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正好,剛好給伯父補補,不過缺少調料味道應該不會比烤魚好多少。”這幾日除了昨天吃了一次帶有腥味的烤魚之外都是幹癟的幹糧和不多的水,陳樂雖然能承受得住,但肖玲和肖戰就有些營養不良了。


    有了真氣之後,陳樂更能吸收食物中的能量,因此對於味道隻是味覺上的享受,對於吃過太多苦的陳樂這種食物並不太差。


    而肖玲這幾日又是憔悴了不少,小臉都有些蠟黃,至於肖戰那就更不用說了,有了真氣在體內,身體狀況都不是太樂觀,要不是陳樂留了後手,提前在肖戰體內封存了真氣,不然現在早就被折磨的病上加病也是很有可能的。


    “吼!”一聲獸吼伴隨著陳樂話音剛落而傳到三人的耳畔。


    “要不要?”肖玲和陳樂對視一眼都覺得這事情真的很巧合,陳樂微微聳了聳肩問道。


    “算了吧,好歹也是一條生命,隻要不主動來招惹我們,就放過他吧。”肖玲自然之道有了功力的陳樂區區一隻畜生還不是他的對手,因此言語之中一絲懷疑的意思都沒有。


    “那就繼續走吧,你也累了,去歇息吧,我恢複的差不多了,趕得慢一點也能慢慢的恢複。”陳樂不忍肖玲受罪,於是強撐著接過了趕馬車的活。


    沒有功底的肖玲,雖然對真氣和武功有些了解,但也僅僅至於此,並不知道差點傷到根基事多嚴重的一個問題見到陳樂臉『色』比先前好了很多,就做到了馬車裏麵。


    陳樂揮動著韁繩,讓白馬慢慢的朝著前方走去。


    陳樂臉『色』又變得蠟白起來,而這次是浮現的病態白。先前為了讓肖玲安心,才強自動用真氣看上去恢複,其實陳樂不禁沒有恢複還不能動用真氣,不然隻會更加嚴重。


    超強度的透支加上這一次的強行使用,陳樂估算著沒有個十年半個月是沒辦法恢複到全盛時期,而就算能調理好也需要五天的時間,這五天可以說不是緊要關頭陳樂就不能動用一絲一豪的真氣,不然就會傷到根基。


    而一旦動了根基就好比斷了一根手指一樣,不在完整,即使動用手術接上也隻有很小的幾率能保證長度一樣,但避免不了長時間的傷痕。


    同樣動了根基能直接影響到以後的武道,但要是花費時間去治愈受損的根基的話,無疑又是費時費力的事,不管從那一個方麵都會耽誤很長的一段時間的真氣進展。


    而沒有了真氣的陳樂,透支的副作用很快就顯現了出來,虛弱無力的陳樂覺得連拿住韁繩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也是明知道時間緊迫也沒辦辦法加快速度的緣故。


    而馬車中的肖玲則是以為陳樂在調理恢複的緣故,但她想不到的是陳樂會損耗的那麽嚴重。


    “這裏真的是白山老人臨終的地方?”六人來到了一處洞口,幕月琴問道。洞口處布滿了雜草,還有幾個土洞,看樣子是蛇鼠之類的窩。


    “應該是這裏了,各位小心,據我打聽到的消息,這處山洞蝦苗其實是一點下洞『穴』,至於吃口一個是這裏另一個通向哪裏,或者是縱橫交錯的就未知了,各位小心,就讓在下先行探路。”慕言扭頭看了幕家兩姐妹一眼後,朝著三人笑了笑進入了洞『穴』中。


    幕月琴和幕燕丹緊隨其後,隻是未知的環境還是讓兩人有些微微皺眉,顯眼進入一個陰暗『潮』濕的環境對於女子是一種煎熬。


    三人也沒有絲毫猶豫,緊隨其後。


    走在前麵的慕言舉著火把照亮了未知的環境,洞口裏麵並不覺得沉悶,慕言覺得定然有通風的地方,這也間接證明了這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洞『穴』。


    而且看樣子,都是人工開鑿的痕跡,不時的老鼠也隻不過是鳩占鵲巢而已。


    慕言想不通這裏為什麽是值得話費大氣力去外地下通道,看樣子工程量不小,但又荒廢了起來,最起碼有百年的光景。


    思慮走到這裏的時候,慕言突然想到得到的這裏有白山老人屍骨的消息,而明顯自己的走的這條路並沒有其他人走過的痕跡,那豈不是說明這不止一條通道。


    “端木兄,或許有人捷足先登了也說不定,而我們兩家無疑得到的消息很有可能是故意而為之。”


    端木軒接著火把看著慕言嚴肅的臉,微微皺眉,很快就舒展開來。


    端木軒本就聰明,一停慕言這,麽說也就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微微沉『吟』說道:“我得到的消息是,此處布滿了機關,府上之人聽到了這個消息立刻匯報,族裏派出我兄弟三人,也許幕兄情況也是差不多,這麽說來的話他的動機是什麽?”


    端木軒此時確實想不通這麽做,對於那個散布消息的人來說有什麽好處,自己悶聲發大財不好麽?


    “我猜測有兩種可能,一來是這地方已經沒有什麽寶物或者傳承,有的話也隻是一些既能證明白山老人身份的物品又不重要,散布消息的目的自然是轉移注意力,我們兩家一出手無論是不是得到了什麽東西,江湖上都會認為我們得到了,這樣一來真正的他不僅可以安全還得到了寶物。”慕言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而其餘幾人一聽都是臉『色』大變。


    就連端木軒聽著慕言的推測也有些皺眉,隻因為這太過於瘋狂,誰人不知他們兩家是中部數一數二的勢力,這樣一來不就是得罪兩家死死的,端木軒不覺得他會有那麽大的魄力可以大罪兩大勢力。


    “第二種呢?”端木軒有些不認同第一種,於是示意慕言說第二種。


    “第二種就是真正的發現者一直隱藏在暗處注視著事態的進展,他或許沒想到他散播的消息被我們給控製,也或許他通知了很多人,而這個可能就是這個底下洞『穴』大的可怕,可以從很多地方進入,我們之所以不知道,是因為我們隻是走的其中一條,而那人或許是得到了一些好處,但關鍵的東西憑他自己拿不走,所以才無奈之下想到了這個計策,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慕言越說越覺得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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