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飯菜很快就送上來了,沈臨煙是充當小廝的身份,就在旁邊站著。


    秦禦鸞許是看著沈臨煙在旁邊會耽誤了自己的好事,便出聲道:“你先下去吧?”


    “這兒有我呢,有什麽事情我來做就好。”


    燕承瑾忙出聲阻止:“用不著,他要是出去的話,我也就不必吃了。”


    見燕承瑾如此執著,秦禦鸞也就不好說什麽了,隻是讓沈臨煙這小廝站遠點兒。


    諾大的桌子,秦禦鸞非要挨著燕承瑾身旁坐,無論燕承瑾離她多遠,都能被她拉近距離。


    秦禦鸞夾起一塊肉,親自放到燕承瑾的碗裏:“這肉本宮很喜歡,王爺你來嚐嚐嘛。”


    將肉夾到燕承瑾碗裏時,故意將肩部的衣服往下扒拉了點,圓潤的肩膀露了出來。


    今日她還故意噴灑了香水,想要將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傳給燕承瑾,媚眼如絲。


    本以為自己都這樣了,總能讓燕承瑾一個大男人有所反應。


    誰料燕承瑾壓根看都沒看一眼碗裏的肉:“不用了,長公主吃吧,我不餓。”


    在他看來,同坐在一張桌子上都已經是極限了,更不必說吃肉了。


    秦禦鸞身上傳來的味道,燕承瑾聞著隻想反胃,這種濃烈的香氣隻會讓他覺得上頭,庸俗。


    不禁想起了沈臨煙身上那自帶的體香,相比起這濃香,絕對好聞。


    見燕承瑾拒絕吃自己夾的菜,秦禦鸞也不惱,菜吃不吃不要緊,關鍵的可是酒。


    拿著酒壺往杯中到了一杯,舉到燕承瑾麵前,朱唇微啟。


    “王爺實在不想吃也就算了,看得出王爺心思不在這裏,本宮也不好多家為難。”


    “這樣吧,隻要王爺能夠與本宮敬酒三杯,那本宮就放王爺出宮如何?”


    這條件對於燕承瑾來說,可是很誘人。


    能夠不再麵對秦禦鸞這煩人的,對於他來說,可是天大的驚喜。


    但心中還有一絲猶豫,沒有接過那杯酒。


    秦禦鸞看出了燕承瑾所為何事猶豫:“王爺是擔心我在這酒中下藥吧?“


    “那我先幹為敬。”說完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燕承瑾這才有些微微信了,畢竟她當著自己的麵喝下了這酒證明這酒是沒有問題的。


    更何況待會兒可以以喝醉酒的名義提前離開皇宮,於是燕承瑾將酒一口飲下,就要起身。


    秦禦鸞扯住了燕承瑾的袖子:“別急嘛,王爺,都說了是三杯呢,喝完三杯再走也不遲啊。”


    緊接著又給燕承瑾倒了第二杯,燕承瑾喝了下去後,再倒第三杯。


    而在倒這第三杯酒的時候,秦禦鸞用寬大的袖子悄悄遮住了酒杯,手往杯中灑了些粉末。


    這一切處在燕承瑾的角度他並不知道,可並不代表站在遠處的沈臨煙沒看見。


    她敢保證,剛才絕對看到秦禦鸞借著袖子的遮擋往杯中加了東西,至於是什麽就在不知道了。


    以秦禦鸞的為人,加進去的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本想給燕承瑾提示,讓他提防著點別喝下那杯酒,可無奈站得太遠,不敢做出什麽明顯的動作。


    就算能夠給提示讓燕承瑾別上當,可就算如此,被秦禦鸞發現了,不也還是不能安然走出去這宮門嗎?


    所以沈臨煙隻能在心裏默默對不起燕承瑾,喝下之後就先顧著他有何反應,再看看情況吧!


    看著燕承瑾喝下了第三杯酒後,秦禦鸞嘴角上揚,心裏可別提多開心了。


    這第三杯酒她在酒中加了合歡散和蒙汗藥,這兩種藥藥性強烈。


    喝下後先是覺得頭暈,也需男女交合才能緩解藥性。


    就是打著想要與燕承瑾春風一度的目的,才說讓他喝下三杯酒才放他出宮的話。


    既然酒也喝下了,那她可就放心了。


    燕承瑾喝下三杯酒後,站起身來向秦禦鸞辭別:“多謝長公主好意!”


    “酒也喝了,那小王就先告退了。”說著就轉身欲走。


    可剛轉過身,燕承瑾就感覺到腦袋一陣眩暈,覺得眼前的世界在轉,暈乎乎的。


    身子踉蹌了一下,被秦禦鸞發現了,嘴角笑意更深:“王爺沒事吧?”


    燕承瑾強打起精神:“勞長公主多心,我沒事。”


    向來對自己身體了解的燕承瑾,頭暈目眩過後立馬反應過來自己這是中藥了。


    情況不妙,得趕緊離開這兒,給站著的沈臨煙使了個眼色沈臨煙領會,忙過來攙扶。


    察覺到燕承瑾有些不對勁,腦門上青筋暴起,汗珠低落,眼神也有些渙散。


    沈臨煙猜到這是秦禦鸞在酒中下的藥起作用了,擔憂不已,也沒在當場說出來,隻是攙扶著往門外走。


    看著小廝攙扶著燕承瑾走出門去的背影,秦禦鸞並未阻攔。


    燕承瑾已經喝下了藥,那到稍後藥效發作之時,可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隻要那小廝將燕承瑾往宮外的方向攙扶去,那裏早就安排好的人手就會將燕承瑾送到自己的床上去。


    到那時……她就不相信,燕承瑾還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對於秦禦鸞在宮外不遠處的方向安排了人手之事,沈臨煙絲毫不知情。


    現在她隻想將燕承瑾帶迴去,每走一步,看燕承瑾的樣子,痛苦就多一分。


    眼神越來越渙散,支撐身子的力量也越來越小,到最後快把整個身子的力量都加在了沈臨煙身上。


    知道加在那杯酒中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越來越厲害,他腦門上的汗珠也越來愈多。


    可沈臨煙此時也不知有何辦法能夠緩解燕承瑾的痛苦,看著燕承瑾快堅持不下去有昏迷的跡象。


    也隻能狠下心來,在燕承瑾的腰間時不時地狠狠掐幾下,想要以疼痛感提著他的精神。


    這樣的方法也的確是有效,燕承瑾多次撐不住眼皮子打架想昏迷,感覺到疼痛後都有了些意識。


    但這樣來來去去折磨著,也是痛苦不已。


    身體傳來的不適,全都緣於那杯酒,要是沒有喝下,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


    沈臨煙扶著燕承瑾加快了腳步,再耽擱下去,暈倒在這兒,她可抬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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