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老祖這個時候才明白蠻族老祖為何會如此推崇趙鏑,同時她也明白趙鏑這次是在給自己這些人一個教訓,畢竟自己之前可是當麵拂了趙鏑的臉麵,作為一國王族之人自然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揭過,必然要給自己一個懲罰。


    苗族老祖雖然已經清楚自己所處世界的情況,也知道自己和趙鏑之間的差距,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憑借自身逃出這方空間,所以她隻能忍耐等待著趙鏑消心中的那口怒氣,在此之前她必須想辦法保護好自己身邊的這些族人,如果這些人出現意外的話,那才是她最大的失誤,畢竟趙鏑想要給他們的應該隻是一個教訓,並不是真的要和他們反目成仇,果然因為這小小的一個教訓而讓自己的族人出了意外,那對於她來說才會是一個無法接受的痛。


    苗族老祖對於自身承受的真火反而沒有太過在意,她更多的是在照顧身邊的族人,因為她知道趙鏑一定更樂意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麵。


    這就是這老家夥的聰明之處,總是能夠讓別人看到他們心中最想看到的一麵。


    果然,趙鏑在看到她手忙腳亂守護自己族人時,心中多少帶了點大仇得報的暢快感,眼看著苗族一眾高層已經有人被真火灼傷,他終於開口道:“不知道這樣的結果你們可滿意了?”


    苗族老祖一聽趙鏑開口,心中緊緊提著的那口氣不由暗暗鬆了下來,她忙開口道:“厲害,厲害,沒想到鏑王手中竟然還有這樣的異寶,老婦算是走眼了,如果鏑王能夠答應給予我苗族和蠻族、羽族、黎族同等的條件,那麽老婦可以做主給鏑王一個承諾,隻要蠻族、羽族、黎族擺明車馬倒向王爺,那我苗族必定立即響應。”


    趙鏑聽了這話忍不住冷哼一聲,道:“可以,不過既然你都提到了黎族、羽族和蠻族,那麽作為一視同仁,那本王自然也要從你苗族地脈中取走一部分地脈之力,想必你也不會有意見吧?”


    呃!


    苗族老祖沒想到趙鏑最後還會來這一手,但是這個苦果還是因為她自己造成的,她也不得不接受,因為她也聽說過趙鏑大鬧其他三族的情況,如果她不接受的話,恐怕趙鏑會認為她口服心不服,還有可能生出其他事端來,所以她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下了。


    當趙鏑飄然從苗族離開時,苗族地脈之力同樣被神鼎直接吞噬了一半,而且苗族一眾高層根本連攔的機會都沒有。


    神鼎自從複蘇之後,其能力已經變得越發的高深莫測了,如果不是為了收服苗族,趙鏑就算是將苗族一族屠戮都不會是太難之事。


    這也是趙鏑有底氣和姬昌當麵一戰的原因,他也想要看看複蘇之後的神鼎極限在哪裏,不知道借助大周鎮國神器可不可以逼出神鼎的最大潛能。


    當然,趙鏑想要和姬昌一戰,在這之前他也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所以收集整個十萬大山地脈之力為自己所用這是一個前提。


    收服了苗、蠻、羽、黎四大部族之後,剩下的蒲、柬、夷、百越四族就好辦多了,幾乎是趙鏑一到他們部族,他們就直接選擇了臣服,趙鏑也沒有太過為難他們,在他們部族各自取走了一半的地脈之力就飄然而去。


    剩下的一些中等部族趙鏑自然也是一一造訪了一遍,都是取走了一半地脈,然後趙鏑隨便找了個僻靜之地等待著神鼎消化掉自己奪取的這些地脈之力。


    就在趙鏑靜等神鼎再次升華之時,帝辛找上了他,直接在墨鏡中唿叫他,對此趙鏑似乎早有預料,沒有任何遲疑直接開啟了墨鏡進入鏡幻空間內和帝辛會麵。


    見麵的第一時間,趙鏑不等帝辛開口,便搶先道:“讓我來猜一猜。紂王兄找本王是不是前來興師問罪的?”


    帝辛倒是沒有因為趙鏑搶先發難而生氣,依舊一臉笑眯眯的,道:“既然鏑王弟都已經知道,難道不該提前給本王兄一個解釋嗎?本王已經等你好幾天了,可是王弟卻半點消息都沒給本王,這實在是讓本王有些失望啊!”


    “哈哈,哈哈!”趙鏑哈哈一笑,道:“本王一直以為小弟和王兄之間的合作是平等的,那麽這種合作自然是各憑本事搶奪資源,隻要咱們雙方的目標一致,把大周王朝給掰倒了,剩下的大把資源等著你我兄弟倆瓜分,王兄卻在為十萬大山這點蠅頭小利計較,這未免有失您的王者風範啊!在本王看來那些兩麵三刀的告密者完全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把王兄的格局和氣度想得太窄了。”


    “你啊,你啊!”聽到趙鏑的奉承之言,帝辛也沒有因此就飄飄然,依然是一臉笑容,笑眯眯地點了點趙鏑道:“這張嘴真是能把死的都說活了,本王幾乎都要被你給說服了。那這點小事本王就不與你計較好了,不過接下來反周這件事你可得打頭陣了,畢竟頭籌都被你拔了嘛!”


    顯然趙鏑說得再漂亮,帝辛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爽,所以隨手就甩了個難題給趙鏑。


    趙鏑卻直接拍著胸脯道:“沒問題,這個頭陣小弟打了,不過王兄可也不要光說不練啊,不要到時候姬氏都倒了,王兄的人馬都還沒有踏上大周的疆土,那到時候小弟可就不會跟王兄客氣,好資源好地盤可就要直接下手了。”


    “哈哈,哈哈,好,如果王弟真能夠憑借一己之力把姬氏幹趴下,那王兄分文不取,把整個大周讓與王弟也算不得什麽,本王素來不喜吃嗟來之食。”帝辛如此調侃道:“如此看來王弟這次是信心十足了,本王可是聽說了,王弟手中有一件足以媲美鎮國神器道異寶,有機會本王倒是要見識見識,希望到時候王弟可不要藏拙啊!”


    趙鏑當然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自從這次十萬大山之行後肯定保不住,所以對於帝辛知道自己手中神鼎之威那是一點也不意外,所以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點頭道:“那沒問題,小弟也隻是承祖上之德才有這麽一件異寶,之前實力淺薄不敢輕動,現在有了些許自保之力才敢拿出來,如果王兄想要,小弟甘願雙手奉上,隻求王兄能夠護小弟周全就好。”


    “哇哈哈……哈哈!”帝辛再次大笑著點了點趙鏑,道:“王弟就不要這樣試探本王了,本王從來不屑於耍手段去逼迫他人獻寶,除非對方真心實意奉上寶物。隻是剛好聽人說起王弟手中寶物神妙,一時心癢想要見識一番而已,如果王弟心中擔憂,那就當王兄之前的話沒說過就好。”


    “不會,不會,小弟隻是想要告訴王兄,這是小弟安身立命的最後依仗,不過結識了王兄之後,小弟倒是覺得王兄絕對比這法寶死物更加靠譜。”


    “行了,行了,王弟就不要再給王兄帶高帽了,說實話,如果真是比鎮國神器還要強大的法寶,本王說不定還真會動心的,所以咱們之間到時說不得還有一戰呢!”顯然帝辛對於自己的野心那是一點也不掩飾,就算是要搶奪趙鏑手中寶貝,那也是光明正大地說出來,似乎有征得趙鏑同意才出手的意思。


    趙鏑聽完這話也是哈哈一笑,道:“那小弟到時候就恭候王兄指教了,聽說王兄手中也是有一件不弱於八大王朝鎮國神器的異寶,正好小弟也十分好奇,到時候小弟也正好可以開一開眼界啊!”趙鏑這是直接同意了帝辛一戰定寶物歸屬的請求了,而且還針鋒相對地提出了以帝辛手中異寶作為賭注的條件。


    帝辛對於趙鏑的條件自然沒有不應允的道理,所以他點頭笑道:“行,本王最欣賞的就是敢作敢當的真漢子,隻要你能夠勝過本王手中的破天戟,那本王將手中子戊鼎輸給你也是應當的。”


    雙方算是正式將賭約立下了。


    趙鏑點頭道:“有王兄這話在,那小弟也就放心了。不過這一戰咱們還是要放在伐周之後,不知道王兄這一次伐周之行可以動用多少人,小弟這邊的人手實在是不足,最多也就隻能牽製牽製姬昌,剩下的事情可就要全拜托給王兄了。”


    “這個王弟盡管放心,隻要王弟真有把握能夠牽製住姬昌這老家夥,剩下的事情本王自能料理幹淨。”


    趙鏑聽了這話卻微微搖頭道:“小弟這裏有個不太好的消息要告知王兄,那薑尚老兒已經突破了瓶頸,估計現在已經正式進階天境,這可是王兄的老對手了,不知道王兄有沒有把握能夠應付得了一個天境薑尚,如果沒有把握的話,那咱們還是好好合計合計為妙。“


    對於薑尚進階天境,帝辛顯然是沒有收到消息,所以聽完之後微微愣了愣神,顯然薑尚給他留下的印象還是相當深刻的。


    估計整個大周除了姬昌之外,也就隻有薑尚能夠被帝辛放在眼裏,所以此時聽說薑尚突破天境,他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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