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夫人是因為服用了激素才導致快速肥胖,現在,她體內的毒素已經被清除幹淨了,過不了幾個小時,她的身體會恢複到用藥以前的狀態,而她服用的藥,並不是我研製的瘦身丸,我研製的瘦身丸裏,沒有荷葉這一類藥,你們大可以去查的,而且,他們的藥丸裏的成分比例和我的藥丸比例正好相反,隻要用小白鼠實驗,就可以很快的得出結論。”


    一席話,沉著冷靜,無波無瀾。


    法官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此刻,他看著胖夫人坐在那裏,驚奇的看到胖夫人原本虛浮的麵頰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迴縮,而胖夫人的肚子也因為剛才的釋放,原本緊繃在肚子上的外套,此刻鬆鬆垮垮的垂了下來,還有她肥胖的胳膊,也在往迴壓縮。


    “哎呀,媽呀,我要上廁所!”胖夫人醒了過來,隻感覺自己的肚子咕咕的響,隻想釋放。


    “快領她去衛生間!”女律師指揮剛直起身的女警察,讓她趕緊的將人帶走。


    女警察一臉的懵逼,在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胖夫人推著在前麵帶路了。


    半個小時後,胖夫人邁著虛飄的步子走了過來,是被女警察扶著進來的,身上換了一套休閑的衣服,還噴了香水兒,雖然有些濃,卻比剛才的狀態好了很多,臉上還塗了淡淡的妝。


    “好了,王雅,說說你現在的感受吧!”男法官坐在最上端,義正言辭的發話了。


    名叫王雅的夫人摸了一下自己已經完全恢複了用藥前的臉頰說道:“長官,讓我說什麽感受,我可是受害者,我隻想瘦下去,沒想到才兩個月,我就被害的足足長了接近50斤,還沒有辦法生活自理,你給我算算我這兩個月遭受的罪,即使現在恢複了原本的狀態,可是,我還是很難受的。”說完,嚶嚶的哭起來,做足了小女人的委屈態。


    景佳人揉了揉眉心,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麵前的兩瓶藥,那和景仁堂一模一樣的藥瓶瓶身上,也有一條細細的銀絲線,這條銀絲線的寬度從外觀上看是看不出來的,細看,就能看到景仁堂的藥瓶身上的銀絲線印有景仁堂的字樣,而假的沒有,但是,願意下血本來陷害景仁堂,實在是太多了,怎麽查,成了景佳人的難題。


    法官看了眼沉靜如水的景佳人,他很好奇為什麽這個看起來也就不足二十歲的姑娘為什麽能如此的穩得住,麵對對方的咄咄逼人,她卻穩如泰山,半晌,都沒有出聲調解,等著景佳人的辯解。


    梁誌斌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作為被告人的律師,此刻,他開始了辯解,一一舉證後,將景佳人麵前的藥瓶送到了法官的麵前。


    “長官,我方嚴重懷疑王雅收取了一定的好處費,不惜出賣自己的良知要陷害我方的證人,我方現在起訴對方以汙蔑我方名譽的罪名起訴對方。”


    王雅聽到自己被被告人反告,慌了神,急忙力辯:“長官,我也是受害者,他們不能告我的,我現在被害成這樣,他們不負責也就算了,還告我誹謗和誣陷,我不告了,撤訴,撤訴!”說著,站起身,就要往外跑。


    女警察一把拉住她,將她強硬的按進了座椅裏,一邊兒一個的將她困在了座椅裏。


    “撤訴?想得美。”景佳人站起身,將手裏的另一份資料透過女警遞交到法官的手裏:“長官,我方多次取證後,發現王女士勾結販毒團夥兒,將罌粟做成藥丸混在了老人和孩子的藥丸裏,獲取高額的銷售利潤,意圖蠶食我京都的兒童和老人,這個罪,該怎麽定?”


    現場一片嘩然,連最後走進來的薄良辰都大吃一驚,目光深邃的看向了一臉沉靜的景佳人。


    這個女人,在京都又掀起了什麽大案?


    法官翻看了一下景佳人遞交的資料後,臉色大變,當庭宣布扣押王雅,景佳人協助警方調查販毒團夥,關於景仁堂造假藥丸的事件也在此後登報聲明,各大網站也相繼的為景仁堂開脫了罪名。


    打假的質監部門一並淪陷,販毒的團夥漸漸的隨著案情的進展浮出了水麵。


    這一切變換的太快,快的薄良辰都沒有在第一時間接到資料,就被景佳人的人給端了窩,事情一下子上了熱搜,景佳人成了國民女神,而薄家的薄一塵,因為涉毒,被判入獄,因為主謀不是他,所以,這一生他怕是要在高高的圍牆之內殘度餘生了。


    “一塵,一塵!”在看守所的接待室裏,已經哭紅了雙眼的景佳怡抱著電話哭訴著,希望對麵的男人和她說說話,可是,一臉冷漠的薄一塵隻是坐在那裏,眼裏都是死灰一般的眼神,毫無生機。


    突然,看守室的門被從外麵推開,一個男人高大的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響聲很大,帶著怒意。


    坐在裏麵隔著厚厚的玻璃窗內的薄一塵抬起了死灰一般的眼睛看向;來人,當看到是自己的堂哥薄良辰時,他猛地站起來,怕打著厚厚的玻璃叫道:“大哥,大哥,救我,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大哥,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看護的警員得到指示,悄悄地離開了看護室,將門關上,守在了門口。


    景佳怡瑟縮著身體,躲在牆壁的一角,不敢出聲,隻能雙手護著自己的胸部,縮在那裏,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姐姐說過的,讓她離開京都,不要再在這裏出現的,可是,她害怕失去薄一塵,這個男人雖然對她沒有感情,但是是她現在唯一的依靠,是她的丈夫,坐牢了,也能被撈出來的,所以,她冒著危險還是來偷偷的看他來了,卻不想遇到了姐夫,遇到了她最懼怕的那個男人,就是這個男人讓她有了今天的下場,她恨,但是卻無力反抗,她太孱弱了。


    “大哥,求你幫幫我,我不想坐牢,我是被冤枉的,被冤枉的!”薄一塵抱著電話,對著薄良辰祈求。


    薄良辰瞥了一眼牆角的景佳怡,道:“滾出去,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冰冷炎涼的聲音,深深的紮進了景佳怡的心窩裏。


    毫無血色的小臉兒上,淚痕斑斑,以往的高傲和美麗不複存在,景佳怡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將身上的衣服裹了裹,挪著艱難的步子走出了看護室。


    屋內,隻有薄一塵一聲聲的訴求:“大哥,求你幫幫我,我是被他們陷害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批藥丸兒是混了罌粟粉的,我想做藥材生意,想發財,可是,他們竟然害我,連著害了佳佳,我不會害佳佳的,我隻想幫她,可是,我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他們都跑了,我找不到他們,大哥,幫我找到那夥兒人好麽?我是清白的,你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做傷害京都人民的事,我雖然壞,但我也是名門出身,損害國家利益和人民的事我是堅決不會做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大哥,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兒上,幫幫我好麽?”


    薄良辰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薄一塵的眼睛看,那雙眼睛充滿著生的渴望,充滿著對這個世界的留戀,而那雙眼睛的後麵,會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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