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禦臣隻得懶洋洋的站住了身子,他心裏當然沒這種想法,卻就是莫名的想要在小女孩身上盡可能的占著嘴上便宜。


    嗯,一想到自己又去躺在她睡過的床上,嗅著那淡淡的梔子花香,而她卻無可奈何的模樣。


    不過冥思苦想了幾息時間,方禦臣也沒找到好的理由。


    正在這讓他絞盡腦汁想著理由的端口,言台秀帶來的那名有些成熟冷豔之感的白色西裝女人,卻輕輕敲了敲客廳的門。


    客廳的門並沒有關,她已經站在門口,隻是敲門提醒而已。


    小女孩上揚的丹鳳眼瞥了一眼神色懶散的年輕男人,她向西裝女人點點頭,女人便稍稍欠身,說道:“方小姐在門外。”


    方禦臣臉上浮現一絲驚訝,他看向言台秀,卻發現對方也正看著她。


    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找你的,你看我做什麽?”說完又突然咯咯嬌笑起來,陰陽怪氣的道:“哎呀,管家婆來了。這下某人要不好交待了喲。”


    一邊說著,已經一邊跑到了裏麵的臥室門口。她站在門口,麵無表情的迴頭瞥了一眼方禦臣,房門隨後輕輕的閉合上了。


    方禦臣站在原地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他看了眼裏室已經閉合上的臥室房門,轉過身時又看到了站在客廳門口處站姿得體的西裝女人,漫不經心的往門外晃悠去。


    通道門無聲的打開後,方禦臣看到通道內隻有一個身材玲瓏有致的倩影,一身穿著都是黑色,雙手插在七分褲的口袋裏。


    他覺得這幕情景,有些似曾相識。


    因為這倩影的主人正黑著臉蛋,精致的麵龐像是陰沉的能滲出水來。


    同樣的通道,不同的二人。而他,可能就要做剛剛才做過的事情。


    “禦寒。”他懶洋洋的神情驀然消失,露出和煦的笑容,嘴裏喊著幾步湊到了跟前。


    正在這時,方禦臣心裏一咯噔,想起了一件事來。


    他讓言台秀跟對方道歉,這一天下來和對方的廝纏,似乎把這事給忘了。


    心中瞬間對言台秀有了一絲不快,不是她沒有聽自己的話,而是她沒有把方禦寒的事放在心上的不快。


    他心中本就積鬱的陰霾似在擴大著,這一瞬間甚至因為方禦寒而起了怒意,即使怒意的對象是言台秀。


    而他卻剛剛還在和對方在打情罵俏。突然間,一抹想法從他腦袋裏劃過,言台秀沒有在意,可他自己,又……在意了嗎?


    “方少爺哄女孩的本事這些年直線見漲啊。”精致的波波頭女孩,這時黑著臉語調平平的說著,“下午給我來個通訊還把我哄的一愣一愣的。轉眼就在大夫人這邊你儂我儂的了。”


    方禦臣看她一眼,收起笑容,沉默了幾息,往她身旁湊著頭低聲道:“我錯了。”


    “你錯了?你錯什麽了?”同樣的對話,方禦寒臉上有著同樣的一抹驚訝。


    “我哪都錯了,從小到大就錯了,除了認識你全部都錯了。”方禦臣低著說著,臉越往對方的耳旁湊得越近,鼻間嗅到了一絲隱隱約約的幽幽暗香,有些濃鬱卻似有似無,雖不似梔子花的清淡長久,聞到時卻像是沸騰的油鍋裏進了水,瞬間能讓人感到血液沸騰。


    女孩兒精致的臉蛋上皺起了眉,她稍偏過頭,拉開了身子,陰沉著臉,聲音中卻沒有任何情緒的道:“你是不是忘了,我迴來時跟你說過晚上你和爸通信一下。”


    實際上這句話後麵還有一句,自己也有話要說,但這一刻她卻不怎麽想說了。


    方禦臣臉色不變,心中卻有些驚詫。


    他的記憶力雖不算過目不忘,卻也並不算差,但他卻仿佛毫無印象。他在自己的記憶力檢索起來,記得對方是在廊門處說了什麽,卻想不起了內容。


    嗯,因為老實說,當時的他,隻是看似平靜而已。


    “你說的話我能忘嗎?都記著呢。”方禦臣露出和煦的笑容,殷切的看著那副精致卻陰沉的臉蛋兒。他並無意欺騙對方,隻是不想因為這些事讓她難受而已。


    “那就好。”方禦寒語氣平淡的說著。點點頭,便轉身準備離開。


    她身後卻驀然響起了年輕男人一瞬間變得平靜的聲音:“你等等。”


    通道內的精致女孩卻全然不受影響,她的腳步沒有任何停頓,平穩而緩慢的往來處而去。


    她想,她這輩子最大也是最正確的決定,就是八歲那年因為同情而噙著眼淚跟母親哀求的一件事了。


    她站在通道口,精致的小臉蛋兒上麵無表情,踏進了無聲打開的門。


    是,她其實本是個愛哭的人,小時候就已經是了。


    身後穿著淡青色休閑衣褲的年輕男人眯起了眼,看著她消失在通道裏的身影。


    如果有人把他看做是溫順可欺的綿羊,那一定會死的很慘。


    即便收起了獠牙,他也隻是頭露著笑容的狼。


    ……


    方禦臣迴到了自己住處,七折八彎看似一模一樣的通道會讓許多初來的人暈頭轉向,但對主人而言,卻無比熟悉。


    沒有了別人,他對貼身侍女們的依賴感又再次上來。


    精確的說,他的夜間生活再次迴到了那個依偎在花紅柳綠中的二世祖形象。


    穿著青綠色柔軟棉質睡衣的風坐在床上,年輕男人懶洋洋的臉枕在她溫熱的腿上,他身子躺在床上舒展開來,身體兩側側躺著二女,伸著玉手為他按摩著身子,正是雪白色柔軟棉質睡衣的豐腴女孩雪和銀灰色睡衣的月。


    穿著粉紅色睡衣的女孩花曲著腿坐在男人頭顱一旁,她的另一邊正是圓床邊緣,有一個金色的台子從地麵凸起,上麵的玉盤上擺著三色飲料和一些各色的果肉。


    花用玉著夾起一片橙黃色切成厚片狀的果肉,卻輕輕的張開了嬌豔欲滴的唇瓣,玉齒輕咬著那片果肉,伏著身子將頭湊向年輕男人懶洋洋的臉。


    她的頭湊在男人臉上,久久方才抬起,嬌媚的臉蛋兒上帶著一片紅暈。周圍的三女卻像是視若無睹一般,各自做著自己的事。


    “爸。”


    年輕男人的臉上依然是懶洋洋的,卻突然張口說道。


    屋內並沒有其他人,但自牆壁四周卻仿佛有個男人平靜的聲音響起。


    “你沒讓禦寒受委屈吧?”


    這個男人的聲音透著一股強大的果敢自信,語氣雖平靜卻不怒自威,讓人一聽便心生畏懼。


    躺在溫柔鄉裏的方禦臣卻仿佛絲毫不受影響,他伸出修長如玉般的右手,食指中指輕佻的放在粉紅色睡衣女孩的下巴上,這副麵容甜美而嬌媚,似乎是因氣喘籲籲而變得有些媚眼如絲起來,臉上還帶著一抹紅暈,柔順的任由他抬起下巴,也任由那帶著戲弄的目光在自己柔美的臉蛋上侵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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