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剛想開口卻又想到能不去睡大通鋪的除了關係戶的緣故,新來的雜役怎麽可能有這待遇,有這待遇的除了關係戶之外也不會做一個地下的雜役。


    想到這陳樂也不去解釋。讓他誤會也好,一個有關係的人態度誠懇的請教,無論是不是虛榮心中還是輕,無形中都增加了陳樂在男子心中的好感。


    “你這小子還挺上道,有什麽要問的說吧,你是誰帶來的我沒興趣知道,你要問的太機密的我也不知道,太白癡的我也不會迴答,好了你問吧。”男子很是受用陳樂的吹捧,有些飄飄欲仙的讓陳樂問。


    陳樂隻覺得有些好笑,這不能問那不能問那還有什麽可以問的?這個男子的腦袋瓜子就和他的眼睛一樣機靈,這無疑封死了我的很多疑問,也為他阻擋了很多麻煩。


    陳樂覺得這個男子確實不簡單,看它的年紀比自己年長不了幾歲,最多也就是二是出頭的樣子,說話確實滴水不漏,陳樂不由得又是高看了幾分。


    “我是楊豹介紹進來的,還是王鷹親自同意的,可信度巫醫很大了,這人應該不會懷疑,而且我問的都是很普通的注意問題,他應該也不會起疑,而且我看著這個人虛榮心很大,適當的拍拍馬屁給點好處不會出什麽問題。”


    陳樂盤算了一下不暴『露』的概率之後,決定就他了,一來是因為他是室友晚上聊個家常很正常,二來白天陳樂也不能隨便走動,第三則是因為陳樂覺得這個男子不是普通的雜役,看它麵『色』略顯粗糙應該是風吹日曬所致,再看鞋子的磨損是因為走了很多路,白天陳樂稍微注意了下各自的清掃範圍,不會磨損那麽快,而且陳樂還看到這個鞋子的料子並不算舊,因此斷定是因為短時間走了很多路所致。


    決定後陳樂也不遲疑,再拖下去就該入睡,在想問什麽事估計這男子也就煩了。


    交談中陳樂知道了男子名叫劉全,確實不是普通的雜役,職責屬於後勤補給,雖然累點,但聽劉全的語氣這一活計油水不少。


    陳樂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買東西是最容易克扣的,店家那裏給迴扣,柱主子這邊再扣謊報價格,隻要不是太過份大家都心知肚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了。


    這一點才陳樂去鎮上『藥』店購買『藥』材買的多就會便宜,越多折扣越大,因此陳樂都盡量去買多點,然後自己在迴去晾曬,這樣一來可以省不少錢。


    從疫病之後陳樂就沒有去購買過『藥』材了,也裝賺夠了錢,自然也叮囑劉振國不需要那麽麻煩了,有那功夫不如多專研醫術。


    有錢的時候想著賺更多的錢,卻始終再花錢,從《丹經》上麵賺到錢讓陳樂暴富,卻也因此產生了一連串的事情,到現在又恢複了曾經的貧窮。不過陳樂一直覺著有錢很好,沒錢也死不了,錢用在該花的地方卻一點也不覺得可以。


    在自我安慰的大道理中陳樂眼含不舍的把懷中最後的銀元交給了劉全。


    有錢不賺是笨蛋,劉全能混到後勤部門自然不是笨蛋,看在陳樂一臉誠心的份上滿臉笑容的故作推辭。


    陳樂知道這隻是故作姿態,隨著他推了幾下,劉全裝作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大家都是一處屋簷下額兄弟,你這是做什麽啊,這不是讓大哥犀利過意不起麽,不就是給你說說這王家堡的情況麽。”得了錢財再加上陳樂給足了劉全麵子,讓後者感覺自己是個很重要的大人物一樣,飄飄然的不行。


    陳樂要的就是這樣的的效果,這個時候的劉全隻要不問他太過於機密的問題,礙於臉麵也會知無不言。


    陳樂趁著劉全自我感覺良好的狀態下問了許多關於王家堡整體防守的問題以及勢力結構。


    劉全聽到陳樂問這種問題也沒有多想,心裏也隻是把陳樂當做一個老實人,問這些也是怕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罷了,當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陳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懶得再去裝著巴結劉全了,說了一句困了就寬衣解帶躺下。


    意猶未盡的劉全雖然有些可惜,但想到以後有人這個崇拜巴結自己還得了錢財,心裏也是好得不得了,見陳樂說困了也沒有所說什麽。


    躺下的陳樂吹滅了油燈,寂靜的夜晚更適合思考問題,有係統幫助可以更快的理出一條完整的思路,然後製定一個可以逃出生天的機會。


    兩個時辰前的王家堡會餐房內,王鷹四人坐在一起,談的話題是肖戰的病。


    “沒想到再見兄弟已經中了那麽厲害的毒,竟然連天醫院都束手無策。”聽完肖戰說完治病經過的王鷹,一臉的悲戚。


    肖戰歎息道又把原本在房間內對王虎說過的話又對著王鷹說了一遍,王鷹一聽肖戰有這樣的意思,自然不會拒絕。


    “我覺得,兄長想的很對,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兒雖然以娶妻,其實也是無奈之舉,我那兒媳『婦』是狼王的侄女,看上了我兒,狼王揚言不取她侄女就滅我王家堡滿門,為了王家堡上上下下我兒隻能被迫娶親。”王鷹解釋緣由,且不論真假,這麽一說也是對王虎的原配有了交代。


    其實主要還是王鷹害怕了肖玲那句寧死不為妾,不為妾也沒辦法啊,誰叫人家是狼王的侄女,你不知道狼王的恐怖你爹知道,就算你鬧,你爹也得攔著。


    “狼王?!竟然是他的侄女。那為何不見侄媳『婦』呢?”肖戰一聽狼王兒子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不過轉瞬即逝,似他這種情況的人也不需要在害怕任何人了,而剛開始的恐懼隻是除了本能。


    見自己的毒芹隻聽到名字就讓他看破生死的心態漏出一絲恐懼,這個狼王必然是一個極為恐怖的存在。


    “也不怕老哥笑話,我那侄媳『婦』一年前就迴了娘家,說是修煉一門功法,需要閉關三年,功法成則青春永駐,這都是生了孩子的擔憂,”王鷹毫無顧係忌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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