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術領域裏,“大變活人”確實是常見的表演節目。要是在電影裏,可以隨心所欲的控製神秘的力量。


    在曆史的長河裏,有無數次變化。不過人們最關注的就是身邊事,往事是不堪迴首的,人類要從中吸取教訓,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最近本市多地發生多次人口失蹤案件!”


    那幾天,電視裏滾動播放的新聞,不過這次引起了小劉村的注意,家家都驚恐萬分。


    “你聽說了嗎?這裏剛有一家子滅門。這還沒有破案,又出來個失蹤案。這不前幾天,我們村裏有個女孩子丟了,到現在沒找到。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什麽?”


    “沒有任何的線索。”


    “那你不是白說嗎?”


    老許和老安的對話,話裏話外都是尷尬。


    “調查這個事,都是警察幹的事。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就別摻和了,咱們們最主要的就是安分守己。”


    “是的,是的,是的……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最近又有人失蹤,據說來頭不小,是我們村那個有錢人的媳婦。”


    “什麽?”


    “你這麽激動幹嘛?我也是聽說的,你沒有聽說嗎?”


    “喲~都快12點了。我得迴家一趟,該吃中午飯了。你看我這就淨忙著宰羊了,一天到晚的我就知道瞎忙,等會我過來找你打撲克。”


    “要不你到我家吃,我家老太婆都燒好了。”


    “就不麻煩你了,我先迴去一趟。”


    “下午搞個時間,一起玩。”


    “行,行,行……差不多一點鍾開始。”


    老許捂著頭提醒老安:“昨天那個家夥,今天不會來吧?”


    “誰?”


    “你說誰?就是那個老武。那狗東西,不知道怎麽搞得,上來就給我幾家夥。我現在歲數也大了,不跟他計較。”


    “好的,不叫他來就不叫。這人打不了什麽牌的。贏了還要來一把,輸了不讓人走。後麵我們絕對不會帶他玩了。”


    這一切,許建宇都聽到了。他手上的隨身聽也沒有閑著,錄下了這一切。希望這次能從他需要的細節當中找出破綻,拿到最新的證據。


    “爺爺,下午就不要打牌了。你這個頭不暈嗎?還打。”


    “你個小東西,還管到我頭上了?就打。”


    “算了,你打吧!當我沒說。”


    “你這小東西,懂什麽?真是。”


    許建宇試圖說服爺爺,可惜沒有成功。


    “喂!章羽強,在嗎?”


    “我在家,你有什麽事?”


    “情況比較嚴重,那老安有沒有去你家?”


    “沒有。”


    “遭了。”


    “這話怎麽說?他有新的行動了嗎?”


    “那個小女孩我們是救出來了,可是她的姥爺和媽媽都死了。我好不容易又勸迴來,現在都已經說什麽都哄不好了。”


    “旬智謀要叫來一起商量嗎?”


    “不可以,當然不可以。”


    對方有人接過電話說:“我就是說哪裏不對勁,你們總是這樣。不帶我就說不帶,瞞著我偷偷摸摸的行動起來了。”


    許建宇忙掛了電話,掛電話前說:“現在可以一起來,12:30左右榆樹下集合。”


    時間一晃而過,不知不覺就到了約定的時間。三個孩子集合了,三個老頭也陸續吃完飯集合在老許家。


    “作為我們的領頭,你這人怎麽這樣?”


    “我哪樣了?”


    “你給我裝什麽?我還以為什麽大事,你們前幾天背著我行動。”


    “這個,旬智謀。你也不能這樣講,許建宇看你都那個樣子了,得讓你迴家養養,等生病好了再繼續……”


    “那至少得跟我講講呀!我遇到事也是真敢上的。不管是前天還是上個禮拜,我還是第一個揍那個神秘人的。我什麽都不怕,而你們卻這樣看我。”


    許建宇尷尬的無地自容,他沒想到旬智謀會有這種想法,還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他也知道,這家夥作為戰友是可以過命的,可是一起工作卻顯得格外不倫不類。可事到如今,說什麽都化解不了,隻能順其自然。


    章羽強說:“這麽的話,咱們大哥一向辦事嚴謹。不讓你加入行動,也是為了你好。都是為了共同的目標,你也沒必要這樣講話。”


    旬智謀哪裏能聽得懂,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是憤怒的,甚至有動手的傾向。可即便如此,許建宇依舊保持冷靜。他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有意義,況且還有章羽強幫忙說話。


    章羽強意識到還在犯渾的旬智謀,急忙用快速的需要製止了他的過激行為喊道:“你到底沒聽見嗎?”


    旬智謀本來還有些猶豫,現在徹底冷靜的說:“也是,前幾天我感冒的確實比較厲害。那好,後麵行動一定帶上我。”


    許建宇說話了:“也行,今天晚上我們去一趟附近的田埂。在那裏到處巡邏一遍,肯定有意想不到的發現。至於說……”


    “說什麽呢?你們幾個人。”


    話還沒說完,被一句莫名的聲音打斷了。


    三個人迴頭一看,好家夥,都驚呆了。


    異口同聲的說:“二——哥!”


    章羽強問:“你怎麽來了?”


    “別傻賣力氣了,你們的能力不足,以後也難成氣候。即便是你們掌握了十足的證據,也不能夠治人家得罪。而你們有可能還被人家倒打一耙,成為一個侵犯他人隱私;破壞現場證據;誣陷侮辱誹謗的人。十分的不值得,勿以小善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你們都收手吧!國家有警察,肉食者謀之,又何間焉?”


    “我現在就告訴你,什麽叫大善即大惡;大惡即大善。肉食者謀之?他們肉食者鄙,未能遠謀。證據往往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們可以收手,可是官方給我們所知道的證據,是他們想讓我看到的,背地裏有點小動作,沒有任何的知情權。我要的不隻是解密,當某個事件發生的時候,我們是否需要提前預防。至於你說的什麽隱私亂七八糟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對於一個揭發犯罪者的隱私,就算是違法也是值得的。”


    “許建宇。你別太狂妄自大,這樣的性格對你來說不利。你這說的一套一套的,我說一句你說十句。我也不知道,你們兩個也摻和進來,真的沒必要。我不想說太多,隻要你們不後悔。”


    旬智謀這次說真的,若有所思的說:“開弓沒有迴頭箭,既然已經這樣,中途放棄也枉費了之前的那些心機。如果說你可以幫我們,我們乘早知道點結果,隨時都可以收手。”


    “你小子,平時愣頭愣腦,關鍵時刻還能說這話。”


    “這叫什麽話?”


    “傻小子。這都聽不出來,也難怪他們不帶你一起。”


    “你怎麽知道?”


    “目前為止,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現在所了解的,你們做的這些事,隻不過才占了我所清楚的十分之一而已,其實都談不到。”


    章羽強這時也覺得煩惱,問了句:“什麽?”


    章羽財輕描淡寫的問許建宇:“你的磁帶機裏今天是不是有新的記錄?”


    許建宇的眉頭緊鎖,形成了一個“川”字。


    “別激動,別激動,別激動。沒什麽,那個女人很容易就能找到。甚至我還要告訴你,今天晚上你們得配合我演出,我要跟他們玩一票大的才行。”


    許建宇本來的計劃被打破,現在又要麵臨一個新的挑戰。


    三個老頭打了一天的撲克,全然不知今天晚上誰輸誰贏。老安轉身要走,被老許叫住:“你這老家夥,今天你說什麽都別走,外邊現在不是安全。不是死了全家,就是有人消失的。”


    “不是,都這麽晚了。我還有牲口要處理掉才行,現在迴去要把部分肉切一切,好明天去菜市場賣。”


    老安逗哏:“殺了一輩子羊,也沒看你長胖。死活你沒人問,沒看你很著急。”


    老許捧哏:“我說你這老許,確實讀過些書。說話都念成詩,卻還未成大氣。”


    老安膩縫:“就你這兩個人,說人都是最狠話。著急走必走,別逼我再出手。”


    老許、老章和老安,三個人就算臨散開牌桌時還做打油詩。可能這就是他們牌桌上的友情和雅興。


    行動起來,現在開始都打起萬分的精神。


    章羽財準備了一把手槍,把在座的三個孩子都嚇壞了。章羽財解釋說:“這隻是把普通的玩具槍,裝的是橡皮彈。論殺傷力,不足以打死一隻螞蟻。”


    “我一看就知道是玩具。”


    章羽財瞪了一眼旬智謀,鄙視的說:“剛剛嚇得都快尿褲子人,我看八成就是你。”


    “哢嚓~哢嚓~哢嚓~”


    “嗖——嗖——嗖……”


    “啪——啪——啪……”


    三次拉槍閥門的聲音,三次子彈在空氣中摩擦的聲音,三次子彈打在門上的聲音。三個聲音都幾乎是同時出現,就等著有人打開門。


    很顯然,章羽財實在是高估了在裏麵那個人的勇氣。


    他趕緊迴頭,跟三個孩子說:“智取是不可能了,目前隻能采取強攻措施。”


    章羽財這下可是氣急敗壞,用最大的聲音在外邊破口大罵:“你他媽的給我出來,你這個三姓家奴。”


    就算罵的這樣起勁,裏麵仍然是不動如山。


    嗓子都快啞了,這樣罵下去也始終不能解決問題。他突然看到一個缺口,眼看這扇門就是年久失修,還有的地方都腐朽了。


    後退三五步的距離,使出絕技墊步側踢。


    “哐當~”


    門被踹的粉碎,這是部分比較大的木塊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音。裏麵的人慌了,開始是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就有些鎮靜,立馬開口說話:“你敲門就敲門,把我這門都踹碎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換一扇門要好多錢。”


    “臥槽?你小子,他媽的還倒打一耙,我叫你們你不開,這麽大晚上來找你,你心裏要有杆秤。你給我講實話,不要給我敷衍了事。”


    “有什麽事?你說。”


    “我知道你小子有事,把那個女人交出來。”


    在場的各位都沒想到,章羽財這次十分的直接了當,沒說一句廢話。


    這個人表示:“你有事,來找我要什麽女人?我們這又是窯子,你想來就來。”


    章羽財本來準備舉拳就打,可稍微有點冷靜下來,感覺跟這家夥動手不值得。


    “門我就不要你賠了,你們快點走。”


    隻聽見他在屋裏嚷嚷,並沒有看他有追出來的樣子。章羽財已經推理的八九不離十,接下來就是等下一步怎麽行動。


    “今天晚上我們先不討論別的,你們覺得那個人有沒有問題?”


    章羽財提出這個問題,他並不是想得到答案,就是試探試探。至於試探什麽,暫時也就他自己知道。


    許建宇總結了一下說:“當然有問題,這個人我們也追蹤了好幾迴。可諷刺的是,他雖然破綻百出,可是任何有用的證據都沒有。”


    章羽強沒說話,旬智謀繼續說:“我們可以把所有資料聽一遍,然後把重要的證據放在一起。這樣,不就可以了。”


    章羽財擺了擺手,搖了搖頭說:“所以我說過的,你們現在沒有直接證據不行的。即便是是你們用特殊技術,就算把重要證據剪輯到一起也不行,那最多屬於你們是偽造證據。不要過於莽撞,對於這些人,必須多用點腦子。”


    許建宇覺得自己還不錯,章羽強覺得大哥還不錯,旬智謀覺得他倆還不錯。章羽財覺得他仨真是的,非要趟這一趟渾水,好好的不在家寫寒假作業,就知道出來瞎混。


    “你們確定,這趟路要一直走下去?”


    許建宇隻是說:“不然呢?這並不是我想要的,誰不想安安穩穩過日子。現在這麽亂,即便是我們不出手,等到真正大難臨頭的時候,再考慮就完了。”


    “你非要這樣?倔強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還是那句話,你們要是膽大,明天晚上在跟我合作一下。”


    旬智謀突然有個大大的質疑:“憑什麽?”


    “唉~你小子,什麽叫憑什麽?明天晚上你要是敢跟我合作,後邊你們想幹嘛就幹嘛,我沒有任何阻攔你們的意思。就是累點而已,別的都挺好。”


    許建宇問:“什麽樣的合作?累。”


    “明天我們去趟那邊小學的後山,那裏有間老房子。房屋外表破敗不堪,內部還簡單裝修過呢!裏麵供奉著一尊不知名的神佛。至於我們要去幹嘛?明天再說。”


    他們策劃了什麽事,暫時先不提。這一次他們的行動,徹底的改變了幾個人的命運。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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