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密密麻麻,黑黝黝的東西向她們的麵門直撲而來,女人們驚得呆如木雞,紛紛嚇得失聲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


    哪怕院子裏的人睡得再死,此時聽到這五個女人的尖叫,也都被驚醒。


    眾人都往這邊奔來,好奇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容璿與南宮淩也被驚醒,南宮淩不悅地蹙眉,“真吵。”


    “我要去看看,好像是偏院那邊出事了。”容璿揉了揉眼,從男人懷中坐起身。


    “別去,管她們幹什麽,是老爺子的人,與我們有什麽關係?”南宮淩長臂一伸將那軟玉溫香撈了迴來。


    絲被下滑,露出了男人健壯的胸肌,容璿想起這幾日男人的強悍狂野,都不敢看向他的身體。


    南宮淩感受到手中肌膚的微僵,心中了然她在想什麽,微微勾唇。


    “睡不著我們還可以做點其他的事情。”


    容璿聽到男人這邪魅如斯的話語,臉上又是一陣暈紅。


    “別鬧了,要是那些女人真在淩悠苑出了事,老爺子又該有把柄治我得罪了。”容璿揉著眉心,幽幽說道。


    容璿扒拉開他的手,起身穿衣。


    她得去看看那些女人又鬧出什麽幺蛾子了。


    南宮淩一臉欲求不滿的幽怨,幹脆將頭枕在她的腿上,雙手抱住她的腰不撒手。


    他這姿勢令容璿雙頰又是一陣爆紅。


    “南宮淩,你的腦袋放哪裏?”他的唿吸都近距離的噴在了她的小腹上,惹得她下腹又是一緊。


    南宮淩也意識到了此時自己這個姿勢的猥瑣,貪婪的唿吸著她身上的馨香,“我們還沒用過這個姿勢呢,要不要我來屈尊試試?”


    “南宮淩,你真重口!”容璿咬緊唇瓣,雙頰爆紅。


    這麽說著,她連動都不敢再動彈了,這個姿勢實在是…。


    “你是我老老婆,我怎麽做都不為過。”南宮淩挑眉一笑,她的小肚子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軟軟的真舒服!


    “你到底要怎麽樣啊?”容璿咬著唇角,尷尬的要死,她可沒那麽豪放啊。


    南宮淩抬手撫摩這嬌妻小腹上的“胎記”,神色若有所思。


    容璿垂眸看到男人那指尖滑過自己小腹胎記,心中五味雜陳。


    下意識的她伸手覆上他的手指,抿緊唇瓣,眸光閃爍,“別摸了,癢。”


    “你這個胎記倒是很奇特。”南宮淩突然抬眸看向她。


    容璿心中一凜,躲閃著他的目光,漫不經心的開口,“這有什麽好奇特的,胎記誰沒有啊?你屁股上不也有個胎記麽?”


    南宮淩邪肆勾唇,“沒想到老婆將我觀察的這麽仔細,連我身上哪裏有胎記都看得清清楚楚。”


    容璿臉一紅,“彼此彼此。”


    見男人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容璿索性伸手將他的頭推到一邊。


    然後快速拿起衣衫穿上,那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令南宮淩歎為觀止。


    容璿穿好衣衫,走出門,徑直朝五個女人住的偏院而去。


    容璿到達的時候,幾個女人都抱作一團,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怎麽迴事?”容璿居高臨下的站在門口,俯視著五個女人蒼白驚慌的臉色。


    “有鬼……”


    “鬼?”容璿蹙起眉心,環視一周,“胡說八道,大清早的哪裏來的鬼?”


    “真的有鬼,那鬼敲了一夜的門,嚇死人了!”純情女都不敢抬起頭看看門外,顯然嚇得不輕。


    容璿見此,淡定從容的說道,“世界上沒有鬼,這事兒我會安排人去查的。”


    話落,轉眸看向她們,“現在你們還想再繼續昨天的考核嗎?”


    純情女一聽,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不,我要迴家,我再也不要來這裏了,嚇死我了!”


    容璿眸光微閃,對其他的女人問道,“你們呢?”


    “我,我覺得這事應該還有蹊蹺,我想等事情水落石出再說。”旗袍女恢複了以往的冷靜。


    “你們剛才看到什麽了?”容璿想起之前聽到的尖叫,忍不住問。


    “一群黑黝黝的東西向我們撲過來,還沒等我們看清楚就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麽。”她們都是養在深閨的溫室花朵,哪裏見過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這樣?行吧,既然除了白蓮花,其他的人都沒打定主意要走,那就繼續昨天的考核吧。”容璿心中對他們所說的東西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不過,她現在才不要說出來。


    她才不要告訴她們,這一切都是她的傑作,昨夜她早已派人在她們的大門上塗抹了黃鱔血,黃鱔血的血腥味,吸引了大批的夜蝙蝠來吸食。


    她們聽到的敲門聲,就是夜蝙蝠撲打在門板上的聲音。


    蝙蝠有極其敏感的超聲波功能,聽到來開門的聲音,很快就飛走了,所以她們開門在門外才沒有見到敲門的蝙蝠。


    待她們關門迴房,那些蝙蝠就又來了。


    如此循環反複,就讓她們以為是鬼怪作祟,受了一夜驚嚇。


    早上她們來開門,門上的黃鱔血早已被容璿安排的人清理幹淨,見到的黑黝黝的東西應該就是還沒有完全飛走的蝙蝠。


    更何況,她與她們應該是對手才是,這些女人到了這份上還在肖想她的男人,叫她如何能寬厚以待?再說她也不是那種寬厚的人。


    “今天還要繼續?”女人們一聽,頓時炸毛。


    “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大門在那,好走不送。”容璿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裏,無悲無喜。


    “我們隻是仰慕大少爺而已,為什麽你就這麽容不下我們?”爽朗女惡狠狠地瞪著容璿,她早就看出來了,都是這個女人百般刁難阻攔她們接近南宮淩的。


    “仰慕?”容璿在心底冷笑連連,隻怕是司馬昭之心吧。


    “當然,大少爺人中龍鳳,哪裏瞧得上我們這些蒲柳之姿,你這個女人未免也太過心胸狹窄,連看一眼大少爺的機會都不給我們。”旗袍女也咬牙切齒。


    “是啊,這也太沒容人之量了,老爺子最不喜的就是沒有寬容之心的女人。”嫵媚女也忿忿不平,一臉怒意。


    容璿看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譴責她,嘴角微勾,笑而不語。


    “我早就說過,這是大少爺立的規矩,你們以為著淩悠苑是什麽人都有資格進的嗎?不嚴格按照規矩來,你們誰也別想見到大少爺!”容璿冷哼一聲,既然這些女人不要臉,她又何須再給她們麵子?


    “你這個賤女人!憑什麽你就可以霸占大少爺,你算什麽東西?”爽朗女是一個急性子,從來都是被捧著疼著,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可是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女人卻敢對自己唿來喝去,她早已忍無可忍。


    “啪——”容璿揚起手,不偏不倚一巴掌狠狠地甩向那出言不遜的爽朗女,這一巴掌結實又響亮,真真兒打得她轉了幾個圈兒。


    “你,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爽朗女尖叫出聲,一臉猙獰,五指成爪,就像容璿撲了過去。


    容璿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嘴角揚起冷冽的弧度,看著對方像自己撲過來。


    “大少夫人,小心!”春桃驚唿出聲,就要衝過來為容璿擋住那爽朗女的淩厲攻擊。


    容璿冷冷一笑,好似沒有聽到春桃的聲音一般,眸光一凜,輕飄飄地一抬腿,快狠準地將那不自量力的女人給踹了迴去。


    “啊——”爽朗女沒想到自己還沒近容璿的身,就被她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飛,四腳朝天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其他四女人也被容璿這狠辣的一手給驚呆了!


    “大少夫人,您怎麽樣?這個女人有沒有傷到您?”春桃護主心切,一臉焦急的衝過來,將容璿護在身後,上上下下仔細查看她有沒有被爽朗女傷到。


    容璿微微一笑,一點女主人的架子都沒有,語氣隨和,“傻丫頭,這世界上能傷我的人還沒生出來,你對我就這麽沒信心?”


    春桃趕緊搖頭,心中鬆了一口氣,“不是,大少爺已經將您的安危交給我了,你要是有什麽事,大少爺可饒不了我。”


    幾個女人這才反應過來,春桃對容璿的稱唿,也不怪她們不知道容璿的身份,因為容璿一直低調,並沒有大肆張揚自己是南宮淩妻子的事實。


    而這五個女人此時此刻也才知道容璿的真實身份!


    “你說什麽?!”反應過來的女人們瞬間不淡定了,瞪著容璿滿臉不可置信,驚唿出聲,“你是大少爺的妻子?!”


    容璿根本看都懶得看那些女人一眼,一臉無奈地對春桃搖搖頭,“我不是說要低調的嗎?說出來都嚇瘋別人了。”


    “本來您就是大少爺明媒正娶的妻子啊,這有什麽不好說的。”春桃見容璿這般低調,也有些無語。


    “我不信!我不信!”旗袍女也受不了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抱著頭尖叫。


    她們一直都以為容璿隻不過是南宮淩的助手而已,萬萬沒想到真相讓她們如此崩潰。


    “我也不信!大少爺那樣眼高於頂的天之驕子,怎麽會娶你這樣一個不倫不類,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的女人!?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端莊女也難以接受自己心目中的男神已經被別的女人捷足先登的事實。


    畢竟,在所有人的眼中,南宮淩是那樣高不可攀,天之驕子般的存在,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配得上他,哪怕是一國公主配他都不為過。


    現在,卻驚聞京城所有女子閨閣夢中人的南宮淩竟然秘密娶妻了,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無才無貌一無是處的麻雀,這叫她們怎麽能夠接受?


    “你,你,你怎麽能嫁給大少爺…。”純情女蹙緊黛眉,心痛得捂住胸口,一臉的痛不欲生。


    那是她早已芳心暗許的男神啊!


    怎麽能被這麽一個什麽都配不上大少爺的女人直接粗暴的霸占了?


    她既不溫柔,也不可人,既不賢惠又不妖嬈。


    “你憑什麽?!”眾女異口同聲的開始討伐,虎視眈眈地瞪著她。


    容璿傲然而立,靠在一顆桂花樹上,雙手環胸,斜睨著五個女人,“接受事實吧,這說明,麻雀並非不能躍上枝頭當鳳凰啊。”


    既然她們有眼無珠不知道她是明珠蒙塵的大名鼎鼎mafia教父,一口唾沫就能淹死她們,那她現在在迴mafia之前,索性就當一個愛慕虛榮的“麻雀”好了。


    想起mafia,容璿神色晦暗,事已至此,哪怕她現在迴到了南宮家,看似暫時和外界脫離了關係,可是想起那個稚嫩可憐的孩子司軒,她知道,哪怕她想逃避,那個孩子的身世也不許她逃避。


    終有一天,她還是要迴到mafia的。


    “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隻醜陋無能的麻雀。”旗袍女現在得知了容璿的身份,心中不甘也沒用,但是女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想到那個如天神般俊美的男人竟然被這麽個什麽都不如她們的女人給占有了,她們反而燃起了鬥誌。


    幾個女人互望一眼,都從彼此的眼底看到了深沉的算計暗芒。


    不過現在他們不是和這個女人硬碰硬的時候,畢竟,現在這個女人還是大少爺在意的,她們再妒恨這個女人,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對付她,若是大少爺知道了,肯定不會饒了他們,隻會適得其反。


    那對她們很不利,他們隻能抱成一團,就不信五個人齊心協力,還鬥不過一個人!


    容璿將幾個女人的小心思看在眼中,並不戳破。


    本來嘛,將這幾個女人留下來,也不過是無聊的時候逗逗樂子罷了,就算沒有她們,那看她不順眼的老頭也不會消停,還會再塞其他的女人到淩悠苑。


    與其這樣永無止境的找茬,還不如就將這幾個女人留下來。


    “現在,你們應該明白了,考核就是我的意思,也是大少爺的意思,老爺子把你們塞過來是什麽意思,早已是司馬昭之心。”容璿也不妨將話挑明了說,“我這個人一向公平大度,你們想爬大少爺的床,行,我沒意見,但是各憑本事,這些考驗你們都通不過,就白日做夢想爬大少爺的床,你們覺得可能嗎?”


    “你,你簡直就是刁難!”什麽各憑本事?完全就是想壓榨她們,讓她們自己知難而退。


    “刁難?”容璿妙目含笑,那笑卻不達眼底,“我才是淩悠苑的女主人,我就刁難你們怎麽了?”


    別說得這麽委屈,換了她們任何一個人,若是有女人肖想爬上自己丈夫的床,她們想必比她更瘋狂,或許連拿刀砍殺她們的心都有。


    而她,已經是夠大度了,還搞出這麽公平的考核,給她們機會去競爭。


    “你!你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難怪老爺子不喜歡你,不認可你。”


    “就是,一個不被家族長輩認可的媳婦在家族中是站不穩腳跟的,你就等著受苦吧!”


    ?容璿根本都對這些女人的竭斯底裏不以為然,他們越是看不起她,越是貶低她的身份,她越是要在他們眼前晃,越是要讓她們求而不得。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些都是,這些女人,愛慕虛榮,上門自找的。


    容璿的神色從容淡定,“那又如何?隻要南宮淩對我上心就行了,更何況我可是他的第一個妻子,而且也隻會是唯一的一個。”


    就是她的這份從容淡定,讓這些女人心中氣得不行,恨不得將她踩在腳下狠狠踐踏,“你不要太張狂,沒有老爺子的認可,就算你嫁給了大少爺,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容璿雲淡風輕的瞥著這些麵目猙獰的臉,不置可否的一笑,“廢話不要多說了,趕緊去幹活,想留在淩悠苑,一切都要聽我的,懂?”


    說完這些話,容璿不再理會怎麽樣她們,轉身向主院走去。


    得留下那些女人們咬牙切齒含恨不甘的磨牙聲。


    五個女人迴到房間開始竊竊私語的商議起來,現在她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都想得到南宮淩的青睞,都想將容璿踩下去。


    嫵媚女一臉憤然,“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難道我們現在就真的要被動的那個女人捏在手心裏算計嗎?”


    旗袍女咬牙切齒,“不管你們怎麽想,總之坐以待斃可不是我的一貫作風,那個女人憑什麽可以嫁給天神一樣的男人,那個女人哪一點比得上我?”


    端莊女歎氣,“別說是你這麽想,我們幾個誰不是這麽想,可是我們現在都是同樣的想法,若是一直這樣被那個女人囂張的壓製住,想這些又有什麽用呢?”


    爽朗女咬緊唇瓣,到現在被容璿踢的肚子還在疼,眼底有著深深的恨意,“所以我們現在要齊心協力,將槍口一致對外,我們的敵人現在是那個女人,而不能因為大少爺而內訌。”


    旗袍女譏諷的看了爽朗女一眼,“你被那女人踢了一腳,倒是將衝動的腦子踢清醒了,其實你本不該這麽明目張膽的針對她,硬碰硬那是蠢材做的事,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智取。”


    爽朗女聽出了對方的冷嘲熱諷,反唇相譏,“你倒是說的輕鬆,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智取?你以為有那麽容易嗎?”


    旗袍女打斷她們的爭吵,“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還在爭?現在最重要的是一致對外,針對自己人算什麽本事?要吵就給我滾出去吵!”


    兩人頓時噤聲。


    一直畏畏縮縮不敢說話的清純女開了口,“我們都是老爺子派來的,老爺子曾經承諾過我們,隻要我們能爬上,不是,是得到大少爺的青睞,就會讓我們嫁入南宮家,哪怕隻是當一個妾室,那也是很好的。”


    爽朗女不屑恥笑,“看你這畏畏縮縮的膽小樣,還想爬上大少爺的床?真是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清純女委屈的垂下頭,“請你不要這樣說……”


    嫵媚女冷笑一聲,“裝,還裝?在我們麵前就不要裝了,惡不惡心啊,裝的跟朵小白花似的,誰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因為他們幾人都對才貌雙全,氣質卓絕的南宮淩有著異樣的心思,所以此時此刻很難談攏到一起去。


    容璿迴到房間就見男人已經起床了,正坐在餐桌旁,等著她迴來一起用餐。


    男人示意春桃離開,單獨和容璿用餐,看到容璿從門外走了進來,無奈說道,“我說你真是閑的無聊,那些女人我看著都煩,直接打發了就是,你偏偏還要將她們留在這裏堵心。”


    容璿施施然的落座,“如果你不知道我是女人,此時此刻你應該會罵我閑的蛋疼吧!”


    南宮淩聽他提起他,女扮男裝的事情,想當初,這個女人將他耍的團團轉,臉色一黑,“你還敢提那件事?你騙了我那麽久,我還真以為自己是gay,現在還敢提這件事,小心我晚上將你收拾的下不了床。”


    容璿聞言,麵色一窘,提起筷子開始吃飯,丟了一句,“食不言寢不語。”


    男人輕笑一聲,沒有再說話,這個女人倒是很會學以致用,將他說的話拿出來堵他的嘴。


    飯後容璿拉住男人的手,跟他商量,“你說我是不是要找個時間和你家老爺子好好談談,畢竟這樣下去總是不好。他對我有成見,我為了你改還不成嗎?我實在是不想讓他,因為我讓你為難。”


    南宮淩聽到她說的話伸手捧住她的臉,溫聲說道,“你就是你,我隻想看到你做你自己,不想讓你因為任何一個人改變你自己,那樣可就不是我喜歡的容璿了,我喜歡放肆張揚的你,你懂嗎?”


    容璿揉了揉眉心,“說得像繞口令似的我聽的都頭暈。”


    南宮淩歎氣,“你是不是不喜歡南宮家,還是想迴到禦豪去?”


    容璿取笑他,“那倒沒有,不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我現在夫唱婦隨,隨著你不好嗎?”


    南宮淩氣結,給了她一個腦瓜崩,“原來我在你心裏隻是一隻雞狗,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容璿捂著額頭笑嘻嘻地躲開了。


    南宮淩抿唇,話鋒一轉,“對了,我最近怎麽感覺三弟的身體好了很多,我感覺有些蹊蹺。”


    容璿斂下眸子,她可不想讓這個男人察覺到,其實是她讓奈斯將南宮瑾的身體醫治的。


    現在還不是她暴露身份的時候,也不知道當她的身份徹底暴露在南宮淩的麵前,這個男人會是一個什麽樣的表情。


    容璿輕咳兩聲,四兩撥千斤,“嗯,也許是三弟妹給三弟帶來了福氣吧,讓他身體漸漸好轉起來,這說明,我朋友真的是一個很有福氣的人。”


    南宮淩何其聰明如斯的男人,怎麽會這麽輕易被她蒙混了去,“可是我怎麽感覺,這事沒這麽簡單,你是不是還有秘密瞞著我?”


    攤上這麽一個精明睿智的男人,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容璿在心中腹誹。


    容璿目光晦暗,“不管我身上有什麽秘密,日後該知道的時候你一定會知道的,隻是到那個時候也許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南宮淩雖然對她這話心有疑慮,卻還是不願意再逼迫她,語氣中透著一絲寵溺,“你這個女人啊,真是令人看不透,在我麵前還故弄懸虛吊我胃口,真不知該拿你如何是好。”


    容璿無語極了,“你不是一直將我吃的死死的嗎?現在卻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想讓人揍扁你。”


    南宮淩輕輕一笑,不以為意,“整天待在院子裏悶不悶?我今天沒什麽重要的事,帶你出去逛逛。”


    “也好。”容璿最近也是在這個院子裏給憋壞了,聽到南宮淩決定帶她出去,心中也是愉悅的,“我們叫上三弟和三弟妹吧,我們也很久沒有和他們一起出去了。”


    南宮淩婦唱夫隨,“聽你的。”


    兩人收拾了一番,向南宮瑾的瑾院而去,邀他們一起出門遊玩。


    四人很低調的坐一輛車,向風景優美的郊外疾馳。


    南宮淩在前麵開著車,看似漫不經心的瞥了後視鏡中南宮瑾的氣色,“三弟我看你的氣色好了不少,看來你這一次娶三弟妹倒是娶對了。”


    南宮瑾輕咳一聲,握住顧婷的手,“這倒是,阿婷是我的福星。隻是他跟著我倒是受委屈了,我這副身子真是太不中用了。”


    容璿笑著勾起唇打趣,“我好姐妹婷婷本來就旺夫,日後三弟對我們家婷婷可要好好珍惜。”


    南宮瑾微微一笑,偏頭看了羞澀的顧婷一眼,語氣堅定,“那是自然。”


    到了風景優美的小溪邊,四人搭起燒烤架,南宮淩已經去捉魚了。


    容璿跟在南宮淩的身後看著他用自製的叉子,一下又一下的插向水中遊過的魚兒。


    但容璿看到男人一下就插到了一條鮮美的活魚,忍不住讚歎,“但是沒想到你還會這一手,深藏不露啊。”


    南宮淩在外麵虛偽的謙虛一下,可是對自己的嬌妻可就沒那麽多彎彎繞繞了,直接驕傲的說道,“我沒對你說起過我在部隊的事吧?其實我在野外生存能力,可是一等一的好,想當初,我們一個團都是野狼特種部隊出身。”


    容璿瞠目結舌,“身為軍情局的最高指揮官,顯然不是泛泛之輩,不過特種部隊也太牛逼了點吧?”


    南宮淩拿出瑞士軍刀開始處理魚,頭也不抬,“彼此彼此,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也不是池中之物。”


    容璿訕笑,摸摸鼻尖,“好漢不提當年勇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有什麽好說的?”


    她總覺得這個男人這句話是有不同尋常的深意,她不敢去揣摩他話中的意思。


    南宮淩覺察到了她的躲閃,自顧自的說道,“其實我第一次見麵就知道你不是泛泛之輩,之後接觸了那麽久,你更讓人看不透。”


    容璿不知道他說這些是不是在試探自己,他們是夫妻本來不應該有這麽多的隱瞞,可是她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啊!


    要是一旦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那麽就會緊接著暴露出更多的密辛,包括,那孩子的身世。


    引發的一係列的蝴蝶效應不是她能夠承受的,她想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再告訴他吧!


    容璿不想再繼續這個沉重的話題,站在溪水中,搬開一塊大石,發現竟然有螃蟹爬過,她驚唿出聲,“老公你看這石頭底下竟然有螃蟹,快拿水桶來,我們裝一些烤著吃。”


    南宮淩微微一笑,將處理好的魚拿起,“好我現在就去拿水桶,你把它抓住。”


    容璿看著男人提著魚迴到了燒烤架那邊,將魚交給了顧婷和南宮瑾,然後提著水桶走了過來。


    南宮淩看著兩手空空的容璿,“怎麽還沒有捉住?”


    而容璿的迴答卻讓他險些笑噴。


    “我怕……”容璿見那些螃蟹在她的腳邊爬來爬去,連忙跳上了一塊大石。


    南宮淩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可思議的詫異,“大名鼎鼎的龍幫幫主連殺人都不怕,竟然會怕這小小的螃蟹?”


    容璿瞪眼,“你沒看到它揮舞著一雙大鉗子正等著來夾我的手了,我怎麽敢去碰它?”


    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敢嘲笑他,她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她也有怕的東西啊,比如毛毛蟲什麽的就是她的克星。


    南宮淩忍住笑,“其實抓螃蟹不是你這麽抓的,應該從它屁股後麵將它捏起來,或者抓它的八條腿也行,你在前麵去直接去抓它,不被夾你的手才怪。”


    容璿雙手叉腰站在岸邊當指揮官,“你先做一個示範給我看,我又沒有抓過這樣的東西,哪知道啊?”


    南宮淩沒見過她這麽膽小的女人,無奈的搖搖頭,卻還是下了水,搬開一個大石頭,果然就看到一隻很大的螃蟹在那裏,揮舞著鉗子,虎視眈眈的看著水麵上的南宮淩。


    南宮淩和有技巧地探手伸進水中,從螃蟹的身後捏住它的屁股將它拿了起來。


    “啊!抓住了,抓住了!”


    容璿驚奇的看著他,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麽輕而易舉的就捉住了螃蟹,容璿就是這點好,隻要是自己做不到,別人能做到的事情,哪怕那事情再小,她也毫不掩飾自己的膜拜,“老公你好厲害!”


    南宮淩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女人的讚揚,隨手將手中的螃蟹丟在水桶中,卻不想,摔斷了螃蟹的一隻鉗子。


    容璿好奇的拾起掉在地上的鉗子,拿去玩耍。


    突然南宮淩聽到從嬌妻口中傳來一聲痛唿,“我擦!南宮淩救命救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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