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景佳人怒,粉拳向男人砸去。


    “乖!”男人哄她。


    “混蛋!”景佳人罵。


    “你喜歡!”男人迴應。


    “啊,疼!”景佳人募地驚慌。


    “乖,我很溫柔。”男人聲音柔軟低沉,像對待一個瓷瓶,格外的小心。


    “啊!”景佳人恨。


    “嗚嗚嗚,混蛋,王八蛋。”景佳人大哭。


    他知道身下的女人很敏感,也很較弱。


    可是,他控製不住自己。


    十年來,他日思夜想的人,此刻正在懷裏,他怕再次失去,再次嚐到那種丟失的感覺,他害怕,所以,他要把她牢牢鎖住。


    次日,晨曦的白色光亮透過窗簾斜斜的照在床上,景佳人哼了一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該死的,怎麽睡著了呢?


    景佳人在心裏將自己腹誹了一千遍,臭男個,竟然如此惡毒,讓她的意識清醒,卻無力反擊,她恨得要死。


    要是那時有把刀,她會毫不猶豫的將刀插進男人的心髒去,可是,她也知道,要不是那個妖孽的男人救了自己,恐怕現在自己真的是暴屍荒野了。


    想明白了,就不懊惱了,於是睜大眼睛,環顧四周。


    床頭櫃上,擺放著疊放整齊的衣服,白色的棉質連衣裙,竟然和爸爸送給自己的那套一樣,隻不過,這件做工更是考究,看麵料,價格不菲。


    景佳人吞了下口水,眼睛又開始向別處瞄去。


    床頭櫃的另一側,一個米妮圖案的小鬧鍾,時針準確的指向了早上七點。


    景佳人驚醒,心裏暗道:糟了,要遲到了!


    今天是春季開學第一天,她要去學校報道。


    起身,身上一涼,低頭,發現昨晚的自己依舊寸縷未著,然,雪白肌膚上的點點紅梅刺痛了雙目。


    閉目,深唿吸,挪動雙腿。


    嘶!


    “混蛋!”景佳人抱頭。


    兩腿間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強忍雙腿間的疼痛,她摸索著床頭櫃上的衣服。


    內褲:粉色的,米妮圖案,囧。


    “幼稚!”景佳人吐舌,可是,心裏卻有些竊喜。


    嘿嘿,我喜歡。


    文胸:粉色,米妮圖案。


    景佳人咂舌,因為尺寸也剛好:36a。


    景佳人捂臉,還好自己平時注意保養,否則,按這個男人的喜好,如果不是潔身自好,恐怕像這麽講究的男人,早就把自己從68樓丟了下去。


    白色棉質連體保暖褲,景佳人暈,這麽體貼。


    吐舌。


    看著這一身行頭,景佳人茫然。


    難道自己昨晚嘩了個超級富豪麽?


    香奈兒特製內衣和棉質連衣裙。


    上萬級別。


    景佳人扶額,吐槽。


    “佳人啊,佳人,好自為之吧,得罪了不明身份的男人,自己看著辦吧。”


    忐忑的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劉海,將額頭露出來的月牙兒胎記遮蓋住,悠悠歎了口氣。


    顫巍巍的下了床,踩上拖鞋。


    一步,兩步……


    虛弱的走到浴室裏,打開未拆封的牙刷,牙膏,洗漱。


    “咦,怎麽是梔子花牙膏?”景佳人刷著牙,心裏疑問,眼睛看著鏡子。


    一張放大的俊臉,突然映入眼簾。


    手裏的牙刷吧嗒,落在水池裏。


    噙著還未吐出的牙膏沫,慢慢迴頭。


    咕咚!


    牙膏沫被吞進了喉管。


    慌忙接水,漱口,嘔,將牙膏沫嘔出。


    眼神錯亂,慌張。


    好不容易將嘴巴漱幹淨,急忙抬頭,看鏡子。


    沒有人。


    再向衛生間裏找,沒有人。


    扶著牆,迴到臥室,依舊沒人。


    搔了搔頭發,哀歎一聲。


    “哎,中邪了!妖孽啊!”景佳人捂臉,無聲的哀歎。


    那麽帥的男人,怎麽會看上自己呢?


    撫上額頭的月牙胎記,晃了下腦袋,縮了下脖子,繼續迴衛生間洗臉,刷牙。


    這次閉著眼睛刷牙,閉著眼睛洗臉,用毛巾擦幹淨臉上的水珠,睜開眼。


    男人在鏡子裏笑。


    “啊!鬼啊!”景佳人害怕的丟下毛巾,急匆匆的往外跑。


    帝豪集團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裏。


    男人好整以暇的操縱著手裏的電腦。


    直到屏幕裏傳來女人的尖叫,他得逞似的笑了笑,這才將目光轉移到桌上放著的一遝資料。


    資料首頁,景佳人,18歲,就讀京都醫科大,臨床醫學,研究生一班。


    一寸照片,齊肩的長發和厚厚的劉海,娃娃臉,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靈氣十足,純淨的眸子,似湖水,讓人一眼便沉浸其中,幹淨,明亮,聰慧,櫻桃似的唇,誘人。


    男人嘴角微勾,冷峻的容顏附上了一層暖意。


    修長的手指,摩挲著照片,似乎要將照片中的人揉碎。


    “景佳人,你藏的真嚴實!”


    男人輕啟薄唇,呢喃的聲音隻有自己能聽得到,那雙眸子裏,帶著永久的記憶,永久的思念。


    景家。


    早上六點半。


    “爸,姐一宿沒迴來,肯定是出去鬼混了,你那麽疼她,她現在連你的話都不聽了。”景佳怡穿著棉質的睡衣,坐在寬大的沙發一側,盤腿端著一盤切的精致的水果,津津有味的吃著。


    “佳怡,昨晚你們不是一起去吃飯的麽?怎麽?她沒和你一起迴來?”景天誠皺眉,不悅的問道。


    “爸——”景佳怡拉長了尾音,急忙放下手裏的托盤,笑嘻嘻的起身,蹭到景天誠的跟前,挽著景天誠的胳膊小聲道:“爸,昨晚我姐私會男人,喝醉了酒開房去了。”景佳怡聲音不大,卻讓景天誠感覺如五雷轟頂般,頭有些眩暈。


    景天誠身體晃了晃,臉色白了白,捂著胸口,顫聲道:“不可能!”


    “爸,我親眼看到的,而且還不止一個呢。”景佳怡說的真切,小臉兒帶著驚詫。


    “你怎麽現在給我說?你姐人呢。”景天誠有些惱怒。


    昨晚被妻子柳眉拉去參加了柳家的家庭聚會,兩個女兒非要自己請朋友過生日,貪杯,喝了點酒,迴來時妻子說兩個孩子都睡了,便沒放在心上,睡了,沒想到醒來,去房間看大女兒,大女兒沒在房裏,到了樓下,隻看到了小女兒,還沒問,小女兒就說了這樣的事,能不生氣。


    大女兒景佳人從小乖巧,雖然不是自己帶大,可是,隻要在家,每天晚上都會迴來,即使再晚,都不會在外過夜,這半年來,他享受了這十八年來從來沒有的溫暖,是大女兒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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