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你隻對錢感興趣。像我這樣沒被重金懸賞的人,根本不值得你出手的才是。”


    季之興並不想直接和角都交手,畢竟後者的實力他很清楚,加上之前聽瀧隱小隊說過角都搶走了英雄之水,這樣一來,他就更沒勝算了。


    想著能用嘴遁攻略敵人最好,不行就找機會逃走,以他目前的實力硬剛曉組織的成員,實在是下下之策。


    想著,在角都開口之前,季之興接著套路:“如果你非要殺我的話,能在動手前告訴我原因嗎?”


    飛段的注意力本在悔馬身上,不過聽少年說這話,他當即聳高眉心,露出一臉明知故問的表情看向少年:


    “你這小子怎麽比角都還能裝?”


    “這家夥偷走了記載邪神教曆史起源的書卷,我怎麽可能看著你拿走包裹?”


    聽了飛段的話,季之興這才知道悔馬之前看的是什麽書。


    他想後者作為邪神教的教徒,一直遵從著殺戮的教義,可白天其人卻隻在溫酒裏加了些令人昏睡而不致命的毒藥。


    一個邪神教的教徒在看了教派的起源曆史後,竟然放棄了殺戮。


    為躲避追殺不惹事招人注意是一迴事,但更有可能的是,邪神教並不是以殺戮為本源的。


    這麽一想,季之興對邪神教的興趣更大了,不過他表麵上還是一副不知情的無辜表情。


    “我不知道他偷了邪神教什麽東西,但我敢肯定這包裹裏裝的並不是你所說的書卷。”


    季之興義正言辭地說著,同時手中正在偷偷做小動作。


    飛段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喂,喂,喂!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我剛才可是親眼看見他把包裹扔給你了,裏麵不是書卷是什麽?”


    季之興微側身體,避開飛段和角都的視線,趁機將包裹中的書卷掉包,同時誤導對方:


    “今天的月亮並不是很圓,但月光看起來卻很亮,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啥?”


    飛段一頭霧水,不知道對方怎麽突然間把話題扯到了月光上麵,不過好奇心使然,他抬頭看向月亮,發現今夜的確是殘月。


    “對啊!今晚是殘月,月光為什麽會這麽亮呢?”


    飛段成功上套,季之興繼續忽悠:“那是因為地麵的白雪將月光反射到了天空,所以在我們看來今夜的月光才會這麽亮。”


    飛段茅塞頓開般點頭迴應,忽而發覺現在不是關心月光亮不亮的時候,瞪眼朝季之興吼到:“喂!我說,你不會是想轉移話題拖延時間吧!”


    “怎麽會……”


    季之興剛開口,忽而身後閃過一道黑影,接著角都硬化的拳頭唿唿襲向他的腦袋。


    “果然,還是騙不了角都這家夥……”


    季之興倍感遺憾,要是角都和飛段一樣好騙,英雄之水他都能順便給搶過來。


    眼下容不得半點疏忽,季之興以“電閃”全身放電封鎖角都的視線,同時後者硬化身體是土遁的忍術,其人不到半秒的猶豫卻是最大的破綻。


    季之興躍至半空,迅速聚集查克拉壓縮空氣,而後朝著角都定向釋放。


    幾乎零距離的超強氣流衝擊,直接撕毀了角都身上的衣服。


    不過其人憑借土遁硬化身體,竟硬抗下了連岩石都能粉碎的“迫壓之術”,曉組織的人果然都不是好惹的。


    好在季之興借反力飛到了天上,繼而開啟風遁查克拉模式全速遁走。


    隻是角都能看穿季之興掉包的把戲,也能猜到後者的戰術。


    在猛烈的氣流襲來時,角都便將左手藏在了地下。


    這會兒季之興剛想飛走,那獨立於本體的心髒上忽然冒出一個紅臉麵具,接著它張開嘴朝天空噴出炙熱的火焰。


    氣流會將火焰引過來,而季之興又無法在維持風遁查克拉模式的情況下施展水遁忍術。


    強行遁飛,不一定能逃出魔掌,卻必然會被大火燒傷。


    停下用水遁招架,雖能撲滅大火,卻給了角都抓襲自己的機會。


    就在季之興陷入兩難時,一道靈光忽然閃過,接著他把悔馬交給他的包裹扔向了大火。


    “角都!包裹!”


    飛段大喊,他怎麽能讓記載著邪神大人榮譽的書卷化為灰燼?


    眼看火焰止不住了,飛段抓起鐮刀衝到半空胡亂揮舞,同時用身體為包裹做盾牌。


    “謝了!”


    季之興奸計得逞,他猜到飛段會這麽做,趁其引火上身的眨眼功夫,便已溜到了數裏之外。


    不得不說,人類的生存欲望是檢驗內在潛能的一大要點。


    隻可惜季之興還是太年輕了,即便他已經遁飛到數裏之外,角都還是追上了他。


    “風遁·壓害!”


    由查克拉凝聚而成的巨大風壓球向著天空飛去,抹除白雲揮灑藍色的同時,硬生生地將一層地表掀了起來,直叫半空中的季之興連落地的機會都沒有,跟著狂風胡亂飛舞。


    “可惡……”


    要知道發展成這種結局,季之興說什麽也不會冒險來找那幸存者。


    再不濟,他也該帶上白玲和千竹的。


    後悔已經沒用,季之興必須想辦法自保。


    可是角都根本不給他機會,紅白色的麵具怪物張開嘴,朝肆虐的狂風中噴出火焰。


    很快,北域城外的村落上空徹底被火光覆蓋,季之興不斷使用水遁忍術,這才勉強沒被烤熟。


    沒有任何間隙,白霧中突然閃過一道刺眼的白練,接著駭人的雷電鏈條已然襲來。


    !!


    季之興大驚,繼根部使用“互乘起爆符”後,他第二次感受到死亡離自己這麽近。


    是人類的生存欲望救了他,在千鈞一發之際,季之興用“屏障之術”的飛旋狂風激發出類似真空的領域,使得電子無法擴散,雷電鏈條斷裂開來。


    季之興心髒狂跳,剛擋下角都的攻擊,便繼續全速逃亡。


    薄弱的真空領域並沒有爭取到多長時間,季之興還沒撤出幾米,雷電鏈條便擊穿真空,洶洶射來。


    “到此為止了嗎!”季之興大驚。


    忽而這時空中爆發出大量黑色物質,接著襲向季之興的雷電鏈條向被避雷針吸引般,作用到了大地上。


    轟隆一聲巨響,地麵被衝出偌大的凹坑,近半米厚的雪層瞬間融化,高溫將天空都染成了紅色。


    季之興愕然,他看到悔馬拖著奄奄一息的身體趕過來幫了自己一把,而後者近乎無聲的嘴型似乎在勸他離開。


    這時候已經顧不上許多了,季之興當機立斷,施展風遁查克拉模式全速遁飛而去。


    角都剛想追趕,悔馬拚死操控“素瘤”擋住前者。


    一瞬間,角都已經閃到了悔馬的身後,一腳踢飛後者,又追上目標以膝蓋將其重擊到地上,徹底結束了戰鬥。


    角都自知再想追上季之興已很難,同時他也擔心沒自己的搭檔,故而轉身趕迴了北域城外。


    見飛段腦袋和身體分家,角都不禁吐槽:“我提醒過你小心點,結果腦袋和脖子都分家了!”


    “吵死了,角都!”


    “要不是那個偽神論者裝死偷襲,我怎麽可能被砍下腦袋?”


    “快把我身體拿過來,我脖子都快疼死了!”


    飛段火氣大怒。


    角都卻像在看戲般,悠然到:“你要請我幫忙的話,態度就給我好點!”


    飛段轉念一想,露出假惺惺的笑容,撒嬌到:“小角都,把我的身體拿過來嘛!求你了,哈!”


    角都聞言,不再高冷,抓起飛段的腦袋往後者身體那走去。


    “疼,疼,疼!”


    “角都,我不是讓你幫我把身體拿過來嗎?”


    “這邊比較輕。”


    “喂!這不是輕重的問題,被人抓住頭發很疼的啊喂!”


    “你的脖子應該更痛一點吧!”


    “脖子當然很痛,但是你抓頭發……啊!輕點,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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