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感覺到了林見秋身上令人膽顫心驚的氣息。


    這種氣息跟她以前所遇見過的,都不一樣。


    “你……”女俠在水裏往後退了退:“你要幹什麽?”


    林見秋依舊不說話,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跟前,守在水池的上麵,就這麽盯著她。目光像極了野獸,盯著獵物上門的野獸。


    “你……你說話呀。”女俠不由地打了個寒顫:“不說話,就這麽盯著我……”


    她順著林見秋的目光低頭看了看,一看,隻見自己的身前幾乎透明,一大片的紗都被燒沒了,而且最裏層的紗則緊緊地貼在身上。


    這是連女生看了,都會垂涎三尺的身材。


    “流氓!”


    女俠臉一紅,猛地躍起,施展輕功瞬間就飛開了十幾米遠,落到了一棵蒼天大樹後,伸出手使勁地想把衣服捋好,將前麵蓋住。


    可燒掉了一大片,怎麽弄,都春光乍泄。


    女俠從樹後探出頭,見林見秋看向了自己,並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厲聲嗬斥:“站住!否則,我殺了你!我真的殺了你!”


    女俠的聲音透著哭腔。


    被人看了身子,這可如何是好?!女俠緊張得渾身顫抖,後悔得想把自己的手給剁了。她怎麽會想到那武器這麽厲害,自己專門壓製了內力,怎麽還會威力如此之大呢?


    難道,林見秋練的是沙漠之國的火燒沙的獨門絕技?


    在女俠兒時,曾見過這獨門絕技,那沙漠之國的沙氏祖傳一門絕技,能以內功化火焰,一掌打過來,可燒起一片火,打得對手方寸大亂。


    可縱使當年見過的沙氏絕學,也遠沒有林見秋這一招厲害,火力不可相比。


    “不要過來!”女俠低著頭,邊吼著,邊將裙擺往上擼,想用沒有燒掉的裙擺擋住自己的前麵,可卻忘了絲綢遇火後,雖然沒有燒毀,卻許多地方變得脆生,易碎。


    這麽一扯。


    隻聽得滋地一聲……


    風從後麵吹了過來,涼颼颼的……


    女俠伸出手摸了摸後麵,臉色唰地一下變了,傻眼了,好了,前麵一個大洞,後麵撕裂一條山穀……哪都擋不住了。


    “你……你……你……你別過來。”女俠一下蹲到了地上,手慌忙在四周想扯點草什麽的蓋住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別說那有個男人了,就算沒有男人,這麽衣衫不整地在野外,也足夠讓她羞死。


    林見秋停下了腳步。


    他隻覺得體內的血液湧得極其厲害,厲害到他一度以為自己會直接撅過去。這毒,真的太狠了,先讓你長時間無法崛起,蓄積了快要溢出的能量後,又用藥物將這種能力催發到極致。


    最後靠著施公的內功,將這股能力打散,就著內功和能量,衝破被封鎖的穴位,從而解毒。


    這是門玄學,是現代科技很難解釋的玄學。


    林見秋從未想過自己會栽在古人的智慧上,栽得如此之狠。


    不該讓女俠來的,不該來後山做實驗的,說到底,還是低估了古人的智慧,高估了自己的克製力。本想著,不就是到時候想要嗎?想要的日子多了,洗個冷水澡就好了,再不濟,自己靠自己的手度過,也是可以的。


    可此刻的林見秋發現自己的太可笑,太幼稚,甚至是太愚蠢了。


    這不是洗個冷水澡的問題,更不是靠自己的手就能解決的問題。


    這就不是單純地發泄出來,就能完事的問題。


    知道什麽叫男女歡合嗎?那得合了,才能歡。冷水澡和手,合了嗎?沒有。


    渴望的,是柔軟的身體和那溫熱的體溫;渴望的,是長長的發絲和迷離的眼神;渴望的是那種征服感和得到的快樂。


    林見秋的嗓子裏冒出了一陣低沉的吼叫,這種低沉的吼叫讓他自己明白,這一次,他栽了,真的栽了,眼前抑製不住地浮現出女俠方才的曼妙身姿。


    渴望的,是不遠處這個絕美的女子。


    “不能,不能,第一,第二,第三,第四。”林見秋用僅存的理智反反複複地念叨著,想要讓自己停止住想法,讓一切都在可控的範圍內。


    他甚至停下來了腳步,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頭發,用力地撕扯著。


    “做實驗,做實驗,我來這是做實驗的,籃子裏還有九枚炸i彈,三枚燃燒彈,九枚裏,三種配比,三枚裏,幾種配比來著?”


    林見秋低著頭,快速地念叨著,想要把自己拉迴到理智中來。


    “不要過來!”女俠的聲音仿佛遠在天邊,又仿佛近在眼前。


    “不過來,不過來。”林見秋喃喃地念著,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對,不能過去,不要過去,我……進去,我要進去……進去……”


    步子,又往前邁了邁,但隨後又停住了。


    “不能傷害她,不能,她是施公之女,這樣會讓局麵被動,會被動,不行,要穩住,穩住。”林見秋緊緊地閉著眼睛,雙手握拳,渾身因為克製而痛苦地顫抖了起來。


    女俠蹲著,扯過了幾片比巴掌還小的樹葉,探出頭看了眼林見秋,見他痛苦地站在那,的確沒有再往前走,於是氣息穩了許多。


    目光再一次落到了他小腹下。


    “怎麽那裏……拱起來?他藏了什麽武器嗎?”女俠心想,牙一咬,以命令的口吻道:“把你的衣服脫了!給我!把你的袍子脫了!我衣服碎了!”


    衣服碎了……衣服碎了……碎了……林見秋的耳畔迴蕩著這幾個字,讓他的血液愈發沸騰。


    腦海裏浮現出女人沒了衣服的模樣。


    “對,我把衣服給她,給她,她穿上,我……我……我能克製住。”林見秋用了足足一分鍾,才反應了過來,他發現隨著藥性上來,而他卻沒有發泄出來,身體似乎陷入了某種困頓,身體有些地方似乎開始便得生生地扯疼。


    如果你不發泄出來的話,會筋脈爆裂而死。門徒的囑咐曆曆在目。


    “不行,不能,不能。”林見秋搖了搖頭,最後一絲理智讓他脫了衣服,抬起眼,看向了女俠躲藏的大樹的方向。


    隻見大樹後,一小截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


    白,白到閃著光一般。


    誘人。


    林見秋倒吸一口氣,拿著衣服的手一下垂了下來,瞬間膝蓋一軟,人半跪到了地上,渾身劇烈地疼了起來,仿佛每一寸筋都被扯到了極限,要斷裂了一般。


    抬起眼,那一小截雪白的肩膀仿佛在對他招手。


    是不是……是不是可以畫一個守宮砂?林見秋的腦海裏浮現出了這個想法。


    而隨著這個想法的出現,緊接著,他想起了電視劇裏的一句話:如果既然注定你是我的女朋友,那麽為何我不早日行使我的權利?


    這兩句話一冒出來,瞬間,所有的理智在揮散……


    女俠從大樹後再一次探出頭,見林見秋半跪著在十米之遠的地方,臉上痛苦不堪,而更讓她倒吸一口冷氣的是,林見秋渾身的經脈都鼓了起來。


    這是走火入魔的先兆。


    一旦走火入魔,便是筋脈盡斷而死。


    “這是怎麽迴事?”女俠疑惑不已,看林見秋這個模樣,是不可能能將衣服丟過來了,因為筋脈鼓脹至此,他已經不受控製。


    “老大,前麵是不是有個女人?”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緊接著,一陣犬吠的聲音:“我的犬隻有嗅到女人的氣息,才會這樣。”


    “女人?哪裏有女人?”


    “這次施公壽宴,來的都富貴得很,要是有女人,那也是個富貴的女人,我們發了!”


    “八成是個姬,到時候,咱們不但能弄到錢財,還能爽一把!啊哈哈,走,前麵去看看去!”


    一群男人的聲音自身後響起,伴隨著的是一陣瘋狂的犬吠,聽上去,在約莫百米之遠的地方。


    糟糕,山匪?!


    禍不單行,居然有山匪!


    施公壽宴,除了被邀請的各地掌門,還會聚集各路想要傍到貴人的姬,也有許多各地商人前來尋求生意,都非富則貴。


    這麽多富貴人聚集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山賊。


    隻是山賊不敢投大人物的東西,隻敢在最邊緣找那種能打得過的富貴公子或姬,搶奪財物什麽的,這很尋常。聽動靜,得至少有二十餘人。


    女俠轉過頭看了眼,她伸出窪地,若那群人出現在山頭,身子定讓他們都看光了,那可如何是好?!


    情急之下,女俠貓著腰,朝著林見秋衝了過來。


    林見秋朦朦朧朧中,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長發女子,渾身的肉彈動著,伴隨著花香朝著自己直撲而來……


    嗷……


    林見秋的嗓子裏發出了一陣難以言說的聲音,如同渴望泉水的猛獸。


    “給我!”女俠伸出手從林見秋的手裏奪過他剛剛脫了的衣服,這麽一衝,一彎腰,再一奪,身上本就支離破碎的衣服愈發地扯開。


    林見秋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


    看得清清楚楚。


    雪白,吹彈可破,毛發,和少女的香氣,以及她一雙柔軟的小手擋住一些地方。


    “我……你這衣服……我……”女俠手忙腳亂,越是慌亂,越穿不好衣服,她站了起來,忽略了林見秋比她高大,衣服自然也比她的要長,一腳踩著垂在地上的衣服,一個跌嗆……


    一下撲到了林見秋的懷裏。


    力道之大,瞬間把他推到了,整個人趴到了他的身上。


    “你……”林見秋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約莫一秒後,他睜開了雙眼。


    眼裏,紅血絲密布。


    “對不起了。”林見秋從嗓子裏說出這四個字後,一個翻身,瞬間就將女俠壓到了身下,死死地扼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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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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