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璿在那套房好吃好喝住了一周之後,有人便看不得她這麽爽了。


    “容璿,跟著雲哥去看場子!”一個黑衣人保鏢站在容璿的門前,叫道。


    容璿麵無表情,此刻緩緩轉身淡淡看了此人一眼,繼而一語不發轉身跟著黑衣人身後所走去,從始至終未曾正視這個黑衣人一下。


    這般做法無異於一個無聲的響亮耳光,狠狠扇在黑衣人保鏢臉上,讓他雙頰漲紅,麵皮劇烈震動起來。


    “小子,你沒聽到我跟你說話?”若是任由容璿這般離去,他豈不是顏麵丟盡,受人恥笑。黑衣人眸光微閃,身影將容璿攔下,森然喝道。


    容璿抬首,漆黑眼眸溫潤內斂,但其中那淡淡譏誚之意,卻是極為明顯,“我可沒忘了,上一次可是你將我送到南宮月那邊去的,我沒有追究,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不成?”


    “更何況,我自身南宮淩的保鏢,用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


    容璿開口,言罷嘴角翹起,噙著一絲冷笑。


    那黑衣人一滯,繼而麵色變得更加難看,但自己被容璿捏了短處,讓他無法開口反駁。


    “你現在在豪爵,就該安分守己,謙虛謹慎,我們是你的前輩,你就該聽我們的。”黑衣保鏢說的話卻讓人覺得強詞奪理的很。


    容璿微微搖頭,看來這人是有意刁難,自己又何必與他浪費口舌。


    “看來,我是該對南宮淩好好說說,你是如何助紂為虐,將他的客人算計的。”容璿冷笑開口,語態冷然。


    “你!你個臭小子敢威脅我?”黑衣保鏢麵色青白一陣,冷冷一笑,寒聲開口。


    想到之前這小子就相繼得罪了自己的兩位主子,讓他們這些護住心卻的屬下們心存怨恨,在南宮淩的警告之下這才勉強按捺心中殺意,但心裏卻是有了打算,待到私底下沒人的時候,他們一定會讓這個對自己主子不敬的小子知道他們的厲害!


    容璿聞言眼底厲芒一閃,“我之前對南宮淩和你們都沒有半點好感,現在更是多了幾分厭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提點你們一聲,我出手向來輕重難分,所以以後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則你們一不小心丟掉性命,這世界上可沒後悔藥賣。”話落,容璿眼中閃過一絲森然,抬步腳步輕盈地向前走去。


    黑衣保鏢目光陰冷看著容璿離去,一臉陰沉,冷哼一聲,緊隨其後跟上了容璿的步伐。


    容璿在這裏休養了一周,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身體倒是恢複的很快,再加上她晚上時不時溜出去鍛煉身體,讓自己趕快恢複體能,早日擺脫受製於人的狀態,所以這段時間,她都非常努力的在鍛煉自己。


    她很明白自己這副身子,的確是被毒品給掏空了,不趕緊將元氣補迴來,如何能夠談未來。


    賭場很大,容璿一身與其他保鏢一樣的黑色白襯衫黑西服,一手隨意地整理著脖頸下的領帶,眉清目秀的臉龐精雕細琢般,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唇色。她嘴唇的弧角相當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笑,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雲層裏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邪妄而又自若,但她深邃如黑潭般的眼睛裏卻隱藏著一絲玩世不恭,讓人覺得有一種遙遠的疏離感。


    其他的黑衣保鏢就這麽抱胸而立看著她,有不懷好意,也有看好戲的神色。


    南宮淩此時正屹立在金屬圍欄轉角處,手中拖著高腳酒杯,看著淡定從容出場的容璿,嘴角微漾,“這小子,非池中之物!”


    這時,一個雲走到南宮淩的身旁,低聲不知道對南宮淩說了什麽,南宮淩瞥了一眼容璿,雲淡風輕地啟唇,“交給他去處理。”


    正好,他也想看看這小子到底夠不夠資格站在他的身邊。


    “是。”雲眸光微閃,最終領命而去。


    容璿一直都在喧鬧的賭場中徘徊著,突然,她的眸光一凜!


    “你出老千。”容璿骨節分明的手一探,一把攥住了不知道是第幾次探進手底摸牌的大手!


    這是一個極其富態商人模樣的男人,將手指探入了壓著其他牌的牌麵之中,他的動作很快,以至於誰都沒有發現,但是,卻逃不過一雙犀利的眼。


    那雙被容璿抓個正著的肥碩的手猛然一抖,隨之而來的便是那富商的垂死掙紮,死不認賬,“你胡說八道什麽,我才沒有出老千!”


    在行家麵前敢嘴硬!


    容璿冷嗤一聲,用戴著雪白手套的手一把捏起那富商肥碩的下巴,“知錯就改善莫大焉,隻要你認個錯,我會向東家為你美言幾句。”


    “我,我真的沒有,你個混賬小子,血口噴人!”富商知道,若是自己一旦承認,以賭場的規矩,輕則斷手斷腳,重則被秘密處理掉,所以他不要斷手斷腳!他絕對不會承認的。


    “嗬!”容璿笑了,隻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麵色一沉,“給臉不要臉!”


    “砰——”


    “啊——”


    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伴隨著一聲慘叫,那富商被一隻修長的腿惡狠狠地踹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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