說過,我們知道她以前是在花州電視大學的老師……”


    “哎?是老師?”鍾磊驚訝了!心道,果然李慧芳騙人啊!


    哪知,孫老太又道:“……是一開始認為她是老師,因為她說她在花州電大工作,我們都以為她是老師,哪裏知道不是!人家是食堂刷鍋掃地的!一個大字不識的!”


    “哦……”鍾磊自覺好笑,“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什麽‘什麽時候的事情’?”


    “她在食堂工作。”


    “那……不太清楚,不過她說退休之前一直在食堂裏幹活。”


    “那她什麽時候退休的呢?”


    “她現在六十……六十幾啊,反正也就不到十年吧。”


    沒到十年的話,就是二十一世紀,因此上可以說,1995年的時候,李慧芳仍然在花州電大食堂裏工作。


    謝過了孫老太,鍾磊和劉躍辰前往花州電大。


    花州電大裏人事部門一開始愛搭不理,後來鍾磊又是敬煙,又是現出去買了水果,人事部門的臉色方才緩和,答應查一查李慧芳的檔案。過了半個小時,那人方才捧著檔案道,“這人退休了,她的領導都退了。”


    “我們可以拜訪她當年的領導嗎?”


    “喏,她領導是王采露,也是我們的老幹部。”


    好說歹說,鍾磊拿到了王采露的聯係方式,接著聯係了王采露,又去上門拜訪。


    到了這時,已然是下午四點了,王采露67歲,神采奕奕,對鍾磊說,自己歲數打了,有些事情記不太清,不過李慧芳她是知道的,很老實的女人,幹活不偷懶。


    “她平常像是有知識有文化的樣子麽?”


    王采露搖頭:“不像!她北方某省鄉下裏出來的,隨著兒子到這裏來,在那個***肆虐的時候,她還相信***呢!你說誰有腦子的信那個,那可是(鞋)(叫)啊!”


    鍾磊心中暗道,“那時候我還小,聽大人們說也有好多有知識有文化的‘精英’人物相信***,所以李慧芳沒什麽文化,被騙也是不足為奇。”


    “那您知道,她家鄉籍貫嗎?”鍾磊剛才聽到了王采露說的具體的北方某省地名。


    王采露道:“她說自己是北方某省某市紅旗鎮二道溝村的。為什麽我記得這麽清楚呢?因為她有一陣子她爸爸沒了,她從小就沒媽,她爸爸撫養她長大,然後爸爸也沒有了,就要請假迴去,請了好一陣子假呢!可能她也覺得不好意思,就從她家裏,往我這裏寄她那兒的土特產,當時郵政往單位裏送,我也不知道啊,還合計什麽紅旗鎮二道溝村,我難道有親戚在那裏?後來才知道是她寄來的土特產。”


    “那看來李慧芳挺會來事的。”


    “會,人家大字不識,但是不代表人家傻啊。”


    從王采露家出來後,鍾磊開始在114上查詢北方某省某市紅旗鎮二道溝村村委會的電話。


    接著鍾磊打過去時,無人接聽,看了看時間,都五點過了,村委會估計早就沒人了。


    第二天上午九時許,鍾磊再打過去,有人接聽了,聽說要詢問李慧芳的時候,那人語氣比較為難,因為李慧芳是誰,他根本沒有印象。鍾磊隻得掛了電話。


    現下,如果鍾磊還想繼續調查這一方麵的話,似乎就隻能親自去了一趟北方某省某市的紅旗鎮了。


    不過,這一情況在下午的時候就柳暗花明,一通來自北方某市屬地的號碼打到了鍾磊手機上。


    “我是李慧芳的他表哥啊,今天村裏邊說有人找她,她怎麽了?”手機另一頭傳來濃重的北方某省的方言口音。


    “哦,是這樣,我是青江省花州市電視台的,李慧芳老人現在很好……”鍾磊將李慧芳的近況向手機那一頭的慧芳表哥說了一下,聽說李慧芳沒事,那邊就放心了。


    “這幾年都聯係不到她了!也不知道她過的怎麽樣了。自從我老舅死了,她也不迴來了。”


    “她父親是什麽時候死的啊?”


    “那是19……1993年……啊不,不是,94年,94年的年末,哎,不對……過去太久了,記不太清了!啊,是95年,95年初的時候,她爸是94年年末的時候重病了,然後95年死的。”


    接下來,這位老表哥又問了問李慧芳的近況,又央求他將李慧芳的聯係方式告訴他,鍾磊隻說目前還沒有聯係方式,下午打算去見麵,到時候就讓他和李慧芳聯係。


    通過從北方某省某市紅旗鎮二道溝村李慧芳表哥的采訪,鍾磊方才最終確定:李慧芳的確是個農村婦女,大字不識一個!


    “不是‘沒文化’,是‘真沒文化’啊!”鍾磊眉頭一皺,“那麽這個‘怪語’是怎麽講出來的?‘怪畫’是怎麽畫出來的?”


    “就是真的有外星人!你們就是不信!”劉躍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陸震起和許蓉蓉則看著李慧芳說“怪語”的視頻和那畫滿了符號的報紙,看了一遍之後,兩人都沒說話。


    陸震起沉思了一會兒道:“這個……說真的,比胡得勝一家神秘自燃要神奇點。尤其是你剛剛接了那個電話,表哥告訴你李慧芳從小沒有上過學,卻能畫出這樣的符號……委實奇怪啊!”


    “而且還是左右手一起畫的!”劉躍辰補充。


    “真是奇了!”許蓉蓉這時也覺得不可思議。


    劉躍辰道:“現下的當務之急,應該不是去查什麽李慧芳的周邊人物,而是大師!”


    “什麽大師?”許蓉蓉也來了興致。


    劉躍辰道:“就是那位姓陳的大師,叫做陳可富,是北方某省某市工業大學的教授!”


    “就是昨天李慧芳和齊老太太所說的那個陳教授?”


    “可不!趕緊打個電話,采訪一下大師。”劉躍辰提到“大師”兩個字時,畢恭畢敬。


    “行。”鍾磊拿出聯係方式,忽然動作一頓,“不行。”


    “哎?為啥?”


    “咱們對這個陳教授一點都不了解,貿然采訪太唐突了。我上網先查一查,對陳教授有一個了解再說。”


    劉躍辰道:“行,我這就查!”說著,上網就查,查詢某度,果然是陳可富的百科詞條,點開之後,隻見詞條中這樣介紹陳可富教授:“陳可富,世界夏人ufo聯合會常務理事兼學術部主任、北方某省天文學會會長、北方某市工業大學航天學院教授,主要研究授課內容為電腦網絡,已於2003年退休。ufo是陳可富教授研究了28年的個人愛好,有關ufo的研究他一直是自籌經費、自立項目,在研究ufo方麵有世界ufo大會評的‘ufo高級專家’稱號。目前已取得了一定成果,還去hk開過學術會議發表論文。”


    劉躍辰道:“大師就是大師!不過……關於大師的介紹怎麽這麽少呢?就這麽幾句啊!”


    幾人再一看來源,原來是2012年的新聞鏈接,兩條鏈接也是說陳教授自費鑽研ufo研究,聲稱見過外星人,雲雲。


    鍾磊道:“還有沒有關於這位陳教授的資料了?”


    “沒了!”劉躍辰將網絡上搜索結果瀏覽了一遍,隨即眉頭皺起,“網上網友說,他的確是北方某市工業大學的教授,不過就是講課的而已,不是院士,還說他是什麽神棍……哼哼!這些不信外星人就罷了!幹嘛說人家自費研究的是神棍!臭不要臉的!”


    陸震起在後麵冷冷地道:“嗯,‘臭不要臉’這四個字也是眾多網友給這位陳教授的評價啊……”


    “就是嫉妒而已!哼!陳教授做出了很多貢獻,他們不願意承認!陳教授博學多才,還有研究易經著作,風水著作,那麽有名……這些網民就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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