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對,好幾日沒見見到爹爹了,我這副憔悴的樣子定然會讓他心疼的。”劉月看到陳樂那不懷好意的樣子,急忙縮了縮身子,說道。


    見劉月竟然拿自己剛才說的話來擠對自己,隻能說這丫頭太年輕了。


    “你說的不錯,可是這窗前月下的,亮的我睡不著啊,不如我們來個徹夜長談,明日迴家之後再來好好的睡一覺,你這是血『液』不通而引起的症狀,我給你『揉』『揉』會好很多,迴去之後修養幾日自然會恢複正常。”陳樂自然不會放過那麽好的機會,就是不能行魚水之歡,深入了解一下也是好的。


    “村子裏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個無賴流氓。”劉月豈聽不出陳樂話裏的意思,耳根紅紅的,嬌嗔道。


    “不,他們少罵了一句。”陳樂糾正並補充道。


    劉月疑『惑』的問道:“少說了什麽?”


    雖然知道從他嘴裏說不出來好話,卻還是好奇的想知道。


    果然就聽陳樂說道:“其實我還是一個『迷』途知返的『色』狼,為什麽『迷』途知返而是因為遇到了能讓他痛改前非的可人兒。”


    陳樂對自己這句話打一百分,不僅說明了自己的意思,而表白了自己的心意。


    劉月又羞又氣,羞得是自己竟有那麽大的美魅力讓陳樂改變,氣的是這家夥如此的不著調,這不是明擺著想占自己的便宜麽。


    “是不是感動的說不出話來?其實我挺後悔的,要是那日我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就不會讓你受苦了,我發誓從今往後再也不會讓你經曆這樣的事情。我會好好保護你的,若我做不到就讓……”劉月急忙堵住了陳樂的嘴。


    “我信你了還不成,不要『亂』發誓,不吉利,不過我家雖然不是什麽大門大戶,但也是家教甚嚴,我爹雖然中意你但知道你,你,哎呀你知道我什麽意思。”劉月羞得難以啟齒,陳樂聽明百白了劉月的意思。


    “我迴去就跟師傅提親,隻是我一無萬貫家財,二無功名在身,確是委屈你了。而師傅雖然中意我,但他心裏還是想找一個乘龍快婿吧。”


    陳樂又說道:“你放心,我一定賺好多好多錢,然後八抬大轎娶你,染著縣城一圈,讓所有人都知道我陳樂娶你劉月為妻。”


    劉月沒有去想陳樂話語中幾分真幾分假,也沒有懷疑這要等多久,她要的就是一份承諾,既然傾心於他就不會不信他,既然信他就不會懷疑他。


    劉月很感動,漂亮明目的雙眼泛著晶瑩的光彩。


    陳樂沒有在說什麽。抱在懷裏擁她入眠。


    這是陳樂來到天武大陸誰的最好的一夜了,溫柔鄉此言真是不假,日上三竿才醒來,叫醒了睡眼朦朧的劉月起床。


    “兩位醒了啊,這裏有熱水,飯菜我這就讓人送過來。”


    剛開門就有人端著一盆水搭著手巾站在門口,見到陳樂和劉月笑著說道。


    陳樂接過水盆,道謝,那人迴笑後離開。


    “還別說,這個王非倒是想的真周到,要不是立場不對我真想和做朋友。”陳樂把水盆放在桌子上說道。


    “且,假仁假義無非就是顯示自己多麽正人君子罷了,就是個小人,再怎麽做我也不會對他印象改變。”劉月對此很是不屑。


    陳樂也不想和她多費口舌,一個人的觀念很難被改變的,雖然不恥他的為人,但不得不承認這種人往往成就要超越所謂的正人君子。


    洗過臉又送來了飯,吃飽之後王非適當的出現。


    “兩位用過餐之後就走吧,雖說是近道不過也是不抓緊的話,那今日也解決不了問題了,辦完事我就會連夜離開,到時候想見麵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了,不過我覺得我和你會再見的。王非說的沒頭沒尾又顯得廢話很多,全然不符合他的風格。


    “以後的事誰知道,過好眼前就在說,上路吧。”陳樂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多想。


    劉月一路上一言不發,板著臉,隻有和陳樂交談的時候才有些許表情,陳樂也沒說什麽。


    倒是王非一路上很是熱情,和陳樂一直交談著,走到一座墓碑前,王非突然停下。


    王非臉『露』悲傷的神『色』,這是陳樂第一次見到他有那麽明顯的表情,以至她都是從容不迫的神『色』,稍微失態也是轉瞬即逝,這樣說明了所葬之人對他有著不一樣的情誼。


    “父王龍之墓,子王非立。”很簡短的兩行字,沒有墓誌銘也沒有年月,有的隻有父子的名字。


    陳樂一直懷疑他和王龍的關係,現在終於明白了,王非果然是王龍的兒子。而王龍旁邊還有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包,之所以說不起眼那是因為和王龍的墓比起來就像是個小土丘一般,隻有一個無字碑。


    陳樂猜測這應該就是那個高手的墓。


    兩位稍等片刻,容我拜祭一下家父。”就算不願陳樂也走不了,自然不存在願不願意了。


    陳樂從守衛那裏要來了香,跟著王非拜祭了一下,見王非看著他,陳樂拜了拜說道:“我們雖然道不同不相為謀,但你以禮相待,我又豈能不拾抬舉,而且你一直稱我為小兄弟,那我拜祭一下也就理所當然。”


    王非淡然一下以示感謝,而後跪在墳前磕了幾個頭並說道:“爹,孩兒不孝未完成您的心願,但孩兒會牢記您的教誨,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來看您了。”


    王非情緒恢複得很快,起身之後又恢複了那份從容。


    “看來你知道你是必輸無疑啊,與其說是我想和你打賭,不如說是你在引誘我和你打賭。”陳樂搖搖頭歎道。


    “為什麽這麽想?我可是從未提過賭約啊。”王非還是淡笑,似乎再也沒有什麽可以讓他真情流『露』一樣,


    “你這麽做是為了什麽?一個交代?應該是,但你為什麽這麽做?你迴去之後就算不惠受罰也會打入冷宮吧,以你的心智為什麽要這麽做?”陳樂實在想不通這麽做對他有什麽好處。


    王非沒有迴答陳樂的話,而是說了一句讓陳樂『摸』不著頭腦的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我信我不信命。”


    陳樂沒有再問他,不是不想問而是問了他也不會說,而且遠遠地已經看到了劉振國的房屋。


    “看來你說的監視還真不是假的,從這裏一隻過去就到了,來迴不足半日。真是一條近路啊。”陳樂由衷的感歎道。


    “行了你們迴去吧,沒有什麽危險了。”王非對著兩人擺擺手就轉身準備離去。


    “等等,你這是什麽意思?”陳樂急忙叫住了王非。


    “你都說了,必輸無疑我何必自取其辱呢。”王非反問道。


    “你到底什麽意思?”陳樂又問了一遍,相同的語句,不同的意思。


    “因為丹經已經死了太多人了,就讓它繼續成為『迷』吧,我迴去之後他們應該不太會相信我的話,而且他們早就想讓我離開了,要不是離開了我不行,或許今天來這裏的就不是我,我的任務完成了,以後你小心,接下來這裏會成為各方勢力的光顧地,好好成長吧,等你有資格了我會告訴你的。”


    “對了,曼陀羅花有凝魂的作用,已知的毒中它都可延緩毒素,或許對你有用。”


    陳樂隻覺得遍體生涼,此人其智近乎妖!而陳樂還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和他抗衡現在想想真的是一場笑話,自己就如同白癡一樣。


    “莫非他知道了丹經?那也不對啊,有些自相矛盾,但要不知道丹經在老者手裏又為什麽知道曼陀羅的存在。”一連串的疑問讓陳樂很是無力,連王非一行人消失不見也沒有迴過神來。


    “陳樂,陳樂!”劉月連喊兩聲,陳樂才迴過神來。


    “我沒事,他真是個怪人,迴去吧。”陳樂強自笑了笑說道。


    而劉月雖然擔憂,卻沒有說什麽,王非的話她同樣聽見了,也感到事情的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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