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鑫就在這個時候道:“是啊,熙公主,如果你抓了魏娘娘的話,就要知道:有些人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魏娘娘的個性你也很清楚。”


    主要是魏白花她裝出來的好人性格總是貞潔烈女的樣子,而世子們從見到魏白花的時候就發現了她這一性格特征,所以此時說她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也是個好的辦法。


    拓拔熙可不管魏白花死不死,就算魏白花死了,沒能得到那觀察氣象的技能,那她也要讓這些世子受到懲罰,誰叫他們如此囂張。


    於是衝著士兵吼道:“你們想造反嗎?讓你們抓你們就抓!”


    那些士兵們猶豫不決,隻聽慕容亥開口對魏白花道:“魏娘娘,您曾經是艾帝的妃子,今日遭受此屈辱實在是令人感到惋惜。”


    魏白花點點頭,不知道慕容亥此番話是想做什麽。


    就聽慕容鑫插話,對那些士兵道:“你們是不是沒見過艾帝的樣子,你們可知拓拔熙對艾帝做了什麽?”


    拓拔熙身體顫抖著,現在的情況,對她來說很不樂觀,她得想想說辭來狡辯。


    這時慕容淮站了出來,他這一出來,那些士兵立即發現了他,驚訝地盯著慕容淮的臉,剛才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慕容亥和魏白花身上,沒有注意到這一位竟然跟艾帝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


    “這是誰?艾帝陛下嗎?”


    “我也覺得像!”


    就聽慕容淮道:“艾帝就是我的兄弟慕容艾,聽名字就知道這兩人其實是同一個人。隻是前段時間艾帝,也就是慕容艾被拓跋熙實施了巫蠱之術才不得不返迴問國。”


    “慕容艾曾經對拓跋國的治理,相信你們也看得到是多麽的偉大。但是拓跋熙卻對曾經的艾帝如此不敬,如此狠毒實在是讓人唏噓啊。”


    拓拔熙的神色變得陰沉可怕,像滾滾濃煙在黑夜中翻湧著,看得見裏麵的暗黑風雲。


    拓跋熙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想對慕容淮做什麽,可她也知道自己如若這時候因為慌張而對慕容淮做什麽,那她也會被士兵們認為是心虛。而且她的武功也敵不過慕容淮,何況還有其他四位世子。


    拓跋熙隻得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士兵們,緊張不已地道:“你們別聽他瞎說,慕容艾怎麽可能是艾帝。這個慕容淮肯定是用了易容之術才偽裝成艾帝的樣子來蠱惑你們的。”


    慕容淮冷笑道:“熙公主的為人你們可是知道的,之前慕容夏遭遇不測也是熙公主所為,慕容艾為了救慕容夏,因此也被熙公主記恨上,從而被下了巫蠱之術。”


    拓跋熙冷眼看著幾個世子,沒想到這幾個世子如此巧舌如簧,倒是讓她大意了。


    “他們都是信口開河,你們不要相信,拓跋艾曾經在我國貢獻的豐功偉績那麽多,我怎麽會去害他呢,我感激他還來不及呢。”


    但是那些士兵也不是傻子,看著慕容淮那張純天然無公害的臉,就想起了曾經的艾帝是多麽震古爍今!


    慕容韋看著眼前的拓跋熙,眼神裏充滿了憎惡之色,他知道自己的五弟就是死在這個女人的手上,就算不是她親自殺了五弟,但也讓他無比憤恨。


    慕容淮走到那群士兵身邊,給他們看自己的臉,讓他們感受一下自己的臉是多麽的純天然,無公害。


    幾個士兵看了看,又摸了摸,不懷好意的還拉了拉,然而,慕容淮的臉卻是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於是士兵們對慕容淮之前的話,覺得慕容艾就是艾帝之說也信了幾分。


    慕容淮對士兵們道:“此次我們來就是為了消滅拓跋熙的,倘若你們肯助我們一臂之力,慕容艾還會繼續返迴拓拔國,來整治整治拓跋國的朝綱,使拓跋國更繁榮昌盛,讓百姓們都過上好日子。”


    那些士兵全都對看了一眼,猶豫了一會兒。


    隻見慕容淮繼續慫恿道:“你們應該相信魏娘娘的話,畢竟她是艾帝最寵愛的妃子。”


    魏白花這時候立即反應過來,道:“沒錯,艾帝確實是慕容艾不錯。當年艾帝來拓拔國遊玩,沒想到陰差陽錯當上了皇帝。”


    那些士兵有些震驚,相信了魏白花的話,這魏白花是艾帝的寵妃,她的話可信度比較高,他們自然不會懷疑。


    他們疑惑的是,艾帝,也就是慕容艾,究竟是不是拓拔國皇室血統。


    慕容鑫明顯知道他們在疑慮什麽,於是冷聲對拓拔熙道:“當年艾帝將皇位傳給拓拔詞,你們不知感激,居然殺了慕容夏,還對慕容艾大不敬,竟然給慕容艾實施巫蠱?”


    拓跋熙搖搖頭,咬咬牙,死也不承認。


    但那些士兵也不是傻子,拓拔詞的皇位本就是艾帝傳給拓拔詞的。


    而艾帝又和魏白花寵妃雲遊四方去了。


    現在魏白花娘娘返迴了,而拓跋熙卻始終將她困在這個沁心殿中,肯定是心裏有鬼,不想讓拓跋熙將艾帝重返拓拔國的消息傳出來吧,怕危及自己父親拓拔詞的皇位吧?


    大部分士兵們此時已經相信了世子們和魏白花的話,小部分還是有一點疑慮的,就見一個胖乎乎的士兵問魏白花道:“魏娘娘,這些年艾帝去了哪裏?艾帝是否是拓拔國皇室血統?”


    魏白花笑了笑,有些苦澀地道:“血統是艾帝自己的事情,我也不得而知。而艾帝將皇位傳給拓拔詞之後,就已經迴問國生活了。”


    那些士兵雖然問了艾帝血統一事,但實際他們也不是很在意這件事,畢竟慕容艾的治理手段可比那些皇室廢物要好多了。


    如果艾帝能迴歸拓拔國的話,那他們的妻兒父母也能過上好日子了。


    他們點點頭道:“我們相信你。”


    慕容亥繼續道:“而巫蠱之術的解法則是讓實施巫蠱之人的鮮血滴在巫蠱玩偶之上,所以我需要你們幫助我們一起尋找到巫蠱玩偶的所在地,順便幫我們把拓跋熙押至到那裏。”


    …………………………


    下午的風似乎帶著沁涼的新意,樹枝被吹的搖搖晃晃落下了幾片冬天還未完全轉春的枯葉。


    這裏是問國皇宮,而在這裏,正在舉辦一群女眷和無數達官貴人聚集的宴會。


    清新的空氣中不時的傳來幾聲鳥鳴,幾個穿著粉色羅裙的舞姬正在空曠的空地中間舞動著。


    問九對這些美人已經不怎麽感興趣了,畢竟他也年過半百,已經厭倦了這些庸脂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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