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聽餘二蛋說過雲毅能打架。


    但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一個破鄉巴佬把自己練的這麽壯有什麽用?犯的上嗎?


    雲毅看著身邊的童子軍說:“我幾下就能讓他閉嘴,你們可以嗎?”


    童子軍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有些不服氣。


    你也沒說還能用這招,要知道還可以這樣,我們還能一招製敵呢!


    好像臭襪子誰沒有似的!


    再說了,你把人都嚇閉嘴了,我們怎麽能分的清誰打的重,誰打的疼呢!


    雲笙也怕把人打壞了惹麻煩,孩子們發泄一圈,雲笙便製止了他們。


    孩子們意猶未盡,誰也不肯輕易鬆腳。


    廢屋離村裏不算遠,這麽滋滋哇哇的一喊,附近的人便聽見了,尋著聲音就找過來了。


    第一批到的人,正是雲中天等人。


    一進屋見童子軍團圍毆的人,以及不遠處的雲笙,心裏大概清楚事情的始末。


    “笙笙有受傷嗎?”


    雲笙搖了搖頭,“中天叔,我沒事,多虧了這位大哥救了我。”


    雲中天朝著方才與周林打鬥的人看去,天太黑,也看不清長相。


    那也不影響他感謝。


    “同誌,感謝出手。”


    “順手的事,隊長不用客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那人便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等等!”雲笙連忙喊道,“大哥,我還不知道你是哪個村的,叫什麽名字呢,怎麽感謝你。”


    “日後若是有緣,自會相見。”話音落下,便頭也不迴的出了屋。


    剛出屋便遇到了另外一群來尋人的村民。


    還不等他一個一個看清來人,就有一道熟悉的聲音自身前傳來:“兒呀,我的兒,是你嗎?”


    那人愣了幾秒鍾,然後就快步跑走了。


    “兒,我兒呀,我兒,你別走……”劉春花看那人跑,抬腿便追。


    隻是她一個老太,怎麽能追上身強力壯的壯年,沒幾步,那人便不見了蹤影。


    劉春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新一輪的哭嚎。


    劉春花的兒子?


    她兒子不是虎頭嗎,虎頭不是在蹲笆籬子嗎,怎麽會出現在這?


    “嬸子,你是不是看錯了?”


    “不會,我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麽可能看錯,他就是碎成骨頭渣我也認的出來。”劉春花斬釘截鐵的說。


    她看見了,那個人就是她的兒,虎頭。


    雲笙看看周林,又看劉春花這麽肯定,心裏有了猜測,她顧不得腿軟,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劉春花走了過去,一把拉住劉春花的胳膊捏了捏說:“春花奶,一定是天太黑,你認錯人了,虎頭叔不是在改造嗎,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虎頭叔肯定不會出現在這裏,你說對不?”


    劉春花看了看雲笙,然後一抹眼淚不哭了,蹭一下從地上站起來:“不是虎頭,我什麽時候說是虎頭了,我說的是我二十多年前沒了的那個兒子龍頭。


    二十多年了,那孩子要是還活著,也該這麽高了!”


    龍頭?


    這名起的,不怪留不住!


    人都說孬名好養活,她們家不是虎就是龍,難怪一個也留不下!


    村民們一點兒也沒懷疑劉春花,畢竟虎頭這個時間確實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劉春花抹了把眼淚,朝著那人離開的地方大喊:“兒呀,你安心的去吧,我跟你爹都挺好,你別惦記了……”說完還不忘了揮揮手。


    “嬸子,大半夜的你可別嚇人了。”本來這黑經半夜的,來這荒山野嶺就害怕,劉春花喊完大家夥更毛愣了,都不約而同的往一起擠。


    劉春花嘿嘿一笑,轉過頭扶住雲笙。


    這小丫頭真是自己的貴人,以後少罵她兩句吧!


    虎頭站在樹林深處看著老娘,跪地上邦邦邦的磕了三個頭,然後轉身就消失在夜色裏。


    前些日子,餘二蛋和周林分到他們監舍。


    他和餘二蛋也算是光著屁股長大的,一進去,就跟他屁股後麵混,沒事兒就給他講講村裏發生的事兒,所以他也大概知道他們因為什麽進去的。


    這點上,他就有些看不上這倆人了,挺大老爺們做的這叫什麽事兒呀!


    他們為了就近修路,就在不遠處紮營休息。


    知道要來修路的村子是向陽村,別提他心裏有多高興了,隻是來了好多天了一次爹娘也沒看見,這讓他不由得有些擔心家裏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兒。


    今天晚上他正方便的時候,看見周林鬼鬼祟祟的出了營地,他鬼使神差的也跟著跑了出來。


    原本就想偷偷迴家看爹娘一眼立刻就迴來的,誰知道碰上這麽個事兒。


    原本他也是不想參與的,但是他還是沒忍心看一個花骨朵一樣年紀的小丫頭被人糟蹋,所以他才忍不住出手幫忙。


    好在老娘反應夠快,不然讓人知道他偷跑出來,這幾年的努力怕是也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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