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指揮下,陳星星、馬克、郭小龍用盾牌圍住我,而我則是用鋼筋撐著那隻已經被我們砍了的感染者頭顱,我時有時無的舉高一些,然後又降下來,我們隻有這樣慢慢的擊殺感染者,然後移動著。


    我們擊殺了十幾隻感染者後,忽然一聲巨大的步槍聲響徹在這幾乎沒有活人的街道上,隨著槍聲的響起,我手持的鋼筋上的感染者頭顱瞬間爆裂開,黑色的血液濺到我們全身都是,不過在槍響的時候,陳星星和馬克都已經把開槍的大致方位摸清楚了。


    槍響之後我們迅速的找到了一個商店作為掩體,大致的方位在我們東麵的小區一棟靠街邊的樓房裏,大致是十幾樓的樣子。


    有了大致的位置就好辦了,我讓我們四人之中槍法最好的馬克不持盾牌了,讓他手中握住手槍,然後陳星星和郭小龍舉盾牌,我則是左手持十字弩,右手拿著鋼筋,畢竟我們不光光是要對付這些車匪路霸,還需要擊殺一路上遇到的感染者,雖說這些人豢養的感染者大部分都是殘疾,可路上零散的感染者還是要費一些功夫的,這兩塊大盾牌把我們的身體全部遮住了,遠處的步槍朝著盾牌開了一槍,並沒有造成什麽傷害,也就不再開槍了,任由我們擊殺著感染者。


    沒過多久我們便摸到了剛剛確定開槍的那棟樓的樓下,放眼望去,全都是殘疾感染者,好家夥,這些人真的是變態中的變態,以虐殺感染者為樂趣嘛?


    我看著這幾百隻感染者也不免有些頭皮發麻了,這麽多感染者在樓下待著,我們光擊殺這些感染者都要花幾個小時的功夫,等我們擊殺完感染者的話,敵人該跑的跑,該給我們迎頭一擊的搞不好我們就要全軍覆沒了。


    所以擊殺感染者很明顯不是明智之舉,但是這些人迴來是怎麽到十幾樓的呢?這讓我想到了兩個方式,第一:從負一樓的地下停車庫然後由消防樓梯直達十樓以上。第二,三樓以下他們完全由感染者占滿,然後用繩索攀至三樓以上。可不管他們是以哪種方式進入到這棟樓的高層,今天我們都必須生啃下這塊硬骨頭。


    生啃是要生啃,可計劃還是得有的,我們四人舉著兩塊盾牌慢慢的挪到了地下車庫的入口處,我怕地下車庫會沒有信號,在進入之前我用無線電步話機唿叫了樊小娥,得知她們已經悄無聲息的到了對麵的一棟電梯房內距離狙擊我們的槍手不會超過一百米,這距離準確度非常高,於是我和樊小娥說道:“如果你聽到了槍聲就時刻注意我們這棟樓的窗戶,到時候需要你一擊斃命的時候我會給你信號的。”


    交代完樊小娥這名我們隊伍裏唯一的狙擊手後,我們四人就隱入了地下車庫的入口處,我打開肩上的手電筒,好家夥,我差點沒一口吐出來。


    而陳星星他們三人則是扶著牆壁吐的一地都是,地下車庫裏全都是凝固的血液,還有感染者的殘肢斷臂,甚至還有人類的骸骨,這群人變態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了,他們用活人養感染者,然後又虐殺感染者取樂?亦或是有別的目的?這裏就不得而知了,看到這裏的場景也不由得令我們心生寒意,我們將要麵對的是一群怎麽樣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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