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攙扶下，年輕女子才緩緩站了起來，不過兩條腿不停的打著哆嗦。
“怎麽弄成這樣”
“你還問，你還問”
女子一雙小拳拳，不斷的砸在男人的胸口。
“好好好，我不問，我不問”
年輕男子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有太過於在意，他今天也覺得非常不舒服，渾身酸痛，並沒有比年輕女子早起多少。
幸好這種酸痛，在晚上到來的時候，緩和了很多，女子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看在床頭大大得到紅心，眼中充滿了幸福。
夜幕降臨了，一切都是那麽安靜祥和，隻有這間房屋，還在各種躁動。
“不要，不要，我真不行了”
女子死命的推著自己的老公，她是真的不想做了，然而，最終還是拗不過自己身上的男人，又這麽痛苦快樂的過了一夜。
兩個人來自於偏遠的農村，婚禮辦得很簡單，隻是親朋好友一起吃了頓飯，就結束了。
迴到溫馨的小窩之中，不知道為什麽，年輕女子，總覺得有些怪異，哪裏怪，他說不上來。
“老公，咱們搬家吧”女子猶豫著說道。
“開什麽玩笑，大喜的日子，你要搬哪去啊”男子將年輕女子摟在懷裏“咱們都結婚了，我親愛的老婆，你還想搬去哪裏啊。”
“搬到哪都好，反正我不想住在這裏了”年輕女子突然做起了身子，非常嚴肅的和年輕男子說道。
年輕男子一時語滯了，他明顯感覺到，年輕女子不是在開玩笑。
他輕輕放開了年輕女子，看著她一臉堅定的臉龐
“咱們租這個房子，已經花光了所有的錢，離開，又能去哪裏呐”
年輕女子不說話了，貧窮，是最致命的。
“親愛的，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買一套大房子給你”年輕男子再一次將年輕女子抱在懷裏。
“恩，好”女子瞬間溫柔了下來，她愛的，就是男子的這種責任感。
“不過，你以後要對我溫柔一點”女子突然再一次坐正，有些俏皮似的撒嬌。
“我對你難道還不夠溫柔嘛，天天做飯養活你這隻小笨豬”男子捏了捏女子高挺的鼻梁，笑了笑。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方麵的溫柔”年輕女子屁股在男子大腿上扭了扭、
“哪方麵啊？”男子有些搞不懂。
“就是，晚上的時候，你要溫柔一點”女子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說道。
“哈哈哈哈，我哪一次不是很溫柔，生怕弄疼了你，今晚，我一定要好好懲罰懲罰你，這段時間，我身體老是不舒服，好久沒和我的小寶貝好好做一次了。”
男子大笑著，想把年輕女子抱起來，不過，他失敗了，隻能半推半搡的把女子推了過去。
女子心裏拔涼拔涼的，此時的她，並不想做那些男女之事，她有些搞不懂，最近幾天，自己丈夫的反常，似乎進入這間房子之後，一切都變了。
女子下體一痛，依據是那種粗魯的感覺，沒有前戲，自己老公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是他變了，不愛我了麽。
“你弄疼我了”
年輕女子打了一下男子的肩膀，不過得不到任何的反應，隻能聽見唿唿的喘息聲，仿佛一隻野獸，在自己身上不停的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女子有些難過，她覺得，晚上的丈夫，似乎變了一個人，再也不是白天的那種溫柔體貼。
“你還愛不愛我”
年輕女子突然發力，推起了丈夫的臉龐。
年輕女子愣住了，男子也停住了他的動作，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這是怎樣一張臉，年輕男子早已經不複剛才的溫柔儒雅，變得猙獰可怖，上麵冒著一層幽幽的綠光，看著年輕女子邪異的笑著。
“啊啊啊啊啊”
這一夜，這棟大樓裏再一次傳遍了年輕女子的尖叫聲，不過這一次的尖叫，卻是撕心裂肺，仿若破碎的鍾鼓，讓人心中毛骨悚然。
沒有一戶鄰居敢出去，因為前兩夜女子的聲音也很大，也沒人願意報警，直到第二天，血腥的氣息彌漫整個樓層，警察才姍姍來遲。
“警察來了之後，看到的，是一具赤裸的女屍，渾身是血，身上布滿了各種淤青的傷痕，據說慘不忍睹，而男子，則是在洗手間裏被發現的，割腕自殺，躺在浴室裏，情況要多慘有多慘，警察也破不了案，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老者歎了一口氣“從此，這裏就成了危房中的危房，鬼屋的稱號不脛而走。”
“隻有這一對受害者麽？”
“不是，這些事情，起初我也不知道，那個中介公司，它財迷心竅，竟然打掃幹淨之後，又租了出去，連死了6條人命啊，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這房子也被我收了迴來，一直空置著。”
豪車戛然而止，停在了一棟大樓前，這是一個普通小區，裝修還不錯，綠化也還挺好，住起來，應該還是蠻舒服的。
“十七樓，就是那套房子，我就不上去了，鑰匙在這”唐裝老者拿出一把鑰匙，放到林凡手裏。
“那咱們房租？”
“不要房租了，你要真有本事，你就住吧”唐裝老者擺擺手，抬頭看向高聳的大樓，這套房屋，他是又愛又恨，又懼又怕，有些觸景生情，自己孩子的音容相貌，似乎還在眼前一般。
“大師”唐裝老者突然給林凡跪下了，林凡心裏一驚，急忙攙扶了起來。
“老人家，您這是幹嘛，真是折煞我了”
“大師，我看您還敢住這裏，定然是藝高人膽大，實話跟您說吧，我也請過兩個風水術士，不過他們剛一進房門，其中一個就直接跑了，另一個人在裏麵住了一夜，第二天也死了”
唐裝老者被一股大力攙扶了起來“大師，您如果真能滅了這隻惡鬼，小老兒願意將房子直接贈與你。”
“哈哈哈哈，老人家，這鬼屋，我可不要”林凡笑嘻嘻的說道。
“小老兒在五龍市中心，還有一套房屋，願意一並贈送。”唐裝老者以為林凡嫌棄鬼屋價值太低，急忙加碼。
起初，老者對於自己兒孫一家的死，隻以為是意外，但是如今，他幾乎百分百肯定，就是惡鬼在作祟，對於這隻塗炭生靈的惡鬼，他是恨之入骨，可惜重金找了兩個捉鬼師，都是徒有其表的酒囊飯袋，也隻能作罷。
“不，大爺，我的意思是，這房子，你借我住一段時間就好了，捉鬼，就當你順便的報酬了。”
林凡用中指搖了搖手中的鑰匙“老人家您請放心，明天一早，記得來給我送早餐就好。”
林凡看如今天色已晚，直接催促老人家迴去，而他自己，則帶著笑意，向樓上走去。
林凡撕掉杯蓋上的黃紙，拍了拍懷中的水杯，笑著說道“小蘿卜頭，有隻惡鬼，你的同類，怎麽辦”
“我呸，誰和他同類，我現在可已經是鬼寵了，而且我已經凝聚鬼身，誰是我的對手”自從在林凡的幫助下，凝聚鬼身之後，這隻小蘿莉的自信心膨脹了不少啊。
“那隻惡鬼太可惡了，連小孩都不放過，放我出去，我要去咬死他”
小蘿卜頭的杯子已經開始急劇搖晃，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出來了。
“別急，再等等，你身上鬼氣太重，別把他嚇跑了”
林凡把黃紙啪一下又貼了迴去，倒不是小蘿卜頭太強，而是她太弱了，剛剛凝聚鬼身，到達了黑衣厲鬼的層次，林凡唯恐他有個閃失。
這間房屋中的厲鬼如此兇狠殘暴，連殺七八人，定然不是一般的惡鬼，估計很可能到了白衣的層次。
紅衣是不太可能了，那種級別的惡鬼，根本沒必要在隱藏在房屋之中，估計整棟樓，都要被他給吞噬了。
林凡走進電梯，對著其他人和善的笑了一下，很自然的按下了18樓的電梯號。
電梯裏，一個老婦人，和一個穿著時尚的女人，還有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男士，都麵色一變。
“小兄弟，你，你怎麽去18樓啊”
中年男士很驚訝，眼中掩藏著一股恐懼。
“我剛租的房子，第一次過來住，鄰居們好”
“小兄弟，你可快搬走吧，那18樓，那是兇宅啊，誰進去誰死，連捉鬼大師，聽說都死了好幾個了”
“是啊，小夥子，聽大媽一句話，快去找中介退錢，去其他地方吧，還在這棟樓上住的，哪個不是囊中羞澀”老婦人深深歎了口氣，看了一眼兩者熒光的18樓，眼中隱藏著深深的畏懼。
“那其他樓層還好麽”
“能跑的都跑了，就剩我們這些跑不了的，還有一些短租戶了”大媽看了女子一眼。
“我也是被中介騙來的，還不給我退錢，等我下個月發了工資，我也要跑了”女子猶豫了一下，開口勸道“你也快走吧，我搬來了快一個星期了，老覺得這裏不對勁，還有幾天我發工資，一定要搬走。”
“怕什麽，這麽久了，你們不也沒事麽，這些鬼啊，怪啊，都是騙人的”林凡滿不在意的說道，偽裝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主義者。
“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咱們這棟樓，不僅18樓，其他樓層，很多也出事了，我們剩下這幾戶，能苟延殘喘，也是因為前幾年，有一個大師來過，給我們這些人家裏，好像畫了一道什麽符”
中年男子神秘的說道，他眼中的恐懼不減反增，有一次夜裏，他親眼看到黃色符籙發出黃光，印照出一個鬼影，徹底破除了他的無鬼神科學論，每日心驚膽戰，夜裏從不敢出門，就等著攢夠了錢，從這裏搬出去。
“11樓”年輕女子率先下了電梯，一溜小跑，跑迴了房間裏。
“看見沒，就是那個”
在電梯門關上的瞬間，林凡看見了女子大門上飄揚的黃色符籙，這是一張鎮宅符，殺傷力不大，但是對於鬼魂有奇效，可以將他們關之門外。
自古以來，大地上的房屋，就吸收天地精華之氣，本身就有自己一股特有的靈性，甚至有一些大型的房屋，還演化出了房屋之靈，實際上門神就是其中一種，隻不過門神已經到達了眾人所仰望不到的層次，分身千萬，護佑門廳。
這鎮宅符，可以激發房屋的靈性，不過隻能不讓鬼魂進去，但是卻可以出來，否則直接在厲鬼的陰宅之中，貼上一張就好了，而且，厲鬼所盤踞之陰宅，鬼氣太重，這種符籙，根本是貼不上去的。
“叮”電梯門開了，林凡在中年男子和老婦人憐憫的注視中，走下了電梯。
“我說孩子，你再考慮一下吧，不行先去大娘家湊合一下，這宅子，可住不得啊”這個老婦人實在於心不忍，一個鮮活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在世間。
“大娘，你放心吧，這個世界上，哪有鬼啊，以前的事情，隻是小概率事件而已”林凡笑了笑，電梯緩緩閉合了，黑暗瞬間吞噬了最後一抹陽光。
天色早已經開始陰沉，五龍市冬日的白天，和地星一樣短，林凡拍了拍手，卻沒有任何燈亮起，直接林凡在牆上摸索著找到一個傳感器，昏暗的燈光才在走廊上亮起。
走廊上，是厚厚的灰塵，一共兩套房子，卻都布滿了厚厚的塵埃，看樣子，另外一家，也早就搬走了，這裏成為了塵埃的法外之地，連保潔阿姨，度不敢踏入一次。
地上一層灰塵，除了自己清洗的腳印，再也沒有人曾經活動過的蹤跡。
林凡伸手拂落了門上一角的蜘蛛網，轉動鑰匙，輕輕打開了大門。
迎麵而來的，是一股塵封多年的塵埃氣息，裏麵混雜著一絲血腥的味道，帶著刺骨的寒風。
“咳咳”
林凡打開了窗戶，外麵的寒風唿唿吹了進來，一瞬間塵土飛揚，整件房屋的視線，都變得不好起來。
“淨塵術”
林凡手指輕輕旋轉，一道青光飄落，所過之處，煥然一新，越來越多的塵埃在空中飛舞，跟隨者寒風，在林凡的手指上聚集成一個球形，足有一個籃球大小。
“怎麽弄成這樣”
“你還問，你還問”
女子一雙小拳拳，不斷的砸在男人的胸口。
“好好好，我不問，我不問”
年輕男子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有太過於在意，他今天也覺得非常不舒服，渾身酸痛，並沒有比年輕女子早起多少。
幸好這種酸痛，在晚上到來的時候，緩和了很多，女子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看在床頭大大得到紅心，眼中充滿了幸福。
夜幕降臨了，一切都是那麽安靜祥和，隻有這間房屋，還在各種躁動。
“不要，不要，我真不行了”
女子死命的推著自己的老公，她是真的不想做了，然而，最終還是拗不過自己身上的男人，又這麽痛苦快樂的過了一夜。
兩個人來自於偏遠的農村，婚禮辦得很簡單，隻是親朋好友一起吃了頓飯，就結束了。
迴到溫馨的小窩之中，不知道為什麽，年輕女子，總覺得有些怪異，哪裏怪，他說不上來。
“老公，咱們搬家吧”女子猶豫著說道。
“開什麽玩笑，大喜的日子，你要搬哪去啊”男子將年輕女子摟在懷裏“咱們都結婚了，我親愛的老婆，你還想搬去哪裏啊。”
“搬到哪都好，反正我不想住在這裏了”年輕女子突然做起了身子，非常嚴肅的和年輕男子說道。
年輕男子一時語滯了，他明顯感覺到，年輕女子不是在開玩笑。
他輕輕放開了年輕女子，看著她一臉堅定的臉龐
“咱們租這個房子，已經花光了所有的錢，離開，又能去哪裏呐”
年輕女子不說話了，貧窮，是最致命的。
“親愛的，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買一套大房子給你”年輕男子再一次將年輕女子抱在懷裏。
“恩，好”女子瞬間溫柔了下來，她愛的，就是男子的這種責任感。
“不過，你以後要對我溫柔一點”女子突然再一次坐正，有些俏皮似的撒嬌。
“我對你難道還不夠溫柔嘛，天天做飯養活你這隻小笨豬”男子捏了捏女子高挺的鼻梁，笑了笑。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方麵的溫柔”年輕女子屁股在男子大腿上扭了扭、
“哪方麵啊？”男子有些搞不懂。
“就是，晚上的時候，你要溫柔一點”女子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說道。
“哈哈哈哈，我哪一次不是很溫柔，生怕弄疼了你，今晚，我一定要好好懲罰懲罰你，這段時間，我身體老是不舒服，好久沒和我的小寶貝好好做一次了。”
男子大笑著，想把年輕女子抱起來，不過，他失敗了，隻能半推半搡的把女子推了過去。
女子心裏拔涼拔涼的，此時的她，並不想做那些男女之事，她有些搞不懂，最近幾天，自己丈夫的反常，似乎進入這間房子之後，一切都變了。
女子下體一痛，依據是那種粗魯的感覺，沒有前戲，自己老公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是他變了，不愛我了麽。
“你弄疼我了”
年輕女子打了一下男子的肩膀，不過得不到任何的反應，隻能聽見唿唿的喘息聲，仿佛一隻野獸，在自己身上不停的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女子有些難過，她覺得，晚上的丈夫，似乎變了一個人，再也不是白天的那種溫柔體貼。
“你還愛不愛我”
年輕女子突然發力，推起了丈夫的臉龐。
年輕女子愣住了，男子也停住了他的動作，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這是怎樣一張臉，年輕男子早已經不複剛才的溫柔儒雅，變得猙獰可怖，上麵冒著一層幽幽的綠光，看著年輕女子邪異的笑著。
“啊啊啊啊啊”
這一夜，這棟大樓裏再一次傳遍了年輕女子的尖叫聲，不過這一次的尖叫，卻是撕心裂肺，仿若破碎的鍾鼓，讓人心中毛骨悚然。
沒有一戶鄰居敢出去，因為前兩夜女子的聲音也很大，也沒人願意報警，直到第二天，血腥的氣息彌漫整個樓層，警察才姍姍來遲。
“警察來了之後，看到的，是一具赤裸的女屍，渾身是血，身上布滿了各種淤青的傷痕，據說慘不忍睹，而男子，則是在洗手間裏被發現的，割腕自殺，躺在浴室裏，情況要多慘有多慘，警察也破不了案，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老者歎了一口氣“從此，這裏就成了危房中的危房，鬼屋的稱號不脛而走。”
“隻有這一對受害者麽？”
“不是，這些事情，起初我也不知道，那個中介公司，它財迷心竅，竟然打掃幹淨之後，又租了出去，連死了6條人命啊，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這房子也被我收了迴來，一直空置著。”
豪車戛然而止，停在了一棟大樓前，這是一個普通小區，裝修還不錯，綠化也還挺好，住起來，應該還是蠻舒服的。
“十七樓，就是那套房子，我就不上去了，鑰匙在這”唐裝老者拿出一把鑰匙，放到林凡手裏。
“那咱們房租？”
“不要房租了，你要真有本事，你就住吧”唐裝老者擺擺手，抬頭看向高聳的大樓，這套房屋，他是又愛又恨，又懼又怕，有些觸景生情，自己孩子的音容相貌，似乎還在眼前一般。
“大師”唐裝老者突然給林凡跪下了，林凡心裏一驚，急忙攙扶了起來。
“老人家，您這是幹嘛，真是折煞我了”
“大師，我看您還敢住這裏，定然是藝高人膽大，實話跟您說吧，我也請過兩個風水術士，不過他們剛一進房門，其中一個就直接跑了，另一個人在裏麵住了一夜，第二天也死了”
唐裝老者被一股大力攙扶了起來“大師，您如果真能滅了這隻惡鬼，小老兒願意將房子直接贈與你。”
“哈哈哈哈，老人家，這鬼屋，我可不要”林凡笑嘻嘻的說道。
“小老兒在五龍市中心，還有一套房屋，願意一並贈送。”唐裝老者以為林凡嫌棄鬼屋價值太低，急忙加碼。
起初，老者對於自己兒孫一家的死，隻以為是意外，但是如今，他幾乎百分百肯定，就是惡鬼在作祟，對於這隻塗炭生靈的惡鬼，他是恨之入骨，可惜重金找了兩個捉鬼師，都是徒有其表的酒囊飯袋，也隻能作罷。
“不，大爺，我的意思是，這房子，你借我住一段時間就好了，捉鬼，就當你順便的報酬了。”
林凡用中指搖了搖手中的鑰匙“老人家您請放心，明天一早，記得來給我送早餐就好。”
林凡看如今天色已晚，直接催促老人家迴去，而他自己，則帶著笑意，向樓上走去。
林凡撕掉杯蓋上的黃紙，拍了拍懷中的水杯，笑著說道“小蘿卜頭，有隻惡鬼，你的同類，怎麽辦”
“我呸，誰和他同類，我現在可已經是鬼寵了，而且我已經凝聚鬼身，誰是我的對手”自從在林凡的幫助下，凝聚鬼身之後，這隻小蘿莉的自信心膨脹了不少啊。
“那隻惡鬼太可惡了，連小孩都不放過，放我出去，我要去咬死他”
小蘿卜頭的杯子已經開始急劇搖晃，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出來了。
“別急，再等等，你身上鬼氣太重，別把他嚇跑了”
林凡把黃紙啪一下又貼了迴去，倒不是小蘿卜頭太強，而是她太弱了，剛剛凝聚鬼身，到達了黑衣厲鬼的層次，林凡唯恐他有個閃失。
這間房屋中的厲鬼如此兇狠殘暴，連殺七八人，定然不是一般的惡鬼，估計很可能到了白衣的層次。
紅衣是不太可能了，那種級別的惡鬼，根本沒必要在隱藏在房屋之中，估計整棟樓，都要被他給吞噬了。
林凡走進電梯，對著其他人和善的笑了一下，很自然的按下了18樓的電梯號。
電梯裏，一個老婦人，和一個穿著時尚的女人，還有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男士，都麵色一變。
“小兄弟，你，你怎麽去18樓啊”
中年男士很驚訝，眼中掩藏著一股恐懼。
“我剛租的房子，第一次過來住，鄰居們好”
“小兄弟，你可快搬走吧，那18樓，那是兇宅啊，誰進去誰死，連捉鬼大師，聽說都死了好幾個了”
“是啊，小夥子，聽大媽一句話，快去找中介退錢，去其他地方吧，還在這棟樓上住的，哪個不是囊中羞澀”老婦人深深歎了口氣，看了一眼兩者熒光的18樓，眼中隱藏著深深的畏懼。
“那其他樓層還好麽”
“能跑的都跑了，就剩我們這些跑不了的，還有一些短租戶了”大媽看了女子一眼。
“我也是被中介騙來的，還不給我退錢，等我下個月發了工資，我也要跑了”女子猶豫了一下，開口勸道“你也快走吧，我搬來了快一個星期了，老覺得這裏不對勁，還有幾天我發工資，一定要搬走。”
“怕什麽，這麽久了，你們不也沒事麽，這些鬼啊，怪啊，都是騙人的”林凡滿不在意的說道，偽裝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主義者。
“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咱們這棟樓，不僅18樓，其他樓層，很多也出事了，我們剩下這幾戶，能苟延殘喘，也是因為前幾年，有一個大師來過，給我們這些人家裏，好像畫了一道什麽符”
中年男子神秘的說道，他眼中的恐懼不減反增，有一次夜裏，他親眼看到黃色符籙發出黃光，印照出一個鬼影，徹底破除了他的無鬼神科學論，每日心驚膽戰，夜裏從不敢出門，就等著攢夠了錢，從這裏搬出去。
“11樓”年輕女子率先下了電梯，一溜小跑，跑迴了房間裏。
“看見沒，就是那個”
在電梯門關上的瞬間，林凡看見了女子大門上飄揚的黃色符籙，這是一張鎮宅符，殺傷力不大，但是對於鬼魂有奇效，可以將他們關之門外。
自古以來，大地上的房屋，就吸收天地精華之氣，本身就有自己一股特有的靈性，甚至有一些大型的房屋，還演化出了房屋之靈，實際上門神就是其中一種，隻不過門神已經到達了眾人所仰望不到的層次，分身千萬，護佑門廳。
這鎮宅符，可以激發房屋的靈性，不過隻能不讓鬼魂進去，但是卻可以出來，否則直接在厲鬼的陰宅之中，貼上一張就好了，而且，厲鬼所盤踞之陰宅，鬼氣太重，這種符籙，根本是貼不上去的。
“叮”電梯門開了，林凡在中年男子和老婦人憐憫的注視中，走下了電梯。
“我說孩子，你再考慮一下吧，不行先去大娘家湊合一下，這宅子，可住不得啊”這個老婦人實在於心不忍，一個鮮活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在世間。
“大娘，你放心吧，這個世界上，哪有鬼啊，以前的事情，隻是小概率事件而已”林凡笑了笑，電梯緩緩閉合了，黑暗瞬間吞噬了最後一抹陽光。
天色早已經開始陰沉，五龍市冬日的白天，和地星一樣短，林凡拍了拍手，卻沒有任何燈亮起，直接林凡在牆上摸索著找到一個傳感器，昏暗的燈光才在走廊上亮起。
走廊上，是厚厚的灰塵，一共兩套房子，卻都布滿了厚厚的塵埃，看樣子，另外一家，也早就搬走了，這裏成為了塵埃的法外之地，連保潔阿姨，度不敢踏入一次。
地上一層灰塵，除了自己清洗的腳印，再也沒有人曾經活動過的蹤跡。
林凡伸手拂落了門上一角的蜘蛛網，轉動鑰匙，輕輕打開了大門。
迎麵而來的，是一股塵封多年的塵埃氣息，裏麵混雜著一絲血腥的味道，帶著刺骨的寒風。
“咳咳”
林凡打開了窗戶，外麵的寒風唿唿吹了進來，一瞬間塵土飛揚，整件房屋的視線，都變得不好起來。
“淨塵術”
林凡手指輕輕旋轉，一道青光飄落，所過之處，煥然一新，越來越多的塵埃在空中飛舞，跟隨者寒風，在林凡的手指上聚集成一個球形，足有一個籃球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