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在外麵叫的撩人,他也聽的有些心煩意亂的,本來就嬌妻在懷這下更加的心癢難耐起來。


    反正現在房間裏隻有他和蘇曇兩個人,這會兒時間不早家裏的人早就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


    所以陸楠尋自然而然的抱著蘇曇耳鬢廝磨了起來。


    看起來一切都非常的順理成章,他都已經想要要怎樣想用美味的老婆了,就在他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他心心念念的老婆忽然給他來了一個急刹車,差點兒讓他翻車出了事故。


    隻見他最愛的老婆滿臉含羞帶怯的看著他,臉蛋紅撲撲的。


    “老婆有什麽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好嗎?”


    隻見蘇曇滿臉羞澀的對著他眨了眨眼睛道:“那個不行啦,一聲說前三個月不能劇烈運動的”。


    他據理力爭道:“我會小心的”。


    蘇曇還是瑤瑤頭,然後直接把奶奶請了上來,那一晚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睡~在那冰冷的書房。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從那以後,每次隻要他想對自己的老婆做些壞事,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冒出一些人來將他們打斷。


    更過分的就是這次,奶奶竟然以古代男女婚前不見麵的優良習俗為由,將他們夫妻火火的拆開。


    兩天啊,那可是兩天時間不是兩個小時。。


    這兩天時間他在自己家裏都像做賊似的,不管走哪兒都有保鏢盯著,去衛生間的時候外麵也會有人守著,深怕他會長了翅膀飛走似的。


    都說了是古代的習俗,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天知道他有多討厭這個奇怪的習俗。


    孩子都有了,還婚前不能見麵?開玩笑嘞。


    還好他足夠機智,昨天婚禮辦完之後就帶著人還溜了,要不然婚前隔離還不算,新婚夜還得被那群慫友給整趴下。


    開玩笑,那可是他和老婆大人的新婚夜啊,一輩子隻有一次。


    即使注定了要當出家人什麽都不能做,但是和老婆看看星星也是好的,幹嘛要在你們這裏找罪受。


    他又不是想不開。


    好不容易熬過去了吧,結果又一個不小心就聽到他那群慫友在背後策劃著要怎麽毀掉他的新婚夜。


    腦袋可以禿,發型也能亂。


    可是新婚夜是他和媳婦兩個人的事情,那群混蛋玩意兒摻合進來算是怎麽迴事兒啊。


    不能容忍,絕對不能容忍。


    於是他冒著可能會被摔成渣的危險爬牆帶著媳婦開溜。


    好不容易昨天晚上躲過去了吧,迴來之後糟心事兒又是一件接著一件的。


    他能活到現在真的是太難了,這一樁樁一件件,把他這顆堅硬的心髒紮的一個窟窿眼兒一個窟窿眼兒的。


    尤其是現在房間裏還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兩個臭不要臉的,竟然敢當著他的麵讓他單純可愛的老婆看這種限製級的畫麵,簡直是覺得世界太美好想要體驗一下免費西天一日遊。


    “總裁這兩個人……破花兒還要搬到外麵燒掉嗎”?


    陸楠尋:“不用”。


    “像這麽埋汰的玩意兒燒了也是汙染空氣”。


    太好了這下終於不用再有那種負罪感了,可是莫桑和隨風高興的有些太早了,陸楠尋的下一句話就把他們打迴了原形。


    陸楠尋緩緩的開口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們到後邊的那個山坡找個地方挖個坑隨便就給了吧”。


    “啊~還要殺啊?他們好歹也是你的手下,您這樣做是不是太……”,


    陸楠尋:“太冷血無情了是吧”。


    隨風莫桑連連搖頭,“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陸楠尋:“那你們有幾個意思倒是說說看呐,我保證不會打死你們”。


    隨風雖然平時傻的可愛,可是遭的罪多了也就慢慢的學精明了,以眼神示意莫桑,“這是可是你先挑起來的,你要是不迴答這個問題的話我們就一起死吧”。


    莫桑:“憑什麽要把我推出去送死?為什麽剛剛我說話的時候你不攔著我?為什麽要送死的時候就把我推上去?”


    隨風:“你長的可愛呀。”


    莫桑:“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可愛能當飯吃嗎?可愛能保命嗎?能嗎?”


    隨風:“不能嗎?”他記得這家夥的撒嬌賣萌在千徇那裏可管用了,每次闖了禍裝個可憐就萬事大吉了呢。


    莫桑:“你行,你上。”


    隨風……


    真是讓他太失望了,大兄弟,竟然要在這個時候撂挑子。


    “你們兩個到底還有完沒完?再這麽磨磨唧唧的全給我滾蛋”,陸楠尋實在是受不了兩個大男人在她麵前這麽磨磨唧唧的。


    這麽明目張膽的在他麵前吵吵鬧鬧的,是你們飄了,還是覺得我老了扛不動刀了。


    您看著危險一步一步的靠近,寒忍寒夜徹底方了。


    “魔尊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們保證下次再出現在你麵前的時候,一定先照照鏡子。”


    陸楠尋:“嗬~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上次好像也是這樣說的。別怪我心狠,實在是你們這次太過分了,一些讓我有些忍無可忍。”


    這兩個混蛋汙了他老婆的眼睛。


    寒忍寒夜:“求求你給我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


    還跟你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說的好像你們以前是個人一樣。


    “魔尊我們這次真的是來通風報信的,魅魔前段時間迴了魔界偷走了您房間裏那個種曇花的花瓶”。


    陸楠尋嗤笑了一聲道:“不就是一個破花瓶嘛,你們魔界那麽的家大業大難道還丟不起一個花瓶”?


    “東西是你們自己弄丟的,你們專程跑到這裏,難道是想讓我陪你們花瓶不成?”


    如果是這樣的話。


    陸楠尋指了指房間裏,“你們看看這房間裏有沒有你們喜歡的東西?如果有的話拿上給我趕緊滾蛋。”


    真是的,他一刻都不想看到這兩個埋汰玩意兒。


    “不是啊,魔尊大人那個花瓶……”。


    陸楠尋:“你們給我閉嘴,難道是怕我賠不起嗎?如果你們覺得不夠我賠你們一座魔宮怎麽樣?要是覺得不夠的話,這座酒店也賠給你們好了。”反正他對這個地方全是糟糕的迴憶,那一點點僅剩的美好迴憶,你早就被這幾個混蛋毀得七七八八了。


    “魔尊大人您真的是誤會了,整個魔界都是您的,您可千萬別這麽說。”


    “我們這次來找您,真的是有事兒。”


    “我們也是最近才剛剛知道魅魔早已潛伏在人類世界多年,這次她偷走那個花瓶就是專門為了對付夫人的。”


    莫桑:“大兄弟,我嚴重懷疑你是在開玩笑,難不成你家丟的那個花瓶是葫蘆變的?叫一聲兒還不能答應不成。”


    寒忍寒夜不是很想理莫桑,於是兩個人雙雙裹著床單越過了他走到了陸楠尋麵前。


    之前魅魔偷走了靈族的黑藤蔓並且煉化了幾千年,現在有拿走了您寢殿裏的那個花瓶,她這是想要弄死夫人還取而代之啊。


    滿屋子的人頓時眼睛就像雷達似的往陸楠尋身上掃視。


    “喲喲喲~沒有想到陸總您還是個多情種呢,不止外麵彩旗飄飄不倒,就連那什麽魔芋都不放過,可真叫我們這些單身青年羨慕啊,怎麽著給我們哥幾個傳授傳授經驗唄”。


    “你們幾個都給我滾出去”。


    “等等”。


    陸楠尋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說你們口中的那個魅魔偷走了黑藤蔓之後又偷走了那個瓶子”?


    寒忍寒夜點頭。


    “那你們能告訴我,他偷走這些東西有什麽用嗎?”雖然這兩個家夥口口聲聲的說他是那個什麽魔尊,可陸楠尋對他們這些異界的事情確實不是很清楚。


    “難道真的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拿人用過的東西還能給人下降頭不成?”


    寒忍寒夜:“不會,我們魔族才不會用那種低級的手段呢,像您說的下降頭什麽的,我們可是從來都不放在眼裏的。”


    “我說你們兩個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嗎?老是這麽磨磨唧唧的,怪不得你家主子想要削死你倆,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寒忍寒夜:“我們兩個在和我家魔尊說話,和你們這兩隻死鬼有什麽關係?這裏沒你們什麽事兒,一邊兒給我呆著去”。


    莫桑……


    隨風……


    “噗╮( ̄▽ ̄)╭哈哈哈(?w?)hiahiahia笑死人了,死鬼?要不是早就知道你們以前沒有見過,我真的都要懷疑你們是不是曾經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蘇曇本來也想要做一個安安靜靜的吃瓜群眾,可是聽到後麵實在是忍不住了。


    從小院長媽媽就告訴她,做人一定要懂得忍耐,看到別人做了什麽奇怪的事情,說了什麽奇怪的話,一定不能笑。


    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除外。


    當你忍無可忍時,自然無需再忍。


    “夫人,請您嚴肅一點,這件事情一點都不好笑。”


    “老公,他拿眼珠子瞪我”,本來她一個人在這裏看戲看著好好的,吃瓜開開心心的。沒有想到對麵這兩個家夥竟然拿眼珠子瞪她,她在婆家可都是大家的心肝寶貝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這叫她怎麽能忍?


    最喜歡的老婆被人給氣成這樣,陸楠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道:“老婆,你再忍一忍啊!等我把所有的事情問清楚之後就把他們兩個丟出去好不好?”


    蘇曇:“好呀好呀,那你趕快問吧!如果他們你要是再不說的話,幹脆嚴刑逼供好啦!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你卸磨殺驢了呢。”


    寒忍寒夜……


    “蘇曇小姐姐,我說你也真是的。好歹人家兩個也叫你一聲夫人,就算是你想讓陸總先磨殺驢的話好歹也在沒人的時候說呀。”


    “你看看哎呦,真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現在要被你殺的這兩頭驢多傷心啊,搞不好要出心理障礙的呀。”


    蘇曇在一旁聽得直翻白眼。


    “我說你們幾個什麽意思啊?這話說的就好像我是新手,你們很無辜似的。你們可別忘了,就算你們嘴裏說的那頭驢是被我給刺激死的,但你們可都是觀眾在這看著呢,一個都別想跑。”


    隨風和莫桑都覺得這女人實在是有些太不可理喻了,他們明明是好心好意的呀,這女人怎麽能夠不分敵我的無差別攻擊呢?


    她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嚴重打擊好人的信心嗎?


    “好了,你們慢慢聊著吧!就當我們是死人,不存在好了”。


    隨風已經放棄掙紮了,跟這個女人講理,他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講理?


    嗬,開玩笑。


    和這個臭女人講理,他們什麽時候贏過?別說是他們,就是他們身邊站著的這位把他們壓製得死死的這位,和這個女人講道理好像也沒有見他贏過幾迴。


    “您繼續您繼續。”


    “哼~”,寒忍寒夜先是傲嬌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才繼續說道:“魔尊大人我們是不得已才來打擾你的,您是不知道魅魔一直在你麵前裝的心地善良,其實背地裏她就是一個瘋婆子。”


    “我們剛剛得到消息,那個瘋婆子已經在這裏了,現在不知道埋伏在哪裏,準備對夫人出手。”


    蘇曇差點被一口水嗆死,“咳咳咳~咳咳~,你們剛剛說什麽?”


    蘇曇1度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不是……我說你們是不是有毛病啊?我說你們一大群魔頭在那掐架拉著我幹嘛?麻煩你們搞搞清楚好嗎?我是人,我可是個人唉。你們幾個在那裏互掐沒有什麽問題,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我這個生命脆弱的人類,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為你們的炮灰,被炸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這個絕對不會的,夫人您放心魔尊一定會保護好您的,上次魔尊已經害死過你一次了,要是這次再保護不好呢,那他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牛逼實在是太牛逼了。


    見過坑爹的,沒見過這麽坑爹的。


    奧不是坑自己的上司。


    耍嘴皮子的倒是痛快了,可是蘇曇就有些方了。


    “你們剛剛說什麽?”


    寒忍寒夜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們真的什麽都沒有說”,他們剛剛好像一時激動嘴禿嚕了,說了不該說的事情。


    忽然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身後涼颼颼的,怎麽感覺魔尊隨時都有揪下他們腦袋當球踢的可能。


    蘇曇:“你們兩個別給我打馬虎眼好好說說是怎麽迴事?”什麽叫已經害死過她一次了?


    寒忍寒夜:“夫人,您別誤會啊!我們就是為了圖一時嘴皮子痛快胡亂說的,沒有的事兒,完全沒有的事兒。”


    “不說是吧”?


    “不是的,不是的,富士尼克千萬別誤會。真的沒有的事,全部都是我們胡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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