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剛才那個艦娘你認識嗎?”


    再說一遍,作為姐姐,對妹妹在各方麵的情緒變化可是都是要很敏感的,尤其是在重櫻陣營。


    因為誰也不知道,或許就隻是一次小小的疏忽,這些瓜妹妹們就能給姐姐們整出來一些別樣的‘surprise’,再點名一次,尤其是瘋子層出不窮的重櫻!


    所以,自然的,高雄完全沒有錯過愛宕在路過別人身旁時給出的那句評價。


    她這個妹妹啊……


    平日裏看起來不算著調,實際上也不是什麽情緒特別穩定的艦娘。


    要是那個艦娘真被她給盯上了的話,高雄也得感歎一句真是可憐,然後抓緊讓武藏大人幫忙一起盯死愛宕。


    才來前線,就不要圖惹是非了啊!


    這裏又不是玉樹!


    “沒有噢,隻是想到了一點很有意思的事情而已,高雄姐,你看剛才那位艦娘的穿衣風格,有沒有想起誰呢?”


    “穿衣風格……旗袍,東煌……逸仙!?”


    “所以我才說有意思啊!”


    “你說我要是介紹逸仙和她們認識,她們是會感恩戴德呢,還是感恩戴德呢?”


    “…………不,我會先把這件事告訴韶明。”


    這種好事哪裏輪得到你去東煌賣人情啊,臭妹妹?


    她們重櫻艦娘,要東煌的人情幹什麽?


    還不如拿這個機會去刷韶明的印象分!


    愛宕沉默著思考了一會兒,不得不承認姐姐果然還是姐姐啊……


    旁邊的羅馬:…………


    喂!這兩人當她是耳朵聾的不成!?


    撒丁帝國的艦娘和重櫻的艦娘走在一起,確實也有點奇怪,但這也不是羅馬想搞成這樣的。


    她本來就隻是幫韶明過來換功勳的而已。


    在船上大方地發完了錢後,跑到岸上韶明才一拍腦門——


    完蛋了,忘記前線這裏用不同物資幣。


    好在要換起來也簡單。


    最直接的就是去跟厭戰說,不過到時候應該就不是換了,而是厭戰把自己這些年給積攢下來的功勳卡堆得滿桌都是,然後直接送給韶明。


    哎呀呀,這種後門可走不得。


    那還是來明石這裏換好了,正好韶明也挺想知道她和羅馬都不在前線的日子裏,這隻小貓又搞出了什麽動靜出來。


    既然要來找明石,重櫻艦娘那邊肯定是逃不過去的,於是在思考了片刻之後,武藏果斷地把高雄和愛宕派了出來。


    隻不過現在嘛……明石是沒見到,倒是見到了幾位很有意思的艦娘。


    或許,也不隻是艦娘。


    高雄迴憶了一下剛剛走進店裏麵看到的人影中,總感覺有一個非常眼熟的人在裏麵。


    真是奇了怪了,她在前線也沒有什麽認識的人啊,怎麽就突然蹦出了一個感覺很眼熟的人呢?


    苦思無果之後,高雄也隻好把這事給拋到了腦後。


    “明石不在店裏,我們要怎麽去找她?”


    “誰說她不在店裏的?”


    “……啊?那你剛才還……”


    “我隻是說兌換功勳可以不需要叫明石來而已,又不是說她不在店裏麵。”


    所以她們這會兒還要再迴去一趟?


    愛宕挑了挑眉,覺得這大可不必。


    本來她和高雄就對武藏給的這個任務興致缺缺的,高雄喜歡一個人安靜地進行劍道的修行,而她喜歡逛街,怎麽看都不像是適合來找人的樣子吧?


    也不知道武藏是怎麽想的。


    其實隻是單純地想著給她們找點事做的武藏:…………


    “那走吧,還是迴去找韶明得了。”


    “話說她好像是和腓特烈大帝她們去了鐵血那邊吧?咱們去鐵血好了。”


    “也行,我沒意見。”


    正好還可以順路把這些功勳交給韶明。


    …………


    那麽很快就要被羅馬她們找上門來的韶明這會兒正在做些什麽呢?


    答案很簡單——


    在看某些人被挨罵。


    “新!澤!西!你是腦子有缺嗎,還有你啊,華盛頓!笑什麽笑,打群架這種事情很好玩是嗎!?”


    “把白鷹地盤上的東西拆了一遍,感覺很爽是不是!?那他……都是錢啊,錢!”


    “我真是……造了什麽孽才會遇見你們這幾個……”


    “好了好了,消消氣消消氣,新奧爾良。”


    大概是因為韶明在旁邊,更準確地來說,是腓特烈大帝和俾斯麥這兩個家夥同樣虎視眈眈地站在旁邊。


    所以一些不太文明的粗口,新奧爾良就很懂事地主動咽了迴去。


    導致這罵人的動靜好像有點不痛不癢了。


    但是新澤西怎麽可能因為這個再去撥撩兩下新奧爾良呢,要是真這麽幹了的話,韶明估計也要跟著一起炸了。


    所以這會兒她一副很老實的樣子,和華盛頓一起蹲在地上,接受批評。


    法戈困惑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她依舊在這片區域內檢測到了極端憤怒的情緒,但奇怪的是,明明大家其他人誰都沒有開口或是做些什麽,可那幾次都快要越過閥值的巔峰數據就是自己莫名其妙地降了下來。


    每天戰戰兢兢地感知同伴情緒,為了努力幫她們保持在一個穩定範圍內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的法戈:……我感到困惑。


    更奇怪的是……


    相比起其他同伴趨於平穩的狀態,她怎麽感覺自己的情緒要開始有所波動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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