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你在王府等著渺渺醒來吧,不管她去哪,一定跟著她。”師挽月囑咐邊睿彤。


    邊睿彤立刻點頭。


    那天得知溫知渺去了島上後邊睿彤就特別後悔自己沒有跟著溫知渺。


    一來是擔心溫知渺有危險,二來是覺得自己錯過了好玩的。


    所以今日師挽月一說,她就立刻答應了:“放心,我肯定寸步不離!”


    師挽月笑了聲:“也不用這麽誇張。”


    四人慢慢的吃完了早餐,吃完後除了邊睿彤之外的三人一起去官署。


    沒想到會三人會在王府門口遇到溫柯。


    溫柯看到師挽月也有點意外:“挽月今日居然還在?”


    師挽月微微頷首:“起晚了些。”


    “守衛說渺渺昨夜迴來了?可我在她房間敲門卻無人應答,莫不是睡著了?”溫柯問道。


    “殿下在我們院子裏,昨夜歸來後著急給我們送了些小禮物,又懶得迴房間了,索性在我房間歇下了。”師挽月直接說道,昨夜溫知渺要過水,溫柯想要知道溫知渺的行蹤易如反掌,沒有什麽隱瞞的必要。


    “就這幾步路,也沒什麽偷懶的必要吧?”溫柯哭笑不得。


    祁玲琅適時接過話:“柯柯你不知道的,渺渺懶起來別說這幾步路,就是十步路她也不想多走。”


    這話倒也不假,溫知渺懶得時候是真的懶。


    但也看情況,看什麽事。


    不過溫柯可不清楚那麽多,隻聽祁玲琅這麽說,心裏對溫知渺的評價又低了幾分。


    更覺得自己拉攏師挽月還是有希望的。


    “不必管她,醒了自己會吃飯的。”師挽月說到溫知渺臉色就沒好過。


    溫柯也識時務的沒有繼續提溫知渺了。


    “馬車已經準備好了,一起?”溫柯笑著問道。


    師挽月麵對她的時候臉色緩和了許多。


    “好,勞煩。”師挽月輕聲說道。


    “渺渺年紀還小,貪玩些也是正常,挽月不必如此生氣,平安歸來就好。”溫柯輕聲安撫師挽月。


    師挽月勉強的笑了笑:“阿珂不必為殿下解釋。”


    “貪玩是正常,但如今賑災之事迫在眉睫,她身為此次賑災的主負責人卻如此不放在心上,豈不是讓百姓寒心。”師挽月漠然的說道。


    祁玲琅和鄭舒在旁邊聽著,祁玲琅還是很小心的幫溫知渺解釋了一句:“渺渺隻是知道自己的能力,加上信任挽月和柯柯,所以不要生氣了啦。”


    溫柯也順著她的話接了下去,安慰著師挽月。


    師挽月倒是依舊不認同的:“玲琅,你還不知道她?自小偷懶慣了,從小到大你幫她做的作業還少?”


    溫柯在旁邊聽著,撚了下指尖,看向師挽月隻覺得她今日有些奇怪,之前師挽月極少在自己麵前說溫知渺的不好。


    師挽月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多言了,平複了一下情緒,向祁玲琅說道:“是我過了。”


    祁玲琅輕輕搖頭。


    她看起來像是被溫知渺氣狠了似的。


    沒有人再繼續問昨晚溫知渺做了什麽。


    溫柯雖然也好奇,但此刻詢問明顯不是明智的,畢竟師挽月正在氣頭上。


    “修築堤壩需要的人手,我這邊已經在征調了,另外也按照挽月的計劃派人去災民之中張貼告示了,召集災民一起來幫忙,雖然沒有工錢,但是管吃管住。”


    “除此之外,也派了一隊士兵去轉移老弱病殘,征召來的醫者也都在趕過去的路上了,藥材已經運了一部分過去了。”


    溫柯和師挽月說著賑災的事,師挽月也逐漸投入了進去。


    祁玲琅和鄭舒坐在旁邊,對於這些事不太插得上話。


    再者溫柯也不是特別重視二人,很少主動搭話。


    本就是內向的二人,總會努力縮減自己的存在感。


    師挽月感覺得到,但有時候也確實沒好將她們拉入話題。


    再說師挽月也明白,對她們二人來說,安安靜靜的少讓她們參與不熟悉的話題才是讓她們覺得最舒服的事。


    到了官署外麵,師挽月和溫柯先下了馬車,進門就和祁玲琅和鄭舒分開了。


    看著師挽月和溫柯的背影,鄭舒靠著祁玲琅,小聲問道:“玲琅,我有點不明白。”


    祁玲琅笑了笑:“我也不明白。”


    “挽月和渺渺真的吵架了?”


    祁玲琅牽著她的手:“你就當是吧。”


    鄭舒撓了撓頭,更迷糊了。


    祁玲琅給她比了個噤聲的動作:“不可說。”


    “總之他們有自己的節奏就對了。”她雖然懂,但這地方人多眼雜的,也確實不好說的太清楚。


    祁玲琅隻是內向了點,但不是什麽都不懂,自小祁穀玉和她祖父也教了她不少東西,朝堂和天下的局勢,甚至對人的洞察,她都不差。


    隻是不感興趣,也不想去鑽營這些東西。


    人心還是太複雜,相比起鑽營人心,她更願意去接觸那些地圖、模型,乃至複雜的工程。


    鄭舒就更是連簡單的做戲都看不懂了,讓她去鑽營那些實在是為難她。


    師挽月和溫柯進去之後,聽取了南紹官員的匯報,以及今日最新收到的消息。


    一切聽起來好像都井然有序,沒有任何的問題。


    協助救災的士兵已經抵達了前線,唐將軍的手下也調了一部分過去了。


    救治災民的糧草、藥材、衣物等等物資有一部分已經抵達災區,後續物資還在運輸之中。


    修築堤壩之事也在進行了。


    一切好像都在往期待的方向走去。


    但師挽月知道,這一切才剛剛開始,之後才是她們和此刻已經抵達南方的各方勢力的較量。


    災民不一定能成功轉移,糧草也不一定能準時送達,即便是送達了也不一定就是能吃能用的。


    暗地裏的反抗軍還沒有任何動靜。


    她們成功抵達南紹,不過是剛剛有了資格和這些人較量。


    這些藏在暗處的勢力,單個拎出來,都不足為懼,但攪和在一起,卻也足以攪得南方不得安寧。


    如今看來真正想要賑災成功的,怕是隻有溫柯一人。


    又或者說,隻有溫融雪,溫柯也有可能是迫於溫融雪的壓力才如此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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