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很快就寫出來了,這對於林見秋來說並不難,雀兒按照他念的,把要寫的文字類的都寫出來了,剩下比較煩心的就是那一張張q版畫。


    為了讓王媽媽騎虎難下,隻能將所有客人都拉到陣營裏才行,所以幾十張小畫得畫出來,這玩意兒繁雜,而且隻能林見秋自己上。


    最起碼模板得畫出來,底下的人才能描著畫。


    繁瑣得很。


    “公子,那我先把這些拿下去了。”雀兒拿起寫滿了文字的帕子,道。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要王媽媽把金幣送過來,再送帕子。”林見秋頭也不抬,這王媽子萬一反悔就麻煩了,biao子無義,還是防備著點好。


    “哎呀,你看你,這就多慮了不是?”正說著,王媽媽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的小廝端著一些湯湯水水,她舉了舉手中的布袋子,快步走到桌前,一倒。


    嘩啦啦,金幣倒了半桌子。


    “三十枚金幣,一個不少。”王媽子笑了笑,眼裏閃過一絲心疼,她連忙轉過身,指了指另外放茶的桌子:“午餐也做好了,雀兒,你伺候公子吃一些。”


    “是。”


    “謝謝王媽媽了。”林見秋將金幣收了起來,忍不住嘴角上揚,這就三十枚金幣了,很快就湊齊了贖身的錢了。


    “都是金美院的人,談什麽謝不謝的,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王媽子看了眼桌子上寫好的帕子,伸出手拿了過來:“那我帶下去了,林公子盡快把畫畫出來,要是餓了累了,就要雀兒去廚房弄點吃的。”


    王媽子的態度很好,錢也到位,林見秋卻還是從房間裏找到一個銀飾插入飯菜中,像電視劇裏的那樣看看有沒有毒,覺得沒有問題的時候,他才吃了,並喊著雀兒一起吃。


    “這湯挺不錯啊,到底是真正的走地雞,在超市裏買的,跟這個壓根比不了。”林見秋喝了一大口湯,讚不絕口。


    “超市是什麽?”雀兒一臉疑惑,邊問著,見林見秋額頭流汗,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拿過帕子給他擦。


    “你也吃,你還小呢,多吃才長得好。”林見秋把雞腿夾給雀兒。


    雀兒卻又夾到他的碗裏:“公子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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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媽媽,那藥怕是下得重了些,林公子會不會扛不住?”貼身的小廝是王媽子從小領養的幹兒子,有些忐忑地低聲說道:“湯裏頭和飯裏頭都放了。”


    “這是匪爺那邊來的藥,死不了。”王媽子冷冷笑了笑:“但他若不聽話,也活不好。”


    說著,她從腰間拿出一包東西遞給貼身小廝:“一會兒想法子讓雀兒吃下去,這解藥得在兩個時辰內吃下去,否則日漸呆若木雞的,以後怎麽接客?”


    王媽子是個狠角色。


    她給林見秋下的藥,來得很不容易,是東坡山匪爺那分下來的,幾乎每個花樓都有,隻是每個花樓的藥效果差不多,解藥卻各不相同,不能通用。


    這藥有一個作用,也僅有一個作用。


    那就是隻要吃下去,在兩個時辰內如果沒有解藥的話,腦子就會漸漸變得單一,不會思考問題。就如同那些打手一般,隻知道聽令,不會思考。


    這便是死不了,卻也活不好,又稱‘生不如死藥’。


    這樣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能大大地降低管理的難度,尤其是對打手們管理的難度。


    而這藥,東坡山的匪爺是從哪裏來的,不得而知。


    “下多點,讓他腦子和身體都僵硬,活死人那種。”王媽子眼裏全是狠。


    小廝有些意外,要知道這藥適量的話,人雖然腦子不好使,隻聽指令不會思考,可生活還是能自理的。若下得重了,身體也會如同僵硬的樹枝一般,癱瘓在床。


    那可真的是個廢人了。


    “林公子一肚子的才氣,如果聽話,就還能落個好,這麽不聽話,也活該如此。”王媽子眼睛盯著一蚊子,一伸手,啪地一下拍死了:“生意才是最重要的,人命嘛,哼,一條賤命而已……”


    林見秋湊齊贖身金,顯然是很容易的,再怎麽設置障礙,十幾天也湊齊了。湊齊了之後,他離開金滿院,其他花樓搞不好會爭搶他,搶到他又一波操作,那可就搶走了生意了。


    十幾天後,林見秋變得跟木頭一樣了,估摸著鄉親們對這一套宣傳也失去了新意了,撈了一筆就行了。


    知足常樂,倒也沒什麽可惜的。


    得不到,尤其是無法長期得到的,就得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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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間,花滿院熱鬧極了,昨天來的這一波客人,有些今天又來了,還來了不少新客。雖然柳妹兒今日沒有出場,可人氣依舊不減,畢竟這能拿到有自己獨特頭像的靈符,值。


    “這一波新鮮勁,也不知道能有多少天,今兒你在床上,跟林公子好好聊聊,以後啊,別每次都要那麽多金幣,這金滿院得運轉,虧不起的。”王媽媽看了看柳妹兒,交代了幾句。


    此時,早已過了兩個時辰,林見秋已經是甕中鱉,王媽子一臉輕鬆。


    眼下,就是要榨幹林見秋最後的十幾天,盡可能多賺錢。


    “媽媽,傍晚的時候,這林公子不是說了麽,每次隻要酒水錢的一成,不多呀。”柳妹兒站了起來,她身上隻用花樓姑娘特製的布塊擋住胸前和下方一點,挑選著裙子。


    肌膚如雪,腰肢扭動如柳,盈盈可握。


    林見秋自然知道,如果每天都要三十個金幣,王媽子肯定是不幹的,畢竟整個金滿院的開銷很大,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天天寫稿子,隔一天一次就可以了,否則累死了。想來想去,就把提成的額度降低到了酒水的一成,的確不高。


    但也不低,估摸著,比柳妹兒這個頭牌要賺得多一些。


    “多是不多,但是你得要這林公子每天都畫呀!”


    王媽媽伸出手,在柳妹兒臀那一拍,柳妹兒嬌媚地抖了抖,抖落一地春色,讓王媽子都覺得心動,更別說男人了。


    “每天都畫,多累啊。我覺得倒不必,隔一天一次就挺好的,細水長流嘛,有時候啊,得餓著客人。”


    柳妹兒並不知道王媽子下了藥,這麽狠的手,自然也不知道這十幾天後,林見秋就會呆若木雞,所以有些不明白。


    “哎呀,反正媽媽要你這麽說,你就這麽說。去吧。”王媽子揮了揮手:“你還穿什麽呀,反正到了隔壁又得脫。”


    “穿了再脫,才有情趣呢……”


    柳妹兒伸出舌頭舔了舔唇,噗嗤一笑:“那林公子還沒有吃過女人吧?王媽媽,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我呀,保證他明兒個,隻能爬著出門!”


    說著,她披著一身淡綠色的長裙,來到了林見秋的房間,咚咚咚敲了敲門,媚聲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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