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藍天白雲下,綠草悠悠,微風習習。


    而他們倆以極其親密的姿勢,相依相偎在了一起。


    陶馨剛經過那驚恐的一幕下,壓根沒有緩神過來。


    這會兒,才自覺她是以何種姿勢躺在他懷裏,由於彼此貼的太近了,她能感受到他胸.膛微微起伏不定,略顯急促的唿吸。


    同樣的是她的氣息亦是亂的一踏糊塗,驚恐不安加羞愧不已。


    此時此刻被.壓的盛鈞庭倒是感覺氣氛無比的好,她柔軟的身.軀,淡淡的馨香,貌似這意外倒是幫了他與她親密接觸的一個大忙。


    渾渾噩噩下,陶馨試圖爬起來,奈何是她整個上身都壓.在他懷裏,連帶手都在他的身上,一動不動下,都能感受到他身體結實有力的質感。


    務必起身,她還必須借力於他的身上,支撐著才能爬起來。


    她明眸如秋水,小臉上紅緋朵朵,聲音嬌.軟到不行:“鈞庭哥,你沒生什麽事吧,我要起來了!”


    她的聲音柔柔軟軟的透著徐徐的氣體,若有似無地噴灑在他的臉上。


    她說成如此,他當然明白她的用意,也許是想讓他先起來。


    然後,這難能可貴的親密一幕,又得消失於無形了。


    他深湛的墨眸中劃過一縷精光,擁美在懷,不亂也得亂,何必再顧及什麽君子之諾。


    何況他對她從來都不想做正人君子,他對她勢在必得!


    “馨兒,貌似不太行,我剛剛那一摔貌似擱到腰背了。”盛鈞庭眸色微微一動,沉沉歎出一口氣來,連帶那平靜如水的俊臉上,都顯露了一絲為難之色。


    “啊?”陶馨心上一跳,瞪大了雙眸,著實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驚訝過後連聲追問:“那你要不要緊?不好意思,都怪我!”


    “沒事,估計緩一緩就好了!”盛鈞庭掩飾著心底想笑的衝動,俊美沉靜的臉上依舊紋絲不亂,隻是深邃的眼底隱現的一抹促狹,泄露了他的小心思。


    “那我盡量快點起來!”陶馨理了理氣息,聲音軟綿無力到不行,幾乎是從唇齒中溢出來的。


    “看來隻能這麽辦了!”盛鈞庭的聲音顯得有些力不足,失去了一慣的嚴謹果斷。


    陶馨深深唿吸了一下,躡手躡腳地試圖起身。看似頎長精瘦的身型,其實不然,他的胸.膛十分之寬闊,健壯。


    “我單手壓一下你的胸……膛可以嗎?”陶馨很無力這個姿勢她隻能這麽做,即便是一手能著地,但不確定她僅憑單手,就能支撐著整個人爬起來。


    萬一再栽下去,那後果更難以啟齒了。


    “隨便你怎麽壓,我沒有這麽弱不禁風!”盛鈞庭墨色的眸中湧現了幾分耐人尋味的幽光,唇角痞痞地挑起,語氣依舊霸道而篤定。


    “好,那我就開始了!”陶馨輕吐出一口氣,決定沒羞沒躁拚到底了!


    她輕抬起頭來,目視處是一望無際的蒼翠竹林,但她的視線壓根不敢往下移,生怕與他對視上,那樣一定會很尷尬。


    她剛決定了要付之行動,隱約傳來了一對男女的嬉笑聲。


    “親愛的,沒想到還有人比我們更加大膽呢,大白天竟然就這樣了……”女人既嬌羞又羨慕不已的聲音。


    “寶貝,要不然我們下次也試試這樣的刺激感?”男人放肆的迴應聲。


    “你好討厭哦!”惹來了女人更嬌滴滴的喃喃聲。


    陶馨本來還慶幸有竹林,可以遮擋一下他們倆的身型,哪曉得他們倆這一幕,在別人看來竟是這樣的不堪入目。


    瞬間什麽底氣一下子消失於無形,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幹脆整個頭又埋了下去,生怕被人看到她的臉。


    好尷尬,好難為情啊!


    她這輩子就沒遇到過這麽丟臉的事情!


    陶馨緊緊地伏貼著,小臉的熱度燙的不得了。等徹底沒了聲音時,才自覺到自個兒竟然又緊貼在他的懷裏了。


    她“唰”一下抬起頭來,猝不及防下撞入了男人一雙深邃如海的眼眸,無疑的是她雙眸水波流轉,而他亦是目光灼灼,曖.昧逼人。


    她輕咬了下貝.齒,支支吾吾著:“鈞庭哥,剛剛我……”


    “什麽都不用解釋,隻是馨兒你真的得起身了。”盛鈞庭目光幽幽深深地瞧著她,唇角勾起迷人的一笑,半是打趣,更是認真。


    他也願意就這樣一直緊緊挨著,到底是世風日下,他不想讓她惹人非議。


    陶馨的心尖一觸,恨不得拿豆腐砸死自己算了,再也不敢耽擱下去,一手撐地,一手落在他的胸.膛之處。


    她的手心隱約傳來那節奏感十足的心跳聲,還有那如火烤般燙人的熱度。


    好在這次沒有再出意外,她順利爬了起身。


    她背對著他焦慮不安的心情下,不知道該看著哪兒,心跳亂了,氣息不平。


    久久才從腦後傳來了男人低沉而清冽的聲音,“小丫頭,可不可以搭把手拉我起來?”


    盛鈞庭見她背轉身過去久久,不過剛剛戲既然已經演了,那無論如何也得演到底。


    他哪裏有閃到腰,不過就是由於地麵不平,後背擱的有些不舒服而已。


    陶馨這才想起,剛剛人家為了救她而傷到腰了,她就光顧著害羞平複氣息,都把人家給拋到腦後去了。


    她急忙轉過身來,半蹲下身子,雙眸飽含著真切,隱透著幾分內疚:“鈞庭哥,不好意思,我這就拉你起來!”


    為了表示誠意十足,同時伸出了兩邊纖長而白皙的手腕。


    盛鈞庭看著她這架勢十足的樣子,隱隱地笑了,“丫頭,你同時拉我的話,恐怕又得一頭栽倒下去!”


    陶馨有些為難地看了看自己現下的動作,忙抽迴了左手。


    轉而努了努小嘴,頗為動容地說:“鈞庭哥,放心我會拉緊你的!”


    盛鈞庭看到這樣的她,隻是迴以她一個“我相信你”的眼神,單手著力支撐著地麵,另一個手象征性伸出,借以讓她抓緊了。


    陶馨身型往後退了一些,原以為會有些難度,不過沒想到隻一下子,就將他拉了起來。


    見他終於也起了身,她忙殷切地處了過去,指了指他的後背問:“鈞庭哥,你的背如何了?”


    “不太礙事,估計迴去躺個半天就可以了!”盛鈞庭神色佯裝如常,稍微聳了聳肩頭,較為平淡地說。


    陶馨當然知道他極會隱忍,今早那燙傷一幕就是很好的證明,況且這個腰閃了那痛楚,也不是一時半會能緩過來的。


    她眨了眨眸子,很是認真的神情,再次出聲:“鈞庭哥,你確定真沒事?”


    盛鈞庭眼見小妮子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此真摯的望著他,頭腦裏瞬間靈光一閃,眼下不是很好的機會。


    他稍微挺了挺腰,黑眸輕輕垂落,懶懶地挑起唇角:“難受也隻是一時半會兒的事,要不然你預計如何?”


    自然她如此著急,不如就順勢下去!


    陶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轉了轉,摸了摸頭冥思苦想著:“這周圍肯定有藥店,我等會去幫你買一盒跌打膏藥,雖說氣味難聞了點,但是效果不錯。”


    很流利地說完,立馬做出了欲行動的動作。


    見到她如此急急躁躁的樣子,盛鈞庭濃黑的眼眸裏浮過一縷笑意,薄唇輕啟:“你是準備現在就立馬行動!”


    陶馨立馬點了點頭,轉過身擺了一下小手,“鈞庭哥,需要我攙扶嗎?”


    “我還沒摔到那種程度!”盛鈞庭瞥見她紅潤的小臉上,那神色專注而真摯,小手擺出的動作也很可愛。


    “那麽不如你先迴車裏等我,我去附近看一圈再去找你!”陶馨理了一下額前的碎,探頭探腦望了一眼四下,目光淡淡地落在他的身上。


    “那麽就麻煩你了!”盛鈞庭想了想,既然她如此熱心不如就為難她一下下。


    陶馨忙揮了揮手示意與他告別,臨別之際跨出去的小腿,又收了迴來,萌萌地眨了眨眼:“你確定自己一個人可以?”


    盛鈞庭真是佩服她這個樣子,點了點頭,語重心長地道:“小丫頭,你就放心的去吧!”


    陶馨小跑離開的時候,盛鈞庭逗留在原地目視著她的背影,久久。


    嘴角挑起了一抹彎弧,心想:看來來這兒,還真是對了!


    陶馨好不容易在離公園不遠處,找到了一家藥店,深感這麽多年不來這兒,變化還真是挺大的。


    自從爸爸過世後,她們就搬家離開了這兒。


    她止住思緒步入藥店,“小姐,請問這裏有沒有好用一點的跌打藥?”


    女店員給她推薦了好幾款,她一連看著買了三種。


    等她拿著藥袋則返迴去時,見男人倚靠在白色的車身上,金色的陽光鍍在他的周身,他的雙眸低垂,無比慵懶地望向她。


    無疑的是此刻他的身姿極為帥氣優雅,可是一想到不是腰還疼著,怎麽還這個樣子站在外麵。


    陶馨快步急走了過去,抿著唇角語氣略帶責備:“鈞庭哥,你都不舒服了,為什麽還站在外麵啊?”


    盛鈞庭斂了一下神,瞥見她一副怒氣衝衝的小樣兒,嘴角揚起一抹輕笑,懶洋洋地迴:“我在等你呀,深怕你會迷路了!”


    陶馨錯愕了數秒,小臉微微一僵,原來在他的心目中,她竟然如此冒失。


    “這個路我還認得,畢竟小時候,在這周邊住過。”她垂下頭來,語氣略顯悶悶的。


    “開個玩笑了,走,上車!”盛鈞庭揚了揚眉,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陶馨這才把藥袋子甩了甩,“我買了幾款,你換著試試看?”


    “哦,這麽多,你有心了!”盛鈞庭俯身微湊過去看了看,盈盈一笑。


    繼而立定,拉開了後車門,陶馨順勢坐了進去。


    而下一步盛鈞庭對她眼神示意了一下,往裏挪個位。


    陶馨瞬間大腦的思路一懵,難不成他已經嚴重到不能開車的地步了嗎?


    “鈞庭哥,你是不是特別疼啊?”她的秀眉一擰,頗為擔心地注視著他的後背。


    “不是,隻是你都已經買了藥了,不如就現買現用吧!”盛鈞庭微側過頭來,澄澈如水的目光,落在她略顯緊張的小臉上,臉上的表情很是清淡自然。


    陶馨略顯一怔,僵持了數秒,才反應過來。


    “怎麽,你是不願意啊?”盛鈞庭瞥見她扭捏的神色,眸光猛地一沉,原本淡漠的俊臉亦是拉了下來。


    陶馨連連擺手加解釋:“不是這個樣子,我隻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心裏有點慌亂,畢竟後背這種很私密性的部位,她沒想過他會開口提出。


    “其實你也看到了,我孤家寡人一個,畢竟傷在後背那種地方,著實不好下手自己貼藥。”盛鈞庭微微吐出一口氣來,目光散漫地望向前方,低沉的嗓音裏透著一股無可奈何。


    陶馨聽完這合情合理的解釋後,也覺得是這麽一迴事,畢竟她兩次夜宿他那兒,都沒看到他家裏有其他人。


    盛鈞庭說完後,見她久久都未做聲。心中本是滿懷期待,也漸漸有些空落起來了。


    整個臉部的線條隨即繃緊了,聲線變得酸澀而遲緩,悶悶地迴:“既然你如此為難,那就算了!”說罷就欲推開車門。


    此時此刻,於情於理她都不應該拒絕他,暗掐了一把自己:陶馨,你到底在矯情,顧忌著什麽!


    忙出聲喚住了他:“鈞庭哥,我幫你貼藥膏。”


    本是已動了身的盛鈞庭立馬迴坐好了,那雙漂亮的黑眸沉沉亮亮地看著她情急之下,略顯泛紅的小臉。


    薄唇輕啟,懶懶散散地問:“你真的想好了,不為難?”


    陶馨忙擺正了姿態,慎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咧開小嘴衝他一笑:“不麻煩,一點都不為難,你是因為我受傷,我應該負責到底!”


    “這可是你說的哦!”盛鈞庭湛黑的眼眸深深地凝視著她,隱透著幾分促狹的味道,語氣低沉而柔軟,尾音不由得上揚。


    陶馨看到男人的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快,剛剛貌似還在賭氣著,這會兒著實有點怪怪的,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在與她耍脾氣般。


    深想到這兒,她又自嘲地笑了笑。


    陶馨,你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啊,眼前的可是盛大少,人家還比你虛長好幾歲,他明明是屬於成熟又穩重的那款,這一切怎麽可能呢……


    盛鈞庭已經很自覺地轉過身去,隻拿寬闊而挺拔的背對著她。


    可偏偏半天也不見小女人有任何舉動。


    “你準備好了嗎?”他微斂了下眼眸,刻意提醒於她。


    陶馨忙迴神過來,答應著:“好了,我這就拿藥。”


    她頓變手忙腳亂地翻開藥袋子,看了看藥有噴霧的,還有貼的藥膏。


    她輕咬著小手指,在琢磨著眼下到底該先用哪款比較合適。


    盛鈞庭聽到耳後傳來一陣塑料袋的動靜,抿嘴一笑,知道這小妮子又遇上難題了。


    “馨兒,你隨便先用一款好了!”還是不想讓她為難,友情提醒一下。


    畢竟他壓根安然無恙,用哪個還不是形式一下。


    陶馨此時手裏正抓著兩個,穩了一下情緒,緩緩出聲:“不如我們就用藥膏?”


    “嗯,可以!”


    藥雖選好了,可是無疑的是眼下又有一個大難題擺在她麵前了。


    她得親自動手掀開他的白襯衫,這讓她如何下得去手。


    “怎麽,還不上藥?我還想我的背今晚能活動自如呢!”盛鈞庭不動聲色地提醒於她,說的那是一個臉不紅心不跳。


    “哦……”陶馨嘴上雖答應了,可心裏著實心虛的很。


    她屏住了唿吸,一點點伸出小手去,可這才現他的襯衫下擺,是全塞在黑色的西褲裏頭的,這要是硬扯出來,動靜也太大了。


    她輕咽了咽口水,低低聲出口:“鈞庭哥,你的襯衫要負責調整一下,不然我不好貼藥。”


    盛鈞庭輕嗯了一聲,這才想到這一層,忙幹脆地答應了下來:“那好,我這就解皮帶!”


    “解皮帶”這三個字,徹底令陶馨心上一抖,腦海裏警鈴大作,差點過激下撞到自己的頭。


    “慢著,為什麽要解那個?”她由於緊張,直白地問出了口,絲毫沒有考慮其他。


    盛鈞庭即便不用迴頭看,也知道她鐵定是想多了。


    “不解開皮帶,如何把衣擺順利掀出來,要不然你還以為我想幹嘛?”盛鈞庭莞爾一笑,薄唇輕挑而起一抹彎弧,低沉的嗓音裏透著玩味兒。


    陶馨瞬間囧死了,真是恨不得拍了拍自己的頭,還好此刻他看不到她臉上的窘迫。


    車廂裏充斥著金屬磕碰的小聲響,盛鈞庭手裏的動作已經好了,溫潤的聲音輕輕淺淺地響起:“好了,這下沒有任何問題了。”


    陶馨深唿了一口氣,連帶頭上都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漬。


    深感他們倆之間的互動,每每都好尷尬,可又不得不繼續,畢竟一切全由她而起。


    她小心翼翼地捏住了下衣擺,而後緊閉上了雙眸,手上一作力就提上去了,甚至還出了清脆的響聲。


    她這才自覺剛剛會不會太野蠻了些,就傳來了男人醇厚略帶調侃的嗓音:“馨兒,沒事,我這襯衫質地很好,不打緊。”


    她眯了眯眼眸,深感這個笑話可一點都不好笑,忙乖巧地作答:“鈞庭哥,我保證後麵會輕手輕腳的!”


    “那好,我拭目以待!”盛鈞庭果斷而幹脆地給予了鼓勵。


    陶馨忙調整好了坐姿,以便於能夠細心地貼藥膏。


    這時她不想看,也隻能完全目睹著他的後背了,與想象當中那般一樣,肌理分明而勻稱,質感結實有力。


    看一眼就會讓人臉紅心跳,她忙深深唿吸了一下。


    故作淡定如常地開口:“鈞庭哥,你能拿手示意一下大概傷到的部位嗎?”


    盛鈞庭亦配合著將手反繞了過去,修長的大手先是停留在了一處,輕按了按,微微露出了誘.人的凹壑。


    陶馨隻覺得整個畫麵感造成的視覺衝擊太大,隻想趕緊解決完,忙附和著問:“確定是這兒嗎,那我下手了!”


    “等一等,我再按按看!”她剛想動手,又傳來了男人反複無常,需要再三確定的言語。


    勒了個去,她在心裏默歎:盛大少真麻煩你度快點,要不然扛不住了!


    總算他又按了按,確定無誤。


    她忙屏息凝神地開始著手起來,撕開了具有濃烈麝香味道的藥膏,不忘稍稍囑咐了幾聲:“鈞庭哥,我要開始貼了,這個藥膏味道有些重,萬一我要是碰疼了你,勞煩你忍一忍!”


    盛鈞庭聽到她如此客客氣氣的迴答,此時的心裏不知道是該甜滋滋呢,還是該感到心酸。


    “沒事,你盡管來好了,我扛得住!”不過他還是十分果斷地配合到底了。


    陶馨將整個藥膏平攤開來,瞄準部位,一下子貼了上去,而後就是為了要貼牢。


    她五指的指腹都運用了起來,沿著藥膏的一圈細細地輕壓著。


    當然無可厚非的是,如此的動作更是在他健碩的後背上,撓著癢癢,即使畫麵感不美好,味道也是充斥著一股藥味。


    但依舊不影響他整個心情都微妙了起來,因為她的小手停留在他的背上,她是在關心他。


    陶馨心滿意足地看著她的技術,貼的還不錯。不過這整個過程,貌似座位上的男人都沒出任何動靜啊。


    她不免有些心煩意亂了,惴惴不安地輕問出聲:“鈞庭哥,你現在覺得如何?”


    “我感覺蠻好的,你手藝不錯!”盛鈞庭隨即做出了欲轉過身來的動作,嗓音清脆而利落,知道適時的要鼓勵一下她。


    陶馨微微紅著臉說:“希望能有效果,這邊還有噴的藥劑。”


    她又提了提塑料袋,故意避開他道不明的視線,畢竟剛剛他們倆的互動很親密。


    “馨兒,你費神了!”盛鈞庭望著她低垂著頭,眉目含羞的樣子,心裏也覺得甜滋滋的,不過就是這藥膏的味道確實有點難聞。


    “說到底還是你幫了我!”陶馨感懷於他怎麽這麽有禮貌,讓她很有負擔啊!


    不期然抬眸間,瞥見他雋黑深邃的眼眸,波光瀲灩,宛如有一潭春.水在緩緩湧動。


    她的心房猝地被一撞,隱約間又覺得有什麽不一樣的情緒,在酵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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