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折玉獨自上路前往西魏尋找解藥之事,他並沒有告訴沈臨煙。


    他知道,若沈臨煙提前知曉了他的做法,定不會同意他這樣做,哪怕孩子命在旦夕。


    迴去西魏尋找解藥,也很是危險,這樣會把蹤跡透露給秦禦鸞的視線下。


    但秦折玉還是執意要這麽做,沈臨煙為了孩子整日以淚洗麵,他看著很是難受。


    自己與妹妹是西魏人的身份也沒有告訴她,作為朋友他們選擇了最笨的一種方式隱瞞。


    抵不過心中的愧疚,秦折玉帶著一些盤纏和衣服就獨自走上了西魏的路。


    這事暫時隻有秦月嬋知道,對於哥哥的這個做法,她是讚成的。


    就當做是為了彌補他們兄妹二人對沈臨煙隱瞞身份的愧疚吧!


    沒多久後,沈臨煙就發覺了秦折玉並不在府中的事情,詢問秦月嬋。


    “怎麽我沒看見秦折玉呢?他去哪兒了?”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秦月嬋支支吾吾:“他……他去……辦事了。”


    沈臨煙疑惑:“他是我的侍衛,隻需要保護我的安全就可以了,他還能去做什麽事?”


    看著秦月嬋臉上的神情,心中不好的預感噴湧而上。


    “你告訴我,他是不是去哪兒了?”沈臨煙神情有些嚴肅。


    估摸著哥哥這時已經在路上了,秦月嬋才說:“孩子的毒隻有西魏的解藥才可以救命。”


    “他去西魏尋找解藥了。”


    沈臨煙聽後,瞪大了眼睛:“什麽?他去西魏尋找解藥?獨自一人?”


    秦月嬋點了點頭。


    沈臨煙顧不得那麽多了,急忙轉過身想要尋找馬匹前去追尋秦折玉。


    秦月嬋急忙攔住沈臨煙的動作,勸道:“臨煙,你就隨了他的心意吧!”


    “再說這時候你再怎麽去追趕也是追不上的,去往西魏的路你又不了解。”


    知道哥哥心中的愧疚,不把解藥找迴來心裏定然是不好受的。


    沈臨煙停下了動作,秦月嬋說的有道理。


    前去西魏的路她是不認識的,就算認識現在趕上去也未必能夠趕上。


    萬一自己要是迷路了,這不是給哥哥添麻煩嗎?


    思慮再三,沈臨煙停下了要追上去的想法,為時已晚也就沒有必要了。


    經過一到喬裝打扮的秦折玉循著記憶中的路線迴到了西魏境界。


    知道秦禦鸞的掌控勢力範圍,秦折玉沒有選擇迴去西魏皇城下那繁華的都市。


    所幸那解藥是長在了野外,秦折玉沒多猶豫就往野外去。


    那解藥其實就是一株草藥,外表像是野草,卻可以解了孩子的毒。


    秦折玉在一大片野草中搜尋著記憶中的那株草藥,可還沒等到看見那株草藥時,就感覺到一陣強勁的劍風朝著自己襲來。


    秦折玉下意識地偏頭躲過,反手就是一掌向偷襲者打去,可被那人躲過了。


    這時,秦折玉才發現原本空曠得隻剩下一大片野草的地方,多出了十幾個黑衣人的身形。


    這些黑衣人的裝扮與那天放煙花出現的黑衣人裝扮一樣,還是在這西魏的地帶。


    秦折玉不用猜都知道這些黑衣人是受了誰的命令來刺殺自己,無疑就是秦禦鸞。


    看來秦禦鸞的消息很靈通,自己才剛進入西魏境界沒多久就被她的內線發現了。


    知道黑衣人是不會手軟的,秦折玉拔出隨身攜帶的佩劍,與前來的十幾個黑衣人廝殺在一起。


    一時間,空曠得隻剩下野草的地方,在十幾人的打鬥之下,雜草紛飛中隻剩下刀光劍影。


    隨著一聲劃破空氣的劍聲,秦折玉的身體被一道劍氣甩了出去,身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秦折玉捂著胸口,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咳嗽不停。


    十幾個黑衣人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秦折玉麵前,俯視道:“也不能夠怪我們,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


    “到了閻王爺那裏,可別告我們的狀。”


    說著,手中的劍就朝著躺在地上的秦折玉刺去。


    速度很快,生怕遲一步就奪取不了秦折玉的性命似的。


    秦折玉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說時遲那時快,一根銀針飛過,黑衣人的劍竟然被一根小小的銀針打落在地上。


    而黑衣人還沒來得及迴過頭看來人是誰,又是十幾根銀針陸續飛了過來,黑衣人應聲倒地。


    秦折玉聽到聲音後睜開眼睛,原來發射銀針出手相救的是一個老人。


    “多謝前輩出手相救!”秦折玉雖重傷也打起了了些精神感謝。


    老人擺擺手,示意無礙。


    看著老人年紀雖大了些,可精神上不輸於青壯年。


    而且能夠把銀針用得如此出神入化,定然是個武功高強的前輩。


    秦折玉起了心思,詢問道:“不知前輩可會解毒?”


    老人沒說話,隻是定定地看著秦折玉。


    秦折玉不顧胸腔出傳來的疼痛,解釋道:“是這樣的,我這次出來就是尋找解藥的。”


    “家裏有孩子中了毒,命在旦夕,不知前輩可否能夠幫我一程?”


    眼前老人的模樣,秦折玉覺得甚是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老人沒有直接迴答秦折玉的詢問,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你的內傷很嚴重。”


    “還是趕緊救治一番吧!”


    說著就拿起手中的銀針朝著秦折玉身上的穴位紮了幾下後說:“現在是不是感覺好點兒了?”


    聽老人這麽一說,秦折玉感覺到原本胸腔的疼痛減輕了不少。


    看來,這位老人乃是一位高人,不僅武功了得,醫術也不錯。


    就是這樣,讓秦折玉更是覺得孩子的毒有救了。


    “前輩,我這點傷不重要,還請您移步隨我走一趟救救那孩子的命吧?”秦折玉再次懇求。


    老人臉上的神色,顯然是不想與秦折玉走這一趟。


    本想拒絕,可無意中掃到了他腰間的令牌,到了嘴邊拒絕的話又咽了下去。


    秦折玉腰間的那塊令牌,是他在沈府當差的時候,作為侍衛的令牌。


    令牌上麵寫著“沈府”兩字,老人在看到令牌之後眼中的神色有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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