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朦咬緊牙關,小手緊緊握拳,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他一步步走到石碑前,用稚嫩的小手輕輕撫摸著那兩個字,心中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貪嘴,不做出這等冒犯仙人的事情來。


    說罷,玄天仙人的身影逐漸模糊消失,隻留下孤零零的白朦。


    白朦在這風雪之地留了下來,它踏遍了這片雪原。


    但除了這片雪原,其它的地方,也怎麽也無法踏出,仿佛周遭有強大的隱形牆壁,把此外隔絕開來。


    但是它還是幸運的,它在此間,遇見了許多生靈,有人類,也有妖獸。


    他(它)們與它一樣,都是無法踏出這雪原。


    這雪原裏,有無數洞窟,在邪靈的那個洞窟,他們遇見了邪靈。


    所有人被邪靈用惡法奪去了生命,隻有白朦一人逃脫。


    邪靈好像被封印中無法出來,才讓白朦撿了一條命。


    此雪原還有許多洞窟,設有強大的封印,白朦因邪靈的事情,也就不敢在去探查,直到鍾東.東他們出現此處雪原。


    “拜見玄天仙人。”白朦對著那玄天仙人跪拜下來。


    “白朦,如今,我的身影,不過是那七彩神石所化,我的本尊,已飛升天界。


    你以後就跟著鍾東東吧!他乃有大氣運之人,你我以後在天界在次相見,也不是不可能。”


    白朦聽言,再次跪拜玄天仙人。


    玄天仙人的手指輕輕一揮,一道金色的光芒瞬間將白骨網溶解,鍾東東與白朦重獲自由,他昂首挺胸,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玄天仙人把目光轉向鍾東東,眼中閃爍著深邃而睿智的光芒。


    他緩緩開口,聲音溫和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鍾東東,你身懷大氣運,命運之路注定不平凡。


    但記住,無論未來你將麵臨何種挑戰與誘惑,都要堅守本心,不忘初心。”


    “在這世間,力量與智慧固然重要,但品德與信念更是基石。


    你需學會謙遜與包容,懂得感恩與迴饋。


    每一次的選擇,都將決定你未來的方向,因此,務必慎重。”


    鍾東東恭敬地聽著,眼中閃爍著求知的渴望。


    他深知,眼前的玄天仙人不僅是一位超凡脫俗的仙人,更是一位智者,一位能夠指引他前行方向的明燈。


    玄天仙人繼續說道:“修行之路漫長且艱辛,但隻要心中有光,腳下就有路。


    你要勇於麵對困難,不斷磨礪自己,提升實力與心境。


    記住,真正的強者,不僅在於力量的強大,更在於內心的堅韌與無畏。”


    “此外,你還要學會珍惜身邊的人。朋友、親人、愛人,他們是你修行路上的伴侶,也是你心靈的港灣。


    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們會伸出援手,與你共度難關。”


    鍾東東認真地點點頭,將玄天仙人的話銘記在心。


    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能夠得到仙人的指點,是他修行路上的巨大助力。


    玄天仙人看著鍾東東,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輕輕抬手,一道細微的光芒閃過,一枚閃爍著神秘光芒的令牌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將令牌遞給鍾東東,說道:“這枚令牌是我賜予你的信物,它不僅能夠保護你不受邪惡力量的侵擾,還能在你危難之時,為你指引方向。


    還有,此令牌也是重新封印邪靈之物。


    你可以選擇帶走金牌,也可以選擇重新封印邪靈。”


    鍾東東雙手接過令牌,感受著其上傳來的溫暖與力量。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地說道:“多謝玄天仙人賜予令牌,我會珍惜它,用它來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玄天仙人,還有一事,請教,我綺夢紫霄宗卓天峰的大弟子段韋,不知此時身在何處。”


    “他已身隕於此。”


    玄天仙人點了點頭,身影逐漸變得模糊。


    他留下一句話:“未來的路,需要你自己去走。記住,無論走到哪裏,都要保持一顆善良與勇敢的心。我們天界再見!”


    隨著玄天仙人的身影消失在天際,七彩神石,重新歸迴鍾東東的玉佩空間之中。


    鍾東東雖與段韋沒有什麽交集,但他身隕此地,也讓鍾東東十分惋惜。


    鍾東東與白朦緩緩走出洞窟,寒風卷著雪花迎麵撲來,兩人衣衫獵獵作響。


    各峰的大弟子見兩人平安歸來,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紛紛籲出一口長氣,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班鋼站在人群之中,目光如刀,冷冷地掃過鍾東東和白朦,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寒芒。


    他緊握的雙拳微微顫抖,似乎在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與不甘。


    汪孝年見狀急忙擠上前來,滿臉焦急地詢問道:“鍾師弟,段韋他……他怎麽樣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眼中滿是期盼。


    鍾東東聞言,神色凝重,他緩緩抬起頭,目光穿過紛飛的雪花,與汪孝年四目相對。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周圍的喧囂都靜了下來。


    汪孝年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微微顫抖,眼眶中迅速凝聚起一層水汽。


    他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似乎要借此來壓抑內心的悲痛與震驚。


    風雪中,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單,仿佛被整個世界遺棄。


    鍾東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聲地傳遞著一份慰藉。


    但汪孝年的眼淚,還是不受控製地滑落,滴落在雪地上,瞬間消融,隻留下一圈圈淡淡的痕跡。


    鍾東東緊握令牌,目光堅定。


    風雪唿嘯中,他緩步走向那曾囚禁邪靈的洞窟。


    洞窟口被冰雪半掩,透出一股陰冷。


    他深吸一口氣,令牌高舉,其上神秘光芒驟然大盛,仿佛蘊含著古老而強大的力量。


    隨著他緩緩將令牌嵌入洞窟石壁,光芒瞬間爆發,將整個洞窟籠罩。


    洞窟內傳來陣陣低沉的轟鳴,仿佛邪靈的怒吼被永遠鎮壓。


    洞窟深處,邪靈的嘶吼如同深淵中的狂風,帶著無盡的怨念與不甘,迴蕩在冰冷的石壁間。


    它的聲音中,夾雜著被囚禁的絕望,以及對自由的渴望,仿佛要將這狹小的空間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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