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神不知鬼不覺嗎?


    你現在這叫什麽知道嗎?


    “什麽……”,莫桑動了動嘴皮子,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麽。


    可是夏唯一卻沒有解答他的疑惑,冷冷的笑了一聲時候一把扯下了頭上的白紗,轉身就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一臉挑釁的看著他。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我對你那麽好難道你就一點兒都感覺不到嗎”?他現在真的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長了一副鐵石心腸。


    夏唯一輕輕的靠在男人懷裏對著莫桑嫵媚,“如果不是我反擊,那現在這個下場的就是我了吧,你現在這副處境全都是你自找的,你別以為你擺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就會感動,就會和你在一起,別做白日夢了你”。


    “果然,這種把人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狠狠roulin的感覺,你別說還真是不賴呢,你說是不是啊大明星”。


    啊……


    莫桑捂著被踩紅手指頭蹲在地上哀嚎。


    “就算是不能做夫妻,好歹還可以做朋友的,你怎麽能這麽絕情呢”,莫桑的這迴心徹底碎了一地。


    自己喜歡了那麽久的女人當著他的吻了別的男人。


    忽然間畫麵一轉,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很大的湖邊,與其說是湖泊還不如說是一個比較淺的小水塘,混凝土澆灌的池底,湖水清澈水依稀能夠看到水裏遊來遊去的魚兒。


    “水裏好多魚啊,我們撈了魚烤來吃了吧”。


    也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麽一句,岸邊站著的幾人就像是青蛙一樣一個接著一個跳了下去。


    直到跳入水裏,他這才發現原來在岸邊看著及膝的水竟然會這麽深,一望不見底仿佛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深淵將他們吞沒。


    不知道在水裏遊了多久,莫桑看見一條長的非常肥美的魚兒,追著便遊了過去。


    可是遊著遊著就發現不對勁了,原本清澈胡湖水漸漸的變得混濁了起來,起先水裏隻是偶爾漂浮這幾根枯枝雜草,可是越往前油水裏的雜草就越多,到了後來水麵便被厚厚的稻草覆蓋著,他在水底感覺眼前一片黑暗有些喘不過氣來,直到好久之後這才慢慢的適應,慢慢的能夠看清眼前的事物。


    這個時候莫桑終於有些慶幸冥界之人還是有些好處的,起碼不用時時刻刻準備著把腦袋伸到外麵去唿吸新鮮空氣,因為這個時候想要把腦袋冒出水麵的話大概會被水麵這厚厚的稻草給活活纏死吧。


    雖然奇怪一起跳下來的那幾個人這會兒去了哪裏,可是也並沒有那麽在意,反正那幾個老妖怪沒有是個是人,也不用擔心他們會被這水淹死。


    放慢動作悄無聲息地遊了過去,看著兩條魚兒在那裏嬉戲,莫桑一下子撲了上去。


    可是再看看緊握的雙手,除了一堆幹枯的稻草之外,沒有半點魚兒的影子。


    這個時候莫桑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所處的環境已經不是水裏了,而是一間十分破敗的茅草屋。


    “姑娘你是……”,飄逸的紗幔後麵站著一穿著白色婚紗的女子,莫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掀開紗幔。


    “怎麽?莫大明星看來真的是記性不好,這才多長時間就已經忘了我是誰了”?


    女子緩緩的轉過身來,莫桑被嚇得倒退了一步,差點就一腳踩空摔了下去。


    “怎麽是你?”,莫桑震驚的張大了嘴巴,嘴裏都能放下一隻青蛙了。


    虧的他剛剛還覺得這姑娘背影嫖逸舉是無雙,等看清楚夏唯一那張臉後,莫桑深刻的覺得自己的審美有問題,怎麽會覺得這姑娘好看呢?不是眼瞎,還能是什麽?


    夏唯一看著莫桑,露出了一個嘲諷至極的笑,“什麽叫怎麽是我?你怎麽也是個男人,好歹要點兒臉成嗎?這裏可是我家啊,你問我為什麽在這裏,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莫桑現在的樣子比剛才還要吃驚,看了看四周有些不可思議的道:“這裏是你家”?


    夏唯一一副看弱智的樣子看著莫桑,“這裏不是我家難道還是你家不成?”


    莫桑:“哈哈哈~哈哈哈(?w?)hiahiahia,這裏竟然是你家?看來你眼光不錯嘛”。


    “你笑什麽笑,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笑聲真的很難聽嗎?”要不是莫桑閃得夠快的話,夏唯一那一巴掌一準兒快準狠地招唿在他臉上。


    莫桑圍著夏唯一走了一圈又一圈,嘖嘖道:“夏唯一啊夏唯一,你還真是找了一個好老公。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距離婚禮結束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吧?”


    夏唯一昂著下巴一臉高傲的道:“就你這副鬼樣子,即使在羨慕嫉妒恨,也永遠過不上這種生活。”


    “你說我永遠也過不上你這種生活”?莫桑一個沒忍住笑得太過囂張,鼻涕泡都噴了出來。“小姐就你這種生活,你和乞丐說說,還差不多呢。不不不,這樣的話我還真是抬舉你了,要知道那些拾荒的老頭老太太業績好的一個月也賺好幾十萬呢。叫你說的這種奢侈生活白給我,我還不想要呢。”


    “話說,夏小姐,您的那位不會窮成這樣吧?現在算下來,您這身衣服怎麽著也穿了快一個月了,都不用洗洗的嗎?我們兩個這婚也沒有結成,本來我還想打算跟你要衣服的錢,不過現在看你過成這個樣子,這件衣服就當是我救濟貧困的,就不跟你要衣服錢了。”


    看著曾經甩掉自己的人,現在過成這個樣子,莫桑有些惡毒的想著現在終於是圓滿了。


    再看看這一間茅草屋,要是晚上的話,站在屋裏肯定能夠看到星星。要是雨天的話,外麵下著大雨,屋裏肯定會下著小雨。


    “嗯ヽ(○^?^)??不錯不錯,看來這個世界還是充滿愛和希望的”,現在眼前看到的一切的一切莫桑感覺非常非常非常的滿意,果然上天還是不薄的。


    pa~


    莫桑忽然感覺腦子有些暈乎乎的。


    “瘋女人,你幹嘛打我?”


    莫桑捂著紅腫的半邊臉,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夏唯一看著。


    “死三八麻煩你搞搞清楚,你又不是我老婆,你憑什麽打我。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還手”。


    “夏唯一你去死吧”,莫桑抬手準備還迴這一巴掌去,雖然作為一個好男人的標準是不能和女人動手,可是他也不能這樣讓人欺負,要是再不還手的話那就不是他的性格格。


    可是這剛一抬手,臉上就傳來一陣冰冰涼涼的觸感,“究竟是哪個王八犢子竟然敢拿涼水潑我,是想死嗎”?


    莫桑一個鯉魚打挺蹭的一下就從軟綿綿的床上站了起來,然後他就看到了隨風手裏的水杯。


    “隨風你個老王八蛋,說是不是潑的我,你知不道這樣你會嚇死你小爺我的”,莫桑這會兒正感覺自己滿腔怒火難平,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莫……桑桑桑~,我說小桑桑你怎麽能這麽汙蔑我呢?我手裏拿著杯子就是我潑的嗎?咱都是成年人了,好歹講點兒理成嗎”?


    “我怎麽不講理了我”?莫桑氣的直抓頭發,一轉頭這才看到一旁站著的氣憤地瞪著他的夏唯一。


    看到夏唯一,莫桑心裏有那麽一瞬間的煩躁。


    “你怎麽來了?”


    夏唯一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問我怎麽來了?什麽叫我怎麽來了?我看你這腦子是睡了一覺睡壞掉了吧?”


    夏唯一努力的深吸幾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


    可是一想到他說的話就無法冷靜了,真是恨不得撬開他的腦子,看看他這腦子裏麵到底裝了些什麽東西。


    你……


    莫桑一時間有些語塞,忽然想起來那些都是沒有過生過得事情,隻不過是他的一場夢而已。


    “你怎麽來了?我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我們昨天晚上就已經分手了,再也沒有一丁點兒關係了,一丁點關係都沒有了。”


    夏唯一看著莫桑有些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說你昨天晚上怎麽像吃錯藥似的給我打騷擾電話,原來是分手電話哈”。


    莫桑:“對,你現在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我可以走了是嗎?你確定”?夏唯一抬起一腳踩在被子上,跟個小流氓似的居高臨下的看著莫桑,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莫桑的下巴,頗有浪蕩公子哥調戲調戲良家婦女的架勢。


    莫桑雖然感覺今天的夏唯一有些不對勁,可還是點了點頭道:“沒錯,昨天晚上打給你的那個電話就是分手電話,你空你沒有聽清楚那是你自己的問題,麻煩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了,ok”。


    “好……很好……”,夏唯一笑得一臉嫵媚,然後下一秒鍾驚掉下巴的一幕發生了,夏唯一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對著莫桑的臉狠狠的就來了一下。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嚇的一旁的隨風捂著臉退後了好大一截,一腦袋重重的撞在牆上,差點把牆給撞出個窟窿來。


    先是在夢裏挨了一巴掌,然後清醒著的時候又挨了一巴掌,莫桑捂著已經腫得像豬頭一樣的半邊臉,說話都有些哆哆嗦嗦的。


    “你……你……”。


    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莫桑真的是有些被嚇傻了。雖然千徇也老是嚷嚷著要打斷他的腿,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和他動過手,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女人給揍。


    “你你你……你什麽你看你現在這樣腦子應該還沒有清醒”說著夏唯一直接就抓起了一旁的這個頭,對著莫桑的腦袋那叫一個快準狠的招唿了過去,隻把莫桑給揍得哭爹喊娘的。


    莫桑抱著腦袋都快要縮成一一個球,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好無助啊!“瘋婆子你快點兒給我住手,我告訴你,你雖然是個女人,可是你要是這麽我打死了,你也是要坐牢的”。


    夏唯一連連點頭道:“好,很好。我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老戴好像還是不太清楚的樣子,身為你的女朋友,我還是很有義務替你治治病的。”


    莫桑反駁道:“是前女友前女友好吧!我們倆早就完犢子了,麻煩夏唯一小姐,以後不要在意我女朋友的身份自居。”


    夏唯一:“看來你丫的老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枕頭報廢了一個還有一個,夏唯一絲毫沒有猶豫的拿起另外一個枕頭再次往莫桑身上招唿了過去。


    “聽說早晨起來做做運動,有利於腦子清醒。我看你這還沒有完全清醒,我再給你活動活動筋骨。”


    “不要……不要……不要啊!”


    本來是想找個女人談一場甜甜的戀愛,可是莫桑這麽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找了一個暴力狂。別人家不都是老公動手打老婆的嗎?可是為什麽到了她這裏全部都反過來了?


    有些人啊,還真是不能隻看表麵。


    這個女人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動起手來這麽狠。


    這還好他發現的早啊!沒結婚呢,就敢對她動手動腳的。這要是等到結了婚以後還不得三天兩頭的動手,一不高興就把自己老公給打殘了。


    分手分手,堅決分手。


    為了以後我美好幸福的生活。


    為了身體健康。


    為了能夠長命百歲。


    堅決分手。


    “死女人,我警告你趕快住手。不然等會兒把小爺我惹毛了,我報了警警察叔叔來了,你想跑都跑不掉”。


    夏唯一看著莫桑的熊貓眼有些好笑。


    “你就這一點本事嗎?說說除了威脅我你還會幹什麽。”說著夏唯一又是重重一拳砸在莫桑的鼻子上,瞬間莫桑的鼻血就像是那忘記關掉的水龍頭一樣,血嘩嘩嘩的往外冒,潔白的床單被罩什麽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


    我是現在看起來還真的蠻慘的,就跟案發現場沒什麽兩樣。


    躲在角落裏裝木頭人的隨風實在是沒有勇氣再繼續裝死了,勇氣舉起小手道:“那個弟妹啊,我看今天就先到這裏吧,再繼續下去可是會出人命的”。


    一聽隨風叫弟妹莫桑不幹了,捂著血流不止的鼻子就爬起來抗議,“隨王八,什麽狗屁的弟妹,你要是再幹亂叫小心勞資縫了你那張破嘴”。


    “你說什麽”?夏唯一優雅的抬腿,莫桑那早就已經不堪重負的鼻子再一次蹦了,血直接噴了隨風一臉。


    剛剛還在嘴硬的莫桑捂著自己的鼻子對著隨風惡狠狠的道:“隨王八你說什麽呢?什麽狗屁的弟妹,你要叫嫂子……嫂子你懂嗎”?


    隨風咽了一口唾沫,弱弱的道:“懂……我都懂”。


    莫桑在隨風心裏的印象不覺又低了一個檔次,你丫的剛剛嘴不還挺硬的嘛,沒想到現在竟然慫到那我當借口。


    可是莫桑這個當事人並沒有這樣的自覺,捂著鼻子站在夏唯的麵前,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瞪著隨風,嘴裏還不停的抱怨道:“這混蛋也太欺負人了吧,就他還想要當我哥,簡直是做夢,他一口隻能叫你嫂子,也隻能叫你嫂子”。


    “親愛的,這個混蛋以後要是敢叫你弟妹的話,你就揍他,毫不留情地揍他往死了揍他,最好是走醫保的那種”,挨了一頓胖揍,莫桑也終於從一隻炸了毛的刺蝟變成了一隻小綿羊。


    這會兒就差狗腿的跟在夏唯一的身後搖尾巴了。


    隨風十分嫌棄的看著莫桑,“兄de你的臉呢。”


    莫桑一旁拉了拉夏唯一的袖子,有些委屈巴巴的道:“親愛的那邊有個狗東西他欺負我,你去幫我把他狠狠的揍一頓好不好?”


    夏唯一一把揮開了莫桑的手。


    “我看這個屋子裏最欠揍的人就是你,你要是再叨叨叨個沒完,你信不信我把你揍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夏唯一一抬手莫桑就抱著腦袋像個鵪鶉似的縮到角落裏一動不敢動了。


    “瞧你那點出息”。


    “怎麽樣?我給你鬆了鬆筋骨,現在你脖子上的那刻腫瘤有沒有清醒過來”?


    “你竟然說我這張帥氣的臉是腫瘤?我好歹也是你未來的老公給點麵子行嗎?”莫桑理了理有些皺皺巴巴的睡衣,仿佛剛剛那個抱頭鼠竄的人不是他一樣。


    俗話說,隻要你表現得足夠鎮定的話,那麽慌亂的就是別人了。


    就比如現在。


    隨風除了問候莫桑的不要臉外,也但是不知道要怎麽形容此刻的心情。


    原來一起這麽久的兄弟也是這麽無恥的一個人。


    隨風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又犯渾吧,如果不是我看到你一直在做夢衣服大有時在裏頭的架勢,那不是我把夏小姐請來,你這會兒說不定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不能自拔呢。”


    “我謝謝你。辛苦你去我們好一下你祖宗十八輩”,莫桑現在終於知道他這一大早的悲慘遭遇是怎麽來的了,就你還想讓我感激你?你丫的最好祈禱著,我不要哪天心情不高興了個坑把你埋了。


    “門在那邊麻煩你出門左拐,我現在要和我親愛的一起享受溫暖的二人世界,麻煩你走到外麵吃吧門關上。”


    能這麽坑自己的好哥們兒,莫桑覺得他和隨風這迴是真的友盡了。


    湯這種坑爹的破玩意兒,能有多遠丟多遠,誰要誰撿去他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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