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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國！我草！真的還是假的？”
趙侃和陸青山聽了秦朗這話，都露出不可思議地神情。
如果秦朗說葉家的人貪汙受賄、徇私枉法，他們都不會有絲毫的懷疑，但是要說葉家的人賣國，這似乎就有些離譜、有些不可思議了。畢竟葉家在平川省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擁有如此強大勢力的葉家，幹嘛要賣國呢？這似乎對他們沒什麽好處啊。
“真的。”秦朗向趙侃說，“未免不讓這事牽連到你，所以具體的內容我不會告訴你，你隻需要知道，我有他們賣國的證據，但是想要通過正常的渠道扳倒他們，似乎根本就行不通，所以我想問問，你這個智囊有什麽好辦法。”
“正常渠道？你居然想通過正常渠道扳倒葉家？”趙侃白了秦朗一眼，“你腦袋秀逗了麽，有句話古話就叫‘官官相衛’，你想要扳倒葉家，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在古代的話，到了葉家這種級別的存在，想要告他們，就必須去京城，而去京城告狀，那是必須去滾釘板，甭管你有什麽證據，你得滾了釘板，才能遞狀子――”
“拜托，你這個典故我們都知道，請說重點吧，大家時間都寶貴呢――嗯，除了你。”秦朗打斷了趙侃的話，免得這家夥又來一陣胡吹猛吹。
“重點就是，隻有傻逼才會走正常渠道！”趙侃這句話讓秦朗不禁汗顏，因為秦朗已經試圖走過一次正常渠道了。
當然，秦朗之所以堅持走一迴正常渠道，也是因為洛海川的緣故。
但此時想來，當時的決定的確有些傻逼，因為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雷軍義這麽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身上，並且寄希望於雷軍義是個正直無私的人，這簡直就有些荒唐可笑。
“好吧，走正常渠道是傻逼，那麽你有什麽高見呢？”秦朗一邊吃一邊問道。
“如果葉家隻是縣市級的勢力，那麽這事很好辦，你隻需要將材料通過新聞媒體一發布，他們就肯定會倒黴了。但是葉家的勢力顯然不止是縣市級這麽簡單，所以你即便是將材料遞給新聞媒體，也沒有哪一家新聞媒體敢發布出來，就算是發布了，也肯定被和諧掉。”
趙侃用肯定地語氣說，“這是官場潛規則，到了一定的層麵之後，關於他們的一切負麵新聞都會被和諧掉的。就算是上麵要對付他們，其相關的負麵報道也會在事情有了定論之後才會發布出來的；而在這之前，任何負麵消息都不可能出現的。”
“這倒是，一些超級大官都是倒台之後，他們的負麵材料才會被公布出來。在這之前，一點風吹草動幾乎都沒有。”陸青山點頭附和了一聲，這時候他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那這個證據怎麽辦？放到網上可行麽？”秦朗問道。
“雖然說網絡是自有平台，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國家對網絡的監管有多嚴格。”趙侃依舊搖頭，“你將這些材料放在網絡上，很快也會被和諧掉的。要我看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暫時忘掉這些材料，等到哪一天用得上的時候，你在將它拿出來就行了。如果一直用不上，你就讓它在一旁發黴吧。”
“我擦！你這是什麽狗屁主意！”秦朗禁不住哼了一聲，這一份證據可是馬真勇冒著生命危險弄到手的，洛海川也因此而被陷害，如果派不上用場的話，豈非是太可惜了？而且，到時候秦朗該怎麽跟洛海川交代，跟洛濱交代呢？
“秦朗，我說的都是實話。”趙侃正色說，“我雖然是詩歌社的，但好歹也算是邊緣新聞工作人員是不是，所以我對新聞這個行當潛規則非常清楚，你手中的這些東西，看似是一個大殺器，但是落在你手中，什麽用處也沒有。如果是葉家的死對頭，那就有用處――對了，你可以將它交給葉家的死對頭啊。葉家在官場之中，肯定有死對頭的，一旦他們的政敵得到了這些東西，肯定會千方百計地搞垮葉家的，政治鬥爭是最殘酷的！你看，我說我是智囊吧，一下子就給你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好主意，好餿的主意！”秦朗說道，“政治這麽複雜，你知道誰是葉家的政敵？”
趙侃當然不知道葉家真正的政敵、死對頭是誰，因為政治上的東西根本不是趙侃和秦朗他們能夠看得明白的，更何況有了雷軍義的前車之鑒，秦朗實在不想將事情的成敗都寄托在素不相識的人身上。
“這不行，那不行，那我也沒辦法了。”趙侃索性一攤手，“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有能耐，都是功夫高手，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個號人物，但是我他媽就是一個中學生，還是一個胖子中學生，我有什麽能耐，可以跟葉家的人較勁？我想要對付人家，簡直就是蚍蜉撼大樹！”
“靠！這就是自暴自棄了？”秦朗見趙侃報怨，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現在雖然隻是一個胖子中學生，但是以後呢？以後江湖上必然會有你這麽一號人物的。你想想看，到時候你是哥老會大當家的兄弟，是唐門殺手的兄弟，也是我秦朗的兄弟，你就算不想當江湖人士到時候江湖也必然有你的傳說！”
“嘿……這個聽起來好像不錯呢。”
“聽起來不錯是吧？既然聽起來不錯，你就給我打起精神，安安心心地做好一個智囊的本分。有空的時候，你就讀一讀兵法，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亮嘛。”秦朗打趣著趙侃。
其實，趙侃這家夥的鬼主意還是不少，秦朗之所以叫上趙侃，就是想聽聽趙侃的“鬼主意”。上一次在船上，趙侃就給陸青山出了一個不錯的主意，如今陸青山和侯奎雲老爺子就是按照趙侃這個主意在做。
上一次趙侃給陸青山出的主意，便是讓陸青山去“借刀殺人”，借助外力來瓦解葉家對臥龍堂的控製。臥龍堂、葉家，這些年在平川省自然是唿風喚雨、風光無限，但是明麵和暗中也得罪了不少人，無論是官場中人還是江湖中人。趙侃便建議陸青山跟葉家得罪過的江湖中人取得聯係，並且從中挑選出一些可以互相合作的人，這些人也許無法單獨跟葉家的人抗衡，但是聯絡在一起，卻也可以組織起一股龐大的實力。
最重要的是，臥龍堂雖然是平川省一等一的黑道幫會，但卻不是唯一的幫會，在平川省的黑道之中，還有一股強大的、不弱於臥龍堂的幫會――五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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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國！我草！真的還是假的？”
趙侃和陸青山聽了秦朗這話，都露出不可思議地神情。
如果秦朗說葉家的人貪汙受賄、徇私枉法，他們都不會有絲毫的懷疑，但是要說葉家的人賣國，這似乎就有些離譜、有些不可思議了。畢竟葉家在平川省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擁有如此強大勢力的葉家，幹嘛要賣國呢？這似乎對他們沒什麽好處啊。
“真的。”秦朗向趙侃說，“未免不讓這事牽連到你，所以具體的內容我不會告訴你，你隻需要知道，我有他們賣國的證據，但是想要通過正常的渠道扳倒他們，似乎根本就行不通，所以我想問問，你這個智囊有什麽好辦法。”
“正常渠道？你居然想通過正常渠道扳倒葉家？”趙侃白了秦朗一眼，“你腦袋秀逗了麽，有句話古話就叫‘官官相衛’，你想要扳倒葉家，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在古代的話，到了葉家這種級別的存在，想要告他們，就必須去京城，而去京城告狀，那是必須去滾釘板，甭管你有什麽證據，你得滾了釘板，才能遞狀子――”
“拜托，你這個典故我們都知道，請說重點吧，大家時間都寶貴呢――嗯，除了你。”秦朗打斷了趙侃的話，免得這家夥又來一陣胡吹猛吹。
“重點就是，隻有傻逼才會走正常渠道！”趙侃這句話讓秦朗不禁汗顏，因為秦朗已經試圖走過一次正常渠道了。
當然，秦朗之所以堅持走一迴正常渠道，也是因為洛海川的緣故。
但此時想來，當時的決定的確有些傻逼，因為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雷軍義這麽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身上，並且寄希望於雷軍義是個正直無私的人，這簡直就有些荒唐可笑。
“好吧，走正常渠道是傻逼，那麽你有什麽高見呢？”秦朗一邊吃一邊問道。
“如果葉家隻是縣市級的勢力，那麽這事很好辦，你隻需要將材料通過新聞媒體一發布，他們就肯定會倒黴了。但是葉家的勢力顯然不止是縣市級這麽簡單，所以你即便是將材料遞給新聞媒體，也沒有哪一家新聞媒體敢發布出來，就算是發布了，也肯定被和諧掉。”
趙侃用肯定地語氣說，“這是官場潛規則，到了一定的層麵之後，關於他們的一切負麵新聞都會被和諧掉的。就算是上麵要對付他們，其相關的負麵報道也會在事情有了定論之後才會發布出來的；而在這之前，任何負麵消息都不可能出現的。”
“這倒是，一些超級大官都是倒台之後，他們的負麵材料才會被公布出來。在這之前，一點風吹草動幾乎都沒有。”陸青山點頭附和了一聲，這時候他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那這個證據怎麽辦？放到網上可行麽？”秦朗問道。
“雖然說網絡是自有平台，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國家對網絡的監管有多嚴格。”趙侃依舊搖頭，“你將這些材料放在網絡上，很快也會被和諧掉的。要我看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暫時忘掉這些材料，等到哪一天用得上的時候，你在將它拿出來就行了。如果一直用不上，你就讓它在一旁發黴吧。”
“我擦！你這是什麽狗屁主意！”秦朗禁不住哼了一聲，這一份證據可是馬真勇冒著生命危險弄到手的，洛海川也因此而被陷害，如果派不上用場的話，豈非是太可惜了？而且，到時候秦朗該怎麽跟洛海川交代，跟洛濱交代呢？
“秦朗，我說的都是實話。”趙侃正色說，“我雖然是詩歌社的，但好歹也算是邊緣新聞工作人員是不是，所以我對新聞這個行當潛規則非常清楚，你手中的這些東西，看似是一個大殺器，但是落在你手中，什麽用處也沒有。如果是葉家的死對頭，那就有用處――對了，你可以將它交給葉家的死對頭啊。葉家在官場之中，肯定有死對頭的，一旦他們的政敵得到了這些東西，肯定會千方百計地搞垮葉家的，政治鬥爭是最殘酷的！你看，我說我是智囊吧，一下子就給你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好主意，好餿的主意！”秦朗說道，“政治這麽複雜，你知道誰是葉家的政敵？”
趙侃當然不知道葉家真正的政敵、死對頭是誰，因為政治上的東西根本不是趙侃和秦朗他們能夠看得明白的，更何況有了雷軍義的前車之鑒，秦朗實在不想將事情的成敗都寄托在素不相識的人身上。
“這不行，那不行，那我也沒辦法了。”趙侃索性一攤手，“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有能耐，都是功夫高手，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個號人物，但是我他媽就是一個中學生，還是一個胖子中學生，我有什麽能耐，可以跟葉家的人較勁？我想要對付人家，簡直就是蚍蜉撼大樹！”
“靠！這就是自暴自棄了？”秦朗見趙侃報怨，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現在雖然隻是一個胖子中學生，但是以後呢？以後江湖上必然會有你這麽一號人物的。你想想看，到時候你是哥老會大當家的兄弟，是唐門殺手的兄弟，也是我秦朗的兄弟，你就算不想當江湖人士到時候江湖也必然有你的傳說！”
“嘿……這個聽起來好像不錯呢。”
“聽起來不錯是吧？既然聽起來不錯，你就給我打起精神，安安心心地做好一個智囊的本分。有空的時候，你就讀一讀兵法，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亮嘛。”秦朗打趣著趙侃。
其實，趙侃這家夥的鬼主意還是不少，秦朗之所以叫上趙侃，就是想聽聽趙侃的“鬼主意”。上一次在船上，趙侃就給陸青山出了一個不錯的主意，如今陸青山和侯奎雲老爺子就是按照趙侃這個主意在做。
上一次趙侃給陸青山出的主意，便是讓陸青山去“借刀殺人”，借助外力來瓦解葉家對臥龍堂的控製。臥龍堂、葉家，這些年在平川省自然是唿風喚雨、風光無限，但是明麵和暗中也得罪了不少人，無論是官場中人還是江湖中人。趙侃便建議陸青山跟葉家得罪過的江湖中人取得聯係，並且從中挑選出一些可以互相合作的人，這些人也許無法單獨跟葉家的人抗衡，但是聯絡在一起，卻也可以組織起一股龐大的實力。
最重要的是，臥龍堂雖然是平川省一等一的黑道幫會，但卻不是唯一的幫會，在平川省的黑道之中，還有一股強大的、不弱於臥龍堂的幫會――五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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