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鈞庭忽而側轉過身來,見小女人遲遲沒有跟上來,隱在光影交錯下那抹小小的身姿。


    今晚她穿的也是極為素淨,但無疑的是這樣的她,看起來比那些濃妝豔抹的更清麗脫俗,最主要的一點是很合他的心意。


    “小丫頭,怎麽了,你不是說要去洗手間?”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淺弧,不高不低的嗓音傳了過來。


    陶馨忙提步跟上,很快倆人就來到了一處通長的廊道,較為剛剛的喧鬧,這兒明顯靜了不少。


    盛鈞庭處在廊道口,並未再進入。陶馨猛一抬眸,發現他倚靠在牆側,正在打量著她。


    “那我就先進去了!”陶馨埋著頭剛想直接繞步過去。


    而這時,盛鈞庭突然伸出長臂,阻攔了一下她的步伐。


    陶馨的心跳差點漏掉半拍,她剛想開口詢問他是否還有事。


    男人低沉而磁性的嗓音緩緩落了下來:“我就在這兒等你,你自己當心一點!”


    陶馨心上一觸,他剛剛特意帶她過來,一是怕她會迷路,二是極大的是擔心她的安全。


    她水眸輕眨了下,眸光瀲灩,瞅了一眼他,快速作答:“好,你費心了!”


    盛鈞庭淡淡一笑,抽離長臂,目視著她的身影一點點離開。


    陶馨一路衝到水池旁,忙掬起一把水稍稍撲了撲臉頰,涼涼的水溫適時緩解了一下她雙頰的熱度。


    隻是顧及著身後的男人,指不定還在觀望著她,她也不敢多做逗留。


    忙抽起紙巾擦了擦手,拐入內裏洗手間裏。


    此時的洗手間裏也很是熱鬧。唐悅瑩連同上次在餐廳的小姐妹也一起出來玩,這不她剛上完洗手間出來,就迎麵於陶馨撞了一個正著。


    陶馨沒有想到此時此刻竟然會碰到,這個難打發的千金小姐。


    她剛想折返離開,很明顯的是唐悅瑩發現了她。


    “你站住,這不是盛家二少奶奶,怎麽也會出現在這種燈紅酒綠之地。”唐悅瑩大步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說話的口氣不免陰陽怪氣的。


    “你認錯人了!”陶馨不想與她糾纏,偏過頭來,無疑的是此刻裝傻最好。


    “你當我眼瞎呀,你這副樣子化成灰我都認得。怎麽是不是深閨寂寞難耐呀,忍不住要出來找男人了!”唐悅瑩臉上露出陰狠的一笑,從那紅唇中吐露的字眼依舊難聽至極。


    陶馨簡直無語了對於這種像瘋狗一樣的女人,她忽而揚起頭來,看著她笑了笑。


    “我的事情不勞你費心,再說了,你一個未出閣的女人來這種地方,又會好到哪裏去。”


    “你……別給我耍嘴皮子,我今天就要把你的醜事全部抖落出來。”唐悅瑩早就見識過她的這張利嘴,隻是沒想到被她逮了個正著,她居然還可以反將她。火氣“咻咻咻”地往上冒。


    唐悅瑩本以為她這樣警告她,她肯定會有所收斂,畢竟像她這樣的女人,就該牢牢傍著那個頭銜不撒手。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她說了後,她的臉色依舊很平靜。


    “我無所謂!”陶馨聳了一下肩頭,說的風輕雲淡。


    她早就丟臉盡了,成了被人笑話的談資,反正現在這一切已經與她無關了。


    盛錦皓已經與她脫離關係了,她也不需要看著婆婆,還是誰的臉色過日子。


    “你別得意忘形。我說到做到!”唐悅瑩氣急,以為她這是故作鎮定,其實心裏早已亂成一片,她才不信她會不在意。


    “唐小姐,你想去,盡管去!”陶馨伸出了手臂來示意了一下,繼而走出洗手間。


    唐悅瑩哪肯作罷,跟在後麵喋喋不休,謾罵不停。


    “賤女人,你憑什麽得意,你有什麽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陶馨隻覺得這個說是千金小姐。罵起人來,就是髒話滿天飛。


    要換成平時她大不了與她抗衡到底,可是現在有一個人還在等著她,最主要是她要避免唐悅瑩發現他的存在。


    “你別跑,我今天就好好的修理你!”唐悅瑩依舊在後麵緊追不舍。


    陶馨也是急的不得了,眼看離盛鈞庭越來越近了,無疑的是身後鬧出這麽大的動靜。


    本是仰望著旁處的男人,很顯然已經發現了這頭的動靜,側目過來落在她們倆身上。


    陶馨暗歎一聲,真是出門不利,希望這個唐悅瑩等會能夠收斂一點。


    本是在那罵的不解氣的唐悅瑩,這才發現廊道的盡頭,站著一個男人,清逸絕倫,竟然是她心心念念仰慕之人。


    她趕忙捂住了嘴巴,頓了一下腳步,稍稍檢查了一下自己,這才如常繼續走。


    “鈞庭哥,你怎麽會在這兒?”唐悅瑩心裏樂開了花,猛撞了一下前麵的陶馨,一股腦兒直衝了過去。


    盛鈞庭臉上本是蘊起的迷人淺笑,在目視著唐悅瑩這張臉時,頓時收斂住了,語氣變得極為冷漠:“你怎麽會在這兒?”


    沒有迴答她的問題,反把問題拋了出去。


    唐悅瑩麵上稍稍一僵,心裏已經有了另一番考量,胡亂地找著借口。


    “就是我今天有一個朋友生日,他們就約在這聚聚了。”


    其實壓根不會這麽一迴事,主要還是因為盛鈞庭不搭理她,壓根聯係不上,也見不到他。


    她心裏寂寞難耐,就到這種地方來尋求一時的慰藉了。


    “那你繼續去聚吧!”盛鈞庭收迴視線越過她,落在後麵垂著頭,頗為鬧心的陶馨身上,淡淡地應付著。


    “不嘛,鈞庭哥,有你在,我才不和他們瞎鬧了!”唐悅瑩見難得的他願意與她接話,一時難掩欣喜,伸出手臂來欲勾上他的手腕。


    但被盛鈞庭早一步發現了,很是嫌棄地往旁挪了一下。


    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樣子,“唐小姐,請你注意分寸,我與你不熟!”


    唐悅瑩被拂了麵子。有種一會兒身處天堂,一會兒跌落地獄的落差感。


    此時此刻她的腦海裏瞬間明朗起來,他這個樣子很明顯就是在等人,那麽他等的又是誰。


    在她幾乎快要猜測到是誰時,盛鈞庭突然出聲,輕喚了一聲:“馨馨,我們走!”


    語調是那般溫柔,舉手投足間都難掩紳士與殷勤。


    陶馨隻覺得有種撞上槍杆的感覺,剛剛那一幕她瞧的可是眼睜睜的,這位刁蠻的大小姐在盛大少麵前,可是一位十足的小綿羊啊。


    現在人家公然這般喊她。不用想都知道這黑鍋背定了,她公然成了這位的假想敵,而且還是個名聲差不入流的。


    陶馨剛想琢磨著要不要稍稍避嫌一下,那位唐悅瑩是怎麽都忍不住了。


    氣急敗壞地吼:“什麽,鈞庭哥你說你在等著她!”她有些惶恐地轉過身來,拿手指直指著原地不動的陶馨。


    盛鈞庭俊美的麵上一片清冷,就像例行公事般陳述著:“我在等誰,輪不到你過問!”


    將一個傲慢與高冷的總裁範,演繹到極致。


    唐悅瑩瞬間備受打擊,那張臉上剛剛的傲氣不複存在,她反複不停地嚷嚷著:“我不相信。鈞庭哥,她可是你的堂弟媳,這樣的女人怎麽可以……”


    盛鈞庭壓根懶得搭理她的言論,因為與她根本沒有澄清的必要,徑自長腿一邁,打算主動上前帶著陶馨離開烏煙瘴氣的這兒。


    陶馨看著這一切,深有感觸,唐悅瑩也隻是愛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而已。


    何況這個人還是位高權重的盛鈞庭,倘若他不愛,壓根連解釋都懶得給人家一句。


    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唐悅瑩,她聯想到了在一年多以來,她一次次固執著認為那個男人會迴心轉意下,那麽悲哀,無助的自己。


    處那明顯受驚過度的唐悅瑩,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恐慌,她直然地伸出雙臂來,隻想從身後一把擁住那個頭也不迴的男人。


    告訴他,她有多麽喜歡他。告訴他,那個女人絕對不行。


    隻是警覺性極高的盛鈞庭,早已發覺了她的不良動機。


    極快速的一個閃身,一頭衝的唐悅瑩直撲了一個空,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而盛鈞庭像是恍然未覺般。繼續優雅地伸出手臂來,示意領著麵前的陶馨走。


    陶馨看著這樣冷血鐵麵的盛鈞庭,想著至少也得給人家一兩句解釋,輕蠕了蠕紅唇嚐試出口,“鈞庭哥,要不然你還是解釋一下吧!”


    “馨馨,你真善良,可人家不一定這麽認為。”盛鈞庭深湛的眸子落在她略顯遲疑的小臉上,感歎他的小丫頭還真是心善。


    果真身後的唐悅瑩依舊不知悔改,怒紅了雙眸,大聲地咆哮著:“陶馨,不用你假好心,我一定會告訴盛家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守不住寂寞,又企圖勾.引盛家大少。”


    陶馨輕歎了一口氣,還真是被他說中了,麵上微微覺得有些尷尬。


    隻是盛鈞庭卻不留痕跡地笑了,墨筆勾勒的眉宇間沁出了柔軟的弧度,“你瞧,她這樣的人就是典型的狼心狗肺,不過我倒是不擔心,省得我開口了。你說是不是馨馨?”


    嗓音懶懶的,別人初聽下肯定以為這是在開玩笑,但陶馨很明白他的話都是意味深長。


    好不容易支撐著爬了起來的唐悅瑩,聽了後一顆心更是重重地往下一沉,“鈞庭哥,你這是在開玩笑的吧,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企圖勾.引你的對不對?”


    陶馨看著用仇視的目光對著她,卻無比哀怨的眼神,望著盛鈞庭背影的唐悅瑩,隻覺得女人一旦一根筋起來,還真的很可怕。


    她不確定盛鈞庭這樣做,與他還是與她自己,會帶來何種後果,有些不敢想象了。


    盛鈞庭見小女人遲遲不動,像是還在試圖說清楚這件事,隻是他都已經向她表白了,池水早已被攪黃,還如何能夠清澈起來。


    幹脆一把攬住了她的腰間,無疑的是迎來了小女人的腰,輕微的一顫。


    雙頰瞬間泛紅,粉唇中喃喃著:“鈞庭哥,不要這個樣子。”


    “嘴長在別人身上,我們不用管,我對你的心意不需要別人來衡量!”盛鈞庭墨色濃鬱的雙眸平靜地看著她,倨傲地攬著陶馨,旁若無人般就要走。


    這些坦率而狂傲的話語,更是字字千鈞般敲擊在唐悅瑩的心坎上。


    她悵然若失般目睹著他的手,竟然攬著那個女人的肩頭,他們倆這根本就是不.倫,帶給她的除了震驚就是恥辱。


    很快她就挺直了脊背,任尖銳的指甲掐著掌心裏,“鈞庭哥,你就不怕我告訴丁姨……”


    這時盛鈞庭才稍微頓停了下,隻是依舊望著前麵,果斷決絕地開口:“我勸你適可而止,因為這也無法阻止我。”


    說完不等後麵的唐悅瑩如何歇斯底裏的亂叫著:“你一定會後悔的!”


    陶馨雖然很想掙脫這種親密的姿勢,但無奈他的大掌沉穩有力,她根本無法憾動半分。


    很快他們倆就將唐悅瑩甩在了後麵,隻是剛剛那個女人的怒罵聲,依舊迴響在她耳畔。


    她覺得這種事情會沒完沒了的,隻要與他牽扯不清,類似此類的事,恐怕會源源不絕。


    他太出色,而她無論是過去的身份,還是現在的,都與他極為不匹配。


    她實在不明白他為何會看上了她?


    她甚至想到了,難不成這一家子真是喜歡玩禁.忌戀。


    見小女人掙脫不得後,突然變得很安靜,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她,畢竟剛剛那一幕對於她來說,應該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你在想什麽?”他倏然頓停了下腳步,將她往一側的牆壁上一帶。


    她後背抵靠在牆麵,而男人高大的身型近在咫尺。


    此時的是燈火闌珊,周圍全是一對對相談甚歡的男男女女。這一幕在他人眼底看來,也隻是極為尋常的。


    萬分錯愕下,陶馨試圖分散注意力,隻稍稍一瞥,竟看到臉紅心跳的一幕。


    相隔不遠一對男女很是忘形的在激.吻著,甚至雙手間都開始不規矩起來。


    她的心更是“突突突”地直跳,羞愧難當,差點忘記了這是什麽樣的場合了,這些壓根就是司空見慣。


    她忙吞了一下口水,更是不敢直視麵前的男人,無力地辯解著:“我沒有……”


    盛鈞庭堵見她害羞的樣子。頂上一圈燈光隱隱投射在她的身上,可以瞥見她纖細的勃頸,精致的鎖骨,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哦,沒想什麽,可是我在想你,該怎麽辦?”曖.昧而輕佻的言語,伴隨著徐徐的氣體,突然間滑落下來。


    盛鈞庭的一雙長臂已經撐向牆壁,姿態慵懶至極。


    陶馨著實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直白地說出來,睜大了眸子注視著眼前明顯高她許多的男人,而她演變成了一種被他全權籠罩的氛圍。


    曖昧不明,局促不安……


    她的小手下意識蜷縮收緊了,極度忐忑不安中,料想著他應該不會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來。


    盛鈞庭幽深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嬌小玲瓏的麵容,見她不出聲,隻是緊抿住了雙唇,時而撅時而收。


    無疑的是那美妙的弧度,十分之誘.人,直想讓人一親芳澤。


    “馨馨,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有多久了嗎?”凝視於她的目光變得越來越深邃。灼灼逼人,發自於肺腑的更是呢喃細語,縈繞在她耳畔左右。


    即使陶馨不用抬眸看,也知道他們倆此時貼的有多近,才能聽得如此一清二楚的。


    她緊張地抿抿合合著雙唇,試圖說些什麽話出來,讓他離開些距離。


    那些話還沒容得滑出口,她的雙唇就被柔軟的唇堵住了。


    她的意識瞬間一片空白,恍惚了片刻後,她就清醒了他們倆不該這樣。


    試圖掙紮阻止他的親吻,她越是動。男人越是霸道地將她控製在他的股掌中。


    不一樣的吻帶著深沉濃厚的情緒,也深深地襲向了她。


    一時間,他們倆的臉,毫無間隙地廝.磨在一起。他的氣息,纏.繞在她的唇齒間。他的心跳,節奏感那麽強烈,蠱.惑著她的意識。


    久久他才離開了她的唇畔,不過依舊貼著她的臉,甚至她能感受到下巴處,傳來微微的刺疼感,那是由於剛剛摩挲所致。


    男人濃烈的唿吸聲,一下又一下噴薄在她的臉側,滑入頸項內。


    她的氣息不平,也推不開他,隻能警告:“我們不能這樣!”


    明明是比較嚴厲的言語,無疑的是此時明顯底氣不足。


    “小丫頭,不就是一個吻而已,以後我們還會做更多,更有意思的事情。”盛鈞庭深湛的眸子裏漾開了一抹笑意,稍稍退開了些,盯著她紅潤的小臉,說的一本正經。


    陶馨簡直嘩然了,著實沒有想到謙和有禮的盛鈞庭,居然也會變成了壞壞的痞子樣,偏偏壞的讓人壓根還恨不起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隻是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陶馨佯裝生氣地別過視線,不再看著他。


    她也知道在被吻了過後,立馬又做出撇清一切的姿態來,是沒有足夠的信服度,可是她真的沒有法子了。


    “馨馨,你非得這樣傷我的心嗎,你如果不要我,那我也隻能一輩子打光棍,孤獨終老了!”


    盛鈞庭深深籲出一口氣來,明明剛剛那一吻就很契合,他很明確她對他有意思,隻是又要因為其他因素推開他,他著實接受不了。


    陶馨被這一番無賴至極,偏偏又那麽深入人心的表露決心,也給震了一把。


    她真的很不明白,憑借他這樣的條件,什麽樣的女孩找不到,為什麽偏偏是這樣的她。


    她已經禁不起這樣的愛情遊戲了!


    “盛鈞庭,請你不要再開玩笑了,如果我有什麽不得當的地方,讓你產生了錯覺,請你諒解!”陶馨忽而鼓起了勇氣來,直視於麵前深沉迫人的目光,咬了咬牙說起了比較讓人寒心的話語。


    看到由此反應的陶馨,很明顯盛鈞庭那本是不動聲色的俊臉上,如同團團濃霧一般濃鬱的落寞,傾刻間暈染了整個臉頰。


    那雙修長漂亮的星眸也不再熠熠生輝,變得晦澀難懂。


    他壓低了聲線如常,輕蠕出聲:“這種話以後就不許再說了,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陶馨本以為她說了這樣的話,高傲的他斷然會掉頭就走的,可是他非但沒有過激的反應,依舊平靜如常的對待她,表露著他的決心。


    明明看起來他就很受傷,但卻願意全部按壓了下去,這樣的盛鈞庭是她第一次看到。


    不知為何陶馨的心裏竟也開始變得有些難過起來,心上像是被一塊石頭壓著般,喘不過氣來。


    假如他們之間沒有這麽多的阻礙,她也許真的會動搖,畢竟這樣的男人,她恐怕至此以後。再也不會遇到第二個了。


    盛鈞庭背轉過身去,稍稍控製了一下情緒,依舊溫潤如常地出聲:“我看天色不早了,先送你們迴去!”


    她本想開口拒絕,可不知為何目視到他那略顯塌陷的肩頭,那背影給人一種寂寥之感。


    她的心竟然不受自控,做出了讓步,不能再拒絕他,不能再傷害他。


    恰逢此時她包裏的手機,傳來了震動的聲音,是若萱打過來尋她的。


    “馨馨,你怎麽去了這麽久沒有迴來,不會是想與某人雙宿雙飛了吧!”那頭傳來了好友半是關心,半是調侃的聲音。


    “若萱,我要先迴去了,你現在出來不?”陶馨也不想與她再磨嘴皮子,幹脆說明了本意。


    “這邊還剛開場呢,馨馨,再玩一會兒走嘛。”那頭很明顯的若萱此時還不想走。


    “那你一個人迴去沒有關係嗎?”陶馨是鐵了心要走了,這兒太鬧,燈光太閃,她不喜歡。


    “沒事。你放心,那迴去見了!”隱隱傳來了某人催促的聲音,電話匆匆被掛斷。


    陶馨握著手機望了一眼麵前的男人,見他還在原地候等著。


    想了想這才開口拜托他:“鈞庭哥,我可以和你先走,隻是若萱麻煩你吩咐一下,看著點她。”


    “好!”說罷他就提起了電話,也跟著打了一通電話。


    大約一分鍾後,他側目告訴她:“我已經和景騫說過了,他自有分寸!”


    陶馨望了望他,頗為感激地說了:“謝謝!”


    隨後倆人一起出了酒吧裏,外麵的晚風微微帶了一絲涼意,陶馨下意識摟了一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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