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一起來就把昨天想好的箭矢盒子做了出來,就像一個香煙盒子大小,別在腰間,方便取出後放置在十字弩之中,美中不足的就是十字弩隻能全手動操作,拉弦,放箭矢,目前還做不到連發,這個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目前來看先手動操作即可,畢竟這已經是擁有了一件遠程武器了。


    午後,我把箭矢盒子做好,水泥鋼釘打磨好之後,就準備夜探那個作奸犯科的李家村,大家下午都準備好裝備,然後休息了一下午。


    夜幕降臨,我們開著車子來到了李家村的外圍,大約有兩公裏左右的路程,我們將車子鎖好,然後穿戴好裝備就貓著腰前行著,我舉著盾牌向前緩緩移動,而是讓陳星星及李滿倉拿著鋼筋把零散的感染者給清理掉,而樊小娥和老劉則是拿著十字弩做好準備,馬克和娜塔莉亞殿後還是以鋼筋為主,二十多分鍾我們就來到啊了李家村的村口附近,李家村隻有兩個進口,一個村頭一個村尾,然後向附近延伸出很多家,由於夜晚沒有燈光,我們隻能借助微弱的月光向裏麵看去,粗略估計三十幾個五層的小洋樓,我打算進村打探一下,可是村口被一些雜物以及幾輛廢棄的汽車給堵住了。


    而且村口處的一棵老槐樹下竟然坐著兩人,我了個去,還好沒有貿然進村查探,不然就暴露了,我看著這兩人慢慢的後退,退了有幾百米,然後拉著劉建國商量起來:“老劉,你們那時候進村子不會這樣吧?”


    “可能是感染者加上他們這群土匪進了我們警局搶人吧。晚上還有人守著村口。”


    我說道:“那我們沒辦法查探村子裏的情況,怎麽弄?”


    老劉摸出一支煙點了起來,咱爺倆就這樣對著吸煙,也沒有想出啥好辦法。


    我陰惻惻的對老劉說道:“要不咱們來點毒的?”


    老劉看著我猥瑣的眼神,忽然像被點醒了一般。“不行,不行,這樣會不會太狠毒了些?”


    我拍了拍老劉的肩膀,隻留下了一句話,“想想你死去的同事,想想那些個未成年被他們逼迫成性奴,想想那些成年以後被挖去內髒的人。”


    我沒有再理會老劉,直接把計劃和大家說了:“今夜我們就動手,直截了當,馬克你和娜塔莉亞陳星星李滿倉去外圍一些引百來隻感染者過來村口,我會和樊小娥去幹掉村口兩隻守衛,然後用他們的血來引誘感染者進村,等我們匯合後,我們蹲點,沒被感染者殺死的,我們來補刀。今夜我們用這些畜生的血來祭奠那些冤死的亡靈。”


    這裏隻有李滿倉是不太清楚情況的,不過一會他們去引感染者的時候陳星星肯定會和他說的,述說著那些冤死者的苦痛,那些孤獨亡靈的悲傷。


    我和樊小娥從村口的田間匍匐前進,我讓老劉在遠處盯著,十字弩沒有那麽遠的射程,我們想要幹掉村口兩個守衛一定要悄無聲息,怕就怕他們有什麽手段能通知到村子裏。


    十分鍾之後,我和樊小娥匍匐到了兩個守衛大約十米左右的位置,隻見其中一個守衛已經靠在樹旁邊打起了唿嚕,我用手勢示意小娥她去製服那個睡著的守衛,而我則是殺了那個還沒睡著的守衛。


    十米的距離有些遠,於是我和樊小娥繼續匍匐了五米左右。


    五米的位置,近到都能聽見對方的唿吸聲,我拍了拍樊小娥的肩膀示意準備行動,突然我爆起抽出西瓜刀,一隻手捂住守衛的嘴巴對準守衛的項頸之處就割開了咽喉,然後西瓜刀無情的捅進了守衛的心髒位置,然後迅速的扭動著西瓜刀,力求能一擊斃命。


    而樊小娥那邊幾乎是在我起身的一刻她也起身了,她緊緊的捂住那個已經睡覺守衛的嘴巴,用膝蓋頂住那名睡著守衛的手臂,卻遲遲沒有下手殺他,我這邊幾乎是一瞬間就解決了守衛,而樊小娥那邊隻是捂住了守衛的嘴巴,她好像沒有做好殺人的心理準備,我這裏完事之後迅速的過去她那邊抓住她的手,她手中的水果刀就這麽貫穿了那個睡著守衛的項頸之處,我惡狠狠的盯了她一眼,要是這守衛醒了發出了信號這村子裏的人跑了那我們就功虧一簣了,雖然我很喜歡樊小娥,但是有時候她這種優柔寡斷的個性確實讓我有些頭痛。


    我僅僅是狠狠的盯了她一眼而已,並未責怪她,我在守衛身上搜了一遍,也確實得益於末世,不然就一個無線電步話機或者手機就能隨時通知了,守衛身上隻有一把鳥銃,應該是用這巨大聲響的鳥銃來通知。


    我看了看時間,他們引誘感染者過來應該要一個多小時,現在還早,我用膠布把守衛的傷口封了起來,暫時不能把他們身上的血浪費了,等我目光所及之處有感染者的話,我會用守衛的鮮血繼續把感染者們引進村子。


    我坐下靠在老槐樹旁,樊小娥坐我身邊,我點了一支香煙遞給她,我並沒有多說什麽,就這麽和她靜靜的抽著香煙,然後我仰望著星空,她忽然撲進我的懷裏小聲的抽泣了起來,我知道她應該是想通了,才會抽泣,我輕撫她的背,安慰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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