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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cp備案號:湘b2--3互聯網出版資質證:新出網證(湘)字11號網絡文化經營許可證:文網文[2010]129號


    “進攻!”


    激昂的鼓聲中,李定國揮舞著指揮刀,大步流星的向前踏著,扛著旗幟,乞七師的將士們亦是端著刺刀糾糾而行,可迎麵,唿嘯的流彈卻是跟雨點般的飛過來,前進了十幾步,前排已經有好幾人倒下了,看著遠遠的荷蘭東印度公司軍旗還有那惱人的土丘,李定國也不得不把戰刀一揮。


    “停止前進,就地射擊!”


    現在大部分還是滑膛槍,如今還遠遠達不到美國南北戰爭時期那種來複槍的大規模運用,進攻的乞活軍步兵也隻能就地蹲下,完成三輪射擊,旋即跟著後撤。


    臉都被炮灰熏黑了一片,灰溜溜的帶著步兵迴來,迴頭眺望著戰場,李定國忍不住吐了口唾沫。


    “******!”


    如今戰場局勢倒是頗為有意思,荷蘭東印度公司的雇傭軍現在是被乞活軍“包圍了”,在距離雲林屯墾區十二公裏外的平原,步騎夾擊,把荷蘭佬仿佛核桃那樣牢牢夾在了中間,不過這個核桃殼卻是硬了點,每次都是堅固壁壘防禦,打清軍,打農民軍,打官軍,如今乞活軍也吃到自己得意戰術的苦頭,在開戰前十二個小時,這些荷蘭佬硬是就地挖掘了三道環形壕溝,把自己保護在裏麵,再用火繩槍與鷹炮進行防禦,就算火器先進一個等級,一時間乞活軍拿它也沒啥辦法。


    其實要是真硬打,耗著上千性命大規模衝鋒,還是能打的下來的,可不值得啊!如今深入內陸是乞活軍的地盤,荷蘭人是孤軍深入,又不像建奴那樣大隊騎兵,圍也圍死他了,這種情況下要是死掉如此多的軍士,估計這一個參謀長,兩個師長也就都當到頭了。


    “下令李定國將軍,停止進攻吧!”


    後頭端著望遠鏡看著戰況,張煌言也是頭疼的晃了晃腦袋,旋即又是惱火的說道:“告訴巴音圖師長,讓他給本府盯緊了,一個紅毛番都不要讓他逃了!”


    勝券還是在自己手裏的,困,餓,渴也折磨死這幫小癟犢子了,命令傳令兵出發後,抬著望遠鏡,張煌言又是怪異的叫嚷道。


    “強行送一波死,圖啥?”


    …………


    前線打的正激烈時候,後方卻也一片緊急。


    如今宋青書是往這兒輸入了快四十萬人,相比於後世台灣好幾千萬人口,這些人就像燒餅上的芝麻粒一樣,寥寥無幾,可對於這個空曠了好幾千年的大島來說,卻簡直是翻天覆地。


    這兒完全是一張白紙,宋青書想怎麽抹就怎麽抹,大明那種小農經濟的城鎮色彩在這兒是找不到的,也沒有什麽地主世家,最大的地主就宋青書,最大的團夥就是西印度公司,數不清這些被忽悠來的員工仿佛蜂巢中的螞蟻那樣,勤勤懇懇的為西印度公司創造著財富,做著貢獻。


    不過宋青書把他們忽悠來,可是希望他們留下來,把這兒當家的,最基礎的社會單位屯墾農莊,以及聚集著製糖廠,紡織廠,罐頭廠等工業的城鎮建設之後,各種生活設施也是開始一一完善,最基礎的醫院,服裝店,食品店開始出現在幾個新建設的城鎮中,爾後又出現了理發店,大浴池。


    來的不少屯墾員工是年輕人,自然又有哪方麵的需要,西印度公司又不得不開起了紅娘店,專門給人牽線搭橋,宋青書在這片土地上實現了穿越前父輩們的最大福利,組織給介紹對象,發媳婦,為了舉辦婚禮,一些寺廟教堂,還有大酒店又是應運而生。


    一年時間,台海已經建設的相當繁榮了,頗有後世城市生活的雛形。


    不過有人的地方,總有著各種各樣的麻煩。


    “救命啊!”


    “你不要衝動,我警告你,我們可報關了!放開玉兒院長!”


    本來忙碌的嘉義醫院,此時亂的跟一鍋粥那樣三樓的病房門口圍攏了一大片的醫生,護士,都在驚駭的叫嚷著,而病房裏頭,穿著白大褂的玉兒小臉煞白,一條粗壯的胳膊夾著她纖細的脖子,而胳膊的主人右手拿著把尖刀,神經激動的指著外頭叫嚷著。


    “你們不要進來,進來我就殺了她!”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你有什麽條件,我們都答應!”


    外麵五十多歲的陳院長那個光溜溜的腦門上都是滿頭大汗了,玉兒是大帥的心肝女兒,而且還是應天醫院派來指導本地醫院建設的醫療巡查隊長,更是偶像歌手,軍士們心目中的女神,她要在這兒出個好歹,陳院子都懷疑自己腦袋能被大帥擰下來當球踢。


    “你們都讓開,放老子出去!”


    “是,是,大家都往後退!說你呢,退啊!”


    這幾十年老中醫當下來,陳院長也不缺心眼,嘴上跟著應和著,手底下卻是拖延著,在他亂指的訓斥下,外麵圍著的護士患者非但沒有散去,反倒更亂了幾分,把門堵的嚴嚴的。


    不過聽著屋裏頭歹徒焦躁的叫嚷,陳老中醫心裏依舊緊張的跟開了鍋似得,直念叨著。


    這神捕怎麽還不來呢?


    其實就在他念叨中,所謂的神捕已經來了。


    三層醫院的窗外,一個背著長刀,留著長馬尾的少年,還有個長得黝黑,卻是頗為敦實的軍人正抱著兩根排水管,艱難的一點點向上爬著。


    如今玻璃技術在這台海是普及了,城鎮裏的店鋪設施基本上裝上了玻璃窗,不過現在宋青書還燒不出大塊玻璃,都是正方形小塊玻璃彬著木框的馬賽克模樣,艱難的攀爬到了頂,向裏頭瞄了一眼,宋勇忠是頗有些無奈的對著另一麵的鄭森點了點頭。


    砰~在內地足足能賣上好幾兩的玻璃窗,就被這麽一拳頭給砸的稀碎,猛地傳來聲音,讓裏麵的那個歹徒下意識的扭過頭,可就這功夫,靈活的仿佛影子般的鄭森不知道何時繞到了他身後,也出手了。


    刀鞘打在他揮出去的右手上,直接打的那尖刀朝著門外飛了出去,擦斷了陳院長腦門上最後兩根毛,痛苦中那歹徒下意識的蹲下,玉兒趁機就掙脫了出來,幾乎同一個瞬間,鄭森又是迴腳一個迴旋踢,正好揣在那歹徒的腦袋上,讓這四十多歲的漢子直接飛了出去。


    長刀一閃,怕傷到玉兒的鄭森終於是拔刀出鞘了,幾乎與此同時,也不顧手上鮮血淋漓的宋勇忠也是從窗外一躍而入,兩把左輪頂著那人腦袋就要給他了來個開花放炮,可就在這一瞬間,玉兒又是驚叫起來。


    “不要殺他!”


    真仿佛魔法那樣,兩人的殺手就此定在了那裏,誰知道這功夫,外麵的護士患者中,一個穿著燕尾服,長著一頭小黃毛的家夥猛衝了進來,對著那個已經癱瘓到一旁被踹蒙了的歹徒就是陣大耳光。


    “讓你敢劫持玉兒大小姐,讓你敢對淑女下手,你這個卑賤的小偷,賊人,玉兒大小姐你放心,有我威廉在,沒人敢動你!”


    看著這憤怒的外國友人,再對視了一眼,宋勇忠和鄭森都無語了。


    …………


    前方吃緊,後方緊吃,李定國在濁水溪打的灰頭土臉,不過這嘉義縣酒樓,卻還是那麽熱鬧,而且是按照知府張煌言張大人的命令熱鬧的,用他的話,癬疥之疾,不足為慮,咱西印度公司強悍著呢,大家該吃吃,該消費消費!


    酒樓最大的一個包廂,卻是被四個人包了,一個小黃毛在那兒舉著酒杯,無比興奮的叫嚷著:“雖然這次一直是本紳士威廉與那歹徒鬥智鬥勇,宋軍首還有鄭公子的確幫了點小忙,不過玉兒大小姐,您就不用謝我了,這是我們西方紳士應該做的!”


    鄭森那張飄逸的帥臉幹脆不屑的撇到一旁,宋勇忠那張黑臉則是一貫的木訥模樣,不過細看去,倒是能看出他的嘴角也在一抽一抽的,就連玉兒,笑靨如花的臉笑容也有點不自然,不過潔白的皓腕捧著酒杯,玉兒還是落落大方的舉起。


    “謝謝幾位救命之恩,玉兒銘記五內!”


    “都說了不用謝,哎呦~”


    沒等威廉叫嚷完,他屁股底下的椅子忽然向後飛了出去,這個憤怒的外國友人直接做了個大屁蹲,旁邊的鄭森若無其事的舉杯和玉兒敬了下飲下,絲毫不理會爬起來英國紳士殺人般的眼神,笑著對宋勇忠說道。


    “宋軍首今天那一記聲東擊西用的漂亮,在下佩服!”


    “鄭公子謬讚了!”


    拿鄭森沒辦法,齜牙咧嘴爬起來的小威廉又是一副憤怒青年模樣,向宋勇忠發難了過去。


    “宋軍首,這一府三縣都是您的管轄地,這縣城之中,居然有歹徒行兇,可是太令人擔憂了,這歹徒究竟是哪兒來的!”


    這話正好觸中宋勇忠的痛處,頓了下,他卻是歎了口氣。


    “非法移民!”


    這年頭,宋青書麾下的殖民地居然遇到了特朗普的煩惱,一方麵乞活軍開發平原,搬遷過來的高山族人逐漸融入社會,他們也過上算得上溫飽邁向小康的日子,可是當初,不願意搬遷,留在山上的高山族,日子就慘了,以前,就算荷蘭人收重稅,好歹他們能下山與漢民交易,獲取些生活物資,可宋青書的政策,你不歸順我,老子就不搭理你,宋勇忠的選鋒軍一個大隊百人的常年任務就是巡視邊界,禁止他們下山來貿易,而各個屯墾點工人也是,發現私自貿易,扣除一年的工資。


    的確,省下了不少貢品,可這些大多是歸頭人的,那種原始的部落製讓高山部落處境比以往還差了點,,而且部民之間不少還有親戚,就跟後世分隔在韓國與朝鮮那樣,不少人就是偷渡下山,妄圖在山下一府三縣找個打工地方。


    不過西印度公司殖民地畢竟不是後世老美,別看四十萬人,基本上全都是在編,每一個工作崗位都是經過計算的,漢人是不可能多收留,碰到的基本上報官給送迴去,也隻有一些原高山親屬能擔著危險收留,平時藏在農莊幹些雜活,上麵來檢查了,再給藏起來,當個黑戶。


    今天這個就是如此,臨時得了病,被送到縣裏醫院,開了藥方正要治療呢,這麵護士登記,正好玉兒倒黴,以為要被送迴去了,抓起藏著的刀子,那個黑戶就把玉兒給劫持了。


    “這幫低等落後的土著民,就應該像荷蘭人對付班達島上那群愚蠢未開化的野人那樣,把他們斬殺殆盡!”聽著威廉又是義憤填膺,拍著桌子叫嚷著,可旋即鄭森卻是冷哼一聲。


    “你們這些蕃鬼,看我們這些明人,當初不也叫嚷著土著民嗎?”


    這真是殷勤拍到馬腿上,看到玉兒都露出一點厭惡,小威廉這廝又趕緊的改弦更張,又是拍著桌子叫嚷道:“那是愚蠢的西班牙人,在我們英國人看來,大明是世界上最文明最開化的國度,就算我們的倫敦,羅馬,都比不上應天,鬆江一半繁華,宋大元帥簡直是上帝派下來的聖人,在他手底下,繁榮來的簡直像春天的花兒一樣。”


    這話玉兒倒是愛聽,一雙明眸笑的跟彎月一般,點著小腦瓜迴應道:“那是,我義父是活菩薩下凡!”


    “哼,小人得誌!”


    眼看著這迴拍對了,威廉那笑的跟基佬一樣的臉龐,鄭森又是不屑的哼道。


    這麽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中,有美女陪伴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然而飯吃到一半,門外忽然又響起了敲門聲,一個小護士冒出了頭。


    “玉兒姐,前線一批傷員迴來了,醫院裏有些藥品不足了,陳院長希望您能迴來看看!”


    頓時露出了焦急的神色,玉兒遺憾的放下酒杯。


    “不好意思,我得迴去忙了,這個情玉兒記下,等打完了仗,玉兒再請幾位哥哥好好喝一會!”


    “我送你!”


    威廉又是抓緊機會,可惜玉兒走的太匆忙了,他剛站起身,玉兒已經是坐上醫院的馬車,衝了出去,頓時屋內又剩下了三隻單身狗,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情人節的怨念,誰也別想泡到妹子!)


    揪住了威廉脖領子薅著他坐下,鄭森又是無奈的舉起酒杯。


    “為了咱們的女神,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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