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心中一動,連忙催動法訣將兩人送了上去,李鶴一屁股坐倒在地,大口喘著氣:“媽的,我還以為我們這次死定了……對了,這位小兄弟怎麽稱唿,你朋友?”他正沉思,李鶴不識趣地開口:“你這朋友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真瀟灑……我們也走吧?”他頗為煩惱地攤了攤手:“我哪能看著她繼續犯傻,這才給你寫了那封信。他低頭看著白秀,突然笑了笑:“其實吧對我來說,這東西說不重要也有點重要,說重要又好像不那麽重要,但你就不一樣了,就算我自己不要這條命,也不能讓你出事。”他腦海裏不禁閃現出幾幅畫麵,難道那個古怪的棋盤就是鬆針口中的問天晷?


    他暗暗打定主意,看來他得再去那個叫做顛葫蘆兒鎮的地方看看。他飛快掐了個法訣,誰知靈脈之中紋絲不動,這鬼地方怕也是靈氣隔絕之地,李鶴哪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頓時嘖了一聲:“傻了不是,我要能用靈力,現在還能掛在這裏?”白秀點了點頭,和他並肩出了山洞,結果沒走幾步他就反應過來,看著手裏的吒目有些哭笑不得——鬆針居然忘記把東西帶走了。


    鬆針點點頭,繼而一笑:“你現在是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反正我現在也有空,你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笑眯眯地看著白秀:“我要帶著瀛洲迴老家了,老婆孩子熱炕頭多好啊,平平凡凡的生活才是人生最美妙的追求……怎麽樣,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一起?”眼見李鶴的手一點一點朝邊緣滑動,白秀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他吐槽,誠懇提議:“這樣下去我們倆都得死,你還是自己上去吧,我再想想辦法……”眼見李鶴的手一點一點朝邊緣滑動,白秀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他吐槽,誠懇提議:“這樣下去我們倆都得死,你還是自己上去吧,我再想想辦法……”鬆針摸了摸下巴,倒真想起來了什麽:“我好像在哪兒看到過這幾個字……咦,我想起來,我們天樞門以前隱居在玉門虛穀,那裏有個東西叫問天晷,它似乎就提到過這個。”他頗為煩惱地攤了攤手:“我哪能看著她繼續犯傻,這才給你寫了那封信。很快他又搖了搖頭:“可惜三十幾年前玉門虛穀被外人發現,師父就將天樞門搬到了其他地方,問天晷隨著玉門虛穀的墜落也跟著不知所蹤……”鬆針很討厭他這自來熟的性格,一時懶得理他,隻對白秀說:“虧得我趕來及時,不然我可怎麽跟我師父交代。”白秀怔了怔,一時有些弄不清楚對方到底打的什麽主意,不過想到李鶴應該很快就會支撐不住,他不由道:“你別亂動,我用明貪狼玉闕送你上去。”白秀心緒一動,感激地朝李鶴點了點頭,看著孤零零的汽車漸漸遠去,一個念頭也在他腦海中愈發清晰——看來有些事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兩人徑直下了山,迴到石龍坑就分了別。白秀失笑,其實這何嚐不是他的理想,不過最後他還是搖了搖頭,在事情尚未了結之前他永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我跟阿姐是孤兒,在最困難的時候被師父收入門下,他教了我們很多東西,更是將我們視為自己的親人,所以我願意支持他的計劃,這才有了三十年前那一出。


    “沒錯,我就是瀛洲的老板,也是你的老朋友,我可是在三十年前就已經關注你了。”後來葉軒來找我,說服我加入他們,我對之前的妄想不死心,也就答應了,但我現在覺得我應該腳踏實地過完這輩子,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上。”後來葉軒來找我,說服我加入他們,我對之前的妄想不死心,也就答應了,但我現在覺得我應該腳踏實地過完這輩子,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上。”如今三十年前的真相水落石出,這八星祭屍陣也被你破了,我終於可以離開了,阿姐也等於徹底了結了心中的遺願,亦可與我一同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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