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宮


    “父皇,兒臣此去各國定會找到他們,除去北冥徹保住北冥國。”


    “九兒,有你這句話父皇就放心,你此行定要多加小心。”


    “父皇,我走之後您就可以召告北冥,立北冥徹為儲君。”


    北冥錦與北冥羽坐在慕羽宮的內殿,說著他們計劃已久的事情。


    北冥羽雖然是北冥國太子,北冥國的兵權卻在北冥徹的手裏,這麽多年北冥徹不發動兵變,一是想名正言順的做北冥的皇。而是北冥徹了解隻要北冥羽一死,整個北冥無皇子比他更能做北冥的儲君。


    “九兒,北冥四旗也隻是傳言,不會那麽容易找到。”


    “父皇,有傳言就有希望。”


    “九兒,北冥就交給你了。”


    北冥四旗是北冥開國祖先平定各國所用,後來各國歸順為了避免合同人心惶惶,就將北冥四旗分別去各國娶妻生子,沒有召見不得迴北冥國,若不是北冥徹太過急功近利,非要至北冥羽於死地,北冥錦也不會出此下策。


    次日,早朝北冥錦隻是召告北冥,北冥羽中毒為愈,隻好去各國尋找清除體內餘毒的方法,且北冥武功盡失。故而,廢除北冥羽太子之位,改立北冥徹為北冥儲君。


    這樣的結果雖說已經達到了北冥徹的的目的,但北冥羽一天不死北冥徹的就寢食難安,下了早朝北冥徹的腦中一直迴蕩著北冥錦的話。


    “尋找清除餘毒的辦法?”北冥羽心中暗想,“難道立自己為儲君隻是緩兵之計,父皇這在為北冥羽拖延時間,父皇還是等著有朝一日,北冥羽痊愈歸來?”


    這一認知讓北冥徹又擔憂了起來,北冥羽就是北冥徹的噩夢,北冥羽一日不死,北冥徹怎麽也放不下心來。


    “徹,你在想什麽?”


    “舒然,北冥羽一日不死,我便不得安枕。”


    西烈舒然走到北冥徹的身邊,伸手抱住北冥徹,想了想隨即歎了一口氣。


    “徹,別擔心北冥羽第一個去的必是西烈,到時候北冥羽的一舉一動都會了如指掌。”


    北冥徹點了點頭,與西烈舒然一起久了,北冥徹忽然覺得西烈舒然能給他安心的感覺。自己可以在西烈舒然麵前表現出不一樣的另一麵。


    西烈國


    北冥羽一行人到了西烈,西烈的民風純樸,除北冥外最強大的國,北冥羽坐在那車裏阿黛坐在北冥羽的身邊。


    “殿下,我們這樣明目張膽的好嗎?”


    “阿黛,我們一進西烈就被人盯上了,明目張膽是再合適不過了。”


    北冥羽話音剛落,他們的馬車就被人攔住了。


    “是北冥九皇子的車駕嗎?我皇有請。”


    阿莫勒住了馬兒,掀開簾子與北冥羽說了幾句,阿莫看著來人。


    “勞煩前麵帶路。”


    北冥羽知道入西烈皇宮是不可避免的,而此去西烈宮中也是兇多吉少。


    北冥羽自入了西烈宮中就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唇無血色臉色蒼白,好似一陣風都能給北冥羽吹倒。西烈淩楚在西景宮接見北冥羽。


    西景宮


    “快給九皇子找個靠墊放在椅子上。”西烈淩楚上下仔細的打量了北冥羽一番。


    不一會一婢女匆忙的那個一個靠墊,放在了北冥羽身後的椅子上,轉身離開。


    “九皇子放心,西烈最後的禦醫都會盡全力給九皇子清楚體內餘毒。”


    北冥羽也不說話也不看西烈淩楚,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阿黛一直在為北冥羽擦著額頭上的細小汗珠。


    “九皇子,您先去休息晚膳...”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西烈淩楚還沒說完,就被一慌慌張張跑進來的婢女打斷了,那婢女神情緊張進了西景宮就跪了下來。


    “發生何事如此慌張?”


    “陛下,南司國的哪位公主咬舌…自盡了…”


    “什麽?”西烈淩楚麵露難色畢竟他還不想與南司開戰,”那現在人死了?”


    “沒有,隻是那公主要見陛下。”


    陛下話音剛落,西烈淩楚還來不及說話,便有人走了進來,來人是一女子身穿喜服卻披頭散發,嘴角還留有血跡。


    “涼公主?”阿莫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阿黛的眸子裏也充滿了驚訝。


    北冥羽眼角的餘光也看到了南司涼,但北冥羽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心中不免暗想南司涼怎麽來了西烈,還身穿喜服且弄的如此狼狽。


    “陛下,你可是欺我南司無人?”


    “哪裏,哪裏。”


    “那陛下又是為何將我劫來西烈,為何強迫我身穿喜服與人成婚?”


    “這...這...”


    西烈淩景一時無言以對,起因皆因西烈淩楚的七兒子西烈靈,天生頑疾久治不愈。有巫醫對西烈淩楚言道,若給西烈靈衝喜也許可醫治頑疾。


    南司涼在北冥之事傳的沸沸揚揚各國盡知,派去北冥的探子傳書說南司涼已經離開了北冥,西烈淩楚鬼迷心竅決心將南司涼劫迴西烈。


    “涼公主,南司若和西烈聯姻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西烈淩楚畢竟是西烈的君主,自己做了如此卑鄙無恥之事,他又怎麽能說出口。


    “南司涼並未看到陛下想與南司聯姻的誠意,反而我聽聞與我成親的是,西烈的七皇子且久病不愈。”


    南司涼目不轉睛的看著西烈淩楚,沒有再多說什麽,等著西烈淩楚的迴答。


    “涼公主,這...”西烈淩楚想了想,“是西烈禮數不周,必定後禮向南司致歉。”


    “陛下,這婚…”


    “按照涼公主的意思辦。”


    南司涼當眾脫了喜服,心下鬆了一口氣,南司涼這才環互四周,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北冥羽那張蒼白的臉。


    “北冥羽,你怎麽?”南司涼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走到了北冥羽的身邊,伸手拉了拉北冥羽的袖子,“北冥羽,你怎麽變成這副樣子了。”


    北冥羽慢慢的抬起頭,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著南司涼,眸中透著一股要將南司涼碎屍萬段的恨,“我怎麽成了這樣?涼公主難道不清楚嗎?”北冥羽一字一頓的說。


    “我?我沒有…我…”南司涼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離開北冥之後發生了什麽。


    “來人,快講涼公主先帶下去休息。”西烈淩楚看了看北冥羽說,“九皇子息怒莫要在傷了身子就不好了。”


    西烈淩楚話音剛落,兩個侍衛將南司涼架了出去,南司涼的目光一直落在北冥羽的身上,眸子裏充滿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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