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就飄蕩在大海裏恢複著元力,當元力恢複了一兩成之後,四人就飛行離開,找了一個荒島暫息。


    方鶴羽笑著道:“三位,我看就先跟我迴晨曦山莊吧,然後何去何從再做計議,在那裏也能夠更快的療傷,你們的傷都不輕,留在神秘海很危險,隨時都可能遇到年瞿或者是那隻七彩雄雞。”


    三女商議了一下,然後同意了方鶴羽的建議,方鶴羽立刻催動仙元藥爐,四人通過藥爐返迴了晨曦山莊。


    方鶴羽的迴歸,讓陳若曦等也是大大鬆了口氣,簡單的說了一遍他們的經曆,陳若曦等諸女也是一陣吃驚,最後陳若曦道:“幸虧你們沒有正麵衝出來,否則必死無疑,那年瞿鐵了心的要殺你,竟然在神山停留了一百多年,後來實在等不下去了才撤走的。”


    方鶴羽冷哼道:“我就知道這家夥沒安什麽好心,不過幸虧我有先見之明,雖然也經曆了危險,但總算迴來了,山主,我看你們和所有弟子就先在山莊住下吧,我讓人再開辟一些地方,很快的。”


    冷豔冰點頭道:“就有勞莊主了。”


    水若寒自然是跟冷豔藍一陣的低聲密語,顯然師徒分別多年也有很多話說。方鶴羽笑道:“若寒,就交給你吧,我讓若曦配合你,開辟一片適合你們神山弟子的區域,我想一段時間之內,你們都要住在這裏了。”


    “好的,交給我吧……”


    方鶴羽又將所有的神山弟子放了出來,雖然她們都很震驚,但是卻很有規矩,顯現出了大家風範。


    方鶴羽將安置的事情交給了陳若曦和水若寒之後,就自己返迴了房中修煉。這一次同樣危險,誰又能想到最後會遇到七彩雄雞呢,那家夥強的簡直離譜,方鶴羽可以說是使盡了渾身解數才算是成功逃生,當然身體也受了不輕的傷勢,需要立即調理。


    時間匆匆而過,冰雪神山的眾人也在晨曦山莊安頓了下來,為了容下一千多人,山莊足足擴大了十倍之多,更是新建了無數的房舍,而陳若曦也不得不將護莊大陣擴大了十倍花費了無數的珍貴資源。


    冷豔冰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她的眼中卻充滿的感激之情,當然還有另一種情緒,那就是失落之情。冰雪神山毀在了她的手裏,她的心情自然是非常難受的。


    水若寒也勸了她幾次,冷豔冰的心情才算是好了幾分,同時心中對年瞿包括七彩雄雞都充滿了仇恨。


    五年以後,方鶴羽的傷勢徹底好了,也將土之規則徹底的融入了自身之中,可以配合著其他規則一起發動強大的攻擊,而冰雪神山的所有人也在山莊內穩定了下來,晨曦山莊的實力再次大幅度的提升。


    這一天,方鶴羽召集了所有山莊的骨幹人員,開了一個會議,會議的主題就是圍繞著喪屍大軍的。


    陳若曦首先發言道:“很奇怪,這幾年大陸上很平靜,沒有發生什麽大規模的屠殺事件,那夥喪屍大軍就仿佛消失了一般,難道說他們撤出了神之大陸?”


    柳繪煙道:“我還能隱隱的感覺邪鬼令牌的存在,但是卻不在妖域內,應該在另外幾片區域。”


    方鶴羽道:“年瞿肯定還有什麽陰謀,我們必須要阻止他,否則一旦被他陰謀成功,我們就被動了。”


    “我這幾年也想了很多年瞿接下來的行動,我認為最有可能的就是他要控製一片區域,然後慢慢影射,最後將神之大陸徹底的掌控,否則憑借他的喪屍大軍,橫掃大陸可以做到,但是想要掌控卻力有不及,除非他隻是想要殺戮,將神之大陸所有生靈全部滅掉。”陳若曦緩緩的說道。


    “現在看來殺戮應該是不會有了,否則他們也不會平靜了好幾年,那麽肯定是有陰謀的,我們立刻重新組建誅殺小隊,去尋找年瞿將其徹底斬殺,再不濟也要將他趕出神之大陸。”


    冷豔冰對喪屍大軍深有體會,皺眉道:“可是我們的實力不足以抗衡他的大軍,這樣去追殺,無異於以卵擊石,有什麽用呢?”


    方鶴羽嗬嗬一笑,道:“我們當然不能硬拚,必須智取,具體情況等碰上了再說……”


    陳若曦道:“對,哪怕不能對他們造成什麽殺傷,也要拖慢他們陰謀的腳步,羽哥,誅殺小隊這次都讓誰去?”


    方鶴羽想了想,道:“我總覺得年瞿非常陰險,似乎在蟄伏等待著我們去找他們,萬一我們高階強者全都離開,到時山莊空虛,就容易被他所乘,所以這一次我看就我和若曦去吧,反正又不是硬碰硬,我們兩個隻是騷擾的話就足夠了,有事跑起來也相對容易。”


    陳若曦點頭道:“嗯,我也覺得山莊不宜過分空虛,否則萬一喪屍大軍攻打山莊,我們又不能及時迴援的話,一旦根基被毀,那我們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柳繪煙道:“那就這樣決定,鶴羽,如果有可能的話,盡可能的查出飄飄她們被囚禁的所在,時間這麽久了,我有些擔心他們的安危。”


    “好,我盡量吧,不過年瞿不好對付你也知道,但是即便這次不行,我早晚也會救迴飄飄還有明鍾,包括黑元前輩。”


    “那你們準備好就出發吧,這些年若曦也在努力修煉空間屬性,對這方麵她的造詣已經非常高了,同樣可以通過邪鬼令牌感受到年瞿他們的位置,就不用我跟著了。”


    方鶴羽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這個情況,否則的話也不會提出隻有他們兩個人行動了,至少也要帶上柳繪煙。


    “各位,山莊就交給你們了,我想憑借各位的實力,加上護莊大陣,就算年瞿真的來襲,也絕對能夠撐到我迴來,我和若曦明天就出發……”


    第二天,方鶴羽和陳若曦離開了山莊,直接進入了無盡荒漠,陳若曦感受了一陣,道:“不在這裏,去赤炎天嶺吧……”


    二人很快又輾轉來到了赤炎天嶺,果然陳若曦感受到了其它邪鬼令牌的氣息。她有些奇怪的道:“羽哥,之前的邪鬼令牌至少有幾十塊,但是現在我隻感應到了一塊,難道說這也是年瞿的陰謀?”


    方鶴羽皺眉道:“不管怎麽說,先過去看看……”


    赤炎天嶺是一片火紅色的世界,就連天空都是紅色的,整片空間之內都充斥著濃鬱的火屬性因子,這裏就是火係修真者的樂園。


    大地同樣是赤紅色,絕大多數的地域,幾乎都是寸草不生,當然也有一些區域有著大片的原始森林,但是那些樹木竟然大部分都是赤紅色的,同樣充斥著濃鬱的火屬性。


    而在赤炎天嶺內部,大部分的地域都是延綿不絕的山脈,裏麵充滿了各種的危機,在赤炎天嶺曆練相對來說比其它的三大區域都要危險好幾倍。


    方鶴羽二人,按照邪鬼令牌的方向急速的飛行,很快就來到了一座主城,名為地炎城,城市的規模相當於妖域一般的主城,還算是比較繁華。


    二人沒有直接入城,而是在距離地炎城百裏的位置落到了地麵上。陳若曦道:“羽哥,邪鬼令牌的氣息就是從城內傳來的,難道說喪屍大軍竟然駐紮在城內?”


    “絕不可能,我想很可能這塊邪鬼令牌就在年瞿的身上,很可能這又是一個圈套。”


    “那我們要不要進城?”


    “不進城隻留在外麵什麽也做不了,我們就進去看看,隻要沒有喪屍大軍,管他有什麽陰謀,我們都有脫身的把握。”


    “好……”


    二人很快就進入了地炎城,然後方鶴羽展開了暮雪領域,很快就發現了年瞿。這個家夥竟然住在一家高檔的客棧之中,正在吃著美食,欣賞著歌舞,倒是一副享受的模樣。


    方鶴羽將情況告訴的了陳若曦,陳若曦也有點發懵,道:“這家夥還挺有閑情逸致的,難道就不怕我們圍殺他?”


    “先不要驚動他,我們在這地炎城打探一下,看看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假如這年瞿真的有什麽陰謀,地炎城絕不會那麽太平的。”


    “好……”


    二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夜晚,方鶴羽依舊開著領域監視著年瞿,發現這個家夥酒足飯飽之後,竟然是飽暖思淫欲,正弄了兩個美姬在享受呢,方鶴羽實在不明所以,這個家夥難道說是墮落了,這不太像他的行事風格啊。


    當陳若曦聽說這個情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二人一夜的時間就這麽在分析和猜疑中過去了。


    第二天,二人在鄰近午時的時候這才出門,然後找了一家客流量非常大的飯莊走了進去,然後在大廳內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隨便點了幾樣小菜,二人吃喝起來,同時注意聆聽著飯莊內其他食客的對話。一般來說到了一個地方想要探聽消息,在這種地方都能夠聽到一些的,方鶴羽也是多次運用過這種方式了。


    飯莊的大廳很大,攝於陳若曦完美的容顏和高貴的氣質,倒是有七成以上的人頻頻向他們這一桌側目,有一些女客甚至因為自家男人總是偷看陳若曦而有些嗔怒,這讓方鶴羽感到一陣的好笑。


    食客們當然也都在說說笑笑,大部分的話題都在陳若曦的身上,顯然這種級數的美女他們平日裏並不多見。


    終於有一條消息引起了方鶴羽的注意,那是兩個一看就是單身狗的中年男子,實力倒是不俗,足有飛升境的層次了。


    “老周,你聽說了嗎,城裏來了一個公子哥,嘿,那叫一個土豪啊,住在城中最大的景炎客棧的套房之中,每天都叫不同的姑娘陪寢,白日裏也是歌舞聲不斷,這家夥,簡直是夜夜新郎的節奏。”


    “切,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砸錢嗎,我要是有錢也能這麽玩。”


    “你可不知道,那公子哥出手那叫一個闊綽,這家夥來這裏快一年了,聽說有一些良家女子都開始打主意了,想做一票撈上一筆呢。”


    老周有些驚異的道:“海哥,你都哪裏聽說的,良家婦女也都動心了?”


    “那可不是,哥的消息絕對準確,我們隊長,嘿,吳大力知道吧,娶了老婆挺水靈的,結果這才幾年就被戴了綠帽子,聽說他老婆就去景炎客棧撈過一票……”


    “我靠,真的假的,有這種事?”


    “騙你幹嘛,兄弟,這事可別出去瞎說啊,吳大力還被蒙在鼓裏呢,可別被他知道這事是我傳的,弄不好我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海哥,快跟我說說,你是怎麽知道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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