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不記得了嗎?”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靈薇再一次開口,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沉默。


    佘小靈也肯定地點頭:“不記得了。”


    靈薇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她是信了,還是沒有相信,佘小靈心下很是沒底。


    “你不記得我們相識多久沒有關係,你把我們之間的過往全都忘記了也沒有關係,反正,日後時間還長著,我也不在乎過去的那些時光。”靈薇道:“現在,你幻化成人形吧,這樣跟你說話,我實在是不太舒服。”


    “我覺得這樣挺好,太久沒有做過人了,有些不太習慣了。”佘小靈道:“反正,你想跟我說什麽,我也可以跟你說,何必在意那麽多呢?”


    “可我這麽居高臨下地看著你這蛇的模樣著實是有些不太爽快。”靈薇道:“你若是不自己幻化,就讓我來幫你。”


    “不用。”佘小靈道:“我不自己幻化,你也別給我幻化。”


    “你是不想幻化,還是不能幻化?”靈薇緊緊盯著佘小靈,問:“我多年前聽到一個傳言,說九天靈蛇若是將自己的心魄給了另外一條九天靈蛇,那麽,失去心魄的九天靈蛇將再也不能幻化為人形。”


    “你聽誰說的?我怎麽沒有聽人說過?”佘小靈有些心虛地說:“再者說了,你突然跟我提這個做什麽?”


    “我為何會突然提起,你難道就真的半點不清楚嗎?”靈薇道:“靈燁,在你看來,我靈薇就是那麽無用的人?什麽都不值得你告訴我?”


    “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沒有喝酒,怎麽自己倒是醉了,開始說胡話了?”佘小靈道。


    靈薇有些執著地說:“你現在幻化人形給我看看。”


    “我說了現在這樣很好,不太喜歡人的樣子。”佘小靈道:“你難道不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很是好看嗎?在這個世界上,還到哪裏去找我這麽好看的九天靈蛇?”


    “你是不喜歡人的樣子,還是沒有辦法再變成人的樣子?”靈薇問佘小靈,眼睛死死地盯在佘小靈的身上,就好像要將他看穿一般。


    佘小靈道:“當然是不喜歡人的的樣子了,你要我重複多少遍才會相信?”


    “我這裏還有一個疑問。”靈薇道:“你能看著我的眼睛嗎?”


    “怎麽?你想對我使用什麽魅惑之術不成?”佘小靈並未如靈薇所願地看著她,而是直接問道。


    靈薇道:“我能對你使什麽魅惑之術?我不過是想要讓你看著我說實話,而我也好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撒謊罷了。”


    “我怎麽就說謊了?我該說的都說了,你愛信不信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佘小靈道。


    要他幻化為人形?他還有可能嗎?連他自己都沒有把握,再者,靈薇有多聰明,有多了解他,他比誰都清楚,如果這個時候抬頭看著靈薇,與她對視,那麽,他在她的麵前恐怕就再也藏不住任何秘密了。


    “你不敢看著我,你怕被我看出來什麽?”靈薇也有些怒了:“你當年是不是把心魄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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