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蠱毒則是千種百種的,種類十分的繁多,他眼下可無法確定這到底是哪一種蠱毒。想到這裏,霍天磊緩緩的伸出了手。放在了劉長峰的手腕上。


    “喂,你這小夥子你幹嘛呢?這裏是你來玩的地方嗎?趕緊出去。”


    就在霍天磊的手剛搭上老人的手腕的時候,就有一個醫生模樣的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說了句話。


    這人正是負責這老人每天的身體所需要營養的醫師。這是他的病人,可是他沒有辦法,診斷不出來病症,也看不出來什麽問題。他能做的隻有維持好他的生命,維持好他身體所需要的能量和營養。


    老將軍家裏人找到了其他的醫生來看病,他雖然心有不甘又不服氣,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隻能盡職盡責的做好自己的事情,至於其他的,那就不去他有能力去做的了。


    這會兒到了為老人檢查的時候了,這才剛走進來就看到有個小夥子站在那裏砰了砰老將軍。


    這還得了,這可是老將軍啊,這要是除了什麽事情有了什麽問題了,可不是他能夠負得起責任的。所以這才沒好氣的拍了霍天磊一把。


    “抱歉。”


    霍天磊隻一眼就看出來了自己想要確定的東西。至於其他的,眼下還不急,現在的他應該去做的事情就是去聽聽那個所謂的毒醫聖手的診斷是什麽了。


    向著這人說了一句抱歉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裏麵。弄得那個私人醫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像是一拳頭輪空了一樣。


    “哼!“


    眼看著霍天磊離開了這裏,這才哼了一聲,還是轉身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霍天磊並沒有理會這些,而是徑直走了出去。從查看到出來用了一分鍾不到,等他走到眾人維集的地方的時候,正好聽到那索圖開口。


    “令堂這不是病。”


    聽到這句話的眾人都有些懵,不知道他為何這麽講。


    “不是病?我爺爺都成了這樣了,你還說不是病?那是什麽,不是病了還會是怎麽了。”


    索圖的話剛一說完就有一個年輕人跳了出來大聲了說了一句。當然了,他疑惑的也就是眾人疑惑的。也當然了,這個眾人裏麵並不包括霍天磊的存在。


    蠱毒,自然不是病了,那就不是病。


    “蠱毒。通俗來講也就是說他這是中毒了。”


    “中毒了?怎麽會?不可能,已經做過那麽多的檢查了,如果當真是被下毒了應該早就檢查出來了才對。可是這根本笑不出來病因,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怎麽能說是毒。”


    劉江濤聽到索圖的話,頓時一臉的憤然,開口說著。


    確實,以現在的醫療條件來說,如果真的是中毒了,那麽就應該能夠被檢測出來的。可是已經做過了太多太多額的檢查了,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可是現在這索醫生卻說是父親是中毒了,這個事實似乎有點兒讓人措手不及。


    “索醫生可看出來了這是什麽毒,可有救治的法子。”


    最後還是劉江海站了出來對著索圖行了一禮之後開口詢問著。確實,比起來中毒這個問題,他們眼下需要關注的重點是這到底是什麽毒,要怎麽解怎麽救治才是重中之重。


    “蠱毒,至於什麽蠱還需要進一步確認。確認了才知道有沒有對策。隻是這確定的法子太過於驚世駭俗,所以,得知會你們一聲。而且,等下任何人都不得在場,否則出了什麽差錯,這可怪不得我。”


    索圖開口說了自己的想法,也說了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


    這話一說出口,頓時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單獨為父親治療,這個主不是他們簡簡單單就能夠做出來的,需要考慮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


    索圖好像也是知道,這個決定的到來可能會比較慢,徑直坐在了沙發上,拿起桌上的一個果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隻見一陣嘻嘻索索的聲音,就看到一條黑色的蛇從他的衣領裏麵爬了出來。


    這一幕對索圖來說就是吃飯睡覺一樣稀鬆平常的事情,可是對於其他人來講這可就有點兒嚇人了。


    大家都是長了眼睛的人,自然都看到了那黑色的蛇吐著黑色的信子。一看就是有劇毒的毒蛇,可是這索圖竟然任由這麽一條毒蛇伏在自己的衣領裏麵,這有些太讓人驚悚了。


    原本就猶豫不決的眾人,在看到黑色的毒蛇的時候,更加的動搖了起來。


    爺爺的命怎麽可以交給這麽一個外人,而且還是這麽一個十分危險的人。這實在是太多餘冒險了,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沒有了主意。


    過了一會兒,劉江濤劉江海他們將目光放在了唐老的身上。這個決定他們不敢坐,隻能看唐老有什麽看法了。


    “唐叔,你看這…”


    劉江濤對著唐敬開口說著。言語之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說實話,唐敬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不過他還不至於像他們那麽的糾結,而這個原因就是霍天磊。


    “天磊,你去給長峰看看。”


    唐敬對著身旁的霍天磊開口說了一句話。這時,在場的人突然之間就將目光全部放在了霍天磊的身上。


    “我和索醫生一樣,認為這是蠱毒,現在要做的就是判定蠱毒的類型。”


    霍天磊也不托大也不畏懼,直接了當的開口說著。說完之後唐敬詫異的看了霍天磊一眼,方才霍天磊出來的有些晚,這他是察覺到了的,難不成她就是在這個時間點兒裏去診斷的?


    “方才?”


    “嗯。”


    兩人的對話,聽得其他人雲裏霧裏的。索圖的目光在方才霍天磊開口的時候就已經放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年輕人和自己有同樣的推斷。自己方才診治了那麽久才確定下來,可是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麽時候為那個老頭兒看的病,這似乎,很有趣的樣子啊。


    “很少有年輕人還懂得蠱毒這個東西,小子,不錯嘛。”


    索圖摸了摸自己小寵物的腦袋然後抬起頭看著霍天磊笑了笑開口說了句話。


    確實,現在這個年代裏,蠱毒這一類看似落後了的東西,很少還有人知道這些東西。現在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夠知道,確實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謝謝!”


    霍天磊對著索圖點了點頭到了謝。


    “你…這?”


    唐敬帶著詢問的目光看著霍天磊,他也想知道為何霍天磊會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問題。


    “閩南。您說過,他去了閩南。”


    霍天磊知道唐敬在好奇什麽,直接說出來了。不錯,就是那個閩南,蠱毒便盛行與閩南一帶。如果說去了一趟閩南迴來便如此,還沒有任何其他的病症,那就隻有這麽一種可能了。


    “蠱毒?難道說是那次閩南之行?”


    唐敬率先反應了過來。試探性的詢問了一下霍天磊。霍天磊沒有說話,而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嗬嗬,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這時,原本坐在沙發上的索圖突然就大聲笑了起來,然後開口說著。他還以為這年輕人會有些與眾不同呢,沒想到還是瞎猜給蒙對了,原來自己也會有看走眼的時候,真是氣人啊。


    “何為閩?門裏有蟲?!古閩人崇拜蛇,為什麽會崇拜?兇山惡水,蛇蟲成群。在自然科學不發達的年代,自畏而敬的造神崇拜是很常見的。”


    “與苗人一樣,古時候的閩人善於養蠱。請注意,這裏的養蠱可不是像電影裏體現的那樣,養蠱作為古代巫醫的技能之一,可不是人人都會。”


    “據記載,閩南的蠱術有四種:一曰地蠱,一曰金蠶蠱,一曰蜈蚣蠱,一曰蛤蟆蠱。這裏所說的蠱,指的是巫術,也就是說蠱是一種最厲害、最恐怖的巫術。”


    霍天磊緩緩的開口說著。這東西他知道,索圖知道可是在座的其他人並不知道,所以他這才說了出來。


    “你說這幫人是不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兒養什麽蠱毒啊?都不怕傷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的嘛?”


    劉少明站在一旁嘟囔了一句,聲音不高,可是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據傳言,古時候的閩南因為戰亂湧入了不少亂民,相互因為地界水源爭鬥不斷。如果是一對一,中原移民可能不是山裏人的對手。但中原移民有很多是軍戶背景甚至打過仗,他們一旦合力圍攻,山民是沒有活路的。”


    “因此山民向最睿智的巫醫求救,巫醫便把日常入藥的蜈蚣、蛇蟲等毒物改了作用,變成了蠱毒。打群架不是打不過嗎?部分掌握這項秘技的山民用蠱毒來作為武器,一開始隻是令人中毒,隨著長年累月的爭鬥,這項秘技便有了各種分支。”


    “讓人中毒的有蛇蠱、蜈蚣蠱、蛤蟆蠱,七毒蠱,祈禱發財的金錢蠱、運財蠱等等。由於施蠱者往往脫離不了“貧、早夭、孤、殘”等天理報應,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願意去學。”


    “以前的大家族裏必然有一個人會蠱術,家人得到庇佑後也需承擔起相應的照顧義務。”


    “索醫生,我所言可對?”


    霍天磊也順便解釋了一下這個原因,聽到自己的疑惑被自己剛剛認定的情敵給迴答了上來,劉少明就有一種吃了老鼠屎的感覺,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


    倒是霍天磊,抬眼看著索圖開口詢問了一句。


    “嗯,不錯。”


    一直在逗弄自己寵物的索圖,也是將這話聽了進去的。這理由他也想到了,而且這還是有根有據的事情,還有什麽好質疑的?看也不看霍天磊和眾人的便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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