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那我以後還有機會迴來麽?”夜明哭喪著臉,迴基地就像是去赴死一般。


    夜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首長大人,涼薄的說道:“難啊!被一個沒有軍訓過的人打敗,不光彩啊!”心裏有數不盡的好奇,很想好好的挖掘一下那個女人身上的秘密。


    另外幾人也禁不住讚同的說道:“是啊,被一個毫無根基的女人打敗,確實很丟人的,迴去好好的檢討檢討,我們替你報仇。”


    夜明聽著心裏一半冷一半熱的,交替鞭打著他,最後,悻悻的說道:“希望你們別像我一樣,被趕迴基地,祝你們好運吧,我走了!”


    夜明背上自己的行囊,向山腳下走去,那裏有一輛綠色的軍車等著他,他得趕迴基地去,時間一分一秒都很珍貴。


    慢慢的一步三迴頭的下了山,坐上車。


    幾個人望著絕塵而去的軍車,每個人的心裏都不是滋味,可是要願賭服輸,才是君子。


    因為下午需要抽3個小時的時間來給三個病人做針灸按摩排毒,所以,景佳人就被安排在了晚上6點以後,開始夜間的訓練。


    另外的八人,分到了其它隊裏麵,等到晚上的6點以後,再集中的實訓。


    迴到山澗別墅,正好趕上用午餐。


    長長的餐桌上,兩位老人用餐比較簡單,便在房間裏沒出來。


    梁家兩兄弟和薄良辰、景佳人分別坐在兩側用餐。


    梁誌文坐在梁震的對麵,景佳人坐在薄良辰的對麵,每個人的盤子裏都有烤熟的牛排。


    景佳人拿著刀叉,將盤子裏的牛排切成一條條的薄片,然後撒了一些黑色的芝麻,開始細細的品嚐。


    梁震和梁誌文用的是清淡的粥,粥裏麵是景佳人配置的一些解毒的花瓣,兩兄弟的粥並不一樣,但是裏麵卻都有新鮮的梔子花瓣,很清香。


    兩兄弟的菜是精心燉熟的,裏麵都有淡淡的草藥味兒,牛肉剁的精細,燉的很爛,所以,兩兄弟吃起來也不費力。


    薄良辰將牛排切成大片的,喜歡大口的嚼,可是看到小女人的小口在細細的嚼著撒了黑色芝麻的牛肉片,便學著小女人的樣子,將牛排重新的切成小片,慢慢的嚼。


    梁震抬眸,望著小女人因為天熱曬得有些發暗的臉,望著小嘴裏嚼著的牛排,喉結不自主的動了動。


    梁誌文看了一眼,也忍不住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盯著景佳人的側顏,有些癡傻。


    都說看漂亮的女人用餐是種享受,果真的不假。


    景佳人的秀發披在肩上,光滑柔順,圓圓的小臉上帶著少許的暖意。


    她的小嘴一張一合,很有節奏感,而且那牛肉似乎很香很香,她嚼的很仔細,看的人都禁不住咽口水。


    薄良辰放下手裏的筷子,抽出一張紙巾,用長長的胳膊給小女人擦拭嘴邊沾著的一粒黑芝麻。


    景佳人咀嚼牛肉的動作停了下來,瞪著他:“我自己會擦。”伸手奪過紙巾,輕輕地擦了一下嘴邊。


    薄良辰唇角微勾,繼而將目光掃向了兩個看傻的梁家兄弟一眼。


    冷冷的寒光掃過,兄弟二人急忙收迴視線,低頭開始用麵前的午餐。


    餐桌上,隻有刀叉碰撞碗碟的聲音,四人吃飯都很安靜,良好的教養讓他們用餐都顯得那麽的高貴。


    陳佩透過廚房的玻璃門,可以看到餐廳的一舉一動,繼而,微微的笑了,多麽溫馨的畫麵!


    這是很久以來這個院子裏沒有的氣氛了,這也許就是首長大人想要的生活吧!


    血雨腥風讓人很向往安寧,即使再冷血的人,都要學會改變。


    一頓飯,吃的三個男人心裏都有了不同的想法。


    梁震:“佳佳,能不能將我粥裏放些糖,有些苦。”


    坐在沙發上,梁震忍不住開了口,有些抱怨自己的藥粥有些苦。


    景佳人笑笑,放下手裏的水杯,說道:“你的味覺還沒有完全的恢複,需要多刺激刺激,所以還要堅持一些天,你不能吃糖,會傷了你的喉嚨。”


    梁震抱著抱枕,無語了。


    梁誌文皺眉,冷哼一聲:“我的粥太甜,真難喝!”


    景佳人瞥了他一眼:“你不能吃苦。”


    梁誌文的一口水梗在了喉嚨裏,感情自己連苦都吃不了麽?怒瞪景佳人。


    藍色的眸底是深深的傷害。


    景佳人歎了一口氣:“你體內的冰毒不能刺激,如果冰毒失去了平衡,你會全身的血管爆破而亡,還是謹慎的好。”


    景佳人並不是危言聳聽,冰毒屬於一種興奮類的毒品,吸食後會對患者的大腦中樞神經係統帶來傷害。吸毒所致最突出的精神障礙是幻覺和思維障礙。除此以外還會對患者的神經係統、免疫係統、唿吸係統、胃腸道係統、消化係統、心血管係統等身體各種係統都會帶來不同程度傷害。


    梁誌文因為長期的的接觸冰毒,那些藥粉是不經意間被吸進了鼻腔內,繼而讓他漸漸的離不開冰毒,他的消化係統傷害的最為嚴重,所以就醫學角度來講,如果想讓他完全的康複,就要先從飲食上控製和調理。


    景佳人看著兩兄弟,不再言語。


    18歲的女孩兒,處在極度的敏感期,兄弟二人的微妙變化,她能感覺的出來。


    梁震從醒來看自己的眼神都與梁誌文不同,是那種炙熱的眼神。


    梁誌文是仇視,無比痛恨的眼神,隻不過幾天相處下來,這個男人的眼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雖然依舊是充滿敵意,確是沒有剛醒來時的那種厭惡和痛恨了,反而有些彷徨,讓人捉摸不定。


    薄良辰處理公務去了,諾大的客廳裏,三個人默默地喝著消食的茶水。


    下午一點半,景佳人開始分別給梁家兩兄弟施針和按摩,同時還不忘記給兩人準備了不同的藥浴。


    一個半小時後,兩兄弟被推進了不同的蒸房內。


    梁震在蒸房內還能承受,梁誌文近乎猙獰了,最後被人用繩子捆了手腳才老實下來。


    藥蒸最難熬,景佳人不時地查看兩人的狀況,為了防止意外發生,不得不將攝像頭打開,觀察裏麵的動靜,隻是,剛打開不久,某男就陰沉著臉走來,將小女人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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