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保持著隊形前進,遇到了一小股感染者,我們不慌不忙,我和馬克在前麵奮力的擊殺著感染者,我們讓娜塔莉亞和我們成三角隊形,我和馬克在前擊殺感染者,我退後,娜塔莉亞頂上去,而我休息一分鍾之後則替換馬克,馬克休息一分鍾之後替換娜塔莉亞。用這種隊形最大程度上能保持大家的體力,而弊端就是如果後方有感染者我們就會陷入被動局麵,但是這種感染者全部都在麵前的情況下我們就選擇了這種三角隊形。


    不知不覺的殺了有將近一個小時,我們麵前的感染者幾乎都要堆成一座小山包了,我看差不多了,決定撤退,於是先讓娜塔莉亞騎上電瓶車,然後馬克去騎,我殿後,我一個閃身,拋下了成群的感染者,騎上了共享電瓶車,三人迴到了房車不遠處,把電瓶車停好,我們上了房車。


    廝殺了一個小時,我們也確實需要休息一下了,啃著硬邦邦的饅頭,喝著涼水,可是此刻卻令我們非常放鬆,跨江大橋上的感染者也許殺了有三分之一左右,具體多少我們也不清楚,待明天白天去查看一下吧。


    從房車的窗戶看著通紅的夕陽,仿佛這個世界都被染成了紅色。


    夜色降臨,今夜我們讓王佳佳來守夜,畢竟白天我們三人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去戰鬥了,而我的丈母娘目前還是神誌不清的,而樊小娥現在還躺在床上靜養著,畢竟失血過多,而當我查看她傷口的時候,長長的一條傷口已經全部結痂了,看過去非常的猙獰,樊小娥被我撩她衣服的動作驚醒了,手緊緊的握住我的手。


    四目相對,樊小娥就這麽緊緊的握住我的手,冰涼的小手,我能感受到她此刻在顫抖著,想必是傷口非常的痛,可是現在卻沒有止痛藥。


    我看著這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愛上的女人,眼裏全是柔情的看著她,我輕撫著她的頭,輕聲的說道:“很快我們就迴家了,我帶你迴家。”


    夜晚我就睡在房車的地上,靠著樊小娥睡。


    次日,當我們三人吃了一點饅頭來到了跨江大橋時,發生了令我們震撼的一幕,感染者們互相啃食著,昨天被我們擊殺的感染者屍體大部分被啃食的差不多了,這群感染者就繼續啃食著,我們遠遠的望著,我們的內心其實也是打顫的,不知道是繼續擊殺還是退後,可是跨江大橋是我們的必經之路,如果在這裏被攔住了,那麽我永遠都迴不了家了,家中的老人、妻子、孩子可能永遠隻能隔岸相望了。


    我小聲的對二人說道:“我們慢慢退後,把電瓶車停在引橋的位置,我們步行過來看看情況再做決定。”


    不多時,我們步行來到了這群感染者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清晨的陽光灑在江麵上,波光粼粼,我們三人就這麽和一大群感染者對峙著,我慢慢的挪動腳步。


    忽然一隻大胖感染者發現了我們的存在,望了過來,嘶吼一聲,周圍的感染者都停下了啃食,也望向我們三人。


    此刻我從前麵黑壓壓的感染者群裏看見,至少有兩隻大胖感染者,也許後麵更多,我擺開了戰鬥姿態,這兩隻大胖感染者可不比小區門口的那隻,小區門口有足夠的空間供我發揮,而且有樊小娥在後麵用手槍替我壓陣,可此時兩隻大胖感染者在感染者群裏,我無法有足夠的空間和它打的有來有迴,這一次可謂是末世以來我遇到的最大的困難了,想要邊抵擋普通感染者,還有分心和大胖感染者戰鬥的話我自問我是做不到的。


    一下子我心裏也沒底了,我抽出螺絲刀,把衝在最前麵的幾隻感染者擊殺之後,迎來的是一大群感染者,我大聲的對馬克和娜塔莉亞說道:“我們打迂迴戰,且戰且退,邊戰邊退,能殺多少是多少,退到了引橋我們先騎共享電瓶車把走的慢的感染者先引開。”


    我也不知道我表達清楚沒有,也不知道他們聽懂了沒有,就這樣且戰且退,我們一路退到了引橋,這樣的方式其實我們是擊殺不了多少感染者的,可能從橋上到引橋隻殺了七八隻感染者,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隻能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盡力的擊殺感染者。


    當我們騎上共享電瓶車的時候,我們其實已經和感染者的大部隊拉開了一段距離,此時我有些慶幸把房車停在了十字路口了,我們下了引橋,把共享電瓶車放在一旁,殺了幾隻感染者之後,我們又繼續騎上了共享電瓶車離開,就這樣一路騎一路殺,我們離房車已經很遠了,此刻感染者也被我們拉開了大約幾百米了,可惜我們這次擊殺沒有帶補給在身上,就光剛才那一路騎一路殺,都花了兩個多小時了,連續的擊殺加上這麽多天的營養不良使得我們滿身是汗,大口喘著粗氣。


    待感染者大部隊離我們不足百米的時候,我一眼看過去,餘下的感染者已經不多了,粗略的估計隻有五十隻不到,其中就有兩隻大胖感染者,我們隻能繼續繞開房車,在感染者隊伍隻剩不到二十隻的時候,我們把共享電瓶車停好,準備在這個比較開闊的地方和那兩隻大胖感染者進行最後的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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