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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cp備案號:湘b2--3互聯網出版資質證:新出網證(湘)字11號網絡文化經營許可證:文網文[2010]129號


    還真應了宋青書穿越前那時候一句流行的話,誰慫誰孫子!


    就算全船死傷過半,可是那乞活軍大纛還在海權號上飄著,宋青書在戰鬥,其餘各個艦艇也是在咬著牙繼續戰鬥著,可是海權號挺住了,鄭芝龍卻沒挺住。


    張煌言根本沒逃,見宋青書的旗艦陷入了敵陣中,心急火燎之下,他帶著四艘裝備著足以毀掉大號福船的應天艦脫離了右路戰場,卻是直奔後頭看熱鬧的鄭芝龍寶船而去,想要來個攻敵必救。


    火力真是不在一個檔次,決定大西洋海上霸權的英西大海戰在這兒小規模重演了,占據上風口隔著兩三裏,紅夷大炮盡情的轟鳴,鄭芝龍寶船還有八條護衛艦真是被放著風箏吊著打,激戰了快一個時辰,靠著船的優越性,張煌言愣是幹沉了鄭芝龍護衛艦六條。


    原本鄭芝龍在南海也是響當當的血性漢子,可人越富貴,膽子反倒變得越小了,在延平家鄉修了差不多比福王府還要大的鄭家宅院後,鄭芝龍滿足了,滿足了就不再有雄心,不然後來也不會那麽輕易就投靠了清朝,最後還被人當豬宰了。


    當第一發炮彈打到寶船上時候,鄭芝龍就逃了!


    整個鄭家艦隊都是以鄭芝龍為核心的,在乞活軍的拚命抵抗中,他們也是在苦撐著,頂著驚人的傷亡,冷不丁迴頭一看,自己龍頭跑了,江湖義氣組成了鄭家艦隊士氣一瞬間也是崩潰了,糾纏在一起熊熊燃燒著大火的鄭家艦隊幹脆超像倭國方向,一哄而散了。


    就算做了放火,如此激戰,海權號上也是多處燃燒,三根桅杆就剩下後船桅還在,幾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倒伏在甲板上,到處都是樹立紮進身體與木板的刺刀,長矛還有大刀,雖然贏得慘烈,算是西方諺語中皮洛士式勝利,可乞活軍到底是贏了。


    撞在海權號尾巴上的那條大福船直接逃了,而斜靠在海權號左舷上那條大福船零距離吃了五十多發紅夷大炮炮彈,歪歪斜斜劃出去不到三十米,咕咚一下也是側翻在海裏等死了。


    剛剛那些衝到海權號艙內到處亂翻亂搶的海盜沒來的及逃跑,這會兒全做了甕中之鱉,幾十個人抱著腦袋蹲在甲板上,自己幹女兒差點沒賠了,加上損失如此之慘重,宋青書現在是一片殺心。


    “來人,給這些混球開兩個窟窿,扔下船去!”


    宋青書兇狠的喝令下,同樣殺紅了眼的鬆江一師將士立馬卸下刺刀獰笑著走上前去,一陣淒厲的慘叫後,一幫子海盜怒罵中被腳底下綁著繩子踹下了船舷。


    激烈的大戰不下上萬人落水死亡,血都把大海染紅了,自然吸引來了嗜血怪物,剛開始這些海盜還在滿口髒話,可僅僅幾秒鍾,髒話就全都變成了慘叫與哀嚎,玉兒有些不忍的迴過頭,不過懷抱著她也是染了一身血的李香君卻是捂住了她的眼睛。


    處理完這群混球,宋青書可算是出了口惡氣,開始下令收拾殘局。


    這一戰,乞活軍應天艦也被擊沉了兩條,被占領了多達七條,不過不會開應天艦,再加上還有乞活軍水兵在艙下頑抗,這些船倒是剩了下來,其餘三五十米的大福,蒼山,還有仿照西方卡維爾式船足足折損過半。


    不過鄭芝龍艦隊的大半主力被摧毀了,幾乎全部火船折損在了這裏,一百多條大福船被擊沉了二十二條,剩下各類船隻損失同樣不計其數,這一戰,鄭氏集團至少落水,死傷了超過兩萬人。


    作為前列很倒黴的被圍困在正中,海權號算是損失最大一條,光宋青書親兵戰死一百多,船身十三處起火,主桅副桅全部斷裂,僅僅剩下光禿禿的前桅杆,兩邊船舷亦是破的光剩龍骨了,甚至從左邊能看到右麵。


    處置了那些海盜吐出一口惡氣,宋青書又是忙的團團轉開始了自救工作,這兒可是死亡之海龍三角,不少主力艦都打的掉渣了,不趕緊離開這兒,說不定一場大風暴就遇上了,各個船聯絡過後紛紛下放救生艇,不管鄭家軍還是自己人,能救的還是要撈一下,打水澆滅了戰火,傷痕累累的乞活軍艦隊亦是開始了調頭。


    剛剛打的痛快,如今船艙之中卻是一片哀嚎了,中槍的,挨刀的,船上的醫療室根本裝不下,這時候個顧不得什麽上下尊卑了,最上層後艦樓軍官還有船長室全都倒了出來,安置傷病。


    說是哀嚎一片可真沒錯!


    “哎呦,我胳膊好疼!”


    “哎呦,我肩膀中槍了,要廢了!”


    “我的腿!我的腿!”


    “我的襠……,別打,哎呦!”


    一個個男人變成了大娘們,被放在褥子上躺了一排,挨個叫喚著,那頭船上兩個老軍醫外帶十幾個餐廳女服務員跟著打著熱水也是忙忙碌碌的,不過一群混球眼睛卻是死死盯在船長室最裏麵那個俏麗的身影。


    華貴的絲綢長裙再一次染成了血紅色,像上一次那樣,絲毫不顧勞累,玉兒盡心盡力的用著她學過的醫療知識,幫助清洗著傷口,包紮著,這年代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那麽多明星網紅,為大家唱歌聽的玉兒,就是中下級市民心目中的平民女神,讓他親手為自己包紮,一個個小兵都是感覺到莫大的榮耀。


    甚至有個家夥愣是被玉兒按住,光顧著傻乎乎的盯著他了,那頭老軍醫一刀子切進他大腿上的槍眼,把鉛彈挖出來都忘了疼,直到玉兒忙碌著去下一個病患,後頭一個暗戀他的女服務員咬牙切齒的把高度消毒酒澆上去,這才聽到殺豬般的慘嚎聲。


    “玉兒姐!”


    就在玉兒忙活的不可開交時候,一聲膽怯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來,玉兒驚奇的迴過頭,原來是鸞兒她們可算也從底層艙上了來,對剛才拋下玉兒而跑,每個人都是頗有些愧疚,尤其是鸞兒更是心頭忐忑,剛剛可是她慌不擇路把玉兒推倒了,這才讓她差點遭了毒手。


    更令她不寒而栗的是宋青書,為了給玉兒出氣,這位南直隸數得上號的鐵血狠人把衝進船艙搶掠的四十幾個海盜俘虜全都三刀六眼扔下甲板喂鯊魚了,聽著那慘叫,鸞兒心頭簡直恐懼到了極點。


    不過迴頭看了看大家,玉兒忽然向上撩起了滿是汗珠的劉海,卻是溫馨的展顏一笑。


    “大家都沒事,太好了!”


    一句話,讓愧疚忐忑的幾個妞都有些感動了,鸞兒亦是鬆了口氣,不過玉兒的臉色旋既又變得有些焦急。


    “姐妹們!大家都是為了義父,為了保護咱們而受傷的,大家幫幫忙,一起救人吧!”


    “對,玉兒說的是!趕緊幫忙!”擼起袖子,巧研也是立馬跟著就要加入進來,可惜沒等動手,就被死板著一張臉的老軍醫拽去洗手,用酒精消毒了。


    秦淮樂團其餘十二個妞假如,這會兒可真是讓傷員們鬼哭狼嚎了,她們幾個就巧研等一少半懂點醫術,其他的下手包紮就沒輕沒重的了,疼的一個個剛剛裝模作樣的水兵這會真的齜牙咧嘴起來,痛並快樂著。


    玉兒則是可算鬆一口氣,站起來抹抹汗水直直腰,可是旋既,玉兒忽然又是發現了什麽,趕緊拿起繃帶球和消毒酒精,走向了門邊。


    和那些齜牙咧嘴的水兵不同,宋勇忠沉默的像個石頭那樣,靜靜的坐在門邊上,可相比於其他人,他的傷重的多了,就算有頭盔與鎖子甲保護沒死,他胳膊上,臉上,腿上,卻已經不知道多少刀傷了,尤其是那海盜狠狠踩在他右手上那一腳,整個右手皮開肉綻已經腫的老大了。


    可就算如此,這個鐵血漢子依舊是滿是沉默,咬著牙,用左手在水盆裏清洗著右手,自己上藥,旋既自己用繃帶艱難的一圈一圈包上。


    可是最後一個繩結,用左手他卻怎麽也打不上,連續努力了幾次,就在那繩結又鬆開的時候,一雙白皙的手忽然接了過去,將繃帶放鬆了下,方才重新打結。


    “玉兒大小姐!”


    驚愕的抬起頭,宋勇忠那黝黑敦實的臉上明顯顯露出了局促,又是低下腦袋喃喃的說道:“大小姐,我自己來就行了!”


    “別動!”


    玉兒卻是不由分說,按住了他的手,旋既又是拿著棉球沾著酒精,認真的幫他清理著眼旁的淤傷,那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不知道什麽時候,挨著宋勇忠附近的那些傷員,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


    受傷的去治傷,沒受傷的卻還的繼續奮鬥,甲板上,十幾根繩子調運著,幾十個水兵喊著號子,將那沉重的主桅杆又是從大海中拉了出來,用木板盯一圈接上,上麵已經滿是血與破洞濕漉漉的風帆亦是高高懸掛起,最後幾個,海權號行駛出了這片燃燒的海。


    處理後續進行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大戰的慘烈的已經被大海掩蓋住了不少痕跡,可宋青書迴頭望去,依舊是火油燃起的熊熊烈火到處燃燒了,密密麻麻的屍體漂浮在海麵,還有半沉的船,漂浮的木桶,破碎的木板,彌漫了整片海,給這片死亡海更增添了幾分陰森。


    “一將功成萬骨枯啊!”眺望著,宋青書實在忍不住脫口而出。


    這功夫,船側麵的升降滑輪卻是忽然被拽了上來,帶著無比的興奮,施琅,張煌言一前一後小跑了迴來。


    “大帥,我們打贏了!”


    “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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