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雲笙直接把小蘭的饅頭筐踹翻了!


    裏麵的饅頭嘰裏咕嚕滾了一地。


    雲笙冷冷的盯著小蘭:“給你個機會,再說一遍。”


    小蘭嚇了一激靈,然後就扯開嗓子大喊:“你幹什麽?我的饅頭,你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當眾行兇。


    你不要以為你鎮上,派出所裏有人,你就能為非作歹了,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咱倆沒完。


    咋滴,你仗著自己開個破工廠,想欺負誰就欺負誰?


    我告訴你,欺負別人我不管,欺負我就不好使。


    大不了你就去找你那幾個姘頭來給你撐腰,對了,還有那個跟你不清不楚的哥哥……”


    雲笙嘴角上揚,然後一個巴掌就飛了出去:“別人長嘴是用來吃飯的,你是用來吃屎的嗎?


    俗話說倆人打架,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看我這巴掌響不響?”


    一耳光下去,小蘭徹底嚇懵了!


    “你……你敢打我?”


    “怎麽,你不是說我欺負你嘛,我這不得給你作實了,免得你說空話。”


    “哎,你這個女同誌怎麽打人呀?”周圍圍觀的人,有看不下去的,紛紛開口說教。


    “氣氛到這了,不打就說不過去了,試問有人張嘴閉嘴就問候你們全家遭瘟,燒壞腦子,你們打還是不打?如果你們說不打,那讓她免費慰問你們一下。”雲笙甩甩手,轉頭問身邊的人。


    最討厭那種連事情始末都沒弄清楚就妄自下斷言的人。


    知道個屁呀,你們就來伸張正義。


    周圍人看小姑娘一臉嚴肅,又聽剛才那姑娘說她鎮裏,派出去有人,還自己開工廠,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也不是她們能惹起的。


    況且誰願意閑來無事給自己找罵,如果她們說那女同誌打人不對,她們豈不是都要被罵。


    關她們什麽事兒?


    憑什麽罵我們?


    所以大家一致調轉風向。


    “這位女同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麽還能張嘴閉嘴罵人呢?


    既然敢罵人那就要做好被抽的準備,你這樣的挨打,不冤。”


    雲笙樂了,這就對了嘛!


    其實她也覺得自己剛剛有點衝動,她應該上去直接撕爛她那張逼嘴的。


    她都這麽狂了,不打,顯的我多不禮貌!


    “不是……我不是……”小蘭急忙解釋。


    “不是什麽?你沒罵人?還是不冤,你張嘴問候人家全家,這就怪不得這位女同誌打你了,你瞅瞅,這裏站著這麽多人,別人怎麽沒被打,就偏生你被打,蒼蠅不盯無縫的蛋,準是你嘴賤,人家才抽你的!”


    小蘭看風向變的這麽快,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雲笙出了氣,胡亂的在身上擦擦手,轉頭走了。


    直到雲笙都走出縣醫院大門了,小蘭才緩過神來。


    一筐饅頭全撒了,還挨了一個嘴巴,結果她就這樣走了?


    小蘭胡亂的把饅頭撿吧撿吧塞進筐裏,就慌忙追了出去。


    雲笙此時已經在給縣醫院相麵了!


    縣醫院,是個“斂財”的好地方。


    毅笙布藝工廠的建設以後要靠你了。


    當晚,小蘭和她娘一起就跑到雲中天家裏告狀了,一同帶去的還有那一筐髒了的饅頭。


    小蘭說了事情經過之後就開始哭。


    當然說的隻有一小部分,一些拿不上台麵的話,她選擇性沒說。


    因為她不敢。


    其實她也知道是她嘴了,如果當初她不張嘴,就當沒看見她,也就什麽事兒都沒有了。


    結果她偏逞口舌之快,瞎了她一筐饅頭不說,還挨了一個嘴巴子。


    “中天呀,小蘭早早就沒了爹,從小是在你身邊長大的,你不知道她一直就拿你當爹看待,你就算她親爹,你可得為他做主……”


    “嫂子,你別這麽說……”雲中天看小蘭娘說話沒邊,趕緊開口阻攔。


    “中天,你別不信,真的,不信你問小蘭,她小時候就說以後一定會好好孝順叔叔呢,要是你老了沒人管,她管,這話都是她親口說的。”


    “嫂子,你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都以為小蘭是俺家爺們的種。”雲中天媳婦兒剛進屋就聽見這麽一句話,抬手照著雲中天後背就是一下子。


    “嘁……你打我幹啥,也不是我說的!”雲中天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小蘭娘一看事兒不好,趕緊笑著解釋:“媽呦,這話是嫂子說的不對了,讓弟妹挑眼了,我不是那意思……我意思是……”


    “你可別這是那是的了,你有事說事吧,這黑經半夜的,誰家電燈不花錢是咋滴。”


    小蘭娘鬧了個大沒臉,但也不得不說:“我們娘倆都記著她叔的好呢,我尋思那雲大丫現在有背景,打了咱家小蘭,他叔要是不管,那我們娘倆也就沒人理了,也沒法活了。”


    雲中天看著麵前哭哭啼啼的兩母女,腦瓜子嗡嗡的。


    雲中天揉揉發疼的太陽穴說:“行了,嫂子你也別哭了,我去把大柱和大丫喊來,問問到底怎麽迴事兒。”


    他最近不知道怎麽了,看不得這對母女,一看見她們就頭疼的不行,沒準是過敏綜合症。


    以後還是少見這娘倆吧,能不見最好不見了。


    雲大柱和雲笙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哭的像是死了爹的小蘭,雲笙心中明白是什麽事兒。


    雲大柱卻是不知。


    “中天,咋啦?喊我啥事兒?她這是喪夫?還是休妻,哭成這樣。”


    雲中天:“……”


    這話讓你說的,奪筍?


    小蘭娘:“雲大柱,你會不會說話?你才……”


    “你閉嘴,我覺得人和人還是應該保持適當的距離感,尤其是我討厭的人,建議永不相見。


    中天,你說。”


    雲中天雖然也看不上那對母女,但他又不得不出聲。


    等雲中天把小蘭說的內容簡單說了一遍之後,雲笙就笑了。


    “說謊的人爛嘴丫子,爛手丫子,爛腳丫子,爛皮燕子……你敢發誓隻有你說的這些嗎?”


    小蘭都要氣哭了,捂著嘴說不出話。


    雲中天一下就明白到底誰對誰錯,就連誰挑的事兒他都猜的出來!


    小蘭這丫頭,真是死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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