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對峙
碧藍：這秘書艦我是非有不可嗎？ 作者：歲夕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恩普雷斯的打算放在平時看，倒也還算合情合理，隻是可惜……她不知道零那邊現在的具體情況。
不過這倒也不能怪她。
畢竟……世事難料。
即便是零，也不敢說自己就能預測到接下來會發生的所有意外情況，就像現在這樣——
才接到恩普雷斯那邊發來的任務簡報，零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就聽見總基地內部響起了外敵入侵的警報聲。
接著，又沒等零接上基地係統，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麽緊急情況，她就感覺到眼前一花，那個‘情況’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雖然看起來麵無表情，但其實內心很是茫然的零：…………
不是……等等，韶明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找到她這裏來啊！？模擬線裏好像也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你還挺沉得住氣的嘛，居然不驚訝？”
“你……你居然保持住了清醒！？”
聽到這話，零才真正地表現出了一點驚訝的神色，要知道，在迄今為止的所有模擬世界線中，韶明覺醒後最短的清醒記錄是半年。
雖然早知道模擬和現實不可相提並論，但是這個差距……實在是有點離譜了吧！？
盡管這也意味著她們這近百年來的努力似乎全都白費了，不過，隻要能達到目的，零倒是也不會糾結這個就是了。
感覺到她腦子裏在想些什麽的韶明頗有些不爽地嘖舌了一下——
就是因為這個。
與其說是覺醒，倒不如說韶明這會兒是登神了才對。
總之，自從她好像神魂離體了一樣從身體裏鑽了出來之後，整個世界在她眼前都變得不太一樣了。
各種各樣的信息，像是積壓了許久終於找到了宣泄口一樣，如潮水般向她湧來，都想往她腦海裏鑽。
韶明這會兒才明白，為什麽在消化了‘韶明’的精神力之後，她從中發現了長達半年之久的記憶空白。
感情是被這些信息創得人都傻了。
那放到韶明身上就不一樣了。
既然湧來的信息已經多到她一時半會沒法完全接收下來，不如就以精神力作為載體，先把它們裝起來放到一邊，總之別想影響到她的意識。
至於要怎麽暫時切斷精神力和她之間的鏈接，防止那些信息從鏈接處順藤摸瓜地跑到她這裏來……
韶?閑來無事就分割自己的精神力搓成石頭送給艦娘們?明：嗨呀，那還不簡單？
隻是這麽多信息，一直積壓著倒也不是個事，所以韶明在動手給自己做了個精神力分離的小手術的同時，還是從裏麵挑了一部分信息進行接收的。
隻吸收一點點，問題不大啦～
然後她就被那些隱沒在曆史裏的各種機密給糊了一臉，心情複雜。
不，更具體一點地說，應該是她對塞壬的感官一下子變得很是複雜了起來，有點不知所措了。
畢竟是當了二十來年的人類嘛！
她所接受的教育、周邊人的態度、以及社會的整體環境，無一不都是站在塞壬的對立麵的。
而確實，世界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塞壬們要付很大的責任。
但偏偏在這三百年的時間裏，又是她們在積極地補救，要不是她們在縫縫補補，大概世界也等不到她‘醒’過來。
這算什麽？
戴罪立功？還是功過相抵？
韶明本來還想著，曆史塵封的真相現在也就隻剩曆史知道了，她也沒什麽要為人類出頭的意思，大不了就是到後麵把塞壬的罪行一公布，大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讓人類自己去跟塞壬打吧！
當然，韶明能有這種偏向，主要還是因為她‘看’到了艦娘是怎麽產生的。
不說她們是被塞壬創造出來的吧……
其實也沒差了。
韶明還是承了這份情的，結果就在她覺得把塞壬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的時候，她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直接嘴角一抽，把之前的想法全盤推翻了。
這也是她為什麽會找到這裏來的原因。
想到這裏，韶明似笑非笑地看了零一眼，抬手從半空中‘抽’出了一疊a4紙，遞給了零。
關於這些，原本的資料當然是全部都儲存在塞壬係統當中的，怎麽可能會有紙質版的存在？
但就是這一手幾乎毫不掩飾的憑空造物的手法，讓零的眼皮猛地突突直跳了起來。
“關於那具身體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想來你也不想聽我叫你一聲造主大人的，對吧？”
“但是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
“企業那部分又是怎麽迴事！？”
天知道她抬頭一看，發現原本屬於她的命運線裏壓根就沒有企業的線的時候，她有多驚訝。
好吧……
多了根企業的線倒也沒什麽，事到如今就算說要再把它給解開，韶明自己也說不定不太樂意。
但是這兩根線相連的地方要不要打結打得這麽潦草啊！？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幹的。
韶明好奇之餘，專門去找了找這方麵的信息，不看不知道，一看人都要氣炸了。
“《企業成長幹涉計劃》？《論以變量企業為跳板，間接影響pixt0317行為行動的可行性》？”
“噢，pixt0317是我，對吧？”
“還有那個奇怪的幻影，也是你們丟到她腦子裏去的，對吧？”
“你們驅使著她走上了尋找我的道路，卻又幹擾著她，讓她在世界的各地徘徊了六年，你覺得我們之間的這筆賬要怎麽算才比較合適呢？”
“…………恕我冒昧，您的意思是說，為了保持清醒，您沒有把世界傳輸給您的信息全都看完，是這樣的嗎？”
“有什麽問題？”
“……既然如此，您抬頭望天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比如說，天上有個大洞之類的……？”
“………………”
事實上，還真沒有。
她一看見命運線的異常之後，就直接朝罪魁禍首這邊過來了，誰會操心那些和她沒什麽關係的事情啊！
感覺自己某種意義上真相了，又希望自己沒預測對的零：…………
這個世界上怎麽會存在這種對自己的世界毫不關心的……別生氣，穩住，保持過度激烈的情緒對事情的發展並沒有益處。
深吸了一口氣後，零壓下了心累的感覺，誠懇地對韶明提議道。
“那您不妨現在就去看一看。”
“我覺得，那個洞如果不補上的話，我們現在說的這些都沒什麽意義。”
“畢竟繼續任由它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塞壬也好，艦娘也罷，最終都會跟著這個世界一起消逝的。”
“還是說，您另有打算，覺得效仿模擬線內的那位也無妨？”
“…………嘖。”
雖然有點不爽，但是韶明也承認零的提議確實有道理，也許其中是夾雜了把她支開的私心，不過……
總歸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隻要塞壬還在這個世界，她想要找到她們，不過是一個念頭的事情而已。
想到這裏，韶明眼神中略帶了些審視地瞥了零一眼，算是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行吧，希望到時候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最後一個字的字音落下時，零的眼前已經不見韶明的身影了，看起來雖然是剛剛覺醒，但是她使用起自己身上的力量來，倒是很熟練的樣子。
果然，模擬和現實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零歎了一口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麽而歎的氣，決定還是先把這些煩惱事往後放一放。
攤牌是總有一日要攤牌的，但她們攤牌的對象也不僅僅隻是韶明一個人而已，還有那些艦娘們。
往好處想想，既然是共贏的局麵，應當會有聰明人幫著勸韶明兩句的吧？
零一邊走著神，一邊看起了恩普雷斯發來的簡報，隻是才看了一眼，她就整個塞壬都不好了——
什麽東西！？
腓特烈大帝她最終覺醒了！？
不過這倒也不能怪她。
畢竟……世事難料。
即便是零，也不敢說自己就能預測到接下來會發生的所有意外情況，就像現在這樣——
才接到恩普雷斯那邊發來的任務簡報，零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就聽見總基地內部響起了外敵入侵的警報聲。
接著，又沒等零接上基地係統，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麽緊急情況，她就感覺到眼前一花，那個‘情況’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雖然看起來麵無表情，但其實內心很是茫然的零：…………
不是……等等，韶明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找到她這裏來啊！？模擬線裏好像也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你還挺沉得住氣的嘛，居然不驚訝？”
“你……你居然保持住了清醒！？”
聽到這話，零才真正地表現出了一點驚訝的神色，要知道，在迄今為止的所有模擬世界線中，韶明覺醒後最短的清醒記錄是半年。
雖然早知道模擬和現實不可相提並論，但是這個差距……實在是有點離譜了吧！？
盡管這也意味著她們這近百年來的努力似乎全都白費了，不過，隻要能達到目的，零倒是也不會糾結這個就是了。
感覺到她腦子裏在想些什麽的韶明頗有些不爽地嘖舌了一下——
就是因為這個。
與其說是覺醒，倒不如說韶明這會兒是登神了才對。
總之，自從她好像神魂離體了一樣從身體裏鑽了出來之後，整個世界在她眼前都變得不太一樣了。
各種各樣的信息，像是積壓了許久終於找到了宣泄口一樣，如潮水般向她湧來，都想往她腦海裏鑽。
韶明這會兒才明白，為什麽在消化了‘韶明’的精神力之後，她從中發現了長達半年之久的記憶空白。
感情是被這些信息創得人都傻了。
那放到韶明身上就不一樣了。
既然湧來的信息已經多到她一時半會沒法完全接收下來，不如就以精神力作為載體，先把它們裝起來放到一邊，總之別想影響到她的意識。
至於要怎麽暫時切斷精神力和她之間的鏈接，防止那些信息從鏈接處順藤摸瓜地跑到她這裏來……
韶?閑來無事就分割自己的精神力搓成石頭送給艦娘們?明：嗨呀，那還不簡單？
隻是這麽多信息，一直積壓著倒也不是個事，所以韶明在動手給自己做了個精神力分離的小手術的同時，還是從裏麵挑了一部分信息進行接收的。
隻吸收一點點，問題不大啦～
然後她就被那些隱沒在曆史裏的各種機密給糊了一臉，心情複雜。
不，更具體一點地說，應該是她對塞壬的感官一下子變得很是複雜了起來，有點不知所措了。
畢竟是當了二十來年的人類嘛！
她所接受的教育、周邊人的態度、以及社會的整體環境，無一不都是站在塞壬的對立麵的。
而確實，世界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塞壬們要付很大的責任。
但偏偏在這三百年的時間裏，又是她們在積極地補救，要不是她們在縫縫補補，大概世界也等不到她‘醒’過來。
這算什麽？
戴罪立功？還是功過相抵？
韶明本來還想著，曆史塵封的真相現在也就隻剩曆史知道了，她也沒什麽要為人類出頭的意思，大不了就是到後麵把塞壬的罪行一公布，大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讓人類自己去跟塞壬打吧！
當然，韶明能有這種偏向，主要還是因為她‘看’到了艦娘是怎麽產生的。
不說她們是被塞壬創造出來的吧……
其實也沒差了。
韶明還是承了這份情的，結果就在她覺得把塞壬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的時候，她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直接嘴角一抽，把之前的想法全盤推翻了。
這也是她為什麽會找到這裏來的原因。
想到這裏，韶明似笑非笑地看了零一眼，抬手從半空中‘抽’出了一疊a4紙，遞給了零。
關於這些，原本的資料當然是全部都儲存在塞壬係統當中的，怎麽可能會有紙質版的存在？
但就是這一手幾乎毫不掩飾的憑空造物的手法，讓零的眼皮猛地突突直跳了起來。
“關於那具身體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想來你也不想聽我叫你一聲造主大人的，對吧？”
“但是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
“企業那部分又是怎麽迴事！？”
天知道她抬頭一看，發現原本屬於她的命運線裏壓根就沒有企業的線的時候，她有多驚訝。
好吧……
多了根企業的線倒也沒什麽，事到如今就算說要再把它給解開，韶明自己也說不定不太樂意。
但是這兩根線相連的地方要不要打結打得這麽潦草啊！？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幹的。
韶明好奇之餘，專門去找了找這方麵的信息，不看不知道，一看人都要氣炸了。
“《企業成長幹涉計劃》？《論以變量企業為跳板，間接影響pixt0317行為行動的可行性》？”
“噢，pixt0317是我，對吧？”
“還有那個奇怪的幻影，也是你們丟到她腦子裏去的，對吧？”
“你們驅使著她走上了尋找我的道路，卻又幹擾著她，讓她在世界的各地徘徊了六年，你覺得我們之間的這筆賬要怎麽算才比較合適呢？”
“…………恕我冒昧，您的意思是說，為了保持清醒，您沒有把世界傳輸給您的信息全都看完，是這樣的嗎？”
“有什麽問題？”
“……既然如此，您抬頭望天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比如說，天上有個大洞之類的……？”
“………………”
事實上，還真沒有。
她一看見命運線的異常之後，就直接朝罪魁禍首這邊過來了，誰會操心那些和她沒什麽關係的事情啊！
感覺自己某種意義上真相了，又希望自己沒預測對的零：…………
這個世界上怎麽會存在這種對自己的世界毫不關心的……別生氣，穩住，保持過度激烈的情緒對事情的發展並沒有益處。
深吸了一口氣後，零壓下了心累的感覺，誠懇地對韶明提議道。
“那您不妨現在就去看一看。”
“我覺得，那個洞如果不補上的話，我們現在說的這些都沒什麽意義。”
“畢竟繼續任由它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塞壬也好，艦娘也罷，最終都會跟著這個世界一起消逝的。”
“還是說，您另有打算，覺得效仿模擬線內的那位也無妨？”
“…………嘖。”
雖然有點不爽，但是韶明也承認零的提議確實有道理，也許其中是夾雜了把她支開的私心，不過……
總歸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隻要塞壬還在這個世界，她想要找到她們，不過是一個念頭的事情而已。
想到這裏，韶明眼神中略帶了些審視地瞥了零一眼，算是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行吧，希望到時候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最後一個字的字音落下時，零的眼前已經不見韶明的身影了，看起來雖然是剛剛覺醒，但是她使用起自己身上的力量來，倒是很熟練的樣子。
果然，模擬和現實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零歎了一口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麽而歎的氣，決定還是先把這些煩惱事往後放一放。
攤牌是總有一日要攤牌的，但她們攤牌的對象也不僅僅隻是韶明一個人而已，還有那些艦娘們。
往好處想想，既然是共贏的局麵，應當會有聰明人幫著勸韶明兩句的吧？
零一邊走著神，一邊看起了恩普雷斯發來的簡報，隻是才看了一眼，她就整個塞壬都不好了——
什麽東西！？
腓特烈大帝她最終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