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吧你”
林凡四下打量了一下這棟看上去有些老土的大樓，剛要走進去，去被人一把按住，拉到了一旁。
好熟悉的聲音，林凡倒也沒有反抗，否則隻要他虎軀一震，對方就不知道被震出去多遠了。
“你想死，也別害死別人啊”
林凡抬頭一看，還是那個穿著西裝的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溜進了這裏。
“你不是……”
“哦，我忙完了，咱們不是同行麽，我就跟著一起進來，起碼有個照應不是”小西裝大言不慚的說道，他實際上並沒有離開，一直在暗中觀察林凡的舉動，發現林凡竟然真的進去了之後，立馬也一溜煙跑進超市裏，買了兩盒煙，緊跟在林凡屁股後麵跑了進去。
原來，他說的那些，不過是想拿林凡當槍使而已，不過這一槍，竟然出乎意料的成功。
“小兄弟是剛幹這行吧”小西裝冷笑一聲。
“真是，剛幹了沒幾天，這種地方，我師父都沒帶我來過，沒啥經驗”
“哼，一般人誰敢來這種地方攬活幹，要麽是藝高人膽大，要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小西裝大有深意的瞥了林凡一眼。
“一般一般”林凡連連擺手“我也沒多高，就是膽子大而已。”
小西裝喉嚨動了動，隻能幹笑了兩聲。
“走吧，今天我就發發慈悲，給你露兩手，在這等著”小西裝拽著林凡，站在樹蔭下，麵帶笑容，從容不迫的樣子，兩個人歡笑著聊天，實際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扯著淡。
“你幾歲了”
“19”
“你呐”
“26”
“天氣不錯啊”
“是啊，還行”
“中午吃的啥”
“漢堡，你呐”
“青椒炒肉絲，然後配上一碗香噴噴的米飯，再加上一瓶啤酒，我的天哪，簡直是美滋滋，無敵的好吃，不要老說那麽短的話，容易被人家發覺，顯得不正常。”
“我懂，反正他們不知道我們說的什麽，隻要表情到位，其他的自己隨便扯，嘟嚕嘟嚕媽咪媽咪後”
林凡和小西裝談笑風生，倒是也知道了他的諢名，叫燕三，這麽隨意的名字，要說是真名，林凡是打死都不信的。
燕三在和林凡談笑風生的時候，眼神卻不住的往左邊看去，那邊是一片大工廠。
過了沒多久，開始有三三兩兩的人，在通往公司辦公大樓的道路上出現。
林凡瞬間明白了這個燕三的意圖“跟著他們一起進去嘛。”
“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等一會”燕三眼珠子轉的更頻繁了，不停的向遠方瞟去。
“機會來了”
遠處一大波人群來襲，燕三急忙拽著林凡，混跡在人群之中，說說笑笑的向前走去。
“裏麵還有一道更嚴密的監控，需要刷指紋，不過人多的時候，估計會取消這項監控的，盡量自然點，要笑，要笑”
燕三小聲說道，繼續和旁人說笑。
“誒，老李，最近忙什麽呐，好久沒見你了。”
“啊，啊，你？”老李有些摸不著頭腦，對於燕三，看上去有些陌生。
“貴人多忘事啊你啊，我，四廠的王偉啊，一廠的領導就是貴人多忘事啊”燕三假裝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小王啊，誒，你說，我還能記不住你嘛，老哥啊，年齡大了，腦子不好用，不好用，見諒，見諒啊。”
“上次喝酒，沒喝夠啊，這次，下次，可要多喝幾杯，老哥的酒量，我可至今還記著呐，”
“哈哈哈哈，一定一定，老弟的酒量，才是海量啊，那一次老哥真是喝多了，喝多了”
一路說說笑笑朝裏走，這燕三也是仗義，不時的提點林凡兩句，說話的時候，也不忘把林凡帶上。
林凡也是巧舌如簧之輩，很快，三個人就跟老朋友一樣，說說笑笑。
前麵的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密集，很快擁堵成一團，以龜速前進。
好不容易擠進大門，果然，這裏還有一個專門的掃描儀，竟然隻有輸入指紋掃描通過之後，才可以開閘進入。
人員有點多，速度有些緩慢，周圍有六個保安，在兩側守著，根本沒有任何的作弊機會，想衝過去，眾目睽睽之下，想衝過去幾乎沒有可能。
林凡倒是沒有著急，因為旁邊那個燕三鎮定自若的模樣，想來定是有著幾分依仗。
燕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神色變化，依舊和旁邊的老李聊得火熱，似乎對於麵前的危機，毫不在意。
又過了一會，人員隻通過了一小半。
有一個看上去是領導的人快步走了過來。
“快快快，趕緊打開，領導都依舊坐好了，抓緊入場。”
“經理，這些人？”
“老規矩，抽查生麵孔”
林凡剛剛心花怒放，一聽，心裏暗道不好，沒想到這裏還有這麽一招。
“淡定點，林兄，別生氣，這裏堵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董事會不會因為這一會怪罪咱們的。”
燕三倒是鎮靜，還話裏有話的安慰林凡。
“對對對，王老弟說的是，這特麽哪個星期不是這個鳥樣子，早就說了要多上幾台掃描器，要不就直接撤了完了”
“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林凡看到一個保安向自己走來，瞬間白了一眼，粗魯的說道。
哪個保安也是一愣，猶豫了一下，也沒有過來，他不過是個保安罷了，得罪不起這堆領導。
能來這裏開會的，都是中層領導和基層骨幹人員，說是骨幹，實際上就是領導的心腹狗腿子而已，這種小人，可不好得罪。
況且旁邊的老李，可是集團二十多年的老人了，沒什麽可查的。
老李心中怨氣也很大“我說老陳，你們這個門禁，能不能整整啊，每次都這樣，太耽誤時間了，我告訴你，我們哥幾個都怨氣很大啊”
這個老李貌似和剛才過來的經理很熟悉，說話三分埋怨，七分玩笑，那個姓陳的經理也是笑著打了一聲招唿，那就更沒人來觸黴頭，盤查林凡和燕三了。
等到老李進入會場的時候，才突然發現，剛才和自己聊得火熱的兩個老朋友，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
林凡和燕三已經順利進入大樓，找準了一個機會，再一個岔路口快速離開了。
“厲害啊，三哥，你是怎麽知道這裏會打開門禁的。”林凡對燕三豎起了大拇指，他越發覺得燕三這個人捉摸不透了。
“哼哼，什麽叫專業，這就叫專業，小子，多學學吧，我來之前，可已經用遠程望遠鏡觀察很久了，這家工廠，門禁森嚴，不好混進去，但是最近一個月，每逢周三，就會召開中層大會，卻是一個契機。”燕三得意洋洋得到說道。
“那你怎麽知道門禁一定會關閉呐”
“廢話，這麽多人，一窩蜂湧進去，門禁怎麽能受得了，這群人溜須拍馬習慣了，又不敢上報顯示自己的無能，又不敢讓領導多等，肯定會大開方便之門的。”
“高，實在是高”
“行了，咱們快點開始吧”
“先去總經理室？”
“新人啊”燕三看了林凡一眼，搖了搖頭：“就是沒有經驗，總經理怎麽會管這些破事情，兄弟，咱們這一行，找準人，很重要啊。”
“有道理，那咱們去哪”
“跟我走吧”
燕三似乎對於這四棟一體的大樓，非常的熟悉，手裏拿著一個平板電腦，上麵的四維地圖，不停的引導著道路。
穿過了幾條走廊，燕三突然停下了，看著麵前的牆壁，說“到了”
“恩？”
除了一麵雪白的牆壁，林凡什麽都沒有看到。
“退後”
燕三戴上了一副手套，這副手套可有點意思，林凡注意到，這顯然不是橡膠做的，而是有點像人皮……
燕三帶上手套的右手在牆壁上不挺得摸索著，摸索的範圍開始不斷縮小，直到縮小到巴掌大小，燕三的速度再一次放緩，手指在這一小片地帶輕輕滑過，在某個位置，輕輕一按，手指下竟然出現了一片紅色光芒，在手指上掃過。
“指紋驗證通過”
“開始瞳孔驗證。”
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圓球狀態的屏幕，在發出光芒上下掃描著，燕三從容不迫的從一個小容器裏取出了一個亮晶晶的小圓片，放在了眼睛裏。
“瞳孔驗證通過，mr陳，歡迎進入”
牆壁開始發出轟鳴的聲音，竟然出現了一條裂縫，這道裂縫越來越大，慢慢顯現出了後麵的世界。
牆壁竟然是一道大門，而後麵，是一群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和各種花花綠綠的儀器，這裏，竟然是研發中心。
“看傻了吧，小子，這是無縫對接技術，來自於西方的高科技，快走吧，進入通知會發送出去，最多三分鍾，他們就會發現咱們是非法入侵了。”
燕三拽著林凡，快步走進了研發中心，大門緩緩閉合。
裏麵的研發人員對此似乎並沒有注意，每一個人都在專注於自己手上的實驗。
“走，這邊”
這一片研究中心，竟然是中空的，房頂足有五層樓那麽高，最中間地帶，是一個懸浮的房間，仿若空中樓閣。
林凡來不及讚歎科技的神奇，就被燕三拽進了一個小型的圓形容器中，緩緩向懸浮空間飛去。
林凡看見燕三熟練的模樣，暗暗讚歎，不愧是銷售前輩，為了推銷自己的商品，竟然做到了如此地步。
然而懸浮房間中，卻空無一人，隻有更加嚴密的防護，林凡不用帶特製眼睛，就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鐳射光線。
“好熟悉啊”
林凡突然覺得這種景象似曾相識，好像，某些人的公司裏的安保，也是這麽搞的。
在林凡的思索間，燕三已經竄了迴來，手中拿著一個硬盤模樣的東西。
“快走，沒時間了。”
話音未落，警報聲已然大起。
所有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都如夢中初醒。
“什麽人”
有人指著林凡大喊，周圍電棍呲呲作響的聲音此起彼伏。
“大哥，你特麽不是賣東西的啊?”林凡苦著臉說道。
“賣東西？別鬧了，兄弟”
燕三一愣，冷笑了一聲，漏出猙獰的麵容。
“該告訴你最後一步了，再見，兄弟”
燕三一腳把林凡踹到在地，整個人，卻瞬間衝了出去，留下道道殘影，向遠處跑去，留下的林凡，瞬間成為了眾矢之地。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林凡拍地而起，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四麵八方趕來的保安，已經把整個科研中心團團圍住。
林凡隻能怒罵了一聲，草，也不反抗，直接束手就擒。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林凡不過是個替死鬼，在這裏又人生地不熟的，強行闖關，要是被開槍擊斃，那可真就倒黴了。
十分鍾後，被捆的和個粽子一樣的林凡，出現在了廠長室裏。
這家工廠也是奇怪，沒有董事長，最大的竟然是總廠長。
“總長，盜竊公司機密的人抓到了”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把林凡壓倒了總廠長的麵前。
這個總廠長確實也沒有辜負林凡的期望，果然，百分百暴發戶的模樣，從頭到尾，全是金光閃閃的模樣。
林凡不覺有些無奈，你就不能換點玉啊，翡翠啥的，提升一下格調麽。
“小子，你有種啊”
總廠長也是個爆脾氣，指著林凡就開罵了。
林凡眼睛一眯，寒光一閃，他看到了一樣不同尋常的東西，就是土豪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心中偷偷笑道，還別說，這土鱉身上，還真有點格調的。
“你特麽還敢笑，說，是不是黑心機軸廠派你們來的，你姥姥的，我告訴你，老子就算倒閉，也不給你們一口好果子吃”
林凡也不說話，更不解釋，任憑這個總長開罵，直道罵聲漸漸小了，想來是這個總長太過於勞累，需要一些新鮮液體潤潤嗓子了。
林凡才抓住空擋開口“總長，我真不是偷東西的，我就是個推銷員，來推銷我們公司的產品。”
“你還推銷員，你推銷能推銷到我們研發中心去”旁邊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聽不下去了。
林凡四下打量了一下這棟看上去有些老土的大樓，剛要走進去，去被人一把按住，拉到了一旁。
好熟悉的聲音，林凡倒也沒有反抗，否則隻要他虎軀一震，對方就不知道被震出去多遠了。
“你想死，也別害死別人啊”
林凡抬頭一看，還是那個穿著西裝的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溜進了這裏。
“你不是……”
“哦，我忙完了，咱們不是同行麽，我就跟著一起進來，起碼有個照應不是”小西裝大言不慚的說道，他實際上並沒有離開，一直在暗中觀察林凡的舉動，發現林凡竟然真的進去了之後，立馬也一溜煙跑進超市裏，買了兩盒煙，緊跟在林凡屁股後麵跑了進去。
原來，他說的那些，不過是想拿林凡當槍使而已，不過這一槍，竟然出乎意料的成功。
“小兄弟是剛幹這行吧”小西裝冷笑一聲。
“真是，剛幹了沒幾天，這種地方，我師父都沒帶我來過，沒啥經驗”
“哼，一般人誰敢來這種地方攬活幹，要麽是藝高人膽大，要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小西裝大有深意的瞥了林凡一眼。
“一般一般”林凡連連擺手“我也沒多高，就是膽子大而已。”
小西裝喉嚨動了動，隻能幹笑了兩聲。
“走吧，今天我就發發慈悲，給你露兩手，在這等著”小西裝拽著林凡，站在樹蔭下，麵帶笑容，從容不迫的樣子，兩個人歡笑著聊天，實際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扯著淡。
“你幾歲了”
“19”
“你呐”
“26”
“天氣不錯啊”
“是啊，還行”
“中午吃的啥”
“漢堡，你呐”
“青椒炒肉絲，然後配上一碗香噴噴的米飯，再加上一瓶啤酒，我的天哪，簡直是美滋滋，無敵的好吃，不要老說那麽短的話，容易被人家發覺，顯得不正常。”
“我懂，反正他們不知道我們說的什麽，隻要表情到位，其他的自己隨便扯，嘟嚕嘟嚕媽咪媽咪後”
林凡和小西裝談笑風生，倒是也知道了他的諢名，叫燕三，這麽隨意的名字，要說是真名，林凡是打死都不信的。
燕三在和林凡談笑風生的時候，眼神卻不住的往左邊看去，那邊是一片大工廠。
過了沒多久，開始有三三兩兩的人，在通往公司辦公大樓的道路上出現。
林凡瞬間明白了這個燕三的意圖“跟著他們一起進去嘛。”
“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等一會”燕三眼珠子轉的更頻繁了，不停的向遠方瞟去。
“機會來了”
遠處一大波人群來襲，燕三急忙拽著林凡，混跡在人群之中，說說笑笑的向前走去。
“裏麵還有一道更嚴密的監控，需要刷指紋，不過人多的時候，估計會取消這項監控的，盡量自然點，要笑，要笑”
燕三小聲說道，繼續和旁人說笑。
“誒，老李，最近忙什麽呐，好久沒見你了。”
“啊，啊，你？”老李有些摸不著頭腦，對於燕三，看上去有些陌生。
“貴人多忘事啊你啊，我，四廠的王偉啊，一廠的領導就是貴人多忘事啊”燕三假裝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小王啊，誒，你說，我還能記不住你嘛，老哥啊，年齡大了，腦子不好用，不好用，見諒，見諒啊。”
“上次喝酒，沒喝夠啊，這次，下次，可要多喝幾杯，老哥的酒量，我可至今還記著呐，”
“哈哈哈哈，一定一定，老弟的酒量，才是海量啊，那一次老哥真是喝多了，喝多了”
一路說說笑笑朝裏走，這燕三也是仗義，不時的提點林凡兩句，說話的時候，也不忘把林凡帶上。
林凡也是巧舌如簧之輩，很快，三個人就跟老朋友一樣，說說笑笑。
前麵的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密集，很快擁堵成一團，以龜速前進。
好不容易擠進大門，果然，這裏還有一個專門的掃描儀，竟然隻有輸入指紋掃描通過之後，才可以開閘進入。
人員有點多，速度有些緩慢，周圍有六個保安，在兩側守著，根本沒有任何的作弊機會，想衝過去，眾目睽睽之下，想衝過去幾乎沒有可能。
林凡倒是沒有著急，因為旁邊那個燕三鎮定自若的模樣，想來定是有著幾分依仗。
燕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神色變化，依舊和旁邊的老李聊得火熱，似乎對於麵前的危機，毫不在意。
又過了一會，人員隻通過了一小半。
有一個看上去是領導的人快步走了過來。
“快快快，趕緊打開，領導都依舊坐好了，抓緊入場。”
“經理，這些人？”
“老規矩，抽查生麵孔”
林凡剛剛心花怒放，一聽，心裏暗道不好，沒想到這裏還有這麽一招。
“淡定點，林兄，別生氣，這裏堵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董事會不會因為這一會怪罪咱們的。”
燕三倒是鎮靜，還話裏有話的安慰林凡。
“對對對，王老弟說的是，這特麽哪個星期不是這個鳥樣子，早就說了要多上幾台掃描器，要不就直接撤了完了”
“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林凡看到一個保安向自己走來，瞬間白了一眼，粗魯的說道。
哪個保安也是一愣，猶豫了一下，也沒有過來，他不過是個保安罷了，得罪不起這堆領導。
能來這裏開會的，都是中層領導和基層骨幹人員，說是骨幹，實際上就是領導的心腹狗腿子而已，這種小人，可不好得罪。
況且旁邊的老李，可是集團二十多年的老人了，沒什麽可查的。
老李心中怨氣也很大“我說老陳，你們這個門禁，能不能整整啊，每次都這樣，太耽誤時間了，我告訴你，我們哥幾個都怨氣很大啊”
這個老李貌似和剛才過來的經理很熟悉，說話三分埋怨，七分玩笑，那個姓陳的經理也是笑著打了一聲招唿，那就更沒人來觸黴頭，盤查林凡和燕三了。
等到老李進入會場的時候，才突然發現，剛才和自己聊得火熱的兩個老朋友，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
林凡和燕三已經順利進入大樓，找準了一個機會，再一個岔路口快速離開了。
“厲害啊，三哥，你是怎麽知道這裏會打開門禁的。”林凡對燕三豎起了大拇指，他越發覺得燕三這個人捉摸不透了。
“哼哼，什麽叫專業，這就叫專業，小子，多學學吧，我來之前，可已經用遠程望遠鏡觀察很久了，這家工廠，門禁森嚴，不好混進去，但是最近一個月，每逢周三，就會召開中層大會，卻是一個契機。”燕三得意洋洋得到說道。
“那你怎麽知道門禁一定會關閉呐”
“廢話，這麽多人，一窩蜂湧進去，門禁怎麽能受得了，這群人溜須拍馬習慣了，又不敢上報顯示自己的無能，又不敢讓領導多等，肯定會大開方便之門的。”
“高，實在是高”
“行了，咱們快點開始吧”
“先去總經理室？”
“新人啊”燕三看了林凡一眼，搖了搖頭：“就是沒有經驗，總經理怎麽會管這些破事情，兄弟，咱們這一行，找準人，很重要啊。”
“有道理，那咱們去哪”
“跟我走吧”
燕三似乎對於這四棟一體的大樓，非常的熟悉，手裏拿著一個平板電腦，上麵的四維地圖，不停的引導著道路。
穿過了幾條走廊，燕三突然停下了，看著麵前的牆壁，說“到了”
“恩？”
除了一麵雪白的牆壁，林凡什麽都沒有看到。
“退後”
燕三戴上了一副手套，這副手套可有點意思，林凡注意到，這顯然不是橡膠做的，而是有點像人皮……
燕三帶上手套的右手在牆壁上不挺得摸索著，摸索的範圍開始不斷縮小，直到縮小到巴掌大小，燕三的速度再一次放緩，手指在這一小片地帶輕輕滑過，在某個位置，輕輕一按，手指下竟然出現了一片紅色光芒，在手指上掃過。
“指紋驗證通過”
“開始瞳孔驗證。”
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圓球狀態的屏幕，在發出光芒上下掃描著，燕三從容不迫的從一個小容器裏取出了一個亮晶晶的小圓片，放在了眼睛裏。
“瞳孔驗證通過，mr陳，歡迎進入”
牆壁開始發出轟鳴的聲音，竟然出現了一條裂縫，這道裂縫越來越大，慢慢顯現出了後麵的世界。
牆壁竟然是一道大門，而後麵，是一群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和各種花花綠綠的儀器，這裏，竟然是研發中心。
“看傻了吧，小子，這是無縫對接技術，來自於西方的高科技，快走吧，進入通知會發送出去，最多三分鍾，他們就會發現咱們是非法入侵了。”
燕三拽著林凡，快步走進了研發中心，大門緩緩閉合。
裏麵的研發人員對此似乎並沒有注意，每一個人都在專注於自己手上的實驗。
“走，這邊”
這一片研究中心，竟然是中空的，房頂足有五層樓那麽高，最中間地帶，是一個懸浮的房間，仿若空中樓閣。
林凡來不及讚歎科技的神奇，就被燕三拽進了一個小型的圓形容器中，緩緩向懸浮空間飛去。
林凡看見燕三熟練的模樣，暗暗讚歎，不愧是銷售前輩，為了推銷自己的商品，竟然做到了如此地步。
然而懸浮房間中，卻空無一人，隻有更加嚴密的防護，林凡不用帶特製眼睛，就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鐳射光線。
“好熟悉啊”
林凡突然覺得這種景象似曾相識，好像，某些人的公司裏的安保，也是這麽搞的。
在林凡的思索間，燕三已經竄了迴來，手中拿著一個硬盤模樣的東西。
“快走，沒時間了。”
話音未落，警報聲已然大起。
所有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都如夢中初醒。
“什麽人”
有人指著林凡大喊，周圍電棍呲呲作響的聲音此起彼伏。
“大哥，你特麽不是賣東西的啊?”林凡苦著臉說道。
“賣東西？別鬧了，兄弟”
燕三一愣，冷笑了一聲，漏出猙獰的麵容。
“該告訴你最後一步了，再見，兄弟”
燕三一腳把林凡踹到在地，整個人，卻瞬間衝了出去，留下道道殘影，向遠處跑去，留下的林凡，瞬間成為了眾矢之地。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林凡拍地而起，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四麵八方趕來的保安，已經把整個科研中心團團圍住。
林凡隻能怒罵了一聲，草，也不反抗，直接束手就擒。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林凡不過是個替死鬼，在這裏又人生地不熟的，強行闖關，要是被開槍擊斃，那可真就倒黴了。
十分鍾後，被捆的和個粽子一樣的林凡，出現在了廠長室裏。
這家工廠也是奇怪，沒有董事長，最大的竟然是總廠長。
“總長，盜竊公司機密的人抓到了”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把林凡壓倒了總廠長的麵前。
這個總廠長確實也沒有辜負林凡的期望，果然，百分百暴發戶的模樣，從頭到尾，全是金光閃閃的模樣。
林凡不覺有些無奈，你就不能換點玉啊，翡翠啥的，提升一下格調麽。
“小子，你有種啊”
總廠長也是個爆脾氣，指著林凡就開罵了。
林凡眼睛一眯，寒光一閃，他看到了一樣不同尋常的東西，就是土豪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心中偷偷笑道，還別說，這土鱉身上，還真有點格調的。
“你特麽還敢笑，說，是不是黑心機軸廠派你們來的，你姥姥的，我告訴你，老子就算倒閉，也不給你們一口好果子吃”
林凡也不說話，更不解釋，任憑這個總長開罵，直道罵聲漸漸小了，想來是這個總長太過於勞累，需要一些新鮮液體潤潤嗓子了。
林凡才抓住空擋開口“總長，我真不是偷東西的，我就是個推銷員，來推銷我們公司的產品。”
“你還推銷員，你推銷能推銷到我們研發中心去”旁邊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聽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