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年的錢多多開心的答應了。
這種門閥世家，特別是像錢多多一種嫡子，總是出人意料的早熟，五歲的錢多多已經體會到了自己父親的窘迫，他的開心，隻是為了讓父親開心。
人在三歲之前，記憶是殘缺的，五歲的時候，能記下的事情又有多少，而隻有這件事，一直銘刻在錢多多的心裏，他非常憎恨那個白胡子老頭，憎恨他羞辱自己，憎恨他羞辱自己的父親，更憎恨他那種萬物為螻蟻的表情。
如今時過境遷，作為大夏五大財閥之一的錢家嫡子，未來的掌舵人，他已經接觸了太多常人難以接觸的東西，他知道在地形之上，有這麽一群人，強大到超乎凡人的相像，強大到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自己當年，怕就是被斷定沒有這方麵的天賦吧。
後來錢多多也知道了這群人的稱唿，能力者。
他本能的去討厭這些人，因為當年的某人，某事。
甚至剛知道林凡，司徒星波，樂蛟都是能力者的時候，他的心中都擰成了一個小小的疙瘩，不過很快，就在兄弟情義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或許接觸什麽樣的人，就會接觸什麽樣的事情，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讓自己感覺如墜夢裏，一拳可以打碎牆壁，巨大的青綠色甲蟲可以死而複生，一個人可以從幾十樓跳下來而毫發無損，甚至輕輕一躍十幾米高，這些都給了他極大的震撼。
他終於有些讀懂了當年那個白胡子老頭的感覺，或許和這些人相比，自己真的比螻蟻強不了多少吧。
想到這，錢多多的神色有些黯然，縱有天下富甲，但是在這些人眼中，似乎也一文不值而已。
宿舍的另外三個人洞察力何等敏銳，瞬間看出了錢多多的神情變化，宿舍的氣氛瞬間微微一擰。
“多多，怎麽了。”林凡的口氣中沒有了剛才的玩味，而是多了幾分鄭重。
“沒什麽，想起一些討厭的人，一些討厭的事情。”錢多多擺了擺手，他的語氣盡可能輕鬆，但是還是難以遮掩那一抹落寞。
“好了，上床睡覺吧。”
錢多多一咕嚕爬到了床上，架子床在錢多多的重壓下吱吱作響，但還是頑強的挺住了。
錢多多沒有脫衣服，直直的躺了下去，趴在床上，把臉埋在了他柔軟的枕頭裏，任憑林凡的天眼洞察力舉世無雙，但是也看不到被遮蓋的表情。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一切如常，似乎這是錢多多的日常慵懶，平日裏林凡和樂蛟定然會把錢多多的衣服扒下來扔進淋浴間裏，但是這一次，林凡製止了想要動作的樂蛟。
他和樂蛟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雖然看不到錢多多的表情，但是靈覺卻能告訴自己他的悲傷，這就是靈覺的神奇，可以感受到萬事萬物的喜怒哀樂，因為我自己，就是萬事萬物中的一員，甚至我一念之間，也可以是天地的中心。
司徒星波和林凡三人默契的都有說話，保持了沉默，既然錢多多不願意說，誰也不願意多問，他是個大人，錢多多雖然看似憨傻莽撞，但卻是個心思細膩的胖子。
宿舍的燈滅了，四個人都靜靜的躺在床上。
“咯吱，咯吱。”
架子床吱吱作響，是錢多多轉過身來，解放了自己的大胖臉。
“哎，你們……”錢多多欲言又止。
“多多，有什麽你就說吧，別憋在心裏。”司徒星波作為宿舍第二年長的人，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麽。
“你們是不是也覺得我是螻蟻一般，是個累贅啊。”錢多多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不問，他心裏堵得慌，問了，他的心裏又是一陣惶恐。
“你在開什麽玩笑。”司徒星波有些惱火，直接做了起來，他理解不了錢多多為什麽突然說出這樣貶低自己的話。
“怎麽可能，哪有你那麽大那麽胖的螻蟻”樂蛟倒是笑了，他覺得這個胖子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是一鳴驚人啊，腦迴路好大。
林凡沒有說話，他擁有夜視的能力，他知道錢多多在看著自己，在期待著自己的答案。
“你”
“是”
“我”
“兄”
“弟”
林凡一字一句的說道，他說的很真誠，從這三個家夥衝出來保護自己那一刻開始，這三個人，就已經成為了自己真正的兄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錢多多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胖子怎麽了，是不是傻了。”司徒星波指著大笑的錢多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不管啊，我不和他一床了，萬一晚上再xx我怎麽辦。”司徒星波看著錢多多的笑聲，一陣惡寒。
“多多，你是不是想修煉？”林凡看問題的時候，總是一針見血，他對於情緒的感受太過於清晰了，容易讀懂一個人的內心。
“別鬧了好嘛，你見過那麽帥，那麽有錢，那麽受女生歡迎的家夥去修煉的嘛，我的時間很寶貴的，職能浪費在女人身上。”錢多多大笑著揮了揮手“睡覺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呐。“
“咯吱，咯吱”
錢多多再一次翻身，麵對著牆壁，靜靜的看著，迴想到剛才自己三個弟弟看似不像迴答的迴答，突然覺得心中一暖，錢多多知道，自己被感動到了，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啊。
下一秒
鼾聲響起，震耳欲聾的唿嚕聲從錢多多的喉嚨裏傳出。
“三哥，他是不是裝的。”樂蛟被這一聲巨大的唿嚕直接嚇到了，特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打雷了呐。
“不是，他是真的睡著了。”林凡也是服氣的，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錢多多整個身體的代謝速度都在開始下降，是真的睡著了。
“md，這麽大的唿嚕聲，誰能睡著啊，要不是看他今天心情不好，我非得踹死這頭死肥豬。”司徒星波憤憤的說道。
“就是，這玩意誰睡得著啊，跟打雷一樣，我睡眠可是特別淺的。”樂蛟也是憤憤不平的抱怨道。
這幾天太過勞累，再加上今天受到了驚嚇，心情大起大落，錢多多不論是身體和精神都疲憊極了，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巨大的唿嚕聲。
一分鍾過後。
林凡聽著宿舍裏此起彼伏的唿嚕聲，憤怒的踹了樂蛟一腳“王八蛋，你不是睡眠淺麽。”
“甜心，別鬧。”樂蛟根本沒有任何蘇醒的意思，反而整個人緊緊的摟住了懷中的被子，也不知道在做什麽春夢。
林凡無奈的一笑，看了看表，已經淩晨一點了，玩遊戲真是太盡興啊。
不過林凡對付這種狀況，早有妙招，自從靈覺進化出來後，他可以輕鬆操縱自己五感，聽覺暫時關閉就是了，對於如今林凡來說，靈覺在手，天下我有，無懼一切突然襲擊。
三個小時後，林凡從床上跳了下來，他想早點去做準備，他有一種預感，自己的天眼神通，怕是要突破了。
林凡的動作悄無聲息，當陽台門輕輕關上的時候，隻有司徒星波一人微微睜眼瞅了一下，又一次沉沉睡去。
他雖然也晨練，但是可沒有四點鍾就爬起來的習慣，休息，也是煉體的一部分。
林凡因為法體雙休，反而對於休息的依賴，少了很多。
夏末秋初，太陽升起的時間已經漸漸後移到了接近六點鍾，此時的校園，漆黑一片。林凡趁著夜色，行走在寂靜的校園裏。
他的天眼運用到了極致，一方麵他是預感有所突破，要更加的熟悉磨練，另一方麵，他想找到一隻糾纏錢多多的那個小鬼，幫錢多多了卻這個隱患。
不過校園裏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哭聲，更沒有什麽穿著白衣的小女孩，這讓林凡微微有些失望，看樣子今天，是不會遇到這個讓自己感興趣的家夥了。
林凡在學校裏溜達了一圈又一圈，走遍了每一處角落，發現了很多讓他感到驚訝的東西，燕京大學，竟然藏有那麽多神秘的陣法，似乎在掩蓋著什麽東西，林凡凝視許久，最終沒有破陣而入。
天眼漸漸的到達了一個極限，天空的東麵也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林凡走到了燕京大學的科技大樓下，這是燕京大學最高的樓，也是附近最高的建築，上麵是光華的三角形建築，除了自己，想來不會再有人過去了。
林凡深吸一口氣，一個助跑，直接衝到了牆壁上，飛簷走壁，對於如今的林凡來講，是如此的簡單。
單腳一蹬，林凡瞬間借力而起，飛落到了科技大樓的頂端，穩穩的站住。
林凡看著遠處的一抹白色，心中忍不住一陣激動，天眼的好處已經讓他嚐到了甜頭，單單肉眼境界就如此強大，要是升到天眼境界，不知道會有怎樣神奇的景象。
林凡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心中的激動，緩緩盤膝而坐，看向遠處的那抹白色。
他的一身元力開始瘋狂的向雙眼湧入，一個又一個周天的運轉，速度快到了一個極致。
在火紅的朝陽出現在天空中的一刻，林凡的眼睛也猛然睜開，柔和的藍光和刺目的朝陽之光交相輝映，稀薄的太初之氣，如潮水一般從四麵八方湧來，盡數歸於林凡的眼中。
林凡的雙眼已經化為兩道藍光，不斷的吞噬著濃厚的太初之氣，藍色光芒也漸漸的變成了綠色。
“啊啊啊啊”就在晉級在望的時候，林凡突然覺得眼睛一陣刺痛，周身元力和也開始暴走，柔和的靈力直接被擠壓在了一邊。
“元力逆行，蠢貨，你這是走火入魔了。”金色經書終於開口了，他的言語中帶有一絲罕見的焦急。一般來講，金經可是很忙的存在，很少會主動開口，雖然林凡也不知道這個活了幾千萬年的老家夥天天在空無一人的灰色空間裏忙什麽。
“啊啊啊啊。”林凡已經無法迴答了，巨大的痛苦讓他想閉上雙眼。
“不能閉上，撐住，運轉元力，調控周天。”金色經書大喊道，一道清涼之氣注入了林凡體內，安撫林凡暴走的元力。
但是這一道清涼之氣雖然大大舒緩了林凡體內元力的狂暴，但是卻並不足以壓製，林凡好受了很多，已經可以勉強說話了。
“怎麽辦！”
“你個蠢貨，心境那麽浮躁，也敢強行進階。”金色經書罵歸罵，但還是加大了清涼之氣的輸送力度。
“快，平複你的心境，想辦法控製你體內的元力暴走。”
“我控製不了啊。”林凡大喊。
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元力就向一個狂暴的戰士，在橫衝直撞，根本不受控製，特別是自己的雙眼，大量的元力聚集，已經有了血液流出。
“不行，你們都要聽我的指揮。”林凡一聲大吼，他這人就是倔強，疼麽，我讓你更疼，不聽話，我就打到你聽話。
林凡開始調動體內的靈力，乖巧柔順的靈力，開始在林凡的調動下對著元力發起猛攻。
“你瘋了！”金色經書大驚失色，這林凡也太亂來了。
“不能為我所用，我就親手滅了你。”林凡的表情越加的猙獰。
元力暴動，就像古時候的起義造反，而靈力，如今就是戍衛皇城皇家侍衛，兩者兵戎相見。
林凡這個帝皇，根本沒有想要招安，也沒有拉攏的意思，直接讓靈力，這個皇家侍衛，血腥鎮壓。
過去的靈力細如遊絲，並沒有什麽威懾力，如今林凡的練氣水平早已登堂入室，更是連破兩重天，就算是築基初期的高手，也不敢說靈力比林凡要渾厚。
雖然比之元力還要稍微弱一些，但是有了清涼之氣的幫助，剛好可以分庭抗禮。
元力和靈力相互消磨，清涼之氣就像是一個和事老，穩居中間。
倒形成了一種別樣的平衡。
林凡體內的元力，硬生生的削弱了一截，而靈力雖然有金色經書輕靈之氣的幫助，也消減了很多。
兩隻之間，似乎達成了一種協議，慢慢的有了一種相輔相成的意味。
這種門閥世家，特別是像錢多多一種嫡子，總是出人意料的早熟，五歲的錢多多已經體會到了自己父親的窘迫，他的開心，隻是為了讓父親開心。
人在三歲之前，記憶是殘缺的，五歲的時候，能記下的事情又有多少，而隻有這件事，一直銘刻在錢多多的心裏，他非常憎恨那個白胡子老頭，憎恨他羞辱自己，憎恨他羞辱自己的父親，更憎恨他那種萬物為螻蟻的表情。
如今時過境遷，作為大夏五大財閥之一的錢家嫡子，未來的掌舵人，他已經接觸了太多常人難以接觸的東西，他知道在地形之上，有這麽一群人，強大到超乎凡人的相像，強大到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自己當年，怕就是被斷定沒有這方麵的天賦吧。
後來錢多多也知道了這群人的稱唿，能力者。
他本能的去討厭這些人，因為當年的某人，某事。
甚至剛知道林凡，司徒星波，樂蛟都是能力者的時候，他的心中都擰成了一個小小的疙瘩，不過很快，就在兄弟情義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或許接觸什麽樣的人，就會接觸什麽樣的事情，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讓自己感覺如墜夢裏，一拳可以打碎牆壁，巨大的青綠色甲蟲可以死而複生，一個人可以從幾十樓跳下來而毫發無損，甚至輕輕一躍十幾米高，這些都給了他極大的震撼。
他終於有些讀懂了當年那個白胡子老頭的感覺，或許和這些人相比，自己真的比螻蟻強不了多少吧。
想到這，錢多多的神色有些黯然，縱有天下富甲，但是在這些人眼中，似乎也一文不值而已。
宿舍的另外三個人洞察力何等敏銳，瞬間看出了錢多多的神情變化，宿舍的氣氛瞬間微微一擰。
“多多，怎麽了。”林凡的口氣中沒有了剛才的玩味，而是多了幾分鄭重。
“沒什麽，想起一些討厭的人，一些討厭的事情。”錢多多擺了擺手，他的語氣盡可能輕鬆，但是還是難以遮掩那一抹落寞。
“好了，上床睡覺吧。”
錢多多一咕嚕爬到了床上，架子床在錢多多的重壓下吱吱作響，但還是頑強的挺住了。
錢多多沒有脫衣服，直直的躺了下去，趴在床上，把臉埋在了他柔軟的枕頭裏，任憑林凡的天眼洞察力舉世無雙，但是也看不到被遮蓋的表情。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一切如常，似乎這是錢多多的日常慵懶，平日裏林凡和樂蛟定然會把錢多多的衣服扒下來扔進淋浴間裏，但是這一次，林凡製止了想要動作的樂蛟。
他和樂蛟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雖然看不到錢多多的表情，但是靈覺卻能告訴自己他的悲傷，這就是靈覺的神奇，可以感受到萬事萬物的喜怒哀樂，因為我自己，就是萬事萬物中的一員，甚至我一念之間，也可以是天地的中心。
司徒星波和林凡三人默契的都有說話，保持了沉默，既然錢多多不願意說，誰也不願意多問，他是個大人，錢多多雖然看似憨傻莽撞，但卻是個心思細膩的胖子。
宿舍的燈滅了，四個人都靜靜的躺在床上。
“咯吱，咯吱。”
架子床吱吱作響，是錢多多轉過身來，解放了自己的大胖臉。
“哎，你們……”錢多多欲言又止。
“多多，有什麽你就說吧，別憋在心裏。”司徒星波作為宿舍第二年長的人，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麽。
“你們是不是也覺得我是螻蟻一般，是個累贅啊。”錢多多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不問，他心裏堵得慌，問了，他的心裏又是一陣惶恐。
“你在開什麽玩笑。”司徒星波有些惱火，直接做了起來，他理解不了錢多多為什麽突然說出這樣貶低自己的話。
“怎麽可能，哪有你那麽大那麽胖的螻蟻”樂蛟倒是笑了，他覺得這個胖子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是一鳴驚人啊，腦迴路好大。
林凡沒有說話，他擁有夜視的能力，他知道錢多多在看著自己，在期待著自己的答案。
“你”
“是”
“我”
“兄”
“弟”
林凡一字一句的說道，他說的很真誠，從這三個家夥衝出來保護自己那一刻開始，這三個人，就已經成為了自己真正的兄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錢多多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胖子怎麽了，是不是傻了。”司徒星波指著大笑的錢多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不管啊，我不和他一床了，萬一晚上再xx我怎麽辦。”司徒星波看著錢多多的笑聲，一陣惡寒。
“多多，你是不是想修煉？”林凡看問題的時候，總是一針見血，他對於情緒的感受太過於清晰了，容易讀懂一個人的內心。
“別鬧了好嘛，你見過那麽帥，那麽有錢，那麽受女生歡迎的家夥去修煉的嘛，我的時間很寶貴的，職能浪費在女人身上。”錢多多大笑著揮了揮手“睡覺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呐。“
“咯吱，咯吱”
錢多多再一次翻身，麵對著牆壁，靜靜的看著，迴想到剛才自己三個弟弟看似不像迴答的迴答，突然覺得心中一暖，錢多多知道，自己被感動到了，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啊。
下一秒
鼾聲響起，震耳欲聾的唿嚕聲從錢多多的喉嚨裏傳出。
“三哥，他是不是裝的。”樂蛟被這一聲巨大的唿嚕直接嚇到了，特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打雷了呐。
“不是，他是真的睡著了。”林凡也是服氣的，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錢多多整個身體的代謝速度都在開始下降，是真的睡著了。
“md，這麽大的唿嚕聲，誰能睡著啊，要不是看他今天心情不好，我非得踹死這頭死肥豬。”司徒星波憤憤的說道。
“就是，這玩意誰睡得著啊，跟打雷一樣，我睡眠可是特別淺的。”樂蛟也是憤憤不平的抱怨道。
這幾天太過勞累，再加上今天受到了驚嚇，心情大起大落，錢多多不論是身體和精神都疲憊極了，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巨大的唿嚕聲。
一分鍾過後。
林凡聽著宿舍裏此起彼伏的唿嚕聲，憤怒的踹了樂蛟一腳“王八蛋，你不是睡眠淺麽。”
“甜心，別鬧。”樂蛟根本沒有任何蘇醒的意思，反而整個人緊緊的摟住了懷中的被子，也不知道在做什麽春夢。
林凡無奈的一笑，看了看表，已經淩晨一點了，玩遊戲真是太盡興啊。
不過林凡對付這種狀況，早有妙招，自從靈覺進化出來後，他可以輕鬆操縱自己五感，聽覺暫時關閉就是了，對於如今林凡來說，靈覺在手，天下我有，無懼一切突然襲擊。
三個小時後，林凡從床上跳了下來，他想早點去做準備，他有一種預感，自己的天眼神通，怕是要突破了。
林凡的動作悄無聲息，當陽台門輕輕關上的時候，隻有司徒星波一人微微睜眼瞅了一下，又一次沉沉睡去。
他雖然也晨練，但是可沒有四點鍾就爬起來的習慣，休息，也是煉體的一部分。
林凡因為法體雙休，反而對於休息的依賴，少了很多。
夏末秋初，太陽升起的時間已經漸漸後移到了接近六點鍾，此時的校園，漆黑一片。林凡趁著夜色，行走在寂靜的校園裏。
他的天眼運用到了極致，一方麵他是預感有所突破，要更加的熟悉磨練，另一方麵，他想找到一隻糾纏錢多多的那個小鬼，幫錢多多了卻這個隱患。
不過校園裏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哭聲，更沒有什麽穿著白衣的小女孩，這讓林凡微微有些失望，看樣子今天，是不會遇到這個讓自己感興趣的家夥了。
林凡在學校裏溜達了一圈又一圈，走遍了每一處角落，發現了很多讓他感到驚訝的東西，燕京大學，竟然藏有那麽多神秘的陣法，似乎在掩蓋著什麽東西，林凡凝視許久，最終沒有破陣而入。
天眼漸漸的到達了一個極限，天空的東麵也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林凡走到了燕京大學的科技大樓下，這是燕京大學最高的樓，也是附近最高的建築，上麵是光華的三角形建築，除了自己，想來不會再有人過去了。
林凡深吸一口氣，一個助跑，直接衝到了牆壁上，飛簷走壁，對於如今的林凡來講，是如此的簡單。
單腳一蹬，林凡瞬間借力而起，飛落到了科技大樓的頂端，穩穩的站住。
林凡看著遠處的一抹白色，心中忍不住一陣激動，天眼的好處已經讓他嚐到了甜頭，單單肉眼境界就如此強大，要是升到天眼境界，不知道會有怎樣神奇的景象。
林凡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心中的激動，緩緩盤膝而坐，看向遠處的那抹白色。
他的一身元力開始瘋狂的向雙眼湧入，一個又一個周天的運轉，速度快到了一個極致。
在火紅的朝陽出現在天空中的一刻，林凡的眼睛也猛然睜開，柔和的藍光和刺目的朝陽之光交相輝映，稀薄的太初之氣，如潮水一般從四麵八方湧來，盡數歸於林凡的眼中。
林凡的雙眼已經化為兩道藍光，不斷的吞噬著濃厚的太初之氣，藍色光芒也漸漸的變成了綠色。
“啊啊啊啊”就在晉級在望的時候，林凡突然覺得眼睛一陣刺痛，周身元力和也開始暴走，柔和的靈力直接被擠壓在了一邊。
“元力逆行，蠢貨，你這是走火入魔了。”金色經書終於開口了，他的言語中帶有一絲罕見的焦急。一般來講，金經可是很忙的存在，很少會主動開口，雖然林凡也不知道這個活了幾千萬年的老家夥天天在空無一人的灰色空間裏忙什麽。
“啊啊啊啊。”林凡已經無法迴答了，巨大的痛苦讓他想閉上雙眼。
“不能閉上，撐住，運轉元力，調控周天。”金色經書大喊道，一道清涼之氣注入了林凡體內，安撫林凡暴走的元力。
但是這一道清涼之氣雖然大大舒緩了林凡體內元力的狂暴，但是卻並不足以壓製，林凡好受了很多，已經可以勉強說話了。
“怎麽辦！”
“你個蠢貨，心境那麽浮躁，也敢強行進階。”金色經書罵歸罵，但還是加大了清涼之氣的輸送力度。
“快，平複你的心境，想辦法控製你體內的元力暴走。”
“我控製不了啊。”林凡大喊。
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元力就向一個狂暴的戰士，在橫衝直撞，根本不受控製，特別是自己的雙眼，大量的元力聚集，已經有了血液流出。
“不行，你們都要聽我的指揮。”林凡一聲大吼，他這人就是倔強，疼麽，我讓你更疼，不聽話，我就打到你聽話。
林凡開始調動體內的靈力，乖巧柔順的靈力，開始在林凡的調動下對著元力發起猛攻。
“你瘋了！”金色經書大驚失色，這林凡也太亂來了。
“不能為我所用，我就親手滅了你。”林凡的表情越加的猙獰。
元力暴動，就像古時候的起義造反，而靈力，如今就是戍衛皇城皇家侍衛，兩者兵戎相見。
林凡這個帝皇，根本沒有想要招安，也沒有拉攏的意思，直接讓靈力，這個皇家侍衛，血腥鎮壓。
過去的靈力細如遊絲，並沒有什麽威懾力，如今林凡的練氣水平早已登堂入室，更是連破兩重天，就算是築基初期的高手，也不敢說靈力比林凡要渾厚。
雖然比之元力還要稍微弱一些，但是有了清涼之氣的幫助，剛好可以分庭抗禮。
元力和靈力相互消磨，清涼之氣就像是一個和事老，穩居中間。
倒形成了一種別樣的平衡。
林凡體內的元力，硬生生的削弱了一截，而靈力雖然有金色經書輕靈之氣的幫助，也消減了很多。
兩隻之間，似乎達成了一種協議，慢慢的有了一種相輔相成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