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很好!”


    廉頗大笑了兩聲。


    隻是他的臉上卻不見絲毫笑意,有的隻是憤怒與無奈。


    他一麵在夜鶯耳邊吹風,一麵運用他的內功殘篇,來幫其穩住心神,讓其不至於徹底地發瘋發狂。


    這麽做,為的是讓對方一直保持恐慌的狀態中,最後經受不住從而精神崩潰,任他擺布。


    可結果呢?


    他吹的頭都快暈了,夜鶯別說崩潰了,就是連哼都沒哼一聲,跟個死屍一樣全無反應。


    要不是每次對方身體抖動的都異常激烈,現在又滿身大汗一副經受過劇烈痛苦的樣子,


    廉頗會覺得這人其實是在裝,是在耍他玩而已!


    期間他倒是想著要不要更進一步,做一些更加具有刺激『性』的動作來。


    可擔心做的太過,反倒會適得其反,最後他也隻是用手去撫『摸』對方的臉頰脖頸。


    “夜鶯,你真可以啊,我以前還真是小瞧你了!”


    “不吭聲是吧?覺得自己能忍是吧?!”


    廉頗一把抄起放在旁邊的水袋仰脖灌了起來,吹了這麽久的風,他嘴唇都快幹裂了。


    隨手把喝光的水袋就扔到了一邊,扭了扭脖子手腕,擼胳膊挽袖子地準備再戰三百迴合。


    他還不信自己一個沙場老將,還對付不了這麽一個小丫頭片子了!


    踏前一步正要動手,一陣清脆的響動傳入了他的耳中。


    廉頗側耳去聽,並不是他設好的鈴鐺在響,而是鳥兒的啼鳴。


    轉頭一看,發現地窖入口處已經隱隱有光亮透入。


    “都這個時間了?”


    廉頗微微一驚。


    他離開營帳差不多是亥時左右,如今天『色』微亮似是已過寅時,也就是說他已經出來快三個多時辰了。


    現在是夏季,天亮的早,這讓營中兵將的作息也跟著提前了一些。


    他已經不是主帥,沒法想在營帳裏待到什麽時候,就是什麽時候了。


    要是過會趙括派人來傳召他,一旦發現他沒了蹤影就不好了,廉頗知道自己要趕緊迴去才行。


    “算你走運,暫且饒過你!”


    廉頗冷哼一聲道:“不過夜鶯,你等著,晚上我還會來的,希望你還能有現在這種表現吧!”


    “到時候要是你還不服軟我也不在乎。明天我還會來,後天,大後天一樣也迴來,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在捏著夜鶯的嘴,又把一些幹糧跟水灌入了其肚子裏,廉頗這才轉身離開地窖。


    在爬到一半的時候,廉頗轉頭又道:“其實你遲早都要按我說的去做,又何必在這裏浪費時間,還受這種折磨呢?”


    “還是不要做這種無謂的掙紮了。我晚上來之前的這段時間裏,你一個人好好想想吧!”


    說完,廉頗一掌揮滅了臨近燭台的火光,離開了地窖。


    隨著石磚落下入口被封,僅有的一絲微光也消失不見,地窖陷入了一片寂靜與黑暗之中。


    沒過多久,黑暗中傳來了抽泣的聲音,夜鶯在哭。


    被廉頗用卑劣的手段,不住讓她在那段不堪的過往中飽受煎熬,她的心裏早就千瘡百孔,不堪重負了。


    但夜鶯清楚,服軟的後果是會將她哥也卷進來,到時候隻會比現在更加痛苦!


    所以她咬牙忍著,忍著不發出絲毫的動靜,忍著不被廉頗瞧出她已經瀕臨崩潰。


    如今廉頗走了,她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發泄心中的痛苦,放聲大哭起來。


    說到底,再堅強的人也有一個承受的極限,更何況本就是由水做成的女人?


    哭著哭著,地窖入口處的石磚忽然被人掀開。


    夜鶯一驚,趕忙是止住了哭聲。


    “他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不是說好晚上的嗎?難道,是他猜到我在忍,這是故意來這麽一手?”


    看到一隻手拿著個火折子從入口探了進來,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夜鶯有些措手不及。


    不光擔心自己的哭聲會不會已經被廉頗給聽見,更擔心的是她剛發泄到一半就停下,這讓她現在的心神變得極為脆弱。


    廉頗要是再來幾遍剛才對她做過的事情,怕是真的要堅持不住,精神要徹底崩潰了。


    “怎麽辦?那我要不要先假意迎合拖延一些時間,讓我先穩住心神在說?”


    夜鶯緊閉眼睛,保持剛才對方走之前的樣子,不讓對方看出破綻來。


    同時腦中飛速旋轉,思考著該如何應對。


    夜鶯能聽到那個唿吸聲已經朝她這邊走來,最後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一隻溫熱的手撩撥開了她散『亂』的發絲,一如先前所做的那樣。


    “廉頗,我想好了,你說的信,我……”


    “夜鶯?!”


    話未說完,夜鶯就被對方的一聲驚唿所打斷。


    夜鶯聽的一愣,隨即猛然睜開了眼睛。


    就見眼前的人雖然同樣滿臉胡須,但並非廉頗那種已經半白,而是全黑,容貌也全然不是一個人。


    “夜梟?!”


    夜鶯也是驚唿出聲,隻是她的語氣裏驚喜更多一些,同時原本懸著的一顆心,也是放了下去。


    他終於來了,終於來了啊!


    被囚禁的這麽天裏,支撐她不理會廉頗的各種言語,各種手段的,就是她在等夜梟的出現。


    曾幾何時,她也想過也許這人不來了,中途偷跑了呢?


    如果夜梟是個玩家,在經曆了廉頗的背叛後,夜鶯對此一點都不會懷疑。


    可夜梟是個npc,是一個她哥下令收入羽雪殿的第一個男『性』!


    那晚看到了一些令她不快的畫麵,讓自己對這個npc沒什麽好感。


    但聽了她哥的解釋後,心裏的疙瘩稍微化解一些。


    而在路上經曆過救任婉馨的事情後,讓她對這個npc有了明顯的改觀。


    很多事情她都還沒說,這人就提出來主動去做,並沒有一種被蝕腦冥神丹所迫,被『逼』的樣子。


    似乎真的像傳言那般,不是個自私自利,而是個有手段有擔當的男人。


    這就讓夜鶯心裏產生了期待,覺得隻要在堅持一些日子,這個人肯定會來救她的。


    事實證明,她哥的眼光果然是沒有錯,這個npc,很不錯!


    都說人在絕望中,一旦看到希望都會無限放大。


    夜鶯現在其實就是如此。


    在她剛被廉頗蹂躪,心神又是最為脆弱的時候,夜梟的出現,無異於一道救世聖光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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