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好啊!今天我給大夥說段單口相聲,叫《相對論》。大夥一聽這名兒,可能就覺得特深奧,特高大上,好像離咱們特遙遠似的。其實啊,這相對論啊,就在咱們身邊,無處不在。


    就說這時間吧,那就是相對的。比如說啊,您在那等公交,等了半天車不來,您就會覺得這時間過得那叫一個慢啊,度秒如年呐。可要是您在那玩遊戲呢,玩得正高興,一轉眼,幾個小時就過去了,感覺就跟才過了幾分鍾似的。這就是時間的相對論,同樣的一段時間,因為您幹的事兒不一樣,感覺就完全不同。


    再比如說,您去參加一個聚會,裏麵全是您特熟的朋友,大家一起聊天喝酒,玩得那叫一個開心,您就會覺得這一晚上時間太短了,還沒玩夠呢就結束了。但要是您去參加一個特無聊的會議,聽著那些長篇大論,您就會覺得這時間怎麽過得這麽慢啊,每一分鍾都是煎熬。


    咱再說說速度。大夥都知道,這平常咱們走路啊,騎車啊,開車啊,速度都不一樣。當您在走路的時候,看那汽車從身邊嗖的一下就過去了,感覺那速度快得不得了。可要是您坐在飛機上呢,再看那汽車,就覺得它慢得跟蝸牛似的。這就是因為您所處的速度不同,對其他物體速度的感受也就不一樣了。


    還有啊,這速度快了,時間還會變慢呢。比如說啊,有一對雙胞胎,哥哥坐著宇宙飛船去太空旅行了,弟弟留在地球上。等哥哥迴來的時候啊,就會發現弟弟比自己老了不少。這就是因為哥哥在高速運動的宇宙飛船裏,時間過得比地球上慢了。當然了,這可不是我瞎編的,這可是有科學依據的。


    再說說這質量和能量。愛因斯坦有個特有名的公式,叫e=mc2,啥意思呢?就是說質量和能量是可以相互轉化的。就好比說吧,太陽為什麽會發光發熱啊?就是因為太陽內部在不斷地進行核聚變,把質量轉化成了能量。還有原子彈爆炸,那也是因為質量轉化成了巨大的能量,才產生了那麽大的威力。


    而且啊,這物體的質量也會隨著速度的增加而增加。比如說,一個物體在靜止的時候質量是1千克,當它的速度接近光速的時候,它的質量就會變得無窮大。這就是為什麽說光速是宇宙中最快的速度,因為要把一個物體加速到光速,需要無窮大的能量。


    還有這引力,也和相對論有關係。牛頓說啊,引力是一種超距作用,兩個物體之間的引力是瞬間產生的。可愛因斯坦不這麽認為,他說引力是因為物體的質量使時空彎曲產生的。就好比說,把一個鉛球放在一張繃緊的床單上,鉛球就會把床單壓出一個坑來,其他的小物體就會順著這個坑滾向鉛球。這就是引力的本質,是時空彎曲的結果。


    像地球繞著太陽轉,就是因為太陽的質量把周圍的時空彎曲了,地球隻能沿著彎曲的時空軌道運動。而且啊,引力還會使時間變慢呢。在引力強的地方,時間過得就比引力弱的地方慢。比如說,在地球上的時間就比在太空中的時間過得慢一些,雖然這個差別非常非常小,但確實是存在的。


    您看,這相對論是不是挺有意思的?它雖然是個很深奧的科學理論,但和咱們的生活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通過這些生活中的例子,咱們也能對相對論有個大概的了解。希望大夥以後再聽到相對論的時候,不會覺得那麽陌生,那麽遙遠。今天的相聲就說到這兒,謝謝大夥的捧場!”


    周凪楓這邊剛一鞠躬,台下倆女徒弟就跟商量好似的,“蹭”地一下躥上台來。


    大徒弟曉妍滿臉興奮,眼睛亮晶晶的,扯著嗓子喊:“師父,您這相聲說得也太絕啦!以前覺得相對論那是天書,經您這麽一‘抖包袱’,我好像有點入門了。” 二徒弟悅悅在一旁直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師父,我原本一聽這仨字就頭疼,現在聽您講完,才曉得咱身邊處處都是相對論。”


    周凪楓笑著擺擺手,目光轉向台下一直靜靜坐著的蘇然,打趣道:“蘇然,你這大藝術家,今兒個也來給師父捧捧場,咋樣,我這單口相聲還入得了你的耳不?”蘇然優雅地起身,嘴角噙著一抹淺笑,輕輕鼓掌,聲線溫柔:“周師父,您這一開口,便是讓人折服。把科學理論講得如此妙趣橫生,我今兒可真是長見識了,不愧是您。”


    曉妍眼珠子一轉,跳到蘇然跟前,笑嘻嘻地說:“蘇然哥,你是大畫家,要不你也上台來露一手,給我們講講繪畫裏的相對論唄。”悅悅也跟著起哄:“對對對,蘇然哥,肯定特有趣。”


    蘇然微微一怔,無奈地笑了笑,走上台來,整了整衣衫,才緩緩開口:“若論繪畫裏的‘相對論’,這色彩便大有門道。就如亮色與暗色搭配,亮色在前,暗色在後,亮色凸顯,畫麵有擴張之感;反之,暗色在前,亮色被襯,畫麵則收縮。恰如生活,有時主角有時配角,位置不同,觀感各異。構圖亦是如此,畫麵重心偏左,觀者視線自左向右流動,偏右則反之,左右挪移間,作品的節奏韻律就跟著變了,恰似時間流速因情境而改。”說完,他微微欠身,台下掌聲雷動。


    周凪楓眼中滿是讚許,點頭笑道:“蘇然啊,你這一番見解,和咱相聲裏的相對論倒有異曲同工之妙。藝術果然是相通的,不管是說相聲還是畫畫,都得拿捏這‘相對’的分寸。”台下兩個女徒弟聽得入神,又劈裏啪啦鼓起掌來,這小小的一方天地,滿是對藝術與知識的熱忱。


    在周凪楓經營的這家武館之中,每日都洋溢著歡聲笑語,氛圍那叫一個其樂融融。周凪楓身為師父,性格爽朗豁達,雖說平日裏教徒弟們跆拳道一招一式的時候,嚴謹認真、一絲不苟,但閑暇時光,她也總愛給自己找點樂子,調劑一下忙碌的生活。


    她時不時就來上一段幽默風趣的單口相聲,或是展示一手精妙絕倫的武術套路,逗得徒弟們前仰後合。時間久了,徒弟們也摸清了師父的脾氣,特別配合她的各種即興表演,這武館的名氣也就漸漸傳開了,吸引來了不少慕名而來、想要學習跆拳道的年輕女孩,武館愈發熱鬧興旺。


    有一天,武館裏被送來了個不速之客——蘇然。他身形修長,麵容清俊,舉手投足間透著幾分書卷氣,看著就不像是個練武術的人。蘇然是逃難到此地,一路被人追捕,慌不擇路之下,瞅見了周凪楓的武館,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躲了進來。周凪楓心善,見他可憐,便暫時收留了他,讓他在武館裏避避風頭,隻等風聲過去,他就得離開。


    蘇然在武館躲難的時日裏,對周凪楓的跆拳道技藝欽佩有加,又感念她的收留之恩,心中便萌生出一個想法,一直都想要拜她為師,潛心學習這門技藝。他幾次三番向周凪楓誠懇表態,可周凪楓卻始終不為所動。


    原來,周凪楓有自己堅守的原則。這武館自創立之初,她就立下規矩,隻收女徒弟。在她看來,女性在社會中往往麵臨更多的挑戰與困境,她希望能通過教授跆拳道,讓女性變得更強大、更自信,去勇敢地扞衛自己的權益。雖說蘇然為表決心,甚至告知周凪楓自己已經做了結紮手術,不會有悖於她“武館隻傳女”的初衷,但周凪楓還是堅決不收。她覺得規矩就是規矩,一旦開了先例,往後就難以服眾,即便蘇然身世可憐、誠意十足,也隻能辜負了。


    在這小小的武館世界裏,周凪楓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的原則守得死死的,宛如武館的一道鐵令。平日裏,甭管是誰,哪怕是帶著金山銀山上門,求她收徒,她都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一口迴絕:“我所在意的可不是能用錢來衡量的東西,咱這武館收徒,首當其衝的,得看有沒有天賦。武術這門技藝,要是沒有一點天賦,學起來費勁不說,往後也難有大成就,那是誤人子弟,我可不能幹。”


    就說前陣子,有個財大氣粗的老板,聽聞周凪楓的威名,領著自家嬌生慣養的兒子前來拜師。一進門,那老板就把鼓鼓囊囊的錢包往桌上一拍,拍著胸脯保證:“周師父,隻要您肯收我這兒子,學費您隨便開,要多少給多少!”周凪楓見狀,輕笑一聲,不卑不亢地把錢包推了迴去,說道:“您這心意我領了,可錢在我這兒真不好使。您瞧您兒子,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剛才活動了兩下,明顯沒啥運動天賦,我收了他,不是坑孩子嘛。”那老板還不死心,磨破了嘴皮子,可周凪楓就是不為所動。


    還有一迴,幾個愣頭青小夥,一身腱子肉,走路帶風,滿身的江湖氣息。他們聽聞周凪楓不收男徒弟,偏要來會會這個“怪脾氣”的師父,進門就嚷嚷:“周師父,聽說您這兒不收男的,我們兄弟幾個可都是從小練武,就想跟您切磋切磋,要是贏了,您可得收我們。”周凪楓眼神一凜,站起身來,踱步到他們跟前:“切磋可以,但我得先把話說清楚,我收徒,最忌諱的就是這股子江湖氣。咱練武之人,不是為了出去惹是生非、打打殺殺,得懂規矩,守本分。要是成天隻想著用武力去壓人,那我這武館可容不下。”一番話說得幾個小夥麵紅耳赤,灰溜溜地走了。


    在周凪楓的武館裏,日常依舊是熱鬧非凡,女徒弟們嬉笑打鬧,刻苦訓練,誰也沒察覺到還有個特殊的存在潛藏其中。


    那是個看似普通的午後,陽光灑在武館門前,章羽財就這麽突兀地闖入了眾人的視線。他那模樣,任誰瞧上一眼都得在心裏打個問號,衣衫穿得花裏胡哨,色彩斑斕得晃人眼,身形瘦瘦小小,像根弱不禁風的豆芽菜,一頭頭發更是染得五顏六色,活脫脫一個街頭小混混的模樣。可周凪楓是什麽人呐,眼光何等毒辣,一眼就瞥見這小子看似不羈的眼神裏,透著股子機靈勁兒,仿若暗夜裏閃爍的星,瞬間吸引了她的注意。


    周凪楓不動聲色,走上前去,隨口說道:“小子,想進我這武館,先亮亮你的拳腳。”章羽財也不怯場,大大咧咧地走到場地中央,擺開架勢。雖說動作一看就是沒經過啥正規訓練,生疏得很,但每一次出拳、踢腿,那協調性和瞬間爆發的力量,卻讓周凪楓暗自心驚,這天賦,在她多年授徒生涯裏都實屬罕見。


    待演練完畢,兩人坐下交談,這一談,周凪楓又發現了這小子的另一麵。章羽財雖說外表像個混跡江湖的不良少年,言語間卻毫無粗俗戾氣。提及過往,他對曾幫扶過自己的人感恩戴德,言辭懇切;應對周凪楓的詢問,也是畢恭畢敬,條理清晰,迴答得句句在理,顯然對人情世故有著超越年齡的拿捏。


    不過,這一路收他為徒可不容易,周凪楓起初是滿心抵觸的。就他那副打扮,在武館裏晃悠,引得女徒弟們頻頻側目,十分影響館風,周凪楓私下裏都想把他踢出武館至少五六次了。而且,她的原則向來是不收男徒,一旦開了這個口子,往後規矩就難立了。


    但命運總是出人意料,一次偶然的機會,周凪楓得知了章羽財的隱藏身份——他竟是警方的便衣。為了破獲一起涉及武館周邊的重大案件,他喬裝打扮,試圖混入武館尋找線索。知曉真相後,周凪楓陷入了沉思,一方麵是自己堅守多年的收徒原則,另一方麵是協助警方打擊犯罪的大義。思量再三,她深知這小子不僅是個武學奇才,更是正義的使者,破個案子說不定能拯救多少人呢。於是,周凪楓一咬牙,不得已破了自己的規矩,將他悄悄收作編外徒弟,從此在武館悉心教導起來,也開啟了這段特殊的師徒緣分。


    在偏遠的小劉村,本應是一片寧靜祥和,卻暗藏著不為人知的陰霾。蘇然,一個原本懷揣著繪畫夢想、有著紮實繪畫基礎的年輕人,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會陷入這般絕境。由於他還會點音樂和樂器,導致被前女鎮長看上,加上他的姿色不錯被拉入“後宮群”,然後他做了結紮提供給女鎮長情緒價值,導致現在即便是美麗動人,卻已成為殘疾。


    當初,為了尋找創作靈感,他背井離鄉來到小劉村,想從這質樸的鄉村景致、憨厚的村民生活裏汲取養分。初來乍到,他租下一間小屋,每日扛著畫架穿梭在田間地頭,用畫筆描繪著鄉村的日出日落、山水田園。日子久了,村民們見他模樣清秀,又總是獨來獨往,還留著一頭稍長的頭發,私下裏便有些閑言碎語,誤以為他是個女人。


    誰料,這無端的誤會竟給蘇然招來了禍端。村裏的村長,是個蠻橫霸道、為所欲為的主兒,見蘇然孤身一人,又“貌似柔弱”,竟起了歹心。平日裏時不時就找借口上門騷擾,不是言語輕薄,就是動手動腳,提出各種無理要求,強行讓蘇然幫他幹這幹那,把蘇然當成免費勞動力肆意使喚。


    蘇然不堪其辱,鼓起勇氣選擇報警。可在這偏遠之地,信息閉塞,村長又在村裏有些根基,勢力盤根錯節。警察來村裏調查了一番,最後竟不了了之,沒能給蘇然主持公道。蘇然陷入了深深的絕望,孤立無援,仿佛被黑暗吞噬。


    就在他幾乎要放棄希望的時候,章羽財出現了。章羽財身為便衣警察,為了一樁隱秘的案子在小劉村附近潛伏已久,暗中關注著蘇然的遭遇,心中滿是憤慨。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必須盡快幫蘇然脫離險境。


    於是,章羽財想盡辦法,精心布局,先是聯係了自己熟悉的周凪楓,向她詳細說明了蘇然的危急情況,懇請她幫忙收留蘇然。隨後,自己喬裝改扮,一路護送蘇然前往周凪楓的武館。一路上,他小心謹慎,避開村長的眼線,生怕出現一絲差錯,為了保護蘇然的安全,可謂是煞費苦心。


    終於,蘇然成功抵達武館,暫時擺脫了噩夢般的處境。雖說往昔的遭遇不堪迴首,但此刻,他還活著,就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在武館裏,他重拾畫筆,偶爾也會與眾人分享繪畫技巧,生活慢慢有了新的轉機,而這段驚心動魄的過往,也成為他心中難以磨滅的記憶,激勵著他珍惜當下,勇敢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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