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大地的一隅,有一處名為嚴莊的古老村落,靜謐地承載著歲月的滄桑。久遠以前,這片土地被喚作“秋地”,僅僅是聽聞這個名字,蕭瑟荒蕪之感便撲麵而來。


    彼時,“秋地”地勢偏僻、土地貧瘠,莊稼難以成活,水源稀缺,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年年饑荒肆虐,餓殍遍野。無奈的人們隻能對著這片荒蕪仰天悲歎,生存的希望渺茫,諸事皆無定論,所有努力似是付諸東流,徒留滿心的枉然。


    直至一個風雲變幻之日,一位嚴姓先祖機緣巧合踏入這片苦難之地。他目光堅毅,心懷悲憫,帶著外界的先進技藝、優良穀種以及對新生活的無限憧憬紮根於此。他親率眾人挖井開渠,改良土壤,日夜不輟地忙碌於田間地頭。在他的感召下,村民們漸漸燃起希望之火,齊心協力投入家園建設。


    春去秋來,曾經荒蕪的“秋地”一改往昔頹敗模樣,田野裏麥浪翻滾,村落中屋舍井然,孩童嬉笑,處處洋溢著安居樂業的繁榮盛景,人人臉上都綻放著開心的笑容。為銘記嚴姓先祖的再造之恩,村民們一致決定,將這片新生之地正式更名為嚴莊。


    此後,歲月悠悠流轉,嚴莊發展日盛。每逢村長選舉,村民們總會想起嚴家初代的傾囊相助、殫精竭慮,選票紛紛投向嚴家初代的後代。這份敬重與感恩,在嚴莊的血脈裏代代傳承,成為維係村莊團結奮進的精神紐帶,也讓嚴莊的故事在曆史長河中熠熠生輝,激勵著後世子孫砥礪前行。


    嚴莊與小劉村,本是同根同源,在曆史的長河中,它們就像連體的分支,共享著同一片土地、同一段記憶。在過去漫長的歲月裏,兩村村民同飲一井水,同耕一片田,婚喪嫁娶相互幫襯,民俗節慶攜手同慶,田間地頭迴蕩著共同的鄉音,嫋嫋炊煙交織著同樣的期盼,渾然一體,不分你我。


    改革開放的春風如一聲嘹亮的號角,吹遍了華夏大地,也給這片古老的土地帶來了新的機遇與變革。為了適應發展的大勢,推動區域的精細化管理與多元探索,嚴莊和小劉村依據政策規劃,被劃分成了兩個不同的行政區域。起初,大家都懷抱著對新生活的憧憬,各自在新的起點上努力奮進。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同的發展路徑使得兩村在文化與思想層麵逐漸顯現出差異。嚴莊借助靠近交通要道的優勢,積極引入外來投資,工廠林立,商業氛圍日漸濃厚,村民們的眼界愈發開闊,思維也更趨向於市場化、現代化;小劉村則深耕傳統農業,憑借祖輩傳下的精湛農耕技藝,發展特色農產品種植,將有機、綠色的理念貫徹到底,形成了濃厚的鄉土文化底蘊,對傳統習俗、家族觀念的尊崇也更為執著。


    這些差異在日常交流、資源分配、發展競爭等諸多事宜中碰撞出火花,不知不覺間,兩村竟成了競爭對手。項目招標會上,雙方為爭取投資各顯神通;農產品展銷時,也暗自較勁兒,比拚人氣與銷量。但,在時代的宏大視野下,客觀冷靜地審視,無論嚴莊還是小劉村,皆是華夏大地這錦繡山河上緊密相依的拚圖碎片。


    同頂一片藍天,共踏一方熱土,大家有著共同的血脈根基,肩負著振興家國的使命。在國家蓬勃發展的浪潮中,合則兩利,攜手共進才能鑄就更大輝煌。往昔的情誼不應被遺忘,未來的征程更需彼此扶持,放下一時的競爭與芥蒂,以包容、團結之心,共創共享繁榮未來,才是順應時代、不負家國的正途。


    時代的巨輪滾滾向前,外麵的世界早已是高樓林立、信息暢達,新思潮如洶湧浪潮衝擊著每一寸土地。然而,嚴莊和小劉村卻宛如被遺落的孤島,深陷在封建思想的泥沼中難以自拔。


    曾幾何時,兩村同宗同源,田間地頭有著說不完的家常,婚喪嫁娶湊的是一樣的熱鬧。但自從劃分開後,隔閡如裂痕悄然滋生,而後竟發展到了令人咋舌的境地——勢不兩立、不共戴天。在那狹隘認知的驅使下,一條無形卻堅固的“禁令”橫亙在兩村之間:互相貿易,絕不允許;通婚往來,更是想都別想。仿佛打破這“規矩”,便是觸犯了天條。


    小劉村,自打第一任村長姓劉後,歲月輪轉,竟離奇地再無劉姓人家能擔此重任。村裏私下傳言,是有“神秘力量”在左右,外姓人當選時,還有些老人在背後搖頭歎氣,念叨著往昔劉姓的榮光。而嚴莊呢,情況更是誇張到近乎荒誕。在這裏,“嚴”字仿佛成了一道魔咒,大到田間耕牛、家中看門犬,小到剛孵出的雛雞,村民們都恨不得冠上嚴姓,好似隻有如此,才能彰顯家族的正統,守護村莊的威嚴。外來訪客踏入嚴莊,聽聞哪家狗叫了一聲,旁邊小孩都會一本正經地糾正:“這狗啊,叫嚴小黑,是咱嚴家的。”這般執著,令人哭笑不得,卻又真實地反映出那禁錮人心的封建殘餘,正一點點侵蝕著原本淳樸的鄉情,也讓兩村錯失攜手奮進、共創繁榮的良機,在時代的賽道上愈發落後。


    小劉村也是有來曆的,在廣袤大地的一隅,靜靜坐落著如今的小劉村,它承載著幾代人的煙火,也藏著歲月更迭的故事。多年前,這裏還叫劉家村,村裏大多人家姓劉,據說祖上是同宗兄弟,為避戰亂遷徙至此,落地生根,慢慢聚成村落,“劉家村”的名號也就口口相傳下來。


    那時的劉家村,是典型的田園小村,幾十戶人家錯落而居,青瓦泥牆,雞犬相聞。村頭那棵百年老槐樹,夏日灑下一地蔭涼,冬日嶙峋枝幹指向蒼穹,見證著孩童嬉鬧、壯年勞作、老人閑敘的歲歲年年。可時光最是無情,年輕人陸續外出討生活,村子像被抽走了活力,漸漸沉寂,往昔熱鬧的場景隨著老人家們記憶衰退,愈發模糊不清。


    偏巧,因周邊要規劃新發展,國家地理勘測隊前來繪製詳細地形圖。無名無分可不行,得給這片土地正兒八經定個名,可難壞了眾人。老村長姓劉,在村裏德高望重,本是最有發言權的,可他纏綿病榻已久,未等想出個主意,便溘然長逝,村裏彌漫著悲傷與惶然。


    當時那個新上任的丁村長是個有衝勁的中年人,一心想為村子謀出路。他召集村民商議,有人說沿用舊名,可又覺得缺了新意;有人提議新起一個響亮名號,卻沒個統一意見。丁村長望著村子,想起往昔繁榮靠劉姓先輩奠基,如今雖不複盛景,但傳承不能斷,靈機一動說道:“咱村過去因劉姓而起,往後也不能忘本,地方不大,就圖個親切,依我看,還叫小劉村吧。”眾人一聽,紛紛點頭,這名字既有往昔影子,又似帶著新生希望。


    自此,地圖上便正式標下“小劉村”三字,它守望著過去,也等待在時代浪潮裏開啟新程,續寫獨屬於這片土地的平凡又不凡的故事。


    在這片寧靜的鄉野之地,原本相安無事的小劉村與嚴莊,如今卻被一片陰雲所籠罩,一場意想不到的危機正悄然降臨,讓兩村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小劉村和嚴莊僅一水之隔,那潺潺流淌的小溪,曾經是孩子們夏日嬉水的樂園,是婦女們浣洗衣物時談天的紐帶,也是男人們勞作歸來途中歇腳打趣的地方,多年來一直維係著兩村的情誼。可誰能料到,平靜的表象下竟暗流湧動。


    近段時間,小劉村仿佛被厄運盯上,村裏接二連三傳出噩耗,短短數月,竟有將近八人離世。這些死者涵蓋了各個年齡段,有垂垂暮年的老人,本就身體虛弱,家人雖悲痛卻也隻當是壽終正寢;可還有正值壯年的勞力,平日裏田間地頭忙活,身體硬朗得很,前一天還在和大夥規劃著來年的莊稼,第二天就毫無征兆地倒下,沒了氣息,這讓整個村子都陷入了恐慌。同樣揪心的是,嚴莊也未能幸免,雖說隻死了兩人,但每一個逝去都給家人帶來沉重打擊,更要命的是,還有一個年輕人莫名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家人整日以淚洗麵,四處打聽尋找,卻毫無頭緒。


    恐懼與猜忌的種子一旦種下,便迅速在兩村人心中生根發芽。小劉村村民私下裏議論紛紛,有人懷疑是不是嚴莊動了什麽手腳,是不是因為早年劃分土地時結下的仇怨,或是近年爭奪水源時埋下的禍根,如今來報複了;嚴莊這邊,村民們同樣滿腹委屈,明明自家也遭受重創,卻被隔壁村猜忌,還要背負莫名嫌疑,大家走在路上都覺得背後有異樣目光。


    如今,打官司似乎成了擺在兩村麵前無法迴避的選擇,可這官司又談何容易。一來,沒有確鑿證據指向任何一方,每家每戶都有可能是無辜的,總不能將所有人都列為被告;二來,多年的鄰裏情分在,真要對簿公堂,往後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日子可咋過?即便官司有了結果,逝去的生命也無法挽迴,破碎的信任更難以修複。兩村人都陷入了兩難,在痛苦、懷疑與糾結中,苦苦尋找著真相與和解的出路。


    小劉村,這片充滿質樸氣息的土地,向來以能者居之的理念推選村長。在這裏,不論出身、姓氏,隻要你心懷村子,有帶領大家奔向好日子的本事,就能在眾人舉薦下扛起村長的重任。多年來,一任又一任村長憑借勤勞雙手與聰慧頭腦,領著大夥春耕秋收,修繕屋舍,讓小劉村雖不富足,卻也安穩祥和。


    可如今,村子卻陷入了無盡悲痛之中。被殺的丁家六口人,那可是村裏的主心骨。老村長丁家,為小劉村奉獻了幾代人的心血,從開墾荒地、興修水利,到出麵調解鄰裏糾紛,樁樁件件都離不開他們。老村長在世時,威望極高,村裏大事小情經他一統籌,總能安排得妥妥當當。他的幾個子女也繼承了父輩的熱心腸,哪家蓋房缺人手,他們第一個到;誰家老人病了沒錢治,丁家幫忙湊錢。丁家的遭遇,讓整個小劉村如遭雷擊,村民們既為失去這樣的好人家痛心疾首,又人人自危,不知這災禍從何而來。還有那兩個身份不明的死者,更是為案件添了幾分神秘陰霾,隻知道是外來人員,操著不知何處的口音,背著簡單行囊,在村裏短暫停留後,便慘遭不幸,他們究竟為何而來,又因何喪命,成了未解之謎。


    與小劉村一水相隔的嚴莊,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傳統。整個莊子都被濃厚的宗族觀念籠罩,全莊人清一色姓嚴,而村長一職,更是作為家族榮耀代代世襲。嚴家第三代村長的離世,仿若一記重錘砸在每一個嚴莊人的心坎上。這位村長自小被寄予厚望,在長輩們的悉心教導下,熟諳村子的曆史、掌故,對嚴莊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戶人家都了如指掌。他剛接手村長之位時,年輕氣盛,立誌要帶領嚴莊闖出一番新天地,在他的努力下,嚴莊引進了新的農作物品種,糧食產量逐年提升;還組織村民修繕了通往外界的道路,讓嚴莊與周邊聯係日益緊密。他的離去,不僅是一個家庭的破碎,更像是斬斷了嚴莊發展的繩索,讓大夥一時間沒了方向,沉浸在哀傷與迷茫之中。


    兩村本就因這突發命案陷入恐慌,又因各自迥異的管理傳承、家族結構,在麵對危機時,既有同樣的悲痛與無助,又有著截然不同的反應與考量。小劉村村民在震驚之餘,開始自發組織起來,排查近期進村的陌生人,迴憶丁家出事前後的蛛絲馬跡;嚴莊則是在宗族長輩的主持下,圍繞嚴家內部關係、與外村交往的恩怨情仇細細梳理,試圖找出兇手,守護嚴莊的尊嚴與安寧。這一場變故,讓曾經以小溪為界、共享寧靜的兩個村子,陷入了猜忌與掙紮的漩渦,未來的路,一片迷茫。


    在小劉村的上空,清風拂動雲朵,仿若拉開一場人間戲劇的帷幕。向下俯視,能看到村民們如往常一般忙碌於田間地頭、屋舍內外,各自為生活奔碌。而此時,飛在天上的葛根卻抱著女老板張菲,打破了這份鄉村的日常平靜。


    葛根,江湖人稱“鬼手神偷”,可這名號多少有些誤解,殺人越貨之事,他內心是極為鄙夷的,在他的世界裏,行竊靠的是技巧與智謀,而非血腥暴力。他鍾情於我國民間的“古彩戲法”,那是一門指尖與心眼並用的古老藝術,從三仙歸洞的精妙,到羅圈獻彩的奇幻,葛根浸淫其中,練就了一雙出神入化的巧手。不僅如此,國外魔術在他眼中也不過是小菜一碟,紙牌魔術、逃脫術,他信手拈來,常引得旁人驚歎不已。背後和腳下的那架帶著他們翱翔天際的飛行器,更是他引以為傲的心血結晶,憑借著自己對機械、對氣流的鑽研,硬是搗鼓出這個能突破地心引力的玩意兒,雖說這並非能申請專利的正規發明,但在民間奇人領域,那絕對算得上是獨一無二的頂尖技術。


    再看他懷中的張菲,身份地位與葛根有著天壤之別。張菲身為“菲你莫屬”公司的總裁,掌控著大量的生產資料,那是能左右一方經濟走向的資本力量。她旗下的工廠生產的產品,源源不斷運往各地,創造著豐厚利潤。張菲住在嚴莊,那是一片傳承百年、富賈雲集之地,她打出生起,金銀財寶便圍繞身旁,數錢於她而言就如同孩童玩撥浪鼓一般,是兒時消遣。稍大些,房地產成了她的新“玩具”,憑借家族雄厚財力與人脈,低價買入、高價賣出,資產如雪球般越滾越大。平日裏,哪怕心情稍有不佳,逛街購物時看到喜歡的衣服、手機,隨手拿下,自有人鞍前馬後安排報銷,根本無需操心價格。


    雖說兩人身高都在一米五左右,可生活軌跡卻大相徑庭。張菲自幼被家族當作掌珠嗬護,錦衣玉食、仆從環繞,出行有保姆專車接送,盡享富貴榮華。但她也並非全然是個被金錢腐蝕的富家千金,內心有著自己的抱負,從小癡迷心理學,鑽研催眠術,在學術領域也有了一定造詣,一心想憑借自身本事開一家獨屬於自己的公司,從家族的蔭庇下闖出一片新天地。


    反觀葛根,小劉村自改革開放後,就像一艘失去舵手的船,風雨飄搖。村裏曾經的主心骨——姓劉的家族,隨著老村長離世,青壯年紛紛外出尋機遇,村子漸漸沒了人氣。葛根家中原先或許還有些薄財,可父母遠走異國時,也將家底一並帶走,隻把他這個半大孩子安置在嚴莊。雖說表麵看,他家也雇著保姆,生活還算體麵,可跟張菲這樣土生土長的嚴莊富豪之家一比,就如同繁星比皓月,簡直微不足道。他在嚴莊,就像一片無根的浮萍,雖習得一身本事,卻因出身、家境,始終遊離於嚴莊的核心富貴圈之外,隻能靠著自己的“特殊技能”,在江湖暗處,尋得一絲生存之機。此刻,兩人在空中飛行,一個是富貴嬌花,一個是江湖浪子,命運的絲線卻奇異交織,牽扯著兩村的的血案和危機。


    在一片暮色籠罩之下,葛根與張菲如同兩隻悄然歸巢的夜梟,悄無聲息地迴到了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他們身形敏捷,避開眾人耳目,懷揣著同樣隱秘且迫切的目的——深入探尋兩個村的地方誌。


    小劉村那本塵封已久的《小劉村地方誌》,靜靜躺在村祠堂的老舊木箱裏,仿佛一位沉睡多年的時光守護者。它的書頁泛黃,卻承載著數百年的煙火傳承。從村子初創時那幾間簡陋茅屋的分布,到後來逐漸形成的錯落有致的街巷布局,都有詳細繪圖與記載。書中還細致羅列了各個部門的發展脈絡,農耕之事,何時引入新種、改良農具;手工技藝,哪家的竹編精湛、誰家的木工出名;更有文化習俗的沿襲,春種秋收的祭禮、婚喪嫁娶的流程。輩分排行更是一目了然,劉氏一族代代繁衍,誰是長輩、誰是晚輩,在這冊方誌裏都有著不容混淆的記錄,它是小劉村人尋根溯源的命脈。


    而嚴莊的《嚴家史記錄》,則更似一部莊嚴的家族史詩,被供奉在嚴氏宗祠的雕花書架頂端,周邊燭火長明,透著幾分神聖不可侵犯的意味。這本史錄,不僅涵蓋嚴莊地域的變遷,從最初的荒野圍墾到築起高牆大院,還詳述了嚴氏家族如何在這片土地上開枝散葉。嚴家以宗族為核心,家族企業、莊內事務皆由長輩統籌,書中對各分支產業,如糧行、布莊、錢莊的興衰起伏有著精準記錄;文化方麵,嚴氏家訓傳承數百年,每逢初一、十五,闔莊老少齊聚宗祠誦讀,那莊重場景在書中也有描繪。至於輩分,在嚴莊這個宗族觀念極強的地方,那是維係秩序的根本,從高祖一輩一路順延,誰見了誰該行禮、該如何稱唿,都有嚴苛規範,半點差錯不得有。


    葛根與張菲深知,這兩本冊子看似古樸,實則暗藏玄機,或許能從中揭開近期村裏連發命案的關鍵線索。他們不敢聲張,生怕打草驚蛇。葛根憑借著對小劉村地形的熟悉,趁著夜色翻牆入院,避開巡邏的村民,一步步摸向祠堂。張菲則利用自己在嚴莊的身份便利,借口宗祠祭拜有失妥當,支開看守,悄然接近那本《嚴家史記錄》。兩人目光堅定,手中的電筒光芒微弱卻執著,逐頁翻找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與案件有關的名字、地點或事件,哪怕指甲縫裏嵌進灰塵,衣角被劃破,也渾然不覺,因為他們心裏清楚,真相或許就隱匿在這些古老文字編織的曆史迷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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