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鏑隻是傳音跟神女說了一聲,然後便直接崩散了自己的元神,借助血脈之力的共鳴神魂直接連接了大宋國運,進入國運之中開啟了和趙諦爭奪國運的戰鬥。


    趙諦顯然也沒有想到趙鏑行事竟然會如此果決,在發現了自己神魂已經和國運相融的第一時間便直接神魂入運,開啟和自己爭奪國運的戰鬥。


    這一切來得太快,快得他都沒有時間借助神魂屏蔽趙鏑的神魂入運,所以他也隻能被動接受趙鏑開啟的這場戰鬥。


    不過趙諦的神魂早就已經徹底和國運融合,所以他的優勢依然存在,所以在發現趙鏑神魂入運的瞬間,他立即調動自己的神魂全力抹殺趙鏑融入國運之內的神魂。


    趙鏑自然感受到了國運之中那股強烈的排斥之力,甚至感受到了神魂之中如同鋼刀刮骨一樣的痛楚,顯然趙諦已經開始針對自己的神魂進行了圍剿。


    趙鏑這個時候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他之前早就已經有了準備,直接在神魂之中開始借助魂力凝練兵字符,一枚枚細微的兵字符全部由神魂擬化,很快便擋住了對方的圍剿,然後直接展開了反擊,兵字符相當於為趙鏑的神魂進行了一次武裝,借助武裝之力和趙諦的神魂展開廝殺,一時間竟然讓趙鏑的神魂和趙諦殺得難分難解。


    這樣的情況著實有些出乎趙諦的預料,他顯然沒有想到趙鏑的神魂竟然如此強悍,而且感應到了趙鏑的神魂化著一枚枚兵刃狀的存在,為他的神魂提供了強大的銳利,竟然讓他在戰鬥中占據了上風,這也讓趙諦心中大為吃驚,他完全沒有想到趙鏑竟然還藏著這樣的暗手,這個時候他也不得不認真對待了。


    所幸趙鏑的神魂雖然進行了武裝,但是他的神魂終究是有限的,而趙諦的神魂早就已經和國運相融,可以說是無限多,所以質量不行數量來湊,就算是耗也能夠將趙鏑的神魂耗盡。


    不過趙諦這人雖然陰損,但同樣是一個極傲之人,麵對趙鏑這樣赤裸裸的挑釁行為,尤其是對方還是如此弱小的晚輩,如果他光是一味的防守那未免太讓人瞧不起了,所以趙諦不僅要防守,同樣也要給予趙鏑狠狠的反擊,這樣才能夠讓別人知道他趙諦的強大。


    趙諦直接動了用國運之力填充,硬生生將趙鏑的神魂限製在了一個小範圍之內,借助自己神魂和國運的強大和趙鏑的神魂之兵不斷對撞。


    趙諦一來是不希望趙鏑的神魂有一絲逃脫,二來是想要借助這種碰撞來觀察趙鏑神魂之兵是如何煉成的。


    趙鏑的神魂之兵蘊含的堅固和鋒銳,對於趙諦這種已經將神魂融入國運之中的人來說是相當有吸引力的,如果他能夠學會這一手的話,趙諦借助國運之力和人對戰的話,如果能夠將整個大宋王朝的國運之力凝聚成兵,那真的將所向披靡,所以趙諦既想要斬殺趙鏑又想要從趙鏑手中獲得這門凝魂成兵的秘術。


    趙鏑的神魂之兵雖然鋒銳,但是麵對層層疊疊的國運之力阻擋,終究還是無法破開趙諦為他設計好的包圍圈。


    趙諦的魂力雖然不如趙鏑的鋒銳,但是層層疊疊的纏繞之下,終究還是將趙鏑的魂兵硬生生鎖在一定範圍內,趙鏑自然也感受到融合了國運之力的趙諦魂力的那種堅韌性,所以趙鏑不得不開始針對周圍的國運之力開啟了神鼎器靈賦予自己的一種特殊能力,那就是吞噬。


    趙鏑的神魂在進入大宋國運之前,已經接受過來神鼎的一種改造,直接在他的神魂之中賦予了自身的吞噬屬性,這也是趙鏑敢於直接殺進國運之內和趙諦進行國運爭奪的原因。


    趙鏑的神魂演化而成的魂兵突然之間一枚枚如同化著了黑洞一樣,直接就在趙諦猝不及防之下硬生生將周圍密布的層層疊疊國運之力一口吞了下來,這些國運之力直接轉化成了趙鏑魂兵的動力源,讓趙鏑的魂兵化著爆裂的煙花在整個大宋國運的海洋中轟然炸開,形成一個個更加細小的魂兵,不斷吞噬著國運之力壯大自身,然後就在壯大之後爆裂,就這樣周而複始地不斷吞噬和分裂,讓趙鏑的神魂演化的魂兵越來越多,同時擴散的麵積也越來越大,一時間即便是趙諦這個已經和國運徹底融合的存在也無法遏製得了趙鏑魂兵這樣急劇膨脹的速度。


    這同樣是一個量變產生質變的過程,趙鏑的魂兵數量太多且吞噬迅猛,讓他的魂兵數量成幾何倍數在爆炸性增長,即便趙諦全力防禦也擋不住對方這種爆炸性的吞噬。


    趙鏑的突然爆發就像是在這國運長河之中扔下了一枚炸彈,並且這枚炸彈一炸之下還引起了連鎖反應,直接打了趙諦一個措手不及。


    趙諦麵對趙鏑這種瘋狂的魂兵肆虐局麵,也不得不全力收縮國運之力,進入徹底的防禦狀態,甚至直接在趙鏑的魂兵範圍內排遣出來一個真空地帶,希望能夠憑借這樣的真空地帶來遏製趙鏑魂兵數量的急速暴漲。


    趙鏑對此似乎早有預料,他的魂兵在感應到國運之力極速收縮之時,就直接停止了分裂,轉而向著極速收縮的國運之力快速追擊,而且趙鏑的魂兵速度一點也不比趙諦收縮國運之力的速度慢,如同一群聞著味的鯊魚一樣對著國運之力緊追不舍,並且不斷地從這些後退的國運之力身上撕咬下來一塊塊血肉。


    這樣的情況實在是讓趙諦拿他毫無辦法,隻能一味地避讓著同時竭力防禦著對方的神魂吞噬之力,隻是趙鏑的神魂吞噬之力太強,他的神魂之力根本不足以讓防禦抵擋得住趙鏑的這種神魂吞噬,所以趙諦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趙諦的魂兵糾纏在自己身邊連甩都甩不掉。


    趙諦很快便發現自己的處境何等尷尬,無論他怎麽退都逃不過對方的追擊,而且這樣一來也顯得自己太過怯弱了,所以他最終一咬牙直接放棄了逃避和趙鏑再展開了激烈碰撞。


    趙鏑的神魂吞噬之力雖然強,但是當趙諦展開激烈反擊之時,對方憑借強大的國運之力在數量上和趙鏑展開角逐之時,終於還是慢慢遏製住了趙鏑魂兵的那種爆炸式增長,這也讓他好像看到了趙鏑魂兵的上限,如果剛開始自己沒有選擇逃避的話,也許趙鏑的魂兵還不可能增長到如此恐怖的數量。


    不過現在看來還不算太晚,趙諦以背水一戰的決心和趙鏑展開激烈的角逐,終於還是堪堪遏製住了趙鏑魂兵的增長,這就給了他足夠的信心,讓他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所以趙諦針對趙鏑的攻擊也越發變得猛烈了起來。


    這種攻擊甚至讓趙鏑一時間都感到了壓力,因為他魂兵針對國運之力的吞噬已經隱隱有了趕不上自身和趙諦之間戰鬥的消耗。


    這也讓趙鏑頗為惋惜,如果趙諦能夠再給自己一點時間的話,自己的魂兵數量隻要再翻幾番,那自己就有了和趙諦直接決戰的底氣了。


    隻是現在這種不尷不尬的狀態實在是讓趙鏑有些鬧心,自己魂兵的吞噬之力終究還是被對方給硬抗了下來,而且時間一久,自己的魂兵終究要再對方這種一刻不緩的攻擊下慢慢被耗盡。


    這絕對不是趙鏑願意看到的結果,所以他也在溝通神鼎器靈,希望對方能夠為自己再想出一個補救的辦法來。


    隻是神鼎器靈此時似乎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一切好像也就隻能靠趙鏑自己來應對現在的局麵了。


    趙鏑雖然陷入了困境,倒是他倒也沒有自暴自棄,他的韌勁一點也不比趙諦差,多少生死之局他都闖過,更何況現在還遠沒有到山窮水盡之時,所以趙鏑依然十分穩健地在和趙諦進行著傷敵一千自自損八百的激烈碰撞。


    同時他也在仔細觀察著趙諦的動作,趙諦此時完全是殺紅了眼的行為,不顧一切地瘋狂調動著國運之力針對著趙鏑的魂兵進行碰撞。


    這個時候的趙鏑反而顯得有些遊刃有餘,魂兵的增長雖然被對方給遏製住了,趙鏑雖然拿這事沒有任何辦法,不過他卻不需要像趙諦一樣瘋狂,幾乎是不顧一切地針對著趙鏑魂兵進行轟炸,趙鏑隻需要維持住魂兵的最強吞噬之力,就能夠保證自己的魂兵進入最小的損耗狀態。


    所以,趙鏑自然有時間針對趙諦的情況進行窺視,然後他慢慢便從對方的狀態中發現了一絲不算破綻的破綻。


    趙諦的攻擊顯得極為淩厲,可是卻有點雜亂,畢竟這廝已經陷入了狂化狀態之中,所以趙鏑很快便開始調整策略,他借助自己魂兵的數量開始進行排序,相互之間開始排列成各種陣型,進行著有節奏的攻擊,通過這種排列組合進行著某種鞥探索,希望能夠演化出來讓自己的魂兵損害變得更小,吞噬之力發揮出最大限度的陣型攻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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