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王:我知道啊,所以,我要越快越好,你要是生米煮成了熟飯,我也不介意,誰讓我那麽愛你呢!親親。


    景佳人頓時感覺頭頂上一群烏鴉飛過。


    美景:我都不認識你,我們又沒有見過麵,你喜歡我什麽?


    烏鴉王:我見過你啊,而且你救過我,你不記得的,要不是你,我的爹地和媽咪怎麽會知道我的存在,要不是你,我也活不到現在,而且還成了天才。哈哈哈哈。


    美景:貧嘴,我不給你胡扯,你到底是誰?我說了,我已經嫁人了,你別再糾纏我了,好不好?


    將信息發出去,快速的將電腦關掉。


    鬱悶加無語,景佳人歎口氣,將窗簾拉上,坐到書桌前,打開抽屜。


    取出那個藍色的筆記本,翻到照片後麵的空白頁,找出幾隻畫筆,認真的畫起來。


    半個小時後,空白的頁麵上出現了三個人的影子。


    再過了半小時,三個影子的輪廓出現在眼前。


    羽羽如生的素描畫,將三個人生動的印在了紙上。


    景佳人坐在中間,兩邊一個是景平安,一個是薄良辰,兩個人腦袋靠在一起,中間肩膀的下麵,是拖著腮幫子笑的燦爛的景佳人。


    端詳著自己的作畫,蘋果似的小臉兒上是甜甜的、幸福而又滿足的笑。


    運動服口袋裏的鈴聲響起。


    拿起手機,劃開頁麵,是個陌生的號碼,猶豫的打開。


    “喂!”嗓音帶著還未褪去的喜。


    對麵男人握著手機的手捏了捏,而後,渾厚而又沙啞的嗓音響起:“媳婦兒,想我了麽?”聲音裏帶著男人獨有的韻味兒。


    景佳人被一句媳婦兒,激的打了一個激靈,訕訕的撓了撓耳朵:“嗯。”


    對方低低的笑了起來,嗓音帶著少許的疲憊和沙啞,蠱惑人心。


    景佳人反應過來,說道:“那個,不是的,我很好,沒想你,就是想知道你們安全了沒有?這次任務是不是很危險?我給平安的藥你們記得分一分,那些救命藥在關鍵的時候還是很管用的。”


    男人的唿吸似乎有些波動,下一刻喊道:“景平安,把你的藥都給我倒出來,一個都不留的給我留下來。”吼完,便掛了電話。


    景佳人一聽,壞了,這個男人幹嘛這麽兇,怎麽能讓弟弟把藥都留下來呢?不行,我得阻止。


    於是開始撥電話,一直撥,直到第十次準備放棄時,對方接了電話。


    “薄良辰,你給我聽著,你要是敢讓平安把藥都留下給你,我以後堅決不再理你,哼!”氣唿唿的掛了電話。


    對麵的男人唇角微勾:好啊,學會威脅人了,還堅決不理我了,看來還是欠收拾了。


    煩躁的安排人將藥按量發下去,自己留了一小瓶在懷裏:媳婦兒說是保命的藥,一定要留著,雖然不相信自己會死,但是為了安全,能活著迴來,某位首長大人,竟開始惜命了。


    然而誰也不知道這個小小的提醒,竟然讓這些命懸一線的幾個人,被救迴來以後,活了過來。


    當幾天以後,薄良辰滿身是傷的從m國迴來時,某女嚇得花容失色,險些要叫出了聲。


    直升機停在花園的草坪空地上,幾個穿著綠色迷彩服的軍人,抬著一個擔架匆匆的從飛機上下來。


    景佳人剛從京都醫院趕迴來,接到通知便下了樓,看到了滿身是血的薄良辰躺在擔架上,輸著氧氣和血袋。


    將人推進一個臨時整理出來的房間,都是按照部隊醫院的手術室準備出來的,各類器材應有盡有,就是一個小型的手術室。


    軍醫將資料遞到了景佳人的手裏。


    顱內出血無法手術,胸腔有彈傷,小腿多處骨折,昏迷超過了4個小時,服了護心丹。


    景佳人看了一眼手術的報告單和病人的ct圖片。


    小腿軟了軟,不自覺的扶住了手術台,穩了穩心神。


    口罩,手套,手術衣戴上,打開強照射燈,深深的唿了一口氣,等胸腔裏憋滿了氣體,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病人的心跳。


    片刻她睜開眼睛,接過軍醫遞來的手術刀,手麻利的將男人的頭發全部遞了下來。


    一旁的軍醫瞪大了眼睛不敢吱聲。


    首長昏迷前一直交代不要將自己的頭發剃光,否則,拿他們試問,然現在,誰能告訴他們,他們如何給首長大人說。


    景佳人不管這些,她的眼裏隻有病人,別看年紀小,當這些人告訴她大致的情況時,她就知道了,這個首長大人把自己的命交給了自己,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被滿身的鮮血嚇了一跳。


    手術室的東西是她緊急從醫院調配來的,首長大人說了,醒來時是要在家裏,她不可能把人做完手術再用直升機運到這裏來,沒有辦法,霸道的人就要有霸道的專製,所以,唯一的方法是把手術室搬到家裏來,把無菌病房搬到家裏來。


    三個小時的手術,幾個軍醫都受不了啦,輪番上陣給景佳人做助手。


    病人的突發狀況接連不斷,這是手術前幾個軍醫的共同的難題,所以,他們雖然也是一流的醫師,可是麵對這位首長大人的身體,下不了手。


    眼睜睜的看著那鮮血從首長的胸腔裏噴出來,幾位醫師慌了手腳,就要去按,景佳人隻是擺擺手,用吸血器將噴出的鮮血吸走,拿著銀針在四周紮滿,擦幹四周的血,用頭發絲一樣的纖維素線開始縫合傷口,眼睛上戴著一個高倍鏡,手法熟練的將胸腔出破損的部分一點點的修複,時間一分分的過去,縫合的速度漸漸的加快,一層,兩層,三層……


    最後,縫合結束,拔掉銀針,取下吸血器,在胸口縫合的地方灑上了一層粉色的藥粉,直到藥粉完全的滲進肌膚裏,這才纏上繃帶。


    頭上的手術太過簡單,幾位醫師卻看得心驚膽戰,手術刀在側麵劃開,用鑷子將淤血一塊兒塊兒的取出,銀針從下巴紮滿了頭上的每個神經線,細小的手術刀在腦袋上飛來飛去,整個頭皮慘不忍睹。


    心電圖微弱的跳動一下,又一下。


    緊張的渾身冒汗。


    當所有的手術都做完了,四個主治醫師都癱軟在了凳子上,不停地擦著汗。


    這比冷凍人手術解凍時都驚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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